第一章 我叫姜生!
一張試卷,解散了瘋了三年的一群人,人生的十字路口上,你是否彷徨過?
我叫姜生,本是一名凜天高校的高一的學生,我的命運因為一次靈異事件而改變,我無法像普通人一樣過著自己痛痛快快的生活,我知道,當那人從樓梯上滑下的時候,命運的齒輪就開始永不停息的旋轉,我,逃不掉。
「生薑!怎麼你也在這裡啊!」一個厚重如大山的男子給了我一個熊抱,他強壯而富有力量的手臂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後面還有三個學生正在盯著我,這種注視讓我感覺很不舒服,不過,我知道,他們對我沒有惡意。
「我都跟你說多少遍了,不要叫我生薑!」我一把推開了男子,讓我介紹一下他和後面的三個學生。
張蘇哲(就是前面抱我的那個男人),江湖人稱「蘇哥」,(從小學習就沒上去過,不知道是靠什麼關係到這所高校的)早早接觸社會上的不良風氣讓他的心態有些扭曲,不過還好,他遇上了我。
第一個戴著眼鏡的學生,他姓楊名銃,整天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典型的夜貓子體質,看起來還有些孱弱,可惡的是,他居然是我們中最帥的!
第二個叫張崔崖,父親因病英年早逝,導致他心思也不在學習上,健身房常客,初三上半學期軍訓時跟張蘇哲一人一個教官,給他們練趴下了(學校軍訓教官都是部隊里來的,可想而知他們的身體素質有多強)不過中二的性質沒有埋沒,反而變得更加突出
最後一個小胖子,整天嬉皮笑臉的,動不動還搞顏色,團隊里的搞笑擔當,聽說他還有一個女朋友(為什麼他比我丑居然還有女朋友?)哦,對了,他叫梁山映。
我們在初中就是一夥小團體,奇怪的是,這個小團體居然以我這個狗頭軍師為首腦(可能是因為大部分時候都是我出餿主意,他們一起去踐行)
因為這個名義上的首腦,我吃了不少虧也為他們擔了不少黑鍋,到後來反而是我成了老師眼中的不良學生,他們都是被我忽悠的無知者,上天還真是待我還真是不錯呢。
我們的高中是全市最好的一所,前兩年學校大改造,成了危房的宿舍被拆除后重建了,整個學校做的高大上了不少。
我以為我能在這體現我人生的意義,做些轟轟烈烈的大事,但是我錯了,在別人的眼中,我似乎有些神經質,但是我確實是一個除暴安良的「捉鬼師」
我的故事就從這裡開始。
「姜生,一個暑假沒見了,你的失眠症好點沒?」梁山映將他肥大的臉貼了過來,幾乎就在我的鼻尖上,我還能透過他的眼睛看到我自己的臉。
不知道為什麼我從小就失眠,一睡覺就怪夢紛飛,而且,這些夢還出奇的真實,我總感覺我曾經經歷過。
「就那樣吧,我都習慣了,失眠小事情,倒是你,你的女朋友和你關係怎麼樣?發展的怎麼樣了?」我後退了一步,梁山映油光水滑的大臉令我毛骨悚然,甚至我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張崔崖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哈哈大笑說道:「別了吧,就他那樣還能發展成什麼樣,聽說他可是連手都沒牽過。」
梁山映最恨別人在我面前拆他台,當場就毛了:「當然我不如我們張崔崖張大哥厲害了,你也不想想,我們張大哥是誰?閱女無數,對吧?」
張崔崖聽到這話,不禁勃然大怒:「你說什麼?找打是不是?」說著放開了摟著我的手。
梁山映擺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說:「來呀!難道我還會怕你?」
我真是無語,這梁山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幾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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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崔崖談了一個女朋友,兩個人十分恩愛,沒事就在朋友圈裡秀恩愛。
後來不知道什麼事情,兩個人的感情降到了冰點,張崔崖雖然苦苦挽留,卻留不下他女朋友的心,他們還是分手了。
張崔崖經歷了這次感情體驗后,對我們說:「從此封心不再愛」在學校里,不管是誰,只要提到這件事,被張崔崖聽到后都少不了一頓痛打。
楊銃看到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氣焰越來越大,從旁邊的長椅上站了起來,走到兩個人中間。用漆黑的眼睛看了看張崔崖和梁山映說:「有女朋友了不起嗎?兄弟幾個因為女人打起來,你們還真是有意思,可惜了,今天沒帶瓜來,不然我還想看看你們會有多丟臉!」
兩個人聽了楊銃的話都恢復了理智,但卻還不忘互放狠話,「小兔崽子,下次別給我逮到,不然鐵定饒不了你!」「這句話也同樣奉勸給你,不要以為我是個吃軟飯長大的!」
站在旁邊的我和張蘇哲都捂住了額頭,唉,報道第一天就鬧成這樣,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
五個人這才帶上了自己的書包,走進了高校的教務處去報道。
我們五個人被分到了一班,梁山映十分不爽:「為什麼小悠不在這一班呢?學校教務處是怎麼辦事的?」
「別了吧,我可不想每天看你和你女朋友秀恩愛」我拍了拍梁山映的肩,「女人都只是紅粉骷髏,你看看社會上的人,哪個人沒幾個小老婆?但是兄弟才是能陪你一生的,兄弟可以跟你掏心掏肺,但是女朋友不行,懂了沒?」
「切,那是因為你沒有女朋友,所以你不知道有女朋友的快樂,你這只是片面的理解,是成不了氣候的」梁山映一臉不屑的反擊了我。
「過分了吧,我跟你好好講話,你居然揭我傷疤?」我捏住了梁山映肥厚的後頸,「現在,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梁山映害怕了,因為後頸是他的一大弱點,並且我是學醫學專業的,可以輕鬆的把他按的叫出來。
梁山映輕輕的把我的手從他的後頸上拿了下來,嘿嘿一笑說:「老薑啊,咱們也是老朋友了,別動不動就摸我的脖子,好嗎?」
「你這個態度很好,我喜歡」「喜歡就好,只要別按我脖子。」梁山映還抓著我的手不放,生怕我捏他脖子。
「這一屆新生怎麼這麼猖狂?你們是看不見我這個班主任嗎?」一個地中海走到了講台上,用手使勁拍了一下,用近乎怒吼的聲音,怒斥著我們。
我們趕忙坐到座位上,這可是老班啊!誰也不想讓這個地中海隔三差五的「請」我們去辦公室挨批。
現在上課了,地中海給我們做了自我介紹,原來他叫蔣明震,其中他還用一種奇怪的聲音警告我們:「我最討厭早戀,你們要是誰給我抓住了,哼哼,肯定有你們好果子吃!」
我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看我旁邊的梁山映,這高中三年,恐怕他沒有那麼好過了。
但是,現在不太好過的可能是我了,我一直覺得老天是在玩弄我,正在上課,一個女學生跑到我們班級門口問:「誰是姜生?」
梁山映吃驚的看了我一眼,低下身子假裝理課桌,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氣問我:「你小子暑假幹什麼了?怎麼報道第一天連校花都勾搭上了?」
「我怎麼知道?再說了,我連她都不認識好吧!她肯定是找我有事!」我用一種毋庸置疑的語氣否定了梁山映的吃驚。
「你們之中誰叫姜生?」蔣明震問了一句,所有人都盯著他,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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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我問第二遍,快點自己站出來!」蔣明震狠狠的看了我們一眼,似乎想要把我吃掉。
「我……我叫姜生!」我站了起來,然後女學生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走到我旁邊,親了我一口!
「光天化日之下做此等苟且之事,成何體統!姜生!你跟她什麼關係?」蔣明震強忍怒氣問了我一句。
「我我,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我連忙推開女學生,「你快說我們沒有關係,對不對?」
「什麼?你做了虧心事就想離我而去?」女學生看了看我,「我們的關係不是早就確定了嗎?」
「姜生!放學後到我辦公室一趟!下課!」蔣明震怒氣沖沖的走了,留我一人在原地風中凌亂。
「喂,我說小姐,你能不能幫我跟這個地中海老師解釋一下這件事情?」我看了看女學生,她確實給人耳目一新,眼前一亮的感覺。
「為什麼?我們的關係早就確定了,要說了,在這個世界里,他那樣的那種人是活不下去的。」女學生伸出她的手臂想要抱我。
「可是我現在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叫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我拍開她伸過來的手,後退幾步以證清白。
忽然,我感覺這個動作很做作,都已經做出那樣的事情了,這種動作已經失去意義了。
「你終究還是不肯相信我嗎?算了,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認識,我叫暮雪」暮雪的聲音很空靈,不可否認,我有些喜歡她。
「希望你以後做事的時候想想後果,可能你沒事,但別人會覺得不舒服!請自重!」我嘗試用我最重的語氣跟她撇清關係,可是效果甚微,本來我就不適合跟別人交流,像與人交往這種事,一般都是梁山映替我解決的。
「唔,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罕見的是暮雪聽完我的話后居然若有所思的思考了很久。
不應該啊,按照常理,普通女孩聽到這種話不應該很討厭我嗎?果然,能當眾做出這種事情的女孩,也不能用正常的眼光來對待。
「對了,你想知道你父母的事情嗎?」暮雪忽然抬頭問我。
「你,你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我父母的事情?」我的心像被一隻大手捏住,張蘇哲也神色一變,他是知道我父母的事情的。
「這就是我所謂的我們早就有關係了,如果你想知道就這個星期放假來找我。」暮雪露出了一副笑容,她的笑容足以讓天地失色。
暮雪走了。
我頹廢的坐回了座位上,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離我而去。
「姜生,美女有約哇,你有福了」梁山映一臉「豬哥相」,就差流點口水了「你小心點,小心小悠離你而去!」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一瞬間,我感覺頭疼無比,暮雪說的話信息量太大了,這令我十分不爽,張蘇哲靠了過來問:「這個女人怎麼知道你的事情?要不要?」張蘇哲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不用了,她跟我們沒有仇,再說了,你想要去做掉她還不一定成功。」我搖了搖頭,「順其自然吧,一切都會過去的。」
「對了,希望你和你的朋友這個星期都能活著度過這一周」暮雪忽然從門后伸出頭來,說了這樣一句類似威脅的話。
我頭痛無比,伸手示意張蘇哲不要去追她。
在我挨完蔣明震的一個半小時的「苦口婆心」的勸導后,我解釋清楚了這件事,卻仍被蔣明震警告不要再犯。
今天是周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