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神兵卸甲
「剛才那樣的攻擊我還能用十次。」白夜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聽的三二一震無語。陳璇更是直接翻了翻白眼，而後竟也不苟言笑的開口道「我還能用二十次穿刺斬。」
我#￥@%！，這貨怎麼和付流幽那麼像，與他的性格一點都不符合，白夜心中想到。
」剛才我才用五成力！」
「我三成。」
.......相顧無言，氣氛又重新陷入了僵持。過了一會兒，陳璇摸了摸鼻子，不知怎麼的竟然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隨既竟然用神識幻化出一件件護具直接套在了身上，而後重新釋放了武紋，看的白夜一愣一愣的。
「你先前不是一直期待公平一戰的？？？」
「咳，府內對決不比外頭實戰，我覺得能公平一戰磨練最好，但是也總歸也得分輸贏的不是？我們總僵著也不是個事。」話音還未完全落下，施展完層層防護的陳璇，直接又是一記穿刺斬出現白夜眼前。
白夜目瞪口呆，一是因為這傢伙從開始到現在說過的字加在一起都沒剛才那句多，二是前腳還不好意思，眨眼就拔刀出手，他真的無法將其和前面那個好心提醒自己以及幫自己修鍊武紋的人聯繫在一起。
白夜一震吃痛過後快速踏步變換法方位，不甘落後的反手刷刷揮出兩劍，嘴裡還念叨著，「耍流氓是吧，防具是吧，戰紋是吧。」
陳璇嘴角輕揚，面對白夜的兩劍神色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惶恐，同樣又穿刺斬砍出。他施展這麼多防護手段的用意，正是為了防止被斬靈擊中后的停頓時間內受襲。有了防護便沒了後顧之憂，不存在什麼擔心，僵局自然也就破了。
兩道悶哼不約而同的傳來，相繼是驚愕的話語。
「我擦，你怎麼還能用這招？」
「我擦，你怎麼能破我的甲？」
一縷笑意出現在白夜臉上，可其中卻又好像夾雜著一絲的不滿意。當他突破凝識境再一次激活紫淵時，不同於以前。對於從中獲得的無論是功法還是劍訣，比起以往除了有更加明細的修鍊方法外，更是連具體效用都用著詳細的解釋，斬靈的奧義便如自己後來所推測的一般，而破軍么.......
無視防護，萬器皆穿。一劍破軍，神兵卸甲！這便是紫淵對於第二劍——破軍所給出的闡述。
白夜原本還以這一劍破軍便可無視防禦，萬物可破。現在看來破軍只能做到破開護甲直傷本體，卻做不到破開戰紋帶來的防禦，因為陳璇貌似並沒有因此徹底喪失戰力，多半是因為還有戰紋提升防護的緣故。
二三的驚訝之聲傳來，「這一劍貌似隱含著道則之力，可以直接透過防護，但是也只能局限於死物，否則太過逆天了。而戰紋我早就說話了，並不簡單，它運用的是人體自身的力量，可不同於其他。若是你能參透這一劍中的道則繼續推演，未必不能做到絕對的無視防禦。」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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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繼喘著大氣，陳璇就不必說了，白夜的攻擊向來犀利，威能在之前的戰鬥中展現的淋漓盡致，反觀白夜的情況也並未有多樂觀
雖然沒有出現重傷的情況，但這歸根結底還是他的肉身防禦本就強橫，可被破了防而產生的傷勢，對他來說同樣會有不小的影響。
「咳咳。」陳璇咯出一口鮮血，抹了抹下顎開口，「一刀。」
「嗯？還吹牛？我一指。」白夜再次迸發出兩層防護，只是比起之前明顯要暗淡了許多，真讓人擔心，這樣脆如薄紙的防護究竟還能不能擋下陳璇的一次攻擊。
這也是讓白夜頭疼的地方，沒想到第一場戰鬥就讓他打得如此費力，自身玄力雖然恢復的境界不高，但是憑藉自己渾厚的元氣竟也沒有佔到太大便宜，而是只能用來來避免自己受到更嚴重的傷勢。他毫不懷疑要是換了另外一個沒有他這樣渾厚元力防護的傢伙，身上的傷勢起碼要比自己重上數倍。
「咳，不，接下來一刀，你不倒，我輸。」
白夜擺了擺手，壞笑道，「兄弟，是你只能再出一刀了吧，我不倒，你當然輸。」
「逆·十字穿刺」
話音剛落，三聲巨響已在白夜身邊炸開，當白夜巋然不動的身影與圍繞在其周身的三道混沌劍光重新出現時，陳璇也因脫力徹底栽倒，閉上了眼睛，幻化的形體消散而去。
原來早在用出破軍后白夜就已經在暗搓搓的搓著劍光了，只是他沒想到這麼順利，相互間的言語交談給了他充分的時間。
白夜回憶起陳璇剛才的攻擊實在驚險，自己的面前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刀光，反而是身後率先出現了十字形的穿刺斬，看其威勢比起先前起碼強上兩倍有餘，此間還沒有結束，緊接而來的便是正面的十字穿刺斬，和又一次的背面十字穿刺。
在陳璇先前多次施展固定模式的穿刺斬后，突然換了一個逆順序的攻擊模式，在出其不意之下的確很容易讓對手吃一個大虧，更重要的是，在此基礎上按照固定的思維模式誤認為對手兩道攻擊已經結束，而多出的一道攻擊便是最後的殺招，加上雙倍的威力的抵抗消耗，就算不是第一次面對如此殺招想要毫髮無傷也是極難的吧。
只是混沌劍光一出，結局已經註定，白夜比誰都清楚混沌劍光搭上元極劍訣的威力，多種法印之下，除了無差別攻擊、蓄力一擊等等手段外，還有以自己為陣心的無差別防禦，高速運動的劍道軌跡將白夜『包裹』的嚴嚴實實，那所謂的逆十字穿刺當然也只得飲恨收場。
搖了搖頭，「還是佔了對決的便宜啊，換做死斗不會有這樣的機會，恐怕躺下的就是我了。看來以後戰鬥和別人嘴碎也不見得是見壞事。」
「嗯，順風宰人手起刀落，逆風嘴碎暗中陰人，沒毛病。」
白夜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已經偏離的浩然正氣的模樣，在另一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了......
「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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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塔首戰，敗東雲天府全息塔榜碑第八——陳璇，獎天賦點一百。」一道虛無而莊重的聲音不知從何而起，回蕩在整個南雲天府的範圍內。不僅僅是白夜，只要身處南雲天府的學員，無不例外都能聽聞。其中便包括探元宗若干弟子........驚訝、疑惑各色神情出現在眾人臉上。
「第八？凝視初期還真不簡單。得了，出去看看一百的天賦點能起到何等價值。」白夜幻化的形體散去，一如陳璇先前的場景，只是與之不同的是他是自己想要離開。
「不繼續了？」二三詢問。
「才第一個對手都差不多把我逼得底牌盡出，而且修鍊武紋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里的戰鬥還對我有什麼巨大的好處么？」白夜選擇了沒什麼人扎堆熱議的道路，悄然離開了全息塔，絲毫不理自己引起的小轟動。
「那你接下來什麼打算？難道還是同探元宗一樣尋個元氣充裕之地，兩耳不窗外事的修鍊？」
「此戰之前我可能會這麼做，先前我從沒覺得此地的功法甚至武學是我所擁有的傳承不能對付的，甚至不會認為同階之內有能讓我費力鬥法的，但是我好像還是小看天府，一個東雲第八的陳璇都已顯得有些棘手，可以見的天府還是有些門道的。」
「你的功法雖然沒有具體和我提及，但是從在聚元塔的觀察中我發現，你處於一個境界中可元氣卻會不停的變換顏色，一開始我以為你這是修鍊的武學所帶的屬性，可是後來我發現你元氣的顏色並不是代表著功法屬性，而是你元力的總量夯實程度會根據元氣顏色的不同產生變化，所以不難猜測，你的功法與精鍊元氣有關。」
白夜雙眉微微一挑，雖然二三的眼界能看出什麼名堂來他並不感到意外，但是能分析到如此程度，不免還是讓白夜有一些小小的吃驚。
「只是，你這元氣的顏色有什麼奇怪。」
「哦？你知道些什麼嗎？」這就讓白夜來了興趣。
「不，這些顏色的順序排列我好像見過，這其中好像蘊含著什麼，不說我記不起的，就近的而言，和武紋所體現出來的顏色是一樣的。」
「武紋？你確定？」
「至少前在我見過的第七階武紋之前是一樣，正是「白、綠、青、褐、藍、黃、紅。」
「哦？」二三的話語讓白夜陷入了沒有頭緒的晃神。
「扯遠了，你的功法的確不是天府這種層次所包羅的功法可以媲美的，但武學不同，每個勢力，再小的也一樣，都必定會有可以讓其立住腳跟的武學，雖然武學創造者的境界層次參差不齊，但是武學是可以推演的，也許再低階不過武學都有能讓至強者值得參考的地方，所以這裡未嘗不具有好東西。」
「所以你是讓我用這些天賦點去掏功法？」
「不，我只是告訴以後每去到一個勢力，有機會的話就挖走他們的絕學。」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