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金沙江,起!
啊?這李思仁能忍?直接上去就是一巴掌,大中王武的……上巴。
「打人別打臉啊!」王武五捂臉說,臉被打得青痛。
李思仁拔槍指著王武說:「我說你們佔地盤也就算了……呸,佔地盤還不能算,佔了地盤還打我弟,你們這不欠的嗎?」
王寺見自己隊友被打倒,馬上右腿義肢驅動,快速奔跑過去,準備一腳踢上李思仁。
可張耀文又發現王寺行動,隨後一巴掌拍過去,跟哥哥李思仁一樣打中上巴,將他擊飛。他右手未知機械又露出,李思仁連忙拉下他的袖子。
李思仁輕鬆道:「現在很公平啊!我們兩個打你們這十多個,正面打一架。」
十三機雖然是新成立的組織,但還是有一定的團結,此時他們呆在原地不動彈,然後才想起……
「我們老大呢?」一人喊到,眾人才紛紛停止思考,向四周望。
李思仁笑笑,將烏黑長槍至於地,回復:「你們真聰明啊!擒賊先擒王,沒聽過。」
「那我們老大他……」
李思仁手指指向街口,樹葉堆下,像是埋了個人。
隆隆隆的聲音越來越劇烈,金灑江的景象就要出現。與此同時,河岸邊的人群爆發出歡呼,共同關注著這個奇觀。
「快點吧,想挑戰我們兩個的弟弟們,要想搶地盤就來啊。」李思仁喊到,「不打的話,就不要攔著我們看金灑江了,很重要的。」
張耀文擺擺鬼臉,右手向上一舉,眼瞅著袖子要掉了,李思仁連忙拉起。
張耀文這不補刀像話嗎?他也連忙嘲諷道「大哥哥,你說的下部城市只有打架,只有瘋狂,所謂的兄弟只是放屁……」
王武不再說話,只是將右手袖拉下,大喊道:「媽的,下部城市沒有你們這樣牢固的關係,來,讓王某見識見識!」
王寺連忙制止,說:「王武,別衝動,任務完了,該回去了。」
王寺勸不動王武,只見王武擺好架勢,「山巔一寺一武酒,王武一生不好走。」
一拳襲來,李思仁不敢爭其鋒,連忙退閃。張耀文再次爬到樹上,準備從樹上跳下伏擊王武。
「張耀文別來,幫我倒計時就行。」
李思仁敬重看向對方,在下部城市竟有這種豪氣之人。他不敢同時進攻,只好連連退步。
一拳,兩拳,三拳,拳拳向李思仁襲來。李思仁下躲過一拳,再向右躲過一拳,隨後出拳擊其右下肘。
對方是右手義肢,但不知道是改裝整個右臂,還是右小臂,李思仁先打一拳探探虛實。
李思仁一拳擊出,右手傳來金屬的質感,將他小臂振的發麻,李思仁不得倒吸一口冷氣,向左閃。
「有錢」李思仁惡狠狠道,「有錢改整隻手臂。」
「倒計時:2分鐘,請各位考生注意掌握時間。」
王武說了什麼,李思仁想認真聽,卻被張耀文報時干擾。
頭頂的轟鳴聲變小了,變得間斷,不連續,這是準備開「頭蓋骨」的跡象。
平台只有10多米,李思仁已經退了五六米,不能再退了。他必須進攻,不然將掉出平台,掉個五六樓,狠狠地砸到江面。
李思仁右拳一鉤,對方隨即用左肘一防。這一拳李思仁沒算太用力,但由於對方的左手是人體肉肢,這一拳疼。
面對只改造了一邊的戰鬥人員,但肯定有個最致命的弱點,用最謎語的說法,就是:「肉體的密度沒金屬大。」
王武繼續用右拳擊打,李思仁不好閃躲,只好吃兩拳,將自己走位到那具雕塑下。
疼,李思仁吸吸氣。這兩拳打中了他的胸部位,身上沒做任何防護,他硬生生吃了兩百斤的力,被擊退了半米遠。
不過,他擰笑著,畢竟以他的想法,這兩拳吃了,他所需要的位置才剛剛正好。
「小夥子還打嗎?如果不是那顆石子確定你的能力,不然我擔心這一拳真把你打死。」
李思仁一笑,這句話是真的,如果不是去塵世間帶系統,這一拳絕對扛不下。
不過,這就是上限嗎?
李思仁吐出一口口水,隨後又右掌擊左掌,竟開始自我較勁。
王武停了下來,茫然道:「這是……」
突然,整個平台的氣壓瞬間增大,莫名的恐懼帶給在場的所有人。是突然爆發力量帶來壓迫感,而力量的源泉是誰?眾人眼睛看像李思仁。
爬起來的十三機成員突然被壓下,紛紛評論到:「這是什麼情況。」
「王武,危險,這裡真有特殊情況。」
王寺大喊著,也沖向李思仁。他開啟右腿義肢,一跳跳5米遠。與此同時,王武也突然後退,警惕看向李思仁。
對岸,黑衣男人突然眼睛一瞪,揉了揉眼睛看向河對岸。在紫衣女孩的注視下大罵一句「what『sup」。
「怎麼了?小牛牛,看見了啥?」
「對岸怎麼……完了,啪啪打臉,看這樣子,真要在東南三區常住了。」
男人在這裡吐槽,可李思仁卻難受的一批。剛剛與十三機二對打架,發現的烏黑鋼槍好像在收集著什麼,只要自己兩掌合一,莫名壓力會從中釋放,除自己外,周圍人都會受到影響。
這可是目前最強殺手鐧,李思仁靠這群人來測試壓力,看看對戰鬥人員是否有影響?
目前狀況看,王寺王武還是站的好好的,張耀文開啟機械后也沒啥影響,而其他的十三機成員……呼吸都不順暢了。
可以,對付一般人就夠了。
李思仁兩腳一邁,提拳就上。王寺王武一人結印一人念咒,也沖向李思仁。
「來!大風起兮雲飛揚。」李思仁口中吐字,右拳閃出陣陣風聲。
「安得壯士兮走四方。」張耀文從樹上一躍而下,也提著拳頭跟著喝道。
王寺王武安安靜靜奔跑,在看不見的東南三區,兩人顯得面容凝重,像是將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woc,這對面要拆家啊,這兩邊用e級接近d級力量在打,這『南岸』上百米危樓不得垮?」
男人一臉懵逼,把才去買爆米花的紫衣女孩又嚇一跳,爆米花掉了一地。
「對岸到底怎麼了?你大驚小怪個啥?」
「沒事沒事……要加班了。」
……
「天靈蓋」掀開,一幅雄偉畫卷就此展開。
只見大江之水平靜流去,不見一絲漣漪。但一絲金光從「天靈蓋」泄下,就一絲絲光,但卻橫切整個江面,真的將大江切成兩半,一個南岸,一個北岸。
原來泄光的縫與這江面平行,加上底部長時間的黑暗,與惡劣的空氣質量,導致丁達爾現象明顯,看起來如同一把金刀徑直切向鏡面。
金灑江!
江反射的光射向周圍,如同金子般灑給下部民眾。下部民眾有人歡呼,有人尖叫著,有人「感謝」上部城市的「恩惠」。
從光縫看,上部城市建築是那樣的白,那樣的豪華,那樣的遙不可及。
「嗨,再不晒晒太陽,人都快發霉了。」
李思仁躺在雕塑上,一臉愜意的望著對岸,感受著陽光的洗禮。
「嗨」張耀文舉起右手,袖口差點滑落,李思仁連忙拉起。「哥啊,今天這些事兒,我是在為高考做準備哈。」
……
李思仁不知,對他全程神秘的男人就坐在對岸,雙眼直直的望著他。
張耀文不清楚,李思仁去靈槐街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肯定,他哥一定帶回了什麼東西。
王寺王武老老實實坐在地上,互相揉著義肢部位疼痛,相互對視一笑,競悄悄拆下義肢,露出完好的肢體。
……
斯普拉盾大學,一位老人正望著手上的報告,陷入沉思。
王氏家主看了看十三機情報,不由得摘下眼鏡。
東南三區的今天很平凡,沒有什麼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