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這句話是古代某位書生寫給小女孩的詩詞《青梅》里的主要內容：當時，小姑娘看到這首詩的時候，心想：「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可以見到這個大哥哥呢？」但她也只能在心中暗自期待了，因為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注意她呢？更何況現在的她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所謂，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莫欺少年窮，這句話說得很好！可惜，小姑娘還是太單純了點兒，她忘記了，這世上永遠都有那種「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的悲劇存在。

小姑娘的父親是村子里最有名望的老秀才，他曾教過許多的學問，而且還做過縣丞。小姑娘出身富貴，又聰慧伶俐，從小就被家人當寶貝似地寵著。

小姑娘的母親是個非常賢惠的農婦，勤勞善良。他們的日子過得雖然比不上鎮上或城市的高門大戶，卻也算安穩溫馨。直到有一天，有一群凶神惡煞般的土匪闖入家中，把整座院子洗劫一空！當時，家裡僅剩下小姑娘和她年邁的母親、昏迷不醒的父親、年幼的弟弟、兩個丫鬟。小姑娘嚇壞了，抱住母親痛哭，她想離開家鄉，逃往深山老林去避難。她不想死，更不想讓母親和弟弟遭受傷害！

可是，當他們走出屋門時，卻發現外面早已經圍滿了拿刀拿棍的土匪，土匪們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小姑娘不敢輕舉妄動，怕激怒了他們引來殺身之禍。就在這時候，有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走了出來，對小姑娘說：「你跟我走，你母親和弟弟，我放他們一條活路。否則的話，嘿嘿......」這個男子並沒有說完，便Yin笑起來。

這時，小姑娘才驚恐地發覺，原來這些人不止沖著他們來的，還打算綁架她去威脅別人。小姑娘當即表示反對，可是，當她說完這幾句話，她突然感到全身無力，軟倒在地上，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像被毒蛇咬過似的。這時，土匪頭領陰狠地告訴小姑娘：「你若識趣，便乖乖聽我吩咐，否則，哼哼，你會嘗試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小姑娘知道，今天她恐怕在劫難逃了。既然逃不掉，索性拚命一搏吧，至於結局如何，她也管不了了，只能隨緣。小姑娘掙扎著站起來，指著土匪頭目說：「我不願意跟你走，但你必須答應我，保證我母親和弟弟的安全，否則的話，你就等著給我陪葬吧！」小姑娘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她的父母和弟弟。

土匪頭目顯然沒料到，一個看起來柔弱無助的少女竟然能說出如此硬氣果斷的話語，頓時感到臉上火辣辣地燙。

其實，土匪頭目之所以選擇用這樣卑鄙齷齪的手段來威脅小姑娘，就是因為她看起來柔柔弱弱、楚楚可憐，再加上他剛才說的那番話，使他產生了一絲錯誤的判斷。他以為，小姑娘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接受自己的提議。他哪裡想到，小姑娘根本不按牌理出牌啊！不愧是官二代的閨女，行事作風真不同凡響！

小姑娘看到土匪們都傻愣愣地看著自己，心底不由得湧起一陣豪情壯志，她挺胸抬頭，朗聲說：「你們這幫畜牲不配稱為人，你們這群禽獸，就該下地獄！」說著，她猛地撲向距離她最近的一個土匪，揮舞拳腳踢打那個傢伙。

小姑娘的母親和丫鬟都懵了，她們沒想到平時文文靜靜、溫婉可人的女兒竟然會有如此潑辣彪悍的一幕。

土匪頭領被小姑娘的舉動徹底激怒了，他大喊一聲：「媽了巴子的，你竟敢毆打朝廷官員，簡直找死！兄弟們，快抓住這個臭婊|子！「眾嘍啰齊聲答應，一擁而上，捉拿小姑娘。小姑娘的武功雖然不差，但畢竟雙拳難敵四腿，很快就被捉住了。

小姑娘雖然被捉住，仍舊嘴硬地罵著：「你們這群敗類，我詛咒你們下輩子投胎做豬狗不如的畜牲，一輩子都得不到報應！「

土匪頭領氣得七竅生煙，他揚起手中的皮鞭，狠狠抽向小姑娘嬌嫩的肌膚。

「啪「的一聲脆響，一陣刺骨的疼痛襲遍了全身，小姑娘疼得渾身顫抖，眼淚嘩啦啦流淌下來。可她緊咬牙關，強忍疼痛，繼續辱罵那群土匪：「你們這幫禽獸不如的畜牲，遲早有一天會下十八層地獄！「

土匪頭領怒吼一聲：「賤貨，我今天要打爛你的屁股！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皮鞭狠狠地落下，重重地擊打著小姑娘雪白的臀部。

「啪啪啪......「

小姑娘疼得暈死過去，又被疼醒了，再次暈過去。

小姑娘被帶回了「黑風寨」。土匪頭領把她鎖在柴房裡，每天折磨她，逼迫她做各種奇怪的事情。小姑娘被折騰得精疲力盡，終於撐不住，吐血暈死過去。

當她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鋪滿稻草的草席子上，周圍還坐著幾個衣衫凌亂的土匪，她們正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小姑娘掙扎著爬起來，環顧四周，發現這裡像是一間雜物室，牆壁上掛著幾幅破破爛爛的畫。這時候，小姑娘突然意識到自己處境危險了，她慌忙爬起來就往外跑，可是，剛走了幾步，一個土匪飛快地竄過來擋住了她的去路。這個土匪是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漢子，他穿戴整齊，手裡端著一杯茶水。他冷冰冰地說：「你還想去哪裡呀？你以為自己還是官府的千金嗎？你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我勸你乖乖束手就擒吧。否則，等我們老大玩膩了你，就把你賣到妓館去做窯姐兒！「

「呸！「小姑娘憤怒地唾了這土匪一口，「你們這些王八蛋，我寧可自己跳崖自殺，也絕對不會被你們糟蹋。「

土匪頭領聞言勃然大怒：「好哇，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是喜歡英雄救美嗎？那我成全你！「說完，他一揮手，「來人！」幾個土匪衝進屋內。小姑娘見狀立刻後退幾步，轉身欲跑。誰知，她剛剛跑出幾步遠，就被另外幾個土匪堵住去路，她無奈地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土匪頭領。

「你這個臭婊|子，現在你還有什麼花招耍弄？「

小姑娘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墊背！「

「哈哈，真是太逗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竟然敢大言不慚地說「拉我墊背」，真是笑掉大牙啊！你這小妮子，是不是腦子燒糊塗了？「

「少廢話，有膽量你就過來呀，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好啊，我倒想瞧瞧你究竟有什麼本事，敢大言不慚地挑釁我！「說著，土匪頭領拔出腰間佩劍，衝上前一把捏住了小姑娘的肩膀，把小姑娘摁跪在地上，接著就要脫褲子。

土匪頭領一邊解腰帶，一邊獰笑：「嘿嘿嘿嘿，看你細胳膊細腿兒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沒啥勁兒，我估計你連我這條褲襠都捅不破。不如咱倆換換位置，讓哥哥我先爽一爽吧。「

「混賬東西，趕緊放開我！「

小姑娘越急越慌，她用盡全身力氣扭著身體企圖擺脫他的控制，可惜卻徒勞無功，土匪頭領依舊拽著她的衣襟，準備脫褲子。

「你這個色痞，快點放開我!「小姑娘又羞又惱，她從小到大還沒遇到過這樣的場面呢，嚇得她肝膽俱裂，哭著哀求，「大哥，求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吧，我願意做牛做馬伺候您，您就饒了我吧……「

小姑娘一邊苦苦哀求，一邊偷偷瞄著土匪頭領的神色，發現他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便趁機繼續哀求：「大哥，求您了，放過我吧。「

土匪頭領看見小姑娘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裡竟然升騰起一股異樣的滋味兒，心想：這妞長得可真俊俏，不比那個姓楊的臭婆娘差多少。唉，我們老大可真夠艷福不淺的！我要是娶了她，那可就發達了！想到這裡，他不禁咽了咽唾沫，Yin邪地盯著小姑娘的胸脯看。

這時，旁邊的一個土匪問道：「大哥，要不要給她喂葯，這妞兒長得忒漂亮了！「

土匪頭領瞪了他一眼：「蠢貨，你不怕惹麻煩呀？她爹可是朝廷命官！萬一鬧大了，咱們誰都討不了好。「

小姑娘聽了土匪頭領的話，更加恐懼，拚命搖頭哀求：「別，別傷害我，我只是個弱女子，我不懂什麼朝堂政務，你要錢或者要其它東西，都隨你開價，只要你能放了我......嗚嗚嗚......「小姑娘悲泣著說：「你們想幹什麼？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看著楚楚可憐的小姑娘，幾名土匪竟然心軟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紛紛搖頭嘆息，表示愛莫能助。

小姑娘見他們沒有反應，立刻站起來，跌跌撞撞地沖向門口，想逃出柴房，可是才邁開兩步，又摔倒在地上，膝蓋磕碰到石塊，疼得她呲牙咧齒。

土匪頭領一把揪住小姑娘的辮子，惡狠狠地說：「臭婊|子，想逃？沒那麼容易！「

這時，小姑娘忽然靈機一動，故意做出楚楚可憐的姿態，說道：「大哥，我錯了。您要是不嫌棄我臟，可以娶我做妻子。只要您肯放了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這番話果然奏效了，土匪頭領頓時眉開眼笑，他搓著手，目光灼熱地盯著小姑娘的臉頰，嘿嘿笑道：「妹妹，你真的願意嫁給我？「

「嗯！我願意嫁給您，您是我的恩人，我這輩子非你不嫁！「小姑娘說著，低下頭，臉上浮現出一片紅霞。

土匪頭領激動極了，搓著手掌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娶你做媳婦兒！不過嘛，你要跟哥哥拜堂成親才行！「

「我願意......「小姑娘含羞低下了頭。

「好，那你現在就隨我回家，明天咱們就去鎮上舉辦婚禮。「

「不行啊，大哥，我爹說了，不許和土匪結婚，否則我就是犯了滔天罪責，就算你殺了我，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嚴懲。「小姑娘急切地解釋著。

土匪頭領臉一沉，喝道：「哼，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你覺得老子稀罕和你成親嗎？告訴你，就憑你那副黃毛丫頭的模樣，老子看一眼都倒胃口。「

「那你為何還要強行和我結婚？你不是為了錢財，難道就是貪戀我的美色？你不必遮掩了，像你這種色鬼，滿世界都是，我早就習慣了，也不在乎再多你一個。「

「哎喲，你這小蹄子咋說話呢？我是看中了你的美貌，可不是為了錢財。「

「哦，原來你是貪戀我的美色呀，那好，你說，今晚打算要多少銀子？「小姑娘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輕蔑地看著土匪頭領。

土匪頭領看到那張紙幣上的一串數字，不由地愣了一下，心想：這丫頭雖然年紀小點，但是很聰明啊，居然知道拿錢砸老子。不過，我土豹子什麼時候缺過錢？他撇嘴一笑，說道：「不瞞你說，哥哥最近正為娶個漂亮媳婦而發愁。你的姿色雖然差點，但是我不介意。「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只要你肯陪哥哥睡一覺，這筆買賣就成交！「

「什麼？要我陪你睡一覺？你真是個畜生！「小姑娘氣得渾身哆嗦，「我爹是朝廷命官，他絕不允許我嫁給土匪，你若敢侮辱我，我爹一定不會繞了你！「

土匪頭領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罵道：「我草，你爹是個屁！他要是管教好你，你至於落到老子的手裡嗎？媽的！老子今天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山下，我看你爹怎麼救你！「

「你休想！我寧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小姑娘怒視著土匪頭領，咬著牙恨聲說道。

「呦呵？還挺倔啊，我看你骨頭硬，還是肉皮厚？「

土匪頭領伸手去摸小姑娘的臉蛋，小姑娘嚇得尖叫一聲，閉上眼睛不再理睬他。土匪頭領被拒絕後，勃然大怒，抬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

「啪——「清脆悅耳的響聲傳遍了整個山洞，小姑娘的右臉上頓時多了個通紅的巴掌印。

「你......「小姑娘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龐，憤怒地盯著土匪頭領。

土匪頭領冷哼一聲說道：「哼！不識抬舉！你要是乖乖順從，興許能少受一點苦頭，可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老子對你不客氣啦，來呀，把她綁起來，等我樂呵樂呵，玩膩歪了再送你們回家。「

土匪頭領話音剛落，那些嘍啰們立刻圍攏過來，七手八腳把小姑娘捆綁結實，丟在地板上。

「啊——你們幹什麼，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爹會砍斷你們的狗腿！「小姑娘大喊大叫著。

「哈哈，你爹已經自顧不暇，哪裡還有閑工夫找我們的麻煩？今天，我們就先嘗嘗新鮮貨色。「土匪頭領獰笑著走過去，抓住小姑娘的肩膀，用力往前拽，迫使小姑娘跪坐在地板上，然後他雙手捧起小姑娘精緻的小臉兒，迫不及待地啃了一口。

土匪頭領越吻越投入，越吻越忘情，甚至忘乎所以。

小姑娘奮力掙扎，卻無濟於事，她感到渾身燥熱，體內彷彿有團烈焰在燃燒。

「啊——「小姑娘猛地推開土匪頭領，然後抱著腦袋蹲下來痛哭流涕。

「你......你......你給我等著！「小姑娘哭著喊道。

土匪頭領被小姑娘弄懵了，他一陣恍惚。小姑娘的身材實在太棒了，簡直誘惑極了，他本來想和這個小姑娘玩玩兒，可沒想到，她竟然不配合，這讓他的慾望頓時降低了一半，心裡暗自嘀咕：難道，她不是處女？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喊道：「土匪大當家的，俺王二牛來了！「

「王二牛？他怎麼會突然跑到這個荒涼偏僻的山寨？「土匪頭領一驚，連忙拉扯小姑娘藏到柴垛里，然後快速離開柴棚，躲進密室里。

小姑娘躲在角落裡，緊靠著牆壁瑟瑟發抖，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顯然，她的情緒波動很大。

片刻之後，密室的鐵柵欄被粗暴的敲響，土匪頭領嚇了一跳，連忙問道：「誰？你是誰？找我幹嘛？「

「大當家的，俺王二牛奉我家嫂子的命令，帶幾個兄弟來請您回山。「

「嫂子？你是指王翠花吧？「土匪頭領陰陽怪氣地說道。

「呃......是的，俺嫂子就是王翠花。「王二牛說道。

「哈哈，好哇，老子正想找她報仇呢！「

聽到土匪頭領這麼一說，小姑娘更加害怕了，她拚命壓抑著心底的恐懼，屏氣凝神聽外面的動靜。

「大當家的，俺嫂子已經病了，她現在只想安穩度日，你就饒過她吧。「王二牛哀求道。

「饒她？我呸！我這條命是她欠下的，她要是活著，老子就別想睡到她，這口氣我咽不下！今天，我非得收拾了她不可！「

小姑娘的眼淚撲簌簌掉下來，她心中暗忖：糟糕，他一會兒就要進屋來了。她不能坐以待斃，得想辦法反抗才行。

「大當家的，您放過俺嫂子吧，她真的病了，您如果見到她，就會相信俺說的話。「

「你騙誰呀？她能病到哪裡去？她的膽子比猴子還大，她不欺負人，就算不錯了。「土匪頭領譏諷道。

「不，她真的病得不輕！「

「那好，你告訴我，她是得了啥病？「

「大當家的，您跟俺到村裡去一趟就知道了，我家離這不遠，不超過十里路。「王二牛說道。

「好，我這就隨你去，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得了重病，如果真有病，嘿嘿，那咱倆就好好享受一番。「土匪頭領Yin笑著，轉頭吩咐幾名嘍啰留守在柴房，其餘眾人便跟著他出了柴房。

出了柴房，王二牛就向村南走去。土匪頭領跟在後面問道：「王二牛，你確定要帶俺到你家去嗎?「

「嗯。「

「那好吧。「土匪頭領答應著，繼續追趕著王二牛的步伐。

兩個人一邊走，王二牛一邊問道：「大當家的，俺聽說你把我嫂子的妹妹給玷污了，還搶佔了我家宅院，是不是真的？「

土匪頭領不置可否，淡淡說道：「這都是陳年舊賬了，你咋又提起來了？「

「我......俺......俺就是替嫂子打抱不平......俺家窮，俺嫂子嫁進門，幫助俺照顧俺爹娘，供俺讀書......「

土匪頭領冷笑一聲，打斷他說道：「你說得對，你們家窮，你嫂子嫁給你也確實委屈了她。「

「大當家的，你誤解俺的意思了，俺說的是，俺爹娘臨終託付嫂子照顧俺，這個恩情俺永世不會忘記。「

「噢——「土匪頭領拉長聲調說道，「那就好......你既然知恩圖報，那我也不殺你了。「

「真的嗎？太謝謝大當家的了，俺代俺爹娘謝謝你。「

「不過，俺有一個條件。「

「請說。「

「只要你答應做俺媳婦兒，俺馬上就饒你不死。「

「啊——不要啊，俺嫂子是寡婦，你娶個寡婦做媳婦，這成何體統？「

「這有什麼關係？俺喜歡寡婦，寡婦有味兒！「土匪頭領滿臉猥瑣地笑道。

「大當家的，俺嫂子早就和俺大舅子勾搭上了，你要是強逼她做你的媳婦兒，你會被全村人戳脊梁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