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戰爭

「啊又不告訴我！」菲亞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會對虎解答有些事情她認為不需要或者暫時還不能理解的時候就會拒絕答疑，但是虎經過了這麼多次碰壁也總結出了一點，如果虎親身經歷過那麼她即使判定虎不應該知道也會給他答疑。

「那帝柱是什麼這次能說了吧？」虎像是個期待惡作劇成功的小孩狡猾地看著菲亞。她稍微歪了下頭，短暫的停頓很明顯在計算些什麼，隨後她正過腦袋又微笑了起來。

「好的小城主，那麼我就為您講述一下帝柱的歷史。」

一根細密的銀白髮絲緩緩變長從菲亞的一頭長發中突出伸向了那座下結晶中，神奇的是髮絲在觸碰到堅硬無比的結晶的時候，結晶表面就好像一碗平靜的水，泛起淺淺的漣漪，菲亞的頭髮就那麼進入了結晶，可以看到結晶中傳輸出了一發數據信號從那根頭髮輸入到菲亞的大腦中。隨後大殿中心的圓桌上的投影全部消失，飄動著許多我見過和沒見過的圖案。

「世界之初並沒有內外宇宙之分那時候的世界稱為全天。全天源暗肆虐，災禍遍布。那些先天強大種族擁有著與天災對抗的能力，佔據著世界已知的大部分資源。弱小的種族只能在那些強大種族的威壓下成為附庸或者消耗物以求種族在源暗暴虐的世界中延續。」圓桌上的影像變為了一群生靈匍匐在一群身形不一的巨大黑影面前。

「魔族為了彰顯自己在全天的一方霸主地位，最初魔皇便使用自己的偉力建造出了能夠在源暗中屹立不倒的帝柱貫穿天穹。而後其他強者不甘示弱紛紛效仿，不久便有一共18根帝柱在全天傲然矗立。帝柱的排名便是他們的實力。而擁有帝柱則表明該種族擁有一定對抗天災的能力。」

「以魔族為首那些強族名義上庇護著那些弱小的種族，其實弱族根本沒有任何發展空間，淪為僕從、奴隸、實驗品、族群爭鬥的炮灰、源暗肆虐的擋箭牌甚至是食物，強者繁衍生息，弱者更加卑微。」

「那些弱族經過了不知多少紀年的頑強生存也漸漸誕生出一些強者，而那些強族沉浸在種族衝突資源的爭奪中，儘管擁有的資源完全足夠繁衍昌盛自己的種族但是貪婪是很多生靈的本性之一。他們起初並沒有在意這些剛剛誕生的星星之火，並不屑於出手只是讓那些新生代強者充當先鋒。那些強者忍辱負重，暗中聯繫各個不同族群同樣受壓迫的生靈想要進行反抗。」

「又過去了一段時間，哈辛里茲一族幾位神尊從源暗中誕生。經過一段時間的實力沉澱與對這個世界不公的憤怒。他們聯合起了那些受盡壓迫的生靈們組成了一股不小的勢力不斷反抗那些壓迫他們的低位帝柱強者。起初並沒有引起那些高位帝柱的在意，對他們來說只是手下溜走了一些稍微有些實力的螻蟻而已，而這些螻蟻組織起來也幫他們讓那些低位帝柱的話語權漸漸降低，此消彼長之間那些高位帝柱樂得坐收漁翁之利。但是後來幾位神尊的實力強大得過於迅速，而且那些反抗的弱者們還拉攏了幾族低位帝柱，勢力瞬間強大，讓高位帝柱不得不出手。」

「雖然反抗者們已經擁有了不小的勢力但是他們畢竟反抗的是帝柱們共同的利益，反抗者們依舊無法與那些龐然大物們相提並論，幾位神尊當時雖然實力強大，但是也沒有達到傲視群雄的地步，戰爭呈現一邊倒的局面，這是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殺。」

「就在反抗者們筋疲力竭陷入絕望的時候，實力最強的龍族，帶領著幾族高位帝柱加入反抗者陣營與魔族為首的帝柱對抗，原因您還不可以知曉，這件事也只有那幾位族長和神尊們才知道。龍族本來就悍勇善戰實力強大無比，一族便可戰幾族高位帝柱，更是直接滅了天族，再加上獸族、妖族、劫族，有了這四族高位帝柱的加入和幾位神尊的共同努力，戰局終於不再一邊倒。」

「戰爭持續了很多紀年，各有勝負戰局焦灼。第4帝柱九命族的皇——琨用計離間一部分反抗者陣營，以魔族為首的壓迫者陣營集體進攻。就在反抗者陣營支撐不住的時候，哈辛里茲一族被全天奉為戰神的神尊以自己性命為代價將幾位壓迫者陣營的高位存在重傷斬殺大半，您的父親創世神以創世法典為基重塑全天架構，將世界分為三層由內到外分別是內宇宙、外宇宙、源暗混沌，戰神彌留之際以他的本命兵器擎天槍和最後的力量為輔重塑全天規矩，將壓迫者陣營盡數趕出內宇宙，我們稱這場戰役為開天之戰。自此全天戰爭告一段落，但是外宇宙那些存在始終心存不忿，覺得這個全天應該是他們的領土，戰敗的他們依舊覺得內宇宙眾生大多是螻蟻不配享有本應屬於他們的資源。於是便不斷發動戰爭想要奪回內宇宙，一直持續至今。」

「原來是這樣...」我震驚於這場全天戰爭的起源，也感受到種族間、陣營間無數生靈歷史的悲壯，更對自己身為用於反抗的內宇宙一員感到自豪，對父親更是崇敬萬分。

「不過你剛才為什麼說一共有18帝柱，剛才進攻熊人族的不是23、24帝柱嗎？」

「這些歷史是開天時代的記載，而今已過去十多紀年了，外宇宙的那些強者依舊還在沿用著帝柱的方式來規劃領土，因此出現了很多新的帝柱，之前一些不入流的強者和一些高位帝柱的附屬種族強大后也擁有一片屬於自己的星域，我們稱除了最初的18帝柱以外的其他新興帝柱種族為偽帝柱。比如23帝柱多頭翼蛇族就是第7帝柱妖族叛離的族人，24帝柱屍鼠族是12帝柱屍族與13帝柱亡靈族共同融合的創造生物。不過他們這次即使聯合起來短時間戰勝第17帝柱原初熊族的概率不超過7.4%。」

「原來如此...?!」虎感覺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勁，「熊人族是17帝柱？而且原初熊族？不是原初熊人族嗎？」

「少城主，原初熊族的族長昔年與寰宇獸神起了衝突將族群從第6帝柱的獸族中分離出來，而原初熊族的實力即使自立門戶也很強大在開天前便是17帝柱了。熊族變為熊人族的原因則是一個秘辛，您現在還是不能知道的。」菲亞向我露出更加天真無邪的笑容，明顯是不想讓我深究下去。我也自知沒趣，便離開大殿回到父親的寢殿等待父親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