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比武大會
楊濤銘一路上跟著小武插科打諢,聽見背後的一個小跑的腳步聲,直覺告訴他,聽腳步應該不是個武人,但是冥冥中感覺那人就是沖著自己來的,大街上吵吵雜雜的,他也聽不清楚,便立馬一把推開旁邊的小武,借力跳到了旁邊商戶的一樓屋檐上。
那人本來還想往前撲,楊濤銘卻突然跳起來了?心神一晃,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撲,人便砸在了地上,滑出兩尺多遠……
旁邊的路人紛紛避讓,不少人對楊濤銘的身法拍手叫好。
「厲害啊?」「好身手!」......
待看看清楚地上的身影,楊濤銘低呼一聲:「小蘭?」
便跳了下去,蹲下來,那人緩緩爬了起來,這人雖然灰頭土臉,卻不是小蘭又是誰?
旁邊的小武也是愣住了?什麼情況?
楊濤銘二話不說,連忙扛起小蘭,一跳,便蹬上旁邊的一樓的屋檐,腳下一點便跳上屋檐,急急忙忙的跑了,肩上的小蘭就這麼掛著,雖然掛著楊濤銘身上,上躥下跳,跌跌撞撞的,但是她卻非常開心......
「搶搶民女了啊?」一個大媽叫道。
眾人紛紛叫了起來,「官爺,快來啊?」......
小武畢竟不是當事人,連忙爬起來,叫道:「強搶民女了強搶民女了」一邊叫一邊擠出人堆,立馬溜之大吉。
片刻后,一隊軍士便趕了過來,眾人七嘴八舌的跟騎馬的兩人說道,兩人頭都要炸了,什麼啊?這?到底是男的搶女的?還是女的先搶男的,然後男的再搶女的跑了?
人群里有幾人卻也是見過楊濤銘,小武兩人,不敢多說什麼,免得惹禍上身,由的那些大媽嘰嘰喳喳的圍在軍士嘮叨。
「軍爺,你這盔甲好亮啊?」一個大媽道。
「軍爺,你這褲子要補補了啊!」一個大媽說著便摸向騎馬軍士的大腿。
「呦,這不是老李家的小李嘛?還不叫姑奶奶?」一個大媽拉住一個士兵的胳膊對旁邊的大媽道,「快去叫老李過來啊!」
二十餘軍士連忙落荒而逃,「真的有強搶民女啊,小李。」後面的大媽們叫道。
眾軍士腳下狂奔,心裡萬馬奔騰。
「老大,你跑慢點啊,我們跟不上你的馬啊?」後面的軍士叫道......
昨日,各營的都統把他們拉出來,訓話道:「讓你們第一批進長安,是你們的榮耀,你們個個都是長安城裡長大的,守護長安是你們的職責所在,今日就算你們不是我白虎(青龍,朱雀,玄武)營的人,你們也要守護長安。」
眾將士紛紛揚揚手上的刀劍,齊齊大聲道:「保衛長安,保衛長安......
然後每個小隊都被派到了指定地點,這些指定地點都是他們從小長大的地方。
(后話,幾日後他們出來巡邏,身後都拉著一個小拉車,堆著街坊們送的雞鴨魚肉,還有姑娘送的手帕等等,那些雞鴨魚肉可以分著吃,但是手帕肚兜不能啊,巴掌大的手帕怎麼成肚兜了?旁邊的兄弟紛紛勸解,你小子沒見過肚兜?這是肚兜嘛?肚兜你比老子見的還多吧?.......)
楊濤銘扛著小蘭,回到花滿樓,門口的護院嘿嘿笑起來,也不多說話。
楊濤銘一路扛著小蘭回到小院,路上碰到過來搭訕的女子,理也不理。
「就是這個小狐狸精,居然迷了七爺的心?有什麼比得上我們姐妹啊?」一妖嬈女子道
「就是就是?」旁邊一人道
幾個風塵女子嘰嘰喳喳起來……
「你們幾個新來別亂說話!」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在旁邊的躺椅上道:「你們可別惹七爺啊,崑崙派其他人看起來呆呆傻傻的,我不知道,這七爺你們幾個你可別招惹,這裡殺人最多的可能就是七爺了,那小蘭你們千萬不要招惹,哎,你們那些姐姐也不告訴你們這裡的規矩,還要我跟你說。」
幾人聞言紛紛大驚失色,這七爺平日嘻嘻哈哈的、看不出來啊?便連忙跑過去蹲下圍著那老鴇詢問起來……
老鴇笑道:「還早,我要去休息了,那個小丫頭你們千萬不要招惹,我不會騙你們的!」便房去了。
楊濤銘來到院內,開門,把人扔到床上,便出門打水,拿著臉盆喊道:「你幹嘛?要死啊?老子一腳蹬過去你就死了啊」
小蘭愣愣的坐在床上,撅著嘴,一言不發。
「你洗洗臉吧,跟個豬頭一樣、去醫館看看,要是你變醜了,我可不會要你了!」楊濤銘罵道:「我先走了,我就是去看看,大驚小怪的幹什麼……」
小蘭一言不發,拳頭捏的蹦蹦響……
楊濤銘見狀立馬躥了出去。
小蘭洗了洗臉,便去廚房做飯了,來到廚房、拿著菜刀砍著麵糰、一刀一刀又一刀的砍.....
「你個小丫頭,不要傷心了,他們就是吃這碗飯的啊!」一旁胖廚師安慰道。
「你說什麼!」小蘭舉著菜刀道。
「他們就是吃這碗飯的,用命吃飯的。」胖廚師看著菜刀的小蘭道。
「哦,知道了。」小蘭已經開始在剁肉了,一邊剁一邊罵「砍死你個沒良心的,砍死你……」
小武這才跑了回來、詢問了一番進到廚房去,只見那小蘭雙手拿刀砍著一堆碎肉,道:「七爺叫我跟你們說,做一桌好吃的。」
小蘭拿著砍肉刀,回頭瞥了一眼小武,便是繼續砍……
小武對眾人點了點的頭,走出來,也是一陣恍惚,這?沒法看比武大會了啊?到手的門票沒了啊?
比武場就在中心塔樓附近,位於長安城內的中心位置,四面八方的百姓就是走路過來,也是非常方便的。
比武場平時是長安城內外武官們晉級比武的場所,但也開放給江湖中大佬們比試,但是這包場費動輒數萬兩,幾乎無人能包的起。
比武場佔地百餘畝地,一個巨大的建築落在長安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卻從來沒有一人說過要拆除,因為這是長安城僅次於皇宮的建築。
每任皇帝要傳位的時候,這座平日幾乎無人問津的建築,便是整個長安的聚寶盆,別說周邊的商戶,就是周邊的居民們靠出租屋舍便能賺一大筆。
不少巷子里的一些居民更是在門口掛起了招牌,準備做些小生意了......主要是賺一些巡邏軍士的錢,什麼臭豆腐啊,鹵大腸啊,什麼味道重就賣什麼,更有甚者,直接拿缸水擺在門口賣起長生水來。
楊濤銘跑過去、單就這一個門口周圍就圍了上千號的吃瓜群眾,門口看票的人喊道:「趕緊來啊,馬上就開始了,鹽幫跟漕幫的大決鬥啊、馬上就開始了啊馬上......
無奈門票太貴、一人便要一兩銀子,不少吃瓜群眾還是捨不得買的......
楊濤銘連忙來到櫃檯買票,那櫃檯便給了一張票,掌柜一見便連忙喊道:「花滿樓的楊七爺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叫什麼叫啊?神經病!」楊濤銘懶的多說,連忙交票走人......
楊濤銘進入比武場內場,詢問了一下維持秩序的軍士自己崑崙派的在哪裡,人人表示不知,這上萬人的看台誰會知道……
畢竟這是楊濤銘第一次到比武場,大部分人也都是第一次。
楊濤銘來到看台,便隨便找了個位置,掏出瓜子磕起來.....
這上萬人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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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才來了幾千人,確實顯的很寬敞,楊濤銘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打量著在場的人,希望找到師兄弟們。
兩人來到面前,一人道:「貴客,在比武場內不能磕瓜子的。」
楊濤銘無奈把手上的瓜子遞上去,道:「知道了。」兩人接過瓜子袋便離去了。
片刻后,一個小販打扮的人,便跑過來叫道:「瓜子,花生,長生水,女兒紅......
.........
楊濤銘翻了翻白眼,叫道,「多少錢啊?」
「瓜子一錢,花生一錢,長生水一錢」......那小販嘻嘻笑道。
楊濤銘掏了出一小塊碎銀,道:「一包瓜子一包花生,我問問你崑崙派的人在哪裡?」
小販掂量了一下,嘿嘿一笑,「客官,我不知道啊!」扔下瓜子花生,便笑嘻嘻走了。
在這巨大的比武場,楊濤銘也是找不到眾師兄弟在哪裡?只能磕瓜子起來,慢慢的人越來越多起來……
只見一人來到場地中央,敲了一下手中的鑼,「咚」,喊道:「鹽幫副幫主,林海,漕幫副幫主,劉山。」便緩緩離去了……
兩個男子緩緩來到場子中,一抱拳,客套了兩句便打了起來,你一拳我一腳,打的分外好看,看台上的不少富家子弟,千金小姐紛紛叫好喝彩起來……
「哇,那個男的好帥啊?」
「是啊是啊,那個林幫主好帥啊」
「我說的是劉幫主」......
楊濤銘回頭看了看身後嘰嘰喳喳的幾個女子,撇了撇嘴。
「你們小聲點,前面的那個男的回頭看了我們好幾次了,好噁心啊」
「別理他,他都看我們好幾次了,你們看看那副嘴臉,太噁心」
「哇,你們快看啊,別理這個噁心的」......
楊濤銘默默地磕著瓜子,不敢回頭了......
只見場中,林海一腳踢過去,那劉山一拳迎了上去,那林海借力便是躍起三丈多高,便是一拳砸了下去,那劉山連忙一躲......
場外眾人連連驚呼,喝彩......
「林兄?我打你一掌,你吐點血怎麼樣?」劉山道。
林海道:「我先打你一拳,你吐血,我給你一百兩。」
「我給你二百兩?」
「我剛剛給小船帶了一件江南雲裳鋪的衣服,待會就送過去,怎麼樣?」
「無恥老賊,你要挾我?」
兩人邊打邊小聲討價還價道。
......
楊濤銘磕著瓜子,看的都要睡著了,這也叫比武?連師兄弟們之間的切磋都不如啊。
場中的兩人上躥下跳的,也打累了,各挨了一拳一腳后,一人抱拳大聲道:「好功夫」
另外一人也是抱拳大聲道:「承讓承讓」。
看台上的眾人紛紛喝彩,剛剛那打鑼人進來敲鑼一下鑼,「咚」,喊道:「平局」
「哇,這就是大俠啊?好有風度啊?」
「雖然老了一點,但是好帥啊!」
......
楊濤銘身後的幾個千金小姐嘰嘰喳喳道.......
只見兩人便要離去......
「撲通」
「啪」
兩個莫名物體砸在了場內,場上的林海劉山兩人紛紛嚇了一跳,保持戒備。
「哇」「死人了啊」「啊」......
離得近的觀眾紛紛喊道,那一片立刻騷亂了起來,不少軍士紛紛跑過去維持秩序,引導膽子小的人離開看台。
楊濤銘離的遠,只是隱隱約約好像看見對面的黃鶴樓上飄下兩個東西......
掉到場內,已是四分五裂,血肉模糊了......
周邊的人也是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什麼情況???
幾十個軍士立馬跑入場內,查看情況.....
林海劉山兩人也是好奇的走過去.....
只聽那黃鶴樓上的一人大聲喊道:「不可妄動!,不要動啊!」聲音傳遍比武場內。
「不要動,快叫大夫!」.....
那黃鶴樓上的人紛紛大聲喊道……
場內場外一片混亂……
那些軍士也不理會,便把屍體圍了起來。
「老劉,什麼情況啊?」林海道
「我怎麼知道?」劉山問道
兩人嘀嘀咕咕也是不解,又只見數十名軍士隨後跑入場內。
場外這時候才有點騷亂了起來,眾人紛紛站起來,有些想要跑過去,有些想進場圍觀,幸好走廊上有秩序的數百軍士,不然可能發生踩踏事故。
楊濤銘磕著瓜子,剝著花生,悠哉悠哉的回頭對著身後的幾個花容失色的千金小姐道:「這才是比武大會,會死人了,哼!」
身後的幾個千金小姐已經嚇傻了,一人罵道:「呸,你個登徒子」......
楊濤銘回過頭來繼續磕著瓜子看戲。
「這人好討厭啊!」一個千金小姐罵道。
「他還是蠻英俊的啊,你看看他桀驁不馴的樣子……」
「你的不要臉的小妮子西」......
楊濤銘磕著瓜子剝著花生,也是懶得理會,就是看熱鬧。
對面的黃鶴樓上卻已經炸開鍋了,不少人紛紛大聲喊道:「不要動啊」「快叫大夫」……
那些軍士也不理會他們,這人都碎了,去叫神仙嗎?
楊濤銘看了看手中寥寥無幾的花生瓜子,搖了搖頭,便回頭對幾個千金小姐道:「小娘子,可否借我一點瓜子?」
一個千金小姐含情脈脈的把手裡的瓜子袋遞給楊濤銘道:「敢問公子姓甚名誰?」
一對狗男女便是要互相報上身家姓名
「我是崑崙派的,楊小七。」楊濤銘嬉皮笑臉道。
「我是,我、我、我……」那千金小姐吞吞吐吐紅著臉,不好意思開口。
「咚咚咚咚」只見那敲鑼人立馬打起鑼來,全場便是慢慢靜了下來,想聽聽他說什麼。
「武當派的,崑崙派的過來,其他人不得妄動!」敲鑼人大聲喊道。
全場數千觀眾紛紛討論起來。
楊濤銘聞言轉過身,也是一頭霧水,什麼事啊,老子就吃瓜群眾而已,要個瓜子也不行啊?
不一會,只見十幾人紛紛跳進場內,其中那個肥的跟個豬一樣的人是誰?長安城內比二師兄更肥的沒幾個吧?
不會吧?不可能不可能?真的是二師兄?楊濤銘磕著瓜子,看著熱鬧。
「公子,我叫……」後面的千金小姐道。
大師兄?楊濤銘定眼一看,這?三師兄?八師弟?
「我去」楊濤銘扔下瓜子花生,連跳帶蹦的跳到場內,一瞬間便跑到人堆前。
「都怪你們!這麼英俊的人被你罵跑了!」那千金小姐罵著旁邊的幾人。
「有毛病!」一旁的千金罵道。
「什麼情況?」楊濤銘一臉懵逼的看著周圍的師兄弟,還有武當派的人問道。
只見眾人沉默不語,武當派的幾個人在哭著叫著.......
「師傅啊........」老九哭著喊道。
「你們什麼意思?」楊濤銘難以置通道。
「是師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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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道。
「你別開玩笑了,師叔會傻的跳這麼高的樓?」楊濤銘嘿嘿笑道,便穿過眾人,只見那血肉模糊的身體,那身打扮不是師叔是誰?
「那人是崑崙派的?」
「我看不像,雖然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但是你看看他那猥瑣的嘴臉……
幾個千金小姐嘻嘻道......
「你們別笑了!」那千金小姐罵道。
眾軍士便散開了,十幾個人抬著兩口棺材來到眾人前,領頭的人道:「各位大俠,棺材一百兩,需要嗎?」
「一百兩?你這棺材是金子做的啊?」楊同二隨口罵道。
武當派崑崙派眾人紛紛喝罵起來,卻也知道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連忙把屍體一塊塊整齊的放入棺材內。
武當派的眾人跟崑崙派的眾人紛紛惡狠狠的對視著對方,又是一陣謾罵,隨時便準備大打出手。
看台上的觀眾們沒想到,這比武大會一開場就這麼熱血沸騰?
只見黃鶴樓上的幾個武功高強的名宿已經跑入場內,一一向眾人解釋當時的情況......
兩派的眾人,聽的一臉懵逼?這也太離譜了吧?
兩派人連忙扛著棺材,在門口雇了輛馬車回去了……
此時比武場內外已經熱火朝天了,眾人紛紛議論,場外的眾人本來還不信,認為這是比武大會的炒作,見兩派人扛著棺材出來,這才確信。
消息立馬傳遍長安城大街小巷。這武當派的風清子跟崑崙派的楊清風,素來交好,一個是四皇子的門客,一個是七皇子的門客,這比武大會開幕就這麼刺激?
不到一個時辰,比武場下午的門票就被搶購一空。當然其中不少是黃牛,就等下午開場賺上一筆。
將軍府內,那明將軍正在跟幾個親信護衛比劃著,得知這一消息也是一愣,對旁邊的親通道:「這?老楊家的人都這個德行?」便跟幾個人嘀嘀咕咕起來......
那四皇子跟七皇子聽聞此事,兩人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平日里這兩人不是關係蠻好的嘛?本來還希望他們聯合起來在比武大會上拿個好名次,來個錦上添花。
雖然自己跟他們接觸的不多,但是逢年過節,府上宴請賓客的時候,身為自己的門客,這兩老小子也是會登門送禮的啊,見過面,看不出來腦子有問題啊???
午後,未時,比武場內,能容納上萬人看台上已經座無虛席。兵部的官員跟場外的黃牛們美滋滋的數著銀票。
第一場比武是兩個小派的青年,上場比鬥起來……
「這打的什麼啊?」「這也叫比武?」......
不出所料,第二場比武也是在眾人的噓聲中結束。兩人非常尷尬的下場了。
其實這兩場比武的幾人,武功雖然沒有上午鹽幫漕幫的兩人高,但是打鬥起來卻是非常拼,都是想在天下人面前顯露一下自己。但是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觀眾們可不買賬,他們想看的是早上那種同歸於盡的場面。
況且不少早上的觀眾把那場比武從頭到尾吹的神乎其神,尤其是那兩個天外飛仙......
上萬觀眾罵罵咧咧的便要起身退場。
只見那敲鑼人又重重的敲了幾下鑼,大聲道:「各位等等,明日上午,明將軍會到場......」,正在離開位置的眾人紛紛停了下來,回頭看向場內的敲鑼人......
那敲鑼人重複大聲道:「明日上午,明將軍會到場,接受在場的一人的比武,贏了賞金一千兩。」
場內眾人議論紛紛,立刻便人潮擁擠起來,不少人立馬意識到發財的機會來了,拚命的往最近的出口處擠去。幸好比武場內早有準備,眾軍士維持著秩序……
那敲鑼人喊道:「門票二十兩一張,大家不要急,都有份的。」誰還聽他說話,紛紛向出口擠去。
第一批人已經沖向外面的售票處,要大肆購買門票,發財的機會來了啊......
「二十兩一張,二十兩一張......」售票處的人員當場大喊起來。
本來前面的人掏銀子的手已經舉了起來,
「二十兩?老子沒聽錯吧?」
「這也太離譜了吧?這誰會帶這麼多錢啊?」
在軍士的維持下,不少人罵罵咧咧的離開售票處......這做黃牛的成本也太高了吧?
卻也有不少人掏出銀票買了起來......
一個時辰后,五個售票處合計了一下,居然賣出了一千餘張門票,眾人紛紛驚嘆大將軍厲害啊?雖然還有九千餘張沒賣出去,但是這一千張門票已經賺翻了啊。
那長安城內最大的鴻運賭坊里已經是人擠人了。小賭坊也是差不多的情形。花滿樓,春風樓等地也是賓客盈門,眾人紛紛討論起今明兩日的比武,尤其是明日早上的比武,更是全城熱議。
那鴻運賭坊已經開出賠率,明將軍贏的賠率是二百賠二百零一,輸的賠率是一賠二百,眾賭坊也是相繼開出來類似的賠率……
眾賭徒紛紛感嘆,這不是明擺著大將軍輸不了嘛?二百賠二百零一?就是傾家蕩產的壓上去也贏不了幾錢銅板啊?所以小部分理智尚存的賭狗紛紛離場,個別賭徒小心翼翼的押上幾錢來搏一搏一賠二百......
這鴻運賭坊大廳里熱火朝天,後院里武當派眾人坐在棺材旁六神無主……
跟長安城內的熱鬧不同,鎮遠侯府內。
「我要給師父報仇!」九師弟趴在棺材上哭喊道。
「報你個頭?都死了啊,師叔跟那個?那個什麼?來著?」二師兄問道。
「風清子!」楊濤銘吼道,這二師兄什麼腦袋啊?
「報你個頭啊?先把師叔火了再說,那個你,把師叔的骨灰帶回去吧!」大師兄無奈道。
「我?不是!為什麼是我?」三師兄一把揪住大師兄的衣領,便舉了起來,兩人便是扭打在了一起。
「別打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先辦個酒席!」二師兄道。
眾人無語……
「先把師叔燒了吧。」楊濤聲道。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這四分五裂的?那九師弟還是哭喊著,「我要報仇,我!我要殺光武當派的人。」......
幾人便吩咐侯府的老管家,叫了專業的火化人過來。
在一堆熊熊烈火中,崑崙派的楊清風變成了一堆灰白色的骨頭,在眾專業人士小心翼翼的敲打下,不少骨灰隨風飄揚......終於把骨灰裝進了一個瓷瓶里......
「不行,師父死了,都是武當的人害得,一定要討個說法。」楊濤浪哭喊道。
「那個怎麼害得?」
「那個風清子,天天拉著師父出去吃喝玩樂,能不出事嘛?」楊濤浪邊咳嗽邊罵。
「那你幹嘛不當場打死他們?」二師兄無奈道。
眾人紛紛低頭摳起了指甲。
但是場子是肯定要找回來的,江湖中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一定要討個說法。
武當派那邊的眾人也是罵罵咧咧的要找崑崙派的人報仇。
「可是,他們師叔也死了」武當派一人道。
.......
不久后,兩派的人幾乎同時派人到對方府上告知明日午時左右,到香滿樓談判……
這香滿樓便是長安城內最豪華的酒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