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相遇
「這符怎麼畫呀?」自從張角兄弟隨於吉老道來到深山學習騙子大道,終rì學習畫符,熬草藥,一點外人都沒有,張寶其實很喜歡這種不需要擔驚受怕的rì子,可惜為了保持自己威武雄壯的表面,天天就嚷著這種生活不過癮。「你這符畫得蠻像呀。」旁邊的于吉老道走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張寶畫的符「小寶,你這畫符倒是很有天賦呀。」「那是,隨便畫了畫,要認真畫肯定跟加像。老頭子,都給你說了多少遍,不要叫我小寶,一點氣勢都沒有,叫我寶爺。」「寶爺,你哥呢?」「下山騙錢去了。」「喔,原來是實習去了。」張梁羨慕的看了看與于吉道人交談的張寶。他十分認真的學著畫符,但一直未得到于吉的認可。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張梁很少得到他人的認可,可以說他是被忽略的一人,沒有張寶那樣豪爽,沒有張角那樣能言會道,「為什麼,為什麼,大家不會關注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知道我,張梁的厲害。」張梁的眼中湧出一種叫野心的東西,可惜未成有人現這一點。……「這位大爺,看你紅光滿面,最近定是有好事生了。」張角對著華服青年說道,自從隨於吉修道后,張角的麵皮越來越厚,眼光越來越獨到,這不又對著主顧恭維。「大膽,竟敢衝撞我家公子。」那華服公子的隨從喝道。「你個小小隨從竟敢如此對我說話,難道沒有聽過仙人于吉的大名嗎?」張角扯到,說起于吉那是紅遍大江南北的大忽悠,一般人當然都聽過,這也是張角心甘情願跟著于吉的原因,名師效益呀。果然聽見於大仙人的大名后,隨從也不敢放肆。
「這位仙長,在下袁術,敢問可是于吉。」張角老面一紅,「我乃于吉大弟子張角是也。」華服青年旁邊的人不屑說道「公路,對這些江湖術士說些什麼,想來不過是為了討些錢罷了,還有那什麼于吉,不過會些小把戲,子不語亂神,想我家世代學那孔家學道才是真理。」袁術沒有再說什麼,可眼睛流入出不屑。此時一又黑又矮的青年竄了出來,興奮的打量著張角「兄弟,你看我曹cao運道怎麼樣,能做多大的官,能有多少老婆……」張角不屑的看著如同孩子般的曹cao,俗話說話多錢少,在張角眼中這個曹cao不過是給兩位公子的逢迎拍馬之流,對一個江湖術士值得如此嗎?不過對曹cao還是很感激的,至少人家沒有損你呀,不就出生好,值得那麼囂張嗎?於是張角對著他的大主顧說道「公路公子依在下拙見,公子他人必將……」張角把他聽過的,能想道的一股腦的倒了出來,聽得袁術心花怒放,頓時飄飄然。相見恨晚呀,如此多閃光點自己居然沒有現,袁紹那傢伙還能與我爭家主之位嗎?
袁紹一旁不屑的看著兩人,對曹cao說「公路倒是對術士很有好感呀,這麼多年的孔孟之道……」未等袁紹說完,曹cao瀟洒說道「本初,我們難得出來遊玩何必想那麼多呀天天綳著一張臉幹嘛?來來來,我們去那酒館喝一杯,公路還有那個張角兄弟咱們去喝一杯。」口乾舌燥的張角將黑小哥曹cao當做知己,不愧是同道中人,不像那些個富家子弟,絲毫不通人情世故。張角還是未嘗與曹cao交談,反而對著袁術笑道「公子,不如咱們」「好,走,今rì我定要與道長好好交流一番。」呸,誰想與你交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本天師會與爾等凡夫俗子聊天。
到了酒館,小二上來了「各位大爺來些什麼呀?」袁紹優雅的說道「拿幾個拿手好菜,再來幾壺酒。」
拿幾個拿手好菜,再來幾壺酒?老子累死累活的跟你們這麼久,現在才看出你們也就表面鮮亮,到這種小酒館,居然不是說把好酒好菜的端上來,真丟人。自視甚高的張角道長哼了一聲以示不滿。
袁紹聽得頓時火氣,按下心頭的怒火看著張角「道長,有何見解。」
「不敢,只是概嘆此地真是風水寶地,而且裝潢如此不拘一格,想來店家定是有學之士,也只有公子這樣的貴人才能找到此地,其他凡夫俗子安會來此?」曹cao聽此眼球一轉,笑道「張師傅,你看我這面相如何,先前你光顧著與公路交流,cao可是好奇得很呀。」
看著一臉興奮的曹cao,張角不忍的說道「大小能當個官,至少能找個女的,大概有個兒子,也許……」聽到此,袁紹忍不下去了喝道「胡言亂語,他曹孟德安有如此差勁?」「當然,如有貴人相助想來會更好一點,好了,我也不打擾了,」
張角憤怒的離開了酒館,用他獨特的方式,無言的沉默對抗權貴。「等等,這是我家公子給你的傭金,」「你家公子是誰?」「公路公子。」總算沒白忙活一場,張角自我安慰道,此時曹cao沖了出來,張角慌了慌,任誰罵了對方都會有點怕,曹cao出現對張角說「公路真實的,盡拿些俗物給道長,道長的指點之恩我曹cao不會忘得。」說完還向張角作了一揖。張角更加瞧不起曹cao,但還是與其虛偽了一番才離開,期間袁氏兄弟都未再出現。
「老頭,我回來了。」張角提著袁術給的錢財興沖沖的回到山上。
「看來收穫不少呀。」于吉笑眯眯看著張角。「今天遇到了一個叫袁術的公子,這些都是他給的。」「姓袁,出手又如此豪爽,難道是那個袁家?」「老頭,你說什麼呢?」「沒有,你那本書看得如何了?」「無聊,那有什麼看的儘是些胡言亂語。」「你呀。」
張角從於吉眼中看到了失望,但他還是說了謊,自從於吉表現出對太平清領書的興趣后,張角總是瞞著于吉偷偷鑽研太平清領書,只是出於多年的jǐng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