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吹牛會死嗎
東流逝水,葉落紛紛,荏苒的時光就這樣匆匆逝去,轉眼間陳凡已經來到江城一年多的時間了。他和陸雪琪的愛情經歷了許多的風雨,變得更加穩固。
然而陸雪琪卻要退學了,因為她要提前進入陸氏集團做好接班人的準備。陳凡溺愛的摸著她已經長起來的長發,意氣風發的說:「其實我已經進入武師階段,準備申請提前畢業了」。
女人的思維有時候會很奇怪,陸雪琪興奮地抱著陳凡說:「畢業后你到陸氏集團來上班吧,這樣我們又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陳凡捏捏陸雪琪的小巧鼻子笑著說:「我已經進入武師階段了,你不奇怪嗎」?
陸雪琪仰著臉看著陳凡說:「這有什麼奇怪的,我男朋友本來就很優秀啊」。
猶豫了片刻,陳凡抱著陸雪琪說:「畢業后我想去外面看看,歷練一下自己。」
陸雪琪有些傷心,但她還是同意了陳凡的想法,只是想到他們可能要短暫的分離,陸雪琪還是感到十分難過,她緊緊抱著男朋友,彷彿要把他融化到自己的懷裡。
陳凡現在已經是武師三級了,只是他的口袋窮得連一毛錢也拿不出來,小樹苗只是長了長個子,還是只有兩片葉子。他給小人起了個名字叫小肚,小肚看到他就撅著嘴。最關鍵的是玄龍九變的第一變他一直沒有練成。他想也許是這一年自己活的太安逸了,只有在生死之間才能找到感覺。
四百年前,隨著空間的破裂,星獸的入侵,中州的靈氣越來越充盈,而一些奇怪的生物也應運而生。狼人就是其中最大的一個族群,他們居住在寒冷的遠東,但時不時就會結群襲擊人類的城市,兩個種族間結下了深仇大恨。
靖城是人類最靠近遠東的城市,也是防範狼人的第一道防線,這兒除了駐紮著安德烈將軍的第五集團軍外,還有著成千個傭兵團,他們除了配合第五集團軍防守靖城外,還經常到遠東去偷襲狼人族群。
大部分的傭兵團都不喜歡招收新人,但總是有些例外。飛鷹傭兵團是個b級傭兵團,團里只有五個人。團長洛克是個旋照期中期的高手,他喜歡招收新人的最大原因是傭兵團的其他幾個人都很懶。
洛克看著眼前這個略顯稚嫩的年輕人,微笑著問:「你現在是什麼等級,擅長什麼樣招式。」
年輕人正是陳凡,他順利通過畢業考核后,就來到這裡。
陳凡遞上了畢業證書後,老實的說:「武師三級,擅長基礎刀法」。
洛克捧腹大笑,高聲地喊著:「這個有個菜鳥說他擅長基礎刀法,我好久沒過這麼冷的笑話了」。
獵人工會的大廳里人來人往,聽到洛克的話都紛紛大笑起來。一個臉上有塊刀疤的年輕人走了過來,繞著陳凡轉了兩圈,惡毒的說:「小菜鳥,我看你適合做個小白臉,這裡好這口的人可不少啊」!說完肆意地狂笑著。大廳里響起了許多口哨聲和尖叫聲。
斜眼看了下刀疤男后,陳凡輕蔑地說道:「你是不是剛吃了屎,嘴這麼臭」。
刀疤男惱羞成怒,臉變得通紅,他拔出了刀指著陳凡罵道:「大爺能和你說話,是你這個小白臉修來的福氣,你還敢反嘴,看大爺不教訓教訓你」。
挑起事的洛克看不順眼了,他一把拉住刀疤男罵道:「你這個龜兒子怎麼老是喜歡欺負新人,你這張臭嘴不只吃了屎還喝了尿」。大廳里的嘲笑聲更多了,不過這次大多數人都是沖著刀疤男去的。
刀疤男顯然已經火冒三丈了,但他是個吃軟怕硬的主,看了看洛克慫了下來。再看陳凡卻越發放肆了,他伸出條腿怪笑著說:「大爺我今天心情好,你給爺把鞋舔乾淨了,爺就放你一馬,否則的話我今天打斷你第三條腿,讓你只能做個小白臉」。
本著能動手時就別說話的精神,陳凡順手就拉起了刀疤男的腿,一腳踹向他的襠下。
這一腳把刀疤男給踢蒙了,他沒想到陳凡敢先出手,但畢竟打鬥經驗豐富,他見勢不妙,使勁掙脫后,躲過了陳凡一腳。
洛克急忙拉住兩人,並沖著刀疤男喊:「你都武師六級了,欺負個新人算什麼本事,這人我可是要吸收到我的飛鷹傭兵團的。」
陳凡心想洛克這人看上去還算不錯,但他還是推開了他的手,拔出了刀指著刀疤男冷冷的說:「陳凡,武師三級,今天來治治你這張臭嘴」。
大廳里一陣尖叫后,早有人讓出了場子,把兩人圍在中間。洛克想了想還是拉住陳凡,低聲說:「打不過,就往我這邊撤。」陳凡點了點頭。
隨著一聲怪叫聲,刀疤男迫不及待的揮刀劈來,陳凡雖然很少和人過招,但他天生冷靜,身子一側,就躲過了刀疤男的攻擊。
刀疤男雖然欺軟怕硬,但並不是個魯莽的人。他也不急,順手挽出了一片刀花,漫天細雨的罩住了陳凡。
危難之際,陳凡渾身的肌肉做出了不可思議的扭曲,從刀花中沖了出來。刀疤男臉色鐵青,一刀緊著一刀,夾雜著呼嘯的冷風步步緊逼著陳凡。
躲過了開始的進攻,陳凡逐漸的冷靜下來,他使出了基礎刀法,不緊不慢地應對著刀疤男的攻擊。
早在半年前,陳凡對練體術的十八招就十分精通了。然而當他再次使出基礎刀法時,發現了體術可以完美的融合於基礎刀法中。他索性沒有再找別的攻擊技術,專心致志地練習基礎刀法。
一旁觀戰的洛克見陳凡的確使出的是基礎刀法,但一向平奇的刀法在陳凡使出后卻變得穩重大氣,偶爾還非常的詭秘,不禁大為觀止。
久攻不下的刀疤男開始心煩氣燥,他的刀法有點亂了。陳凡見狀,手臂做出了個怪異的彎曲動作,手中的刀順勢砍在刀疤男的右臂。陳凡手腕一抖將他的右臂挑了下來,鮮血瞬間噴了出來,刀疤男痛得昏死過去。
陳凡也躲閃不及,被噴得滿身是血,他也不擦,彎下身來將刀疤男的頭顱砍了下來。
終於有個光頭大漢站了出來,沖陳凡喊道:「你小子把人手臂砍掉就算了,怎麼還在廣眾之下取人性命,也太猖狂了吧。」
陳凡站在血堆中,渾身染滿了鮮血,似一個夜叉,他冷冷的說:「這種垃圾貨色在靖城呆了這多麼年,還不明白禍從口出的道理,活著和死了能有什麼區別。」
光頭大漢從人群走了出來,陰狠地說:「我也活膩了,不如來領教一下這位少年英雄的基礎刀法。」
陳凡挺倒不示弱地說:「武師以下儘管放馬過來,必定不負你的期望」。
大廳中又是一片嘩然,洛克走了過來,他從陳凡手中奪過了刀,使勁拍著他的頭說:「不吹牛你小子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