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焚荒開
慧法的琉璃金剛體金光閃閃,細看下金光居然是成旋轉。慧法無時無刻不默念著經文,每念一次金光又轉快許多。
拓跋戰圍著慧法速度極快的轟出數十次,可是每一次紅暈出現在金光上就會一閃而逝。當攻擊次數達到上百次時。紅暈越來越多,肉眼可見金色中居然夾雜著紅暈。金色透出一層紅感,再細看下去金色的光罩好像變成暗金色。
拓跋戰的身影漸漸慢下來,最後停在慧法的面前。
拓跋戰冷笑說道:梵聖寺的煉體卻是不錯,配合著若禪心經和龜殼卻是沒什麼兩樣。不過我專門給你準備了一樣好東西。
慧法停下誦經,身上的金光也開始消退。
慧法平靜的問道:你專門給我準備了什麼?
哈……哈……哈……哈
拓跋戰狂笑道:你不是號稱梵聖寺這代最傑出的傳人。那麼我不止是要殺你,我要用你來歃我的武道。我倒是很想看看這六根清凈,無欲無求的梵聖寺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我真的想看到有一天你的戒刀指向梵聖寺,血流成河的感覺。說完時拓跋戰舔了一下嘴唇,彷佛品到了裡面的殘忍。
慧法一副古井無波的表情,淡淡開口道:只準備了這些嗎,你的焚荒是因為如此吧。你每次攻擊到我金光中夾雜著的紅芒是執念心魔化為武,然後讓我入魔!也好,我練的便是若禪心經,那麼這樣的障業對我來說是更好的磨刀石,以這執念化我禪武,悟出佛意。我更應該感謝你。
拓跋戰冷哼一聲,你看出又如何,這份執念因情而起。我將這份情意化成執意融入我的武道。這絲武意在我攻擊時便一點一點融入到你的琉璃金光體中。當你收回的時候這絲武意就會在你的心中留下執念。不過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能否真的看破七情六慾,斷卻紅塵俗念,放下心中的執念。
不過有一點我比較疑惑,這絲武意居然很容易在你的身上烙印。在別人的身上輕鬆烙印我不覺得有什麼,但在你的身上還是這麼輕鬆的烙印。說著說著拓跋戰居然眼中露出一絲嘲諷。
有時候心境破了,哪么就像是埋下一顆種子。或許哪一天的時候這顆種子就被激活,生根發芽。到時候你禪悟的佛意和你修鍊的若禪心經會是什麼樣子,我或許可以很快見到那更加精彩的一幕。拓跋戰笑容變得十分冷酷。
慧法古井無波的臉上出現一絲波動,瞳孔變得一緊,不注意都無法發現。隨後就恢復到古井無波樣子。
檯子外的人看著二人忽然停了下來,卻不知二人在說什麼。
拓拔戰挑著眉頭譏諷道:小禿驢,焚荒可否燃盡你的骨血。話語罷后拓拔戰伸出舌頭舔著嘴角。
慧法認真的看著拓拔戰說道:請,我早已想要領略一下焚荒谷的絕學。
看拓拔戰此時。
雙手布滿紅色光芒,雙眼已通紅,額頭上的火焰圖案彷彿活了過來,形成正在燃燒的火焰紋螺。拓拔戰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彷彿手中的紅芒可以將他燃燒。
拓拔戰抽出暗紅色的長刀猛劈下來,刀芒染出一片紅光,台上升起淡淡白霧。
慧法眼中在無他,那柄暗紅色的長刀在他的眼中慢慢放大,他感覺到眉梢好像燃著。琉璃金剛體已經催至極致。
砰,刀尖撞在地面的,留下一道略淺黑色印子!
拓拔戰的眼角抖動起來。
慧法在他刀擊下來的一瞬間,上身向後折去,下半身卻是未動,雙手合掌成拳擊在刀背上,身體瞬間向後倒退出去。
小禿驢在我焚荒氣機的壓制下能夠反應的這麼迅速,看你躲得躲不過這一下。
啊!拓拔戰吼道!
暗紅長刀催到極致,刀身彷彿像是飲完鮮血般,輕吟一聲向著慧法橫劈、豎斬只有這麼兩招,但是卻一波勝過一波。
這就是焚荒谷的刀法名為:焚天荒地。刀法十九式,前十式為焚,后九式為汐。前十式卻只有這麼兩招,用焚荒功法的焚霸道和熾熱壓制,簡單的橫劈、豎斬將心中的戰意發揮到極致。最後一式便名為:汐天荒地。
此時的拓拔戰自然不可能達到這個境界,但是那股氣勢已經讓人喘不過氣來。
慧法默念佛法,若禪心經真氣在經脈中加快流動速度。
焚荒第二式,煉獄,拓拔戰吼出。
此時慧法也將若禪心經催到極致。
紅色的刀芒和淡金色的拳芒擊在一起。
居然傳出金石相撞的聲音,內力差一點的人,耳鳴聲居然遲遲不能消散。
刀和拳之間布著一層光芒,隨後。
兩人的身影被拋出。
拓拔戰單膝跪在地上,額頭上的火焰圖案已經恢復原裝,嘴角掛滿了血,臉色已經煞白。
但是身上的霸氣絲毫未減,嘴角向上輕佻緊緊盯著慧法。
慧法臉色無血色,月白色的僧袍映著血跡,雖然沒有跪下來,可是搖搖晃晃的身軀,已看是受傷不輕。
二人知道,這一戰不分勝敗。如若再戰下去那麼就是生死之戰,現在明顯誰都不想,恢復片刻便下了台。
拓跋戰和慧法無勝無負那麼也就是他們還有機會爭奪最後一人。
第二天
無法上台的已經不少,已經是一天一夜的比試,現在脫穎而出的是玄築亭中的夏末,黃瀾亭中獨孤秋虹、日清亭中望情宗韓霄、月明亭中北原雪域藏靈兒、乾軒亭梵聖寺慧法、坤陵亭中焚荒谷拓跋戰。
天閣中人一直沒有出手,但是任何人都不敢小瞧,有可能這個亭中的人是帝師公孫孝。
地亭中白家人雖然還未出手,但是廖京的三大勢力之一的白家白然,又是獨孤凰的男人,會差嗎?
現在所有的人都明白,落英花卉第一人只會在這些人中出現。
地亭中的白然上場了,如果說無心緲人的身法飄然,那麼白然的身法就是奇妙。台下的人彷佛看到白然在柱子間閃動,忽然就在台上。
這白然的身法輕盈,奇妙獨一無二,俊俏的臉龐和張雲腦海中的白湖甚是相像,他的手中執著柄摺扇,扇骨卻是精鐵所制,扇面是緙絲所制,扇面一側上繪製著一條翻雲覆雨的金龍,另一側卻是四個字。四字為:古往今來。
上台後的白然先是看向地亭中的獨孤凰,然後傲然環視四周,說道:白家,白然。
諸葛清月也看向地亭,亭中一位女子面龐秀麗,卻是冰冷似雪,鼻樑高挺。一身紅色的衣裳,頭上挽著髮髻。
這就是獨孤凰,真的是冷若冰霜呢!小玲在旁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