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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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華國對岸,歷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回來的胖瘦哥倆,把他二人去華國所遇到的一切事情,彙報給了上面。
「......就是這樣,我們本已經得手了,誰知道出現是嘛玩意,糊裡糊塗,就給被弄昏迷過去,再醒來時候,已經躺一條巷子里了,醒來的時候,包都不見了,東西已經沒有了,我們只能第一時間回來複命」
聽完胖子一臉委屈的訴說,坐在二人上面帶著黑色面具的沉默了片刻,說道:「此事先作罷,我這邊會處理,你二人先下去休息吧。」
說完,揮了揮手,示意二人趕快離去,似乎不太想看見胖瘦哥倆兩人。
看到上面人的示意后,兩人相視一眼,慢慢退了出去。
在二人出去之後,不多時,似乎是想明白什麼的面具男,再次揮了揮手,旁邊的陰影處,走出了一人,想了想,面具男說道:「通知天道堂那邊,讓他們派一個天道使去看看,對方可能是妖精崇邪之類的東西,注意別陰溝裡翻船了,那件東西對我們很重要,我不希望再次無功而返。」
暗影點了點頭,再次隱入黑暗之中,只剩下面具男子一人安安靜靜繼續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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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而過!
鐘不凡這邊,這幾天也沒去學校,課都是趙老師幫忙上的,他自己則是每天早上起來晨跑鍛煉,加強體能,無他,想要在一兩個小時內跑完五十公里,對於平時沒怎麼鍛煉的他,想直接完成這個比馬拉松記錄還離譜的任務,著實有些難度,好在上一次洗精伐髓和吃了小還丹后,現在整個人都感覺變得更快,更強,更大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脫離正常人的範圍。
大早上,一個來回跑完二十多公里回來,感覺還有餘力的鐘不凡剛一推開門,就看見院子里小玥媽和幾個警察在交談這什麼,連忙走上前去,小玥媽看見鐘不凡推門進來,也向那兩個警察邊說邊指向鐘不凡到。
兩人看向鐘不凡,打量了一下,說道:「您好,我這邊是永和鎮派出所的,前幾天傷人的那個案子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需要你們這邊過去簽個字確認一下,確認之後,我們這邊會向檢察院提起訴訟,依法判決犯罪者罪行。」
鐘不凡愣了愣,點了點頭,下意識疑問道:「啊!這麼快啊?」
一旁年紀大比較大點的警察微笑點了點頭,心裡無語道:「能不快嗎?上頭天天催命般的喊快點處理好,再不快,自己電話都要被打爆了,現在在這裡給我裝無辜不知,我特么心態崩了啊。」
「還有就是,也不知道今年什麼情況,到處都來些事,前兩天鎮上博物館剛剛把棺材沒了的事情解決,這兩天又來個挖出來的東西給學生盜了的案子,等一下還要去一趟博物館那邊,這幫考古學家,一天天考古考古,到最後挖出來的東西都保護不住,這他娘的考的是什麼古,弄得鎮上晦氣連連。」
看著兩個警察蜀黍面無表情的笑容,鐘不凡笑了笑,想到應該是趙老師的功勞。
暗自嘆息一聲「欠的人情債越來越多了啊。」
再次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稍等片刻,我去換身衣服。」
......
來到派出所,經過一陣繁瑣的手續后,總算是把事情解決完了,剛準備說回去的鐘不凡,看了看正在愣神的小玥媽,想了想,看著帶他們來派出所,現在正在歸理檔案的大哥,
鐘不凡問道:「我們可以去見見嫌疑人嗎?」
正在整理檔案的警察大哥手裡一頓,看了看二人,停下了手裡的活,說道:「下不為例」
說完,便起身出去,鐘不凡連忙拉了拉還在愣神的小玥媽,一起跟了出去。
片刻之後
審訊室里,二人看到了戴著手銬走了進來的男子。
趁著這此機會,鐘不凡也打量了一下男子,雖然已經被剃了光頭,但依稀可以看得出和一名吳某凡的明星有七八分左右的相像,不過是年紀大了些,也沒注重保護護膚,比較顯老。
不得不說,丸子媽選人眼光可以,但是不會看人。在鐘不凡看來,男子額頭明亮飽滿,不過,額略嫌有點窄,少年時應運氣不俗,不過靠運氣吃飯,終究不是長生飯。耳廓帶反:反叛性強,好勝心強,永不服輸,這也是為什麼他一入賭博深似海,回不來的原因。
鼻子高、長、直之餘,還鼻頭渾圓有肉,鼻孔帶點露,屬於偏財鼻和希臘鼻的組合。適宜多勞多得,兼收入不穩定的職業,另外,由於帶希臘鼻的人一切以自我為中心,亦是個完美主義者,一生亦不斷追求完美東西,所以會對感情和婚姻加入更多不穩定因素。還有一點尤為重要,男子的食倉不算飽滿,人中短、淺和窄,所以子女緣較弱。
綜上所述,或許去做個小演員這些不錯,可惜萬般皆有數,成敗在自己。
......
剛一走進來,一臉無所謂覺得還是老樣子又要進行審訊的男子剛一坐下,抬頭看去,卻發現對面坐著的是自己前妻和另一個那天踹了自己一腳的男子,頓時感覺自己肚子又開始隱隱作痛,頓時撐了起座位來激動的大喊大叫道:「狗男女,這是來看老子笑話嗎?」
一旁的警察連忙把他按了下去。
看了看還是油鹽不進的男子,鐘不凡無語道:「別激動,沒那個閑心來看你笑話,接下來的事情留給法律,今天本來打算看看你是不是有悔改之意,沒想到還是老樣子,沒救了。」
說完,搖了搖頭,也沒再管男子。
聽到鐘不凡的話后,男子才想起來,前面審查他是,他之前的老底都被翻了出來,若是一樣樣的算起來,真夠他喝一壺的。
想到這裡,男子連忙討好式的看向小玥媽,說道:「曉慶,你快給我求求情,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來打擾你了,真的,我發誓,你要相信我。」
小玥媽看著男子,不知所然的,兩行清淚緩緩流下,低聲說道:「有些話,你說一次兩次就可以了,我也不是十八九歲的人,一切好自為之吧,-進去后好好改造,以後出來了,好好做人。」
說完,便起身出去。
似乎被戳到某根神經,前面還激動不已的男人冷靜了下來,目光獃滯空洞無神似乎在回想著什麼。
鐘不凡看著陷入沉思的男子,也不打擾他,繼續坐著安靜等待。
好一會兒,男子才醒過神來,看著早已經無人的空位,喃喃說道:「是我對不起你,不該一次又一次的騙你,可我都是為了這個家啊,為了你更好的生活,你怎麼就不理解我......我們曾經的海誓山盟呢,算什麼?」
聽到男子還在喋喋不休試圖闡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家,而不是自己的原因,鐘不凡拍了拍桌子,吸引來男人的目光,想了想,平靜說道:「你說你一切都是為了家,你怕她吃不了苦?那你看看她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我告訴你,比你想象的哭多了,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孤身一人,你以為她現在很容易嗎?你還有臉說是為了家,是為了給她好日子過,這就是你給她的好日子?」
......
一口氣說完,起身來到男子對面,俯下身盯著男子說道:「別在自欺欺人了,說謊沒有好結果的,一個女孩子,一個女人,她要是喜歡你,不用你騙她,她會自己騙自己的。」
語罷,起身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鐘不凡轉過身來,看了看男子,說道:「還有你問海誓山盟算什麼,那我告訴你,在她心裡,現在頂多算個成語。」
只留沉默不語的男子和若有所思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