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第8章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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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光騎著她的電瓶車,送她去最近的旅館。找了個旅館,和上次一樣留了手機號和身份證號,就把她送進房間。老闆看了看不省人事的劉蘭,斜眼看了一眼如光,眼睛里都是渾濁不堪。把他放在床上,看著這誘人的軀體,如光有些心動。腦子裡幻想的都是和她做夫妻之間的事情。他越是想,就心裡越痒痒。最後,他給了自己一巴掌,嘆口氣,悄悄走出房間,帶上了門。
「兄弟抱一下......」
鈴聲吵醒了我們的休息,做著美夢的我們被強制性拉回了現實。我有些不悅,如光也很不高興,拿起手機準備掛電話,看到是她打來的,又接通了電話。
「喂,怎麼了?」如光剛睡醒的聲音,傳進了另一頭聽電話的人,劉蘭笑的聲音也傳進了我們的耳朵。「還沒起來呢!我一個喝醉酒的人,都起來了。」如光撓撓頭,問「有什麼事嗎?」她有些俏皮,說「最近都是你們出錢的,要不我還是把錢給你們吧,要不然我心裡不好受。」如光看看我,我沒看他,也沒發表任何看法。
「行吧,但是我不和你喝酒了,你不能喝還喝那麼多。送你回去老費事了。」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說「那怎麼了,和你們喝酒我才放心,和別人我還不敢喝醉呢!」如光繼續說「那也不行啊,我再好也是一個男人啊,萬一把持不住,那多不好。」劉蘭笑了,笑的很開心,說「不會的,我相信你。那就晚上見!」
如光放下手機,對我說「這女哩,真不把咱們當外人。」我玩著手機,笑著說「這女孩不錯,你把握住機會啊。」他聽懂了我的畫外音,說「咱這條件,估計人家看不上吧。」我鼓勵他,說「那咋了,只是現在這樣,又不是一直這樣,再說了,還沒追你怎麼知道她怎麼想的?」如光沒說話,獃獃的看著窗外。
晚上的時候,如光還是要我去,我拒絕了。畢竟不能再和昨天那樣,還是要掙錢的。看著積壓的衣物,確實要想點辦法把衣服賣出去了。我讓他一個人去赴約,本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也不太好再去當個透明人了,那感覺難受極了。
一個人守著小小的攤位,大哥問我那個小兄弟去哪了?我說他今天有事,忙去了,明天來。今天的人流量還是比較大的,估計是放暑假的緣故,很多上學的學生都出來溜達了。沒事的時候就和麗麗聊著天,和她訴說著這邊的情況,不過劉蘭的事情我還是沒告訴她。
最近一段時間,她父母也不再詢問關於我這邊的事情了,事情的發展陷入了死胡同一般,沒有出口。我和麗麗都感受到了這一絲絲的異樣,聊天的過程中誰也沒有提及,就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如光到了約定的地點,劉蘭拍了他肩膀一下,說「來啦,很準時嘛。」說完就把錢給了他,如光接過去,正準備要走。她說「怎麼,就見一面就走了,陪我去吃點東西,我請客。」如光本來還有些猶豫,她說要請客,也就不再客氣了。說「行吧,去哪裡。」
她騎上車,看了看如光,示意他坐車。如光笑著說「我來騎車吧。」她點點頭,說「行。」如光坐了上去,劉蘭就坐在他身後。他提醒說「坐好了,走。」
如光騎著車,風吹在他臉上,頭髮都立了起來。劉蘭悄悄的抱著他的腰,他內心咯噔一下,嚇的車子都沒騎好。他很緊張,額頭開始冒汗。
在劉蘭的指揮下,很快就到了地方。一個十分普通的飯館,
晚上的人還是很多,不過大部分都是來喝酒的。她眨巴著眼睛,問「喝酒嗎?」如光看著她,反問道「你昨天都喝醉了,還喝啊?」她十分利索的拿起菜單,點了幾個菜,回過頭,說「這次不喝醉,老是喝醉也不是個事。」
「好吧,那就意思一下吧。」
兩個人吃著菜,喝著酒,有一句沒一句的胡聊著。不過都是她再說,如光默默聽著。喝著喝著,劉蘭又一次喝多了,如光感覺到了不對勁。攔住了她,說「別喝了,等會又要喝醉了。」她臉色泛紅,說「沒事,就讓我喝吧。反正平時也沒什麼事情,就我一個人無聊的很。還好有你陪著我,要不然我都無聊死了。」他緘默了一會,手沒鬆開。問「家裡沒人嗎?」她苦笑著,臉色都變了。說「有人,不過有人和沒人沒什麼區別。他經常出差,動不動就是幾個月不回來,我都不知道他存在的意義在哪裡。」
他一陣難受。他?她已經談戀愛了嗎?還是已經結婚了?他小心翼翼的問「你......已經結婚了嗎?」
......
她倒在桌上,沒有說話。如光沒有得到答案,不知道對他來說算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去想這些了,看著再一次醉倒的她,他得想辦法先送到賓館。回想著這幾天的一切,天天不歸家的她從來沒人過問,也沒人打過電話。在她身上有太多的謎題,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他也不知道,靠近她對於他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如此美麗的一個人,怎麼叫他不心動。
如光找了一條街,終於找到了一個賓館。他身上還好有些錢,和上回一樣留了他自己的個人信息開了房間。送到房間后,本來打算和之前一樣繼續離開的。還沒走到門口,劉蘭開口說話,「能留下來陪我嗎?我不想一個人在這。」
他猶豫了片刻,緩緩轉過身來,說「不太合適吧。」劉蘭強撐著身子,說「哪有什麼不合適的,你都送我來幾次了,我還會在意別人的想法嗎?」如光沒說話,黑夜裡看不清她的臉。
「坐過來吧。」她發出命令般的話語。如光乖乖坐到了床上,先用手試探,生怕碰到她。以前給我建議的時候那麼開放,到了自己這裡,反而更加的拘謹。
看著他的樣子,劉蘭感受到了。當初那個男人追她,心裡想著都是怎麼上她,從來不會想怎麼對她好。在他哪裡她感受到了無盡的失望,沒有感受到作為一個男人應該擁有的責任。
她忽然起身,對著他的嘴就吻了下去。
兩個人累到在床上,一覺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