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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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亞女子監獄
那個女人為什麼探監司靜妍,目的是給花蝴蝶的罪惡證據,話中有話,隱藏著花蝴蝶的罪惡證據。
那個女人說司靜妍還喜歡胡歌跟霍建華,其實傳給信息。胡歌代表是蝴;霍建華代表是花,電影《蝶》代表是蝶,那個女人留給司靜妍一點東西,其實外表看不到,比如說酸奶的吸管放字條,裡面有花蝴蝶的罪惡證據…….
司靜妍看了看葉梓欣慌張的神態,「你相信我嗎?」
葉梓欣點點頭,「老大,我相信你,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給我說。」
司靜妍給葉梓欣說她自己準備殺花蝴蝶,葉梓欣聽了之後,一臉驚懼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設計好了越獄計劃,原本給自己的,如果我出什麼意外,你就按著這個越獄計劃走出去。」
葉梓欣只好聽司靜妍的話,「好。」
「花蝴蝶她怎麼辦?」
「先找東西把她蓋上,等晚上我們……」
司靜妍用了一個月前的時間做了最詳細周密的計劃,利用午飯的時間偷了一把勺子和兩根鐵筷子,司靜妍將這兩樣作案工具藏在茅坑的最深處。
在監獄里哪怕是丟了一個耳挖勺都算是大事,更不用說足矣戳穿牆壁的勺子和筷子,獄警們為此大張旗鼓的搜查了一個星期,
牢房就被搜了三遍,可所有人都沒有把手伸進骯髒的下水道,這讓司靜妍躲過一劫,讓他的計劃得以實施。
計劃就定在晚上以後,也就是說,只有成功,沒有失敗,成,就算是亡命天涯,起碼還有活著的希望,敗,就只有死路一條。
每夜,在趁李曉玥她們睡覺時,司靜妍都會悄悄的把茅坑旁邊的瓷磚撬開,趁著獄警巡邏的空檔用筷子一點一點的戳穿混凝土地面,然後再用勺子往外挖土,而挖出來的土則被司靜妍藏在褲子褪里,趁著每天中午操場活動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運出去。
司靜妍堅持了一年時間,終於打通了一條僅供兩個人通過的隧道,隧道直接通向監獄圍牆之外。
今晚,司靜妍打開隧道。
「老大,你什麼時候挖出來這隧道。」
司靜妍沒回答葉梓欣的問題,直接跳進了隧道,夏雨桐葉梓欣她們沒有再說話就跟司靜妍跳進了隧道。
司靜妍跳進了隧道,這隧道沒有支撐加固的隧道有可能坍塌,隧道內稀薄的空氣可能讓她們窒息……
當她們爬出隧道的那一刻,漆黑的夜彷彿像白晝一般明亮,對於她們來說這是希望的曙光,自由的勝利。
那個女人坐船駕駛艙里已經好幾小時,這個位置距離東南亞女子監獄只有五百米左右,那個女人不可能直接闖進監獄就把要找的人給帶出來,他決定先在這個隱蔽的地方落腳,等偵查一番后再從長計議,不打無準備之仗。
這時在遠處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那個女人拿望遠鏡看這個一道身影,向她搖了搖手。
葉梓欣呢?她怎麼沒有跟司靜妍呢?
在十分鐘多前。
司靜妍突然停下來走步,說一句:「她們應該快了趕上我們吧?」
「老大,怎麼了?」葉梓欣掩耳盜鈴說道,「趕緊走啊,要不然就被發現了!」
東南亞女子監獄外某海邊
「你已經告訴她們我的越獄計劃了吧。」
「啊?我沒有,老大,你怎麼了?」葉梓欣露出一副無辜道。
這時司靜妍開口說:「難道我挖隧道的動靜不大嗎?她們聽不見嗎?還有我殺死花蝴蝶后,獄警一點沒動靜,往平時一樣,該巡邏該吃飯睡覺。這點你覺得不奇怪嗎?是你設的局。
」司靜妍的嘴角微微向上挑起,說話總帶著一絲諷刺。
「那你可以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告訴她們」葉梓欣說道,不過語氣有些一軟弱的。
「因為你是警察!」司靜妍淡淡地說,「我說沒錯吧!高世妍警官。」
「在我那天第一次進你們這牢房的時候,看到了她們眼神帶一絲不安,就是怕你,這個引起我懷疑,因為你是警察,她們當然怕你,只能陪你演一出好戲,我一進來你故意就挑剔我,目的是先了解我的身手,然後找到我殺人手法,再然後把我繩之以法,過一段時間,你想法設法地接近我,還告訴我這個監區的危險犯人的身份……….目的讓我殺死花蝴蝶,看我怎麼作案的手法的……」
「你以為我願意用很愚蠢的這越獄計劃嗎?目的是給自己留時間多多陪你玩。」
高世妍一言不發。眼神開始遊離,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敗露。
那個女人和司靜妍相互遞了個眼色,給了司靜妍刀片,這時司靜妍不想這麼多直接用鋒利的刀片…………
「蛇,今天開始你就是高世妍……」
程婕(夏雨桐)也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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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種麻醉劑無色無味,被人吸了能在短時間之內失去知覺,且沒有副作用,不會留下後遺症,也不可能在體內留下可檢測的成分。」車敏分析著說。
「看來,你很內行嘛。」李宥利撇撇嘴。
「後來發生的所謂的綁架案只是你所策劃的一場陰謀?」車敏問道。
「當然。我李宥利是什麼人?天才!天才!」李宥利高傲地抬起頭,挑著眉說,「一個天才會輕易放過仇人嗎?!老闆和裴秀智發現騙走白晶鑽戒的人竟然是人質的老婆后,一怒之下,殺死了我丈夫。他們不是綁架嗎?好!我就利用了這起綁架案做『障眼法』。當然,老闆他們並不知道我知道丈夫已被害,我與他們約定了交贖金的時間地點,之後偽造了威脅信和錄音帶再去報案。在交贖金之前,我和金B金A暗算了老闆和裴秀智,再將他們扒光衣服,碎屍,拋屍進小貨車,做完這一切后,就等著你們警察去跟蹤。當然,這還不夠,我先交代金B將蠟偶人抬進後車廂,我預知了你會在鑽戒或其他地方安裝竊聽器,於是,我設計了金A金B和錄音帶的對白,目的是讓你們認為剛才被抬進車的人是喬裝成人質的裴秀智,是綁匪為了在撕票后還能拿到贖金才這麼做的。說白了,就是讓你們認為他們當時還活著,他們的被害發生在你們跟著貨車行駛的這段時間內。這樣,我就有了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即使是金A金B,也無法在行駛過程中進去密封的後車廂實施殺人,也具備了『在現場』的不在現場證明。」李宥利說到這兒,戛然而止,一瞬間,預審室里靜得悄無聲息。
「啪,啪」兩聲清脆的鼓掌聲如冰層斷裂的聲音,打破房間里寂靜,顯得特別的清晰和刺耳,鼓掌的人是車敏,為什麼鼓掌?
只聽他對李宥利說:「謝謝你背台詞似的精彩講述,也謝謝你精湛的演技。你的表演很精彩,但從始至終都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什麼錯誤?」李宥利微微瞪大了眼睛。
「你,哦,應該說你們,輕視了警察。我說過,我們在等待時機,『請君入甕』。」車敏犀利的眼掃過李宥利那張漂亮的臉,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如平靜的湖面上微風激起的漣漪從她的臉上盪開。三秒種后,車敏提出了一個似乎很突兀的問題:「你很愛鄭和風嗎?」
「不!我說過,」李宥利的聲音顯得沒有底氣,「我恨透了他。」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車敏意味深長地說出這句話,深邃的目光如無邊的夜空,「別急,聽我從頭說起,我會證明你很愛他的。」
「讓我先提出三個疑點吧。」車敏清了清嗓子,繼續說,「第一,在車禍現場,我們發現一具燒焦的屍體,如果說焚屍的目的是滅跡,掩藏死者的身份,與之矛盾的是,我們在後車廂發現了有關鄭和風的資料,似乎是有人故意指明死者是鄭和風,這人是誰,為什麼這麼做呢?第二,哦,在提出這個之前,我先說明一下情況,其實早在我們向珠寶首飾店調查死者身份之時,你就已經落入我們的嫌疑人名單,這還得感謝老闆,因為他首先向我們提供了你曾是鄭和風師生戀女友這一情況。也就是在那時,我們就在你的住處附近布下了眼線。」說到這裡,李宥利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車敏從容地從抽屜里抽出一沓照片,一一擺開放在李宥利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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