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朝堂對峙
在座權貴都驚呆了。
本來以為只是公子哥之間的爭風吃醋小打小鬧，沒想到太子還真把魏太師長子殺了。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議論紛紛。
朱永轉身對楚宓女抱拳：「今日掃了姑娘雅興，改日再來拜會。」
楚宓女驚奇，這為她爭風吃醋殺了人，到頭來反而對她不做任何留戀，令她愈發好奇。
「哎，公子。」
朱永頭也沒回就離開了這裡。
回到東宮，丘陀驚異萬分：「殿下，您真的殺了魏玉？」
朱永：「殺了。」
丘陀急的團團轉：「這可如何是好，這魏太師可是朝中最不能惹的人啊，您雖貴為太子，但皇上也得給魏太師一個交代，只怕這次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
朱永：「怕什麼，這還只是開始。」
丘陀驚恐詫異：「只是開始？什麼開始？」
朱永：「且看我如何大鬧京都，除盡奸臣。」
丘陀大感不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丘陀：「明日上朝，魏太師黨羽必然興師問罪，您做好準備了嗎？」
朱永：「自然做好了，我有一堆復活幣怕什麼。」
丘陀：「復活幣？」
朱永：「記住，在父皇死之前只有叛亂之罪可斬我，其餘罪狀皆不值擔憂。」
丘陀驚恐看著主子，這主子似乎突然像變了一個人，眼神中儘是謀大事之態。
朱永：「明日你去魏太府，秘密聯絡魏燕，說我想與魏燕一敘。」
丘陀萬分不解：「這魏燕是魏玉弟弟，您剛殺了他哥就去會見魏燕？」
朱永：「正是，你就照我說的去做，他必來見我，還會感謝我。」
「感謝您？」
朱永回房休息，「這魏燕是魏太師庶子，眾子中最聰慧的一個，也得魏太師寵愛，因此遭其餘嫡子排擠，他自然也心高氣傲，並不服這些哥哥，一直謀划繼承家中產業，歷史上還間接害死了幾個兄弟，如今我殺了嫡長子，估計心裡都笑歪了。」
朱永回到房，看見一對金童玉女正靜靜站立等候他，想起是白天花冠樓送來的雙兒。
雙兒幾乎同聲說話：「見過殿下，雙兒替殿下寬衣。」
朱永：「不用，你們坐在那凳子上就行了。」
雙兒相互看了一眼，有些疑惑，不過還是照做了。
朱永：「你們叫什麼名字？」
姐姐：「殿下叫我大雙就好。」
弟弟：「殿下叫我小雙就好。」
朱永：「你們的本名叫什麼？」
雙兒：「老媽媽說我們自從賣進青樓就沒有以前的名字了。」
朱永：「進了東宮就不用管那個老太婆說過什麼了，這是新生的開始，以後我會重新教你們一些做人的道理，把那老鴇教的都統統忘掉。」
雙兒又互相看了一眼，說道：「姐姐叫燕羽，我叫燕翼。」
朱永：「很好，你們去找丘陀，說我讓他給你們安排兩間住所。」
雙兒顯得有些遲疑。
「怎麼？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雙兒只需要一間就行了。」
「東宮地方很大，不用客氣的。」
「我們從小到大生活在一起，吃同席，睡同寢，姐姐離不開弟弟，弟弟也離不開姐姐。」
「你們已經十二了，要開始注意男女之別了，不能睡在一起了。」
雙兒突然眼泛淚光：「可是……」
「好吧好吧，就安排一間住處吧。」
雙兒破涕為笑：「謝殿下。」
朱永：「你們還不回房休息嗎？」
雙兒：「殿下是要雙兒現在侍寢嗎？」
朱永：「不是，不是，你們把衣服穿好，是叫你們回自己房間休息，記住你們還小，以後不準做侍寢這件事，要是有人強迫你就報太子的名號。」
雙兒：「是大一點就可以給殿下侍寢了嗎？」
朱永：「也不行。」
「為什麼呢？」
「以後再慢慢教你們，你們先回房吧。」
「殿下，侍寢不用教的，老媽媽早就教過我們了，已經很熟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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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朱永是不用上早朝的。
一來朱永起不來，二來皇帝也不想這太子出什麼洋相，所以乾脆默許了太子不上朝。
今天特下詔宣太子上朝，朱永也知道是為了殺魏玉一事，事先準備好一塊免死鐵券放入懷中便上朝去了。
皇帝：「逆子還不上前叩罪。」
朱永跪在殿前。
皇帝：「魏太師覺得應當如何處置太子。」
魏太師強忍悲痛：「我兒為一青樓女子與太子爭風吃醋，實乃敗壞家風，引天下人恥笑，往重了說有辱天朝威儀，如今遭此劫難也做了反面教材吧，希望老臣的幾個兒子能引以為戒，克己復禮，日後繼承老臣職位也能德行配位，不求什麼處置結果。」
皇帝：「愛卿真是寬厚仁慈，廟堂之量，我朝有太師，幸也。不過太子既然犯法，罪自然是不能逃的，刑部尚書！」
朱永內心譏笑：「這老狐狸，藏這麼深肯定是要黨羽出來當出頭鳥。」
果然沒錯，吏部侍郎突然跳了出來。
「陛下不可聽太師之言，此乃婦人之仁，太子當街行兇，天理昭昭視法度於無物，此乃藐視法度之罪，太子言行關乎國本，知法犯法乃罪加一等，為一青樓女子爭風吃醋殘害朝廷重臣，為天下人所恥笑，視江山社稷如兒戲，臣主張廢太子！」
這出頭鳥一領頭，其餘麻雀都紛紛跟著叫嚷起來。
「陛下，吏部侍郎之言皆句句發自肺腑，臣等附議，懇請廢立太子。」
「陛下，太子多年來行徑已失儲君德行，這些話憋在眾臣心底多年，今臣等聯名附議。」
「請陛下另立儲君。」
皇帝沒有惱怒，反而笑的不知何意，他問太子：「太子對此事怎麼看啊？」
朱永心想廢太子一事應該還沒到時候呢，怎麼歷史提前了，這倒是沒做好準備。
「太子怎麼看？」
朱永：「臣雖殺了魏玉，但也事出有因。」
「那花魁因一首詩選中了兒臣，兒臣與她本只是風雅之交，但魏玉競爭失敗，又貪圖別人美色，竟想花十萬兩白銀強搶民女，兒臣看不慣出手教訓。」
「誰料這無賴聯合手下圍攻，兒臣雙拳難敵四手，所以才誤殺了魏玉。」
「兒臣本意是見義勇為，教訓一下他的張揚跋扈，何來爭風吃醋殘害重臣之說，我看這污衊之人居心叵測，當車裂之，皇家子弟豈容他巧舌臟污。」
皇帝雖面上含怒，聽后內心卻是一喜。
「這傻兒子什麼時候這麼能說會道顛倒黑白了，以前只會哭慘撒潑，不管是真是假我朱家的顏面算是掙著了。」
皇帝：「真如你這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