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紀福成看見這一幕,心徹底涼了,這下恐怕得罪了大人物,他這輩子恐怕就這樣了。
再說顧夜溪這邊,她來到現在,除了說了兩句話,好像就沒她什麼事,就是單純來看了場戲,還是近距離看的那種。
好了,戲結束了,她也該走了。
顧夜溪剛走出去,細細想來這幾人也幫她解決了一個麻煩。顧夜溪轉身看著身後幾人,說道:「在下景仁醫館顧夜溪,以後要是有什麼病都可以去找我。」
「當然,最好沒有。」
言下之意我們最好不要有什麼交集,不熟。
不過蕭季顯然沒聽懂這句話的隱意,好高興的說:「顧姑娘放心,在下一定會去的。」
可能你不去人家會更感謝你吧。
顧夜溪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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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景仁醫館的門口就已經許多人了。
景仁醫館收費不高,有時遇到家裡貧窮的來這兒抓藥,甚至給免費診治,還有就是江月白醫術高超,能治療許多疑難雜症,漸漸的上門看病的人就多了起來。
但總有幾個人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非要給自己找點事乾乾。
顧夜溪剛在藥房跟師姐常縈一起將藥材分好類,一出來,就聽見門外有人嚷嚷著說:「賠錢,庸醫。」
「呸!什麼人吶,說是治病救人,誰知道是不是專門想害人。」
顧夜溪出去時就看見醫館門前地下坐了一個男人,男人的身旁還靠著女人,看著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只是知人知面不之心吶!
江月白正在給男子把脈,見顧夜溪出來就問道:「怎麼出來了?你先進去,別出來。」
「這不是什麼好事,你別參和」。
顧夜溪置若罔聞,直接問蔡榕:「他怎麼樣了?」
蔡榕哭著說:「俺男人昨天來你家醫館看病,他吃完江大夫給抓的葯后就……就變成這樣了。」
「嗚—嗚嗚—嗚—嗚嗚」,說完蔡榕又開始哭的稀里嘩啦。
「這還挺敬業的嗎,傷心成這樣也不忘把栽贓的話說完整」,顧夜溪接著說道:「你要是在墨跡一會兒他就該跟你再見了。」
蔡榕瞪大了眼睛看著顧夜溪神色十分慌張,嘴裡念念有詞:「你…你跟他們是一夥的,你們都想害我男人。」
顧夜溪反問她:「我們為什麼要害你男人?」
「我們要想對你男人做什麼,也應該是好好將他的病治好,然後好讓更多的人來著看病吧!」
頓時周圍鬧聲一片「對呀!」
「這麼一想可不是嘛!」
「照顧姑娘的話,那可不就是嘛!」
「江大夫人這麼好怎麼可能害人嘛,這分明是誣陷嘛!」
蔡榕一聽周圍的話語聲,頓時慌了起來,急忙說道:「說不定他害的人不止俺家的,還有別人,只不過已經不在了。」
蔡榕這般咄咄逼人,饒是脾氣再好的江月白也有了一絲惱怒。
江月白開口,語氣已有幾份惱怒:「我在這兒開醫館,自是為了救人。」
「我與你無緣無故又為何要害他,你又為何要誣陷我?」
蔡榕向人群瞥了一眼,哭著向圍觀的人群說:「俺嫁給俺男人有兩年了,一直沒有身孕。」
「聽他們說江大夫醫術高明,能治好許多疑難雜症,就想來看看。」
「可誰知……誰知…嗚嗚…」
蔡榕的男人名廖日東,現下正滿臂紅疹,身體虛弱的躺在蔡榕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