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催動令牌,參加比賽
第三天。
李循從客棧的床上醒來,簡單洗漱整理著裝后就下樓吃早飯。
吃完早飯他開始嘗試激活令牌。
「根據記憶中的做法,應該是把炁灌輸進令牌就能催動它。」
這身修為畢竟不是李循親自修來的,即使有記憶相助他的操作依然十分生疏。
炁在他生疏牽引下斷斷續續灌輸進令牌里。結果李循灌了大半天令牌依舊毫無反應。
和李循同住一個客棧的一個宗門弟子見李循遲遲無法催動令牌,嘲諷他到:
「連令牌都催動不了還有臉來參加神啟之戰?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屬於強者的戰場嗎?」
李循一聽這話脾氣就上來了。
但他畢竟是坐過大牢的人,深知鎮惡司的厲害,如果再在鎮惡司轄區內鬧事自己搞恐怕是出不來了。
然而俗話有如是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李循一臉不屑回諷這個宗門弟子道:
「哦?你很會催動令牌嘛?你會催動令牌有個屁用啊!來參戰憑的是修為、是法寶,你哪個宗門的?」
宗門弟子驕傲地挺起胸膛,語氣里頗有幾分自豪,只聽他說:
「我乃是大名鼎鼎的束天宗未來少宗主-張少恆是也。你要不喜歡叫我本名叫我一聲天才也可以,我承受得起。」
李循微微一笑:「切!我還以為有多列害,原-來-是-小-癟-三!」
他扔下這句話就走出了客棧,張少恆則獨自在桌邊凌亂。
李循出了客棧看見長安城的街道上有很多年輕的修士都在催動令牌。這些修士將炁瞬間爆發出來然後成功催動了令牌。
李循見狀恍然大悟,他說怎麼這令牌一直填不滿呢,原來人家是脈衝激活而不是充能激活的。
他學著其他修士的操作將炁猛灌入令牌中,結果用力過猛把令牌震掉了。
令牌掉在李循腳下瞬間開啟了一個傳送門,將他傳送到了賽場。
其他修士都是從傳送門裡走出來的,只有李循不一樣,他是從傳送門裡摔出來的。
修士們見他如此都打趣道:「這位兄台的登場方式可是別緻啊!」
李循也是第一次玩這種可以傳送的東西。這感覺十分奇妙,居然在眨眼間就轉換了天地。
李循還不知道大賽的規則,於是詢問其他修士。其他修士告訴李循這次比賽是初賽,初賽是沒有規則的混戰,只有堅持到最後的三十人才能進入決賽。
李循抬眼望去,無邊無際的戰場上站滿了年輕修士,要篩選到只剩三十人,那這三十人實力豈不都是萬中無一?
「不知道我這修為能不能撐到前三十啊!」
他看周邊的宗門弟子穿得五花八門甚是唬人,一時間有些不自信起來。
「算了算了,重在參與嘛,我儘力就是。實在不行就跑路吧,一直跑到鎮惡司抓不到我的地方,我可不想坐牢啊!」
觀眾席上,唐曲宗(虛構)一聲令下宣布比賽開始,賽場上瞬間功法齊飛開始亂戰。
李循突然發現這些修士都是傻子,他們居然不知道要保存實力。一開始就這麼賣力,等後面沒力氣了不就只有被別人淘汰。
他這麼想著,開始在人群中穿梭想要找個打得不那麼激烈的地方苟一苟。
李循正遊走在戰場的空隙中,忽然迎面撞來一個身穿奇裝異服的人嚇了他一跳。
只見來人頭頂一個被兩片綠葉襯托著的紫色葫蘆,身穿著紫色的衣服和褲子,袒露出胸腹,腰間用長著葫蘆葉的葫蘆藤捆住。
李循大吃一驚,驚訝道:「卧槽?葫蘆老七?」
那酷似葫蘆老七的人沖李循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緊接著摘下了頭頂的葫蘆。
「不好!他要吸我了!」
情急之下李循下意識拔出自己的佩劍橫在身前。
神似七娃的男子毫不含糊,直接將手中法寶扔向李循,同時大喝一聲:
「呔,吃我妙林山紫金大葫蘆!」
李循連忙把劍豎起欲要抵擋,卻不料那妙林山紫金大葫蘆一觸碰到李循的劍鋒,就瞬間分成兩半砸在他頭上。
「就這?」
李循被輕輕砸了一下。
難道這人的法寶就只是用來砸人的嗎?
他正疑惑呢,這人卻突然一臉悲哀,長嘆一聲說:
「豈可休!沒想到你居然能一劍劈開我的終極法寶—妙林山紫金大葫蘆!終究還是我輕敵了嗎!」
李循看向地上裂成兩半的葫蘆,發現這所謂的妙林山紫金大葫蘆不過是刷了一層紫色顏料的普通葫蘆罷了。
李循疑惑問他:「你所謂的紫金大葫蘆就這?」
這人一臉的生無可戀,年輕的面龐一時覆蓋上了成熟的滄桑,他繼續感嘆到:
「沒想到還是到了這一天嗎,你終究是離我而去了嗎,我的:妙林山紫金大葫蘆。」
言罷竟潸然淚下。
李循頗感無語將劍回鞘,他在想這人如此敷衍是怎麼溜進神啟之戰的。
見李循收劍放鬆警惕,那人突然一掃哀傷表情大笑著說:「哈哈哈!你上當啦!」
緊接著地上已經裂成兩半的葫蘆突然巨大化將李循整個包裹進葫蘆腔里。
「我去!上當了!」
李循感覺到葫蘆在快速飛行,看來這人要用葫蘆將自己運出賽場外淘汰!
他連忙拔劍斬出劍氣,從內部把葫蘆斬個粉碎。
這是李循第一次出劍,感覺良好,連招比他玩過的魂類遊戲要順暢很多。
李循從葫蘆里出來發現自己身處高空,頓時慌了神。
「啊啊啊啊我還不會飛啊!倒霉倒霉倒霉!」
李循從高空極速下墜,好巧不巧砸到了「小癟三」張少恆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