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降生於亂世,豈能不立蓋世奇功。

第一章:降生於亂世,豈能不立蓋世奇功。

陸遊一個上市公司的小職員,二本學校畢業后勉強加入的公司,平時勤勤懇懇努力工作,一連三年了卻也一直得不到升職。

對於這個事情其實他也很清楚,自己能力平庸能到這樣的公司上班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了,但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高升上去自己心裡不是個滋味。

所以這次同事的高升宴上他一連幹了好幾瓶白的,只見整個房間在陸遊眼裡天旋地轉隨後他倒下不省人事,周圍的人以為他喝醉了沒有理會。

日暮西山,黃昏將退。

在一片荒原上一個少年一瘸一拐的走在哪裡。頭髮雜亂、衣服破爛、足下光著腳丫,連雙草鞋都沒有,那人正是醒過來的陸遊。

此時的他變換了一個模樣,從青年回到了少年。

剛剛醒來的時候雙眼脹痛腦袋發暈,只見耳邊響起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口號,當時以為還沒睡醒就又睡了過去。

等第二次醒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身處荒野,身邊儘是屍體。

這把陸遊嚇壞了,他可沒見過這種場面。不過經歷了社會磨練的他內心已經滿是滄桑又很快恢復了平靜。

站起身來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一條像樣的路,就隨便朝了一個方向走去。

夜幕已至所幸陸遊運氣好,在山腳找到了一戶宅院人家,要不然今晚又要與虎狼作伴。

他上前敲門:「請問有人在嗎?」

一個小童出來:「你是何人,為何到此。」

陸遊回答:「逃難的災民,還望家主人能施捨些吃的。」

小童拒絕並且驅趕陸遊:「快去快去,我家尚無餘糧,你往別處去吧。」

陸遊見狀也不打算繼續糾纏,他本來就不是喜歡死纏爛打的人,而且這一連幾天沒有吃飯他也沒有餓死,少吃這一晚想必也不會出什麼狀況。

唯一難受的就是肚子餓的感覺真的怪難忍。

這時家主人的聲音傳來:「小童莫要無理。」

小童被呵斥低頭不語。

家主人又說:「帶他進來,然後再備些米食。」

小童這時擔心道:「可是先生,家中餘糧已無多少,若是再與他人只怕.....」

家主人安慰:「無妨,日後少吃些就是了。」

小童還想再說什麼。

「休要再言,速去準備。」家主人先開口呵斥。

小童無奈只能乖乖聽話:「是。」

小童意識陸遊趕緊進來,然後他關上了院門。

陸遊進院之後發現院子裡面除了一座涼亭之外沒有其他的裝飾,再有的就是擺放著農務工具,看樣子並不是富貴人家。

陸遊來到涼亭跟前發現這家的主人是一個年紀和自己相當的翩翩少年。

此時他正躺在椅子上望著遠處,不過目光似乎被圍牆所擋。

陸遊上去感謝:「感謝家主人施捨,陸遊摸不敢忘。」

少年笑答並沒有嫌棄陸遊的邋遢模樣:「不必客氣,當今亂世活之不易,遇之則幫之。」

陸遊問說:「敢問今夕是何年。」

少年一臉驚訝的看著陸遊:「今公元184年,東漢光和七年,你不知?」

陸遊聽后壓制住內心的驚訝:「我原本生於山野深溝少與外界來往,故只知甚少。」

少年聽后恍然一笑:「原來是山野居士,在下姓郭名嘉字奉孝,潁川陽翟人。敢問先生名諱。」

陸遊先是一驚然後馬上回復:「在下姓陸名游字尚啟,身無功德為不讓祖上蒙陰,家地不便告知還請見諒。」

字是他自己胡亂編的,畢竟遇上這樣的名人要是沒字恐怕會被輕視,至於住地確實不能亂說,要是他讓人去查發現沒有就完了。

郭嘉聽后並沒有怪罪反而還誇讚:「尚啟先生心懷大志,來日定當立不世之功,名震寰宇。」

陸遊一時興起隨口說道:「降生於亂世,豈能不立蓋世奇功。」

郭嘉聽了眼中也冒出了精光出言附隨:「若不如此,當枉為人矣。」

當陸遊說完之後就發現自己有點過頭了,但郭嘉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

隨後郭嘉發問:「當今天下硝煙四起,黃巾勢大,君以為如何。」

陸遊回答:「黃巾起義乃無米無糧之所為,兵不精,械不足,心不定,故此不足為懼。朝廷只需讓各洲郡堅守不出再派一上將領精銳之兵討伐,黃巾軍自然退去。退去之後可發榜詔安撫民如此黃巾之禍不足為懼。只是.....」

郭嘉發問:「只是什麼?」

陸遊回答:「只是黃巾之禍雖然已除,然天下之禍並非於此。」

郭嘉再問:「禍源於何處?」

陸遊望著昏暗的天空:「皇牆之圍。」

郭嘉似乎上頭了:「和解?」

陸遊看著郭嘉:「當今天子政局不穩,外戚**,宦官專權,無人可制。縱然黃巾退去,朝堂依然未變,朝堂未變時局不改,天下蒼生豈能苟活。」

郭嘉聽后感嘆:「聽先生之言如同醍醐灌頂,先生乃不世之才也。然據我所知朝廷已發下榜文令各州縣招募兵勇討伐黃巾君以為如何。」

陸遊嘆了一口氣:「可行一時然後患無窮也。」

郭嘉不解:「為何?」

陸遊解釋:「各州招募兵勇固然可退黃巾,然而事後各州郡勢力大增,屆時群雄並起又遇皇權衰弱號令不尊,如之奈何?」

郭嘉聽后也嘆了一口氣:「如之你攻我伐,漢室將傾矣。」

陸遊聽后也迎合一聲:「漢室傾矣。」

郭嘉不甘心道:「若朝堂之上有一人如先生之遠見,也不至於此。」

陸遊感嘆:「如今大勢所趨,非人力所能及也。」

現在的漢室朝堂其實依然有很多遠勝於他的忠臣良才,但天下依然這樣可見事態如此非臣子之過。

陸遊說完肚子傳來打鼓聲音,這讓得兩人尷尬一笑。

郭嘉招呼小童:「晚食如何,如若不至,先去地窖取壇好酒來。今能遇尚啟先生實乃三生有幸,今日當一醉方休。」

小童聽聲而去,不久小亭石桌上擺上來一壇好酒三兩小菜和飲酒兩人,小童位於一側侍酒。

陸遊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臉上的灰土也已經洗過,變得有個人樣了。

郭嘉看著桌上的菜沒有什麼肉慚愧的說:「家中無有餘糧,照顧不周還望先生海涵。」

陸遊趕忙說:「游先前不過一流浪匹夫,流離失所食不果腹,辛得奉孝收留更賜予酒食,怎敢還有所求。」

郭嘉出言阻止:「先生何出此言,能遇先生如此博才之人實乃是我之辛。然只有三兩小菜招待先生我之有愧,然若有來日我出途入仕之時定當補上今日酒宴。」

陸遊聽后大喜:「如此游便等著此宴。」

郭嘉然之一笑:「定不負先生所望。」

在後的半個月時間,陸遊暫住在這裡,在這期間郭嘉還問了許多事情,不過都被陸遊勉強搪塞過去,同時反而向郭嘉恭敬的請教了很多問題。

對於這樣郭嘉並沒有生氣,以為是陸遊不想喧嘩奪主故而這樣,不禁感嘆陸遊的為人處世之高明。

可是他不知,其實陸遊是真不知道所以發問。

半個月後陸遊決定離開,因為他知道幾年之後郭嘉郭奉孝將會仕入曹操帳下做祭酒軍師,從而大展才謀。

曹操雖然是他所敬佩的人,但並非是唯一。

還有一些其它的人他還是想見上一見的。

庭院門口陸遊停下腳步:「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奉孝請留步。」

郭嘉有些不舍眼中含淚:「尚啟果真要走?」

陸遊回答:「去意已決,還望奉孝珍重。」

郭嘉嘆了一口氣:「我知尚啟胸有鴻鵠之志,萬不敢留。只因前路坎坷還請萬分珍重,如若有難可回到此處,孝之大門永為先生所留。」

陸遊聽了萬分感動:「這是當然,奉孝莫是忘了你還欠我一場酒宴的。」

郭嘉聽后大笑:「哈哈哈哈,再見時定當不醉不歸。」

陸遊聽后跨步而去,郭嘉看著陸遊離去的背影一連嘆下數聲哀嘆。

一邊的小童發問:「我聞公子嘆息中無比深沉悲哀,何故如此。」

郭嘉解釋:「尚啟大纔此去必然驚艷於世,令眾人爭搶。」

小童回答:「這樣豈不是好事。」

郭嘉望著消失的背影:「只怕再見之時已經是各為其主,如此我怎能不哀嘆。」

小童回答:「若是如此,相遇之時公子用計賺來豈非好事。」

郭嘉搖頭好像已經知道答案:「若能如此,那便好了。」

郭嘉轉身離去,直到天黑才讓小童把大門關上。

然而在一個叫涿縣的地方,有三個兄弟也剛好相遇,他們志趣相同,桃園結拜留下千古美名。

桃園三結義折煞了多少後世親兄弟。

一個肩擔草鞋的中年男人看著城牆上的告示不經長嘆。

這一幕剛好被一邊的大漢聽見:「大丈夫不為國家儘力,為何在此長嘆,豈不負七尺之軀。」

中年男人抱拳相問:「壯士的話,深感欽佩敢問壯士大名。」

大漢回答:「我姓張名飛字翼德。瞧你這模樣還不如把草鞋捐給義軍。」

中年男人回答:「義軍缺的不是草鞋,而是遠見卓識的將領。不然再英勇的義軍也會淪為烏合之眾。」

張飛聽后問道:「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中年男人回答:「在下劉備劉玄德。」

張飛:「劉備?」

劉備解釋:「我本是中山靖王之後,只因家道中落報國無門才流浪至此。」

張飛握著劉備雙手道:「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當立不世之功。況且你身為高祖之後更該如此。」

劉備嘆息道:「我意是如此,奈何身無家財無所作為。」

張飛聽后出言:「若不嫌棄,家有薄田我願助之共成大業。」

劉備聽后大喜:「此話當真?」

張飛大笑:「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劉備握住張飛雙手:「好,我等共成大業。」

在張飛與劉備交談之際,一個小廝朝著張飛跑來:「東家不好了,東家大事不好了。」

張飛認出這是他鋪子里的夥計:「大丈夫當處事不驚,何事讓你大呼小叫。」

夥計回答:「鋪中來了一綠衣服的大漢,將東家的肉都分走了。」

張飛聽了大怒:「什麼,讓我去會會何人如此大膽。」

說完就領著夥計的衣襟走去。

劉備覺得好奇就也跟上了。

殊不知,那位綠衣大漢將來會是他的二哥,更是後人所崇拜的忠義武聖,關羽關雲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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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五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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