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地煞戟法

第二十一章 地煞戟法

神鬼方天戟?!

黃遠聽到這個名字不禁愣住,這,這尼瑪還真有啊他還以為只是遊戲里才有哪。

黃遠看著這桿造型誇張的神鬼方天戟,不禁暗爽「拿著這桿招風的畫戟,一定帥爆了!」

不過這重達百斤的神鬼戟不是那麼好舞的,黃遠臂力驚人,拿著這戟不費勁,可是拿著它大開大合的和人大戰百餘合,估計黃遠早就累趴下了,這種重兵器必須戰,難怪演義里關二哥一騎絕塵,斬將殺敵向來一刀,如果撐下去就會被動。

也只有國士無雙的飛將呂布,拿著這種重兵器還能和關張戰百合,人中呂布,名不虛傳!

想到這裡黃遠不禁熱血沸騰,男兒最重對手,對手強則男兒遇強更強,黃遠腦海中的假想敵變成了人中之龍的呂布,不禁渾身顫抖,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黃遠明白,現在的自己與呂布相差太遠,不說是呂布,關張典韋那個是好相與的?恐怕只要自己一懈怠,與這三國第一流武將產生差距!

黃遠明白自己的弱勢,不通武學,力氣較典韋等人還差一些。

不過黃遠也明白自己的優勢,明白歷史走向,會識人!其次就是自己有華佗留下的五禽氣功,自己才十二歲,正是七八點鐘的太陽,世界,會是自己的!

黃遠和童淵來到屋外的空地上,月光灑下,照在戟上映出黝黑的光,冰冷,還有一絲血腥。

憑藉著天生的神力黃遠將畫戟提在手裡,黃遠將典韋經常和自己耍的鐵戟套路舞了出來,才一套動作下來,黃遠已經氣喘噓噓了,這戟對於他來說還有些重,要不是天天早上用五禽戲打熬著力氣,黃遠恐怕來舞起來都費勁。

戰場上,成千軍士想要敵將級立功,如果將領體力不支,那麼就只有成為敵軍論功行賞的道具了。

黃遠不想死,也不能死,所以他必須克服這些困難,黃遠將畫戟杵地,看向童淵,稍有些氣喘道「叔父,這戟,似乎有些重啊。」

童淵大笑,指著神鬼方天戟道「這桿戟,鑌鐵所制,重九十六斤!你才十二歲,等你成年就該能拿起來了,再說,嘿嘿。」

黃遠見童淵笑的神秘,有些毛,脖子後面似乎有涼風吹過。

黃遠道「叔父啊,我就算成年後力氣大了,可是我的戟法根本不會啊,就跟上山砍柴似的。以後上陣,你也不想您的侄兒用砍柴的套路往人身上招呼吧?」

借著月光,黃遠偷偷瞄了一眼童淵的反應,嗯,還好,繼續!

「當然了,您侄兒我是無所謂啦,無名小輩一個,可您就不一樣啦,宗師童淵的侄兒不會戟法,這多丟您的人啊!」

童淵笑呵呵的捋著鬍鬚,看著黃遠並不言語,黃遠的小伎倆他哪能看不出來啊,他是真的拿他當自己的子侄疼愛。

哈哈一笑,童淵說道「我以為有的人天賦出眾,就不需要戟法,只憑蠻力就可以馳騁沙場了哪。」

黃遠老臉一紅,下午比試時他自知槍法不如童淵老練,故而用蠻力使槍,現在被童淵點了出來,就是黃遠臉皮城牆厚也不禁臉紅。

黃遠支支吾吾,說不出什麼,當年他教育華雄時的話現在全部被人原樣奉還了,偏偏黃遠還一點脾氣沒有。

童淵心裡這個爽啊,這小子的天賦令人自慚形愧,好不容易找到點能夠敲打他的地方了,這還能輕易放過他?

月明星稀,夜空中晚風吹過院落令人jīng神一震,聽人教育的黃遠卻是怎麼也jīng神不起來。

當東方,出現第一絲紅蒙,雄雞鳴起,預示著新的一天將要開始。

意猶未盡的童淵終於停止了滔滔不絕的教誨,黃遠已經快要崩潰了。

聽到雞叫的時候,黃遠恨不得衝上去抱著那隻大公雞狠狠的親上一口!

要不是這聲雞叫,童淵還不知道要教訓到什麼時候,黃遠不禁想起高中時候的班主任,老師您還好嗎,我現在才知道,只被教訓一節課是多麼的幸福!

在黃遠面前如同老小孩一般的童淵只是為了捉弄他而已,見到黃遠有些yù哭無淚,便道「當年,老夫在蓬萊找到這桿畫戟時,還有一張狼皮,上面畫有運力御戟之法。」

黃遠一聽此言,疲勞感頓失,趕忙問道「叔父,那狼皮哪?」

童淵笑呵呵道「你也知道,老夫是使用槍的,沒太在意那狼皮,隨手放起來了,現在年紀大了,呵呵,記不得嘍!」

沒等黃遠說話,童淵伸伸懶腰,說道「啊呀,上了歲數沒辦法,有些困了,我先回房睡覺了哈」

說著,童淵慢悠悠的走回卧室。

背對著黃遠的童淵心底暗笑,「小子,叫你有好酒不拿出來孝敬我,哼。」

人言,年老之人秉xìng有時反而返璞歸真如同一個孩童,這童淵,似乎就是一個老小孩。

從那好友蔡邕口中得知,黃遠在黃縣釀的一種好酒,這嗜酒如命的童淵怎麼忍得,更何況聽蔡邕說那美酒如何清冽香醇,童淵的嗓子眼裡不禁如同蟲子爬一般。

院子里,只剩下一個拎著沉重的畫戟的黃遠,有些摸不著頭腦的他對那戟法可是垂涎三尺啊。

沒有頭緒的黃遠來到太史慈的卧房,太史慈正在呼呼大睡,不防一隻腳把他給蹬醒了,睜眼一看,原來是黃遠。

黃遠笑嘻嘻的問向眼睛里尚有血絲,隱隱有爆跡象的太史慈「二哥,叔父平時最喜歡什麼啊?」

太史慈一聽,道「師父平rì里自然是喜歡收集各種長槍了。」

黃遠想了想,又問道「還有沒有什麼愛好?」

太史慈摸摸頭,想了想道「師傅愛飲酒!平時三五人也喝不倒他一人!」

黃遠一拍手!明白了,事情出在這上面了!

一定是蔡邕把自己釀了東萊酒的事告訴了童淵,然後嗜酒的童淵為了從自己這裡得到東萊酒,童淵才不肯直接將戟法交給自己的。

黃遠大手一揮,拍在自己頭上,事情有點麻煩啊...

自己走時只帶了買馬的錢和幾皮囊酒,這皮囊里的酒還是用來擴大銷路的。

看來,只好先從中分出一皮囊給童淵了。

先不提令黃遠頭疼的那為數不多的東萊酒。

信都,童淵大宅外。

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交談著。

「你可看清楚了?中常侍大人面前可不容假話!」一個臉生橫肉的中年男子厲聲道。

「嘿嘿。小民哪敢啊?要不是中常侍大人給的賞金高,誰敢找這童宅之人的麻煩!小民確實看見那個老頭子和一幫人在這裡。」一個尖嘴猴腮的小鬍子道。

「可打聽出來那伙人是什麼來路?」那凶神一般的男子問。

「這....」小鬍子沒有說話,而是不停的撫摸著鬍子,兩眼微眯,似乎在想什麼。

兇悍男子從袖中掏出一粒金沙,撇給小鬍子,小鬍子笑得合不攏嘴,卻沒有看到兇悍男子眼中一逝而過的殺機。

「聽雜役的人說,這幫人是從青州來的,為的叫公子,呃,麒麟兒!」小鬍子竭盡所能的回憶著。

「青州,麒麟兒,公子!」兇悍男子重複一遍,自言自語道。

「好像,那伙人從個什麼黃家莊來的。」小鬍子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訴給這兇悍的人。

「王四,今天的話你就爛在肚子里,知道不?」那漢子說道。

「嘿嘿,好說好說,那個,常侍大人的賞金不會那麼點吧?嘿嘿,張兄,你可不能獨吞啊!」那個叫王四的小鬍子笑嘻嘻的說。

那兇悍漢子一愣,冷笑道,「在土地廟裡,一起去拿吧。」

那王四不明就裡,隨那張姓漢子進了土地廟,一會以後,只有那兇悍的男子走了出來,整整衣服,回洛陽交差了。

rì上三竿,童淵起床洗漱完畢后,現自己座位前多了一個水囊。

多年的闖蕩,令童淵有了一種本能,他能感覺到別人的注視!順著目光看去,那是一雙狼一般的眼睛,童淵大驚,才現典韋如同餓狼一般盯著自己。

不,有些不對,是這個水囊!

童淵打開水囊,一股撲鼻的酒香迎面而來。

無數酒分子在童淵的鼻腔里擴散,童淵只覺得嗓子無比痒痒,一仰脖,咚咚咚,三大口進了肚子。

酒一如口,甘香純美,順喉管下咽,滿口余香。

「好酒!」童淵大叫道。

見到美酒進了別人的肚子,典韋強迫自己,可憐巴巴的看向別處!

前世有人說,什麼是善良?別人餓了,自己吃東西不出聲,就是善良!由此可見,童淵算不上善良,因為他的大聲叫好,令一旁饞酒的典韋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

童淵看著典韋,小子,你過來!

典韋頓時熱淚盈眶,什麼是善人,這尼瑪才是善人!

典韋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童淵,只等他就剩下的酒分給自己。

童淵指著典韋道「你去告訴黃遠小子,他想要的東西就在他一開始得到它的那個地方。」

典韋頓時有些沮喪,還是顛顛的跑去找黃遠,告訴他童淵的話。

黃遠聽了他的提示,頓時靈光一閃,跑了出去。

典韋見黃遠也沒給他酒,臉上不禁成了一個囧字。

「老典啊,外面酒鋪隨便喝,晚上我去給錢!」黃遠的聲音遠遠飄來。

頓時,典韋喜笑顏開,一溜煙跑了出去。

黃遠來到童淵的卧房,打開那口棗木大箱,另一個物體赫然擺在那裡,還有一塊黑sè的「布」。

黃遠一把抓起,那哪裡是什麼布啊,分明是一塊皮子,看那毛不是狼皮就是狗皮,黃遠打開皮子,先四個大字映入眼帘「地煞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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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三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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