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開始 命運的相逢

第二章? 開始 命運的相逢

「哥,咱倆都在這轉了快三天了。你到底認不認路?」禹沖穗發牢騷。

從王城出來大半個月後,兄弟倆來到了中州與東夷的交界—無名山脈。由於時運不濟他們在這迷路了,而且一迷就是三天。這裡是山脈深處,山連山、嶺連嶺,山嶺無窮,怪石橫生。除了石頭就是樹,時不時還猛獸吼上幾聲。三天過去了,禹終於開始認真發牢騷。

「這,這,地圖上不是這麼說的。」穗看著地圖說。

禹從穗手裡槍過地圖說:「哥,你別開玩笑了,地圖會說話!迷路就迷路,說那麼多幹什麼,反正我比你還看不懂這東西。」

穗撓了撓頭,尷尬沖禹笑了笑。

「您老別傻笑了,其他人迷路我信,你跟爺爺他們每年最少去一回東邊,來來回回都十幾遍了,也該混個眼熟。說到底出了什麼事?」禹很嚴肅的問。

「好,我說實話。」穗對著正在「審犯人」的弟弟說:「今年我想抄捷徑,沒想到原來的路被水淹了,再想回去找原來的路沒找到,於是就迷了。」

穗說完,禹正式開始發牢騷。……過了好一會,禹晃了晃穗問他要水。

穗從包里拿出葫蘆遞給了禹,在禹咕咚咕咚的時候,穗說:

「禹,這次怪我。」

禹喝完擦了把嘴說:「水文變化那能怪你,還是讓我秀一手。今晚應該是個好天氣,還是我用天文星辨下方向。」

穗一笑說:「你還挺有辦法的,現在是上午……」

「先睡覺,晚上趕路。」穗還沒說完禹搶著說。

禹說完穗沖他點了點頭笑了,禹也笑了,於是兄弟倆在沒人的地方放生大笑,倆人的笑驅散了連日來的疲憊。不過密林之間,有東西被他們的笑聲引來……

禹正準備把瓶子塞到包里時,東邊的林子里傳來了響聲,倆個人馬上打了個激靈死盯發出聲響的林子。

「哥,感覺是異獸族的。」禹說。

(異獸是世間三大族群,與人族、神族並列。異獸並不是普通的獸類。)

穗也是這樣想的,他對林里說:「獸族的朋友,我們在此歇腳多有打擾,還請原……」

穗還沒說完,一聲驚天的獸吼沖林中傳來,無與倫比的獸氣將山嶺之中的眾鳥驚起,也把兄弟倆震住。

隨聲而來的是一頭碩大的異獸,它長著山羊的角,卻有老虎的頭與身子、白色的熊爪和狼的尾巴,更恐怖的是它還帶著一對翅膀。它是這座山脈的主宰,名為勁翼雷獸的獸族強者。

這是禹第一次在現實面對這樣噩夢。

強悍的異獸將初出家鄉的藍眼少年嚇呆了,他像木頭一樣杵在原地不動。獸的目標是他,可現在的他不會逃跑,也忘記抵抗。

當猛獸的右爪快拍飛他的腦袋時,他身子向後「飛」去,躲過一劫,是穗在拉著他跑。

穗拉著禹的后衣領跑時,向他大喊:

「別楞了!趕緊用氣,慢一點我們就留在這了。」

禹被他一喊回過神,立即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自己應該幹什麼。他迅速將氣聚在手裡,用力一握,併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和刺眼的亮光,異獸一驚,「嚇」的掉頭就跑。

穗往後一看發現異獸跑了,把禹扔在地上,靠在一個樹上喘氣。

「算是跳過一劫,這回要不是哥你眼快,我就完蛋了。」禹說。

「哎,沒事就行,還有別老提完蛋的事,不吉利。」穗抱著樹喘了口氣說,看來禹還是沉。不過他還在想另一個問題,剛才那頭異獸決對不是等閑之輩,怎麼那麼輕易就跑了。

「哥你想啥呢?」

「我想我們怎麼活下來的?」

「你說的這是是人話,還有這話吉利嗎?」

——

——

穗看著地圖,腦中一直有一個問題,為什麼要去東夷?他雖然不知道蒼澤在哪兒,但絕對不會在東夷的方向,而且地圖上漏洞百出,否則他也不會迷路。到底是誰動了手腳?他認真一想從土正的土部取來地圖時,是絕對沒問題,用過地圖的只有自己、禹和女嬌。除了自己之外,另外兩人別說改地圖了,認地圖都有些困難。到底是誰?

他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人,是他!禹的爺爺夏恩,是他在出發當晚拿走過地圖,而且他是整個王城之中最會精準繪製地圖的人之一。但又為什麼?禹是他的孫子,又是人王指定的接班人,誰不知道他跟王的關係,沒理由呀?

他想了又想,沒想通。當他不經意間撇見地圖上東夷的鳳鳥標誌時,他一下子頓悟。原來一切都如此簡單,他對自己說。

他回到休息的地方,看見禹呆坐在石頭上。

禹傻傻的看著小河,眼中失去了昔日的光澤。十幾年的經驗當哥讓穗一眼就看出來,禹是在為自己剛才的麻木生悶氣。

禹順手點起一塊兒石頭扔到河裡,這時一隻手落在他的肩上,接著傳來了穗的聲音。

「禹,睡不著,正好哥問你件事,你想舜王為什麼叫你跑這麼遠取軒轅劍?」

少年想了一下兄長的話,說:「為了考驗我吧?」

「對,不過不全面,還有一點比較重要。」

「什麼?」

「你剛才為什麼會被嚇住,並不是你膽小,也不是你的力量不夠,而是你從小在王城長大,一直沒機會見過外面的世界。」

穗說到這在禹眼前張開了地圖,他接著說:「這個東西你看了很多遍,但禹這並不是世界。世界不在地圖上,也不在大人的口中,它在外面。換一個話說,你沒有用腳丈量山峰,你所說出的景象永遠是借來,你遠比我聰明應該明白老人們的心意。」

這時太陽到了天中間,禹站起來對穗說:「哥,我知道的。」

穗看他的樣子欣慰的笑了,心想:還真跟女嬌說的一樣,是個容易振作的傢伙。

「哥,好好睡一覺,我們晚上出發。哈哈。」禹笑著說。

「行,行,行。」穗說。

禹看穗不是很激動就說:「哥,讓我們再向東挺進,嘻嘻。」

穗無奈的點頭,這時他們身後有人說:

「那能算我一個嗎?」

倆兄弟立馬往聲音傳來了的地方看,剛轉過頭就把他們嚇了一跳。

——

——

那是一隻九尾狐,它正開口與兄弟倆說話。

「好漂亮!」禹感嘆了一句。

眼前這隻異獸的確漂亮,它通體雪白色的毛給人的一種不浮於世的感覺,耳朵和尾巴末梢是天藍色的,最漂亮的是它的眼睛,嫩綠色的眼珠好像是初春的綠芽一樣,它的體型十分大,光是腳掌就頂禹一個半腦袋。

穗驚訝之餘不忘問它為何而來。

「唉,我的故事比較長,你們要聽?」九尾狐俏皮的說。

兄弟倆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同時轉向九尾狐點頭。

「你們倆還挺有意思的,好了該說正文了。我是神獸來的,是萬獸之祖的骨血、也有鳳凰的血脈。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擁有與眾不同的力量。可自己實在太特殊了,所以一直都沒有什麼東西敢接近我。日子一天天過去,隨著撫養我的人早逝,年幼的我就開始流浪,孤身一人的我走到姬水旁的杜家,漸漸的我有了一群值得信賴的家人。我們經歷了很多,我們結束了一個時代,也創造了一個時代,那個時代屬於我們。當完成這些后,我就在這裡沉睡一直到最近才醒。我當時有三個哥哥姐姐,他們都比我強,大哥還給我了我一塊玉。」

九尾狐說著把聲音稍稍提高,她說:「我的故事講完了,可能並不精彩,但絕對真實。」它向兄弟倆眨了眨眼,好想在問他們同意沒?

禹看著九尾狐晃晃腦袋,剛才的故事他還沒消化完,一個問題飛到眼前。它的問題怎麼辦?讓它入伙不?還有您老的概括能力也太強了吧,究竟是什麼跟什麼。想到這他求助穗,然後穗貼在他耳邊說:

「拿主意的時候到了,現在你是老大。」

禹看了看穗,又看了看九尾狐,想了好久才說:

「那個能不能讓我看一下那塊玉?」

「當然可以在我脖上掛著。」它說完沖倆人伸脖子。

禹跟穗看到玉的一刻驚訝的喊出了聲。

「鎮玉!」

(鎮玉是一千年前亂世時,黃帝軒轅王將象徵王權的天子玉龍一分為七,給予六位幫助他的英雄,也正是這六位英雄助他蕩平亂世一統天下。他曾說過:「擁鎮玉者,天子讓,六正、方伯聽其命。」禹只見過舜擁有的天子紅鎮玉,其他的只是聽說。其實除了少數幾塊外,舜他們也沒見過其他的。)

穗和禹立刻單膝跪倒,倆人齊聲說:

「您竟是六鎮,失禮之處還請原諒。」

「哎呀,你們幹啥呢?快起來。」九尾狐說完用粉嘟嘟的肉球拍了一下禹的腦袋。它看兩兄弟還不為之所動,用生氣的語氣說:「你們要這樣,那可就要說拜拜了。」說完它裝模作樣地轉身離開。

禹一看立馬跑到九尾狐面前說:「別呀您不想麻煩,那我們也不想腿酸,以後我們就是同伴了。」

九尾狐滿意的一笑說:「這還差不多,走吧。」

穗站起來走到它面前問:「莫非您知道我們要去哪兒?」

「東夷。要是連著都不知道,就不配叫神獸了。」它對穗說。

「那你一定知道如何走出無名山脈了?」穗說。

「知道。」九尾狐肯定的說。

穗還想問時,禹挽起了他的手和九尾狐的爪子,兩眼放光的說:「是夥伴了,有您在小人我就放心了。」

穗看禹搖了搖頭,心想:你這一套是跟誰學的?

——

——

華夏先王堯立在山頭眺望著遠方,他在思索著什麼。這時絮絮上來了,她是禹的堂姐,她來叫堯吃飯。

「先王該吃午飯了。」

堯轉過頭笑了一下說:「孩子,再等我一會兒。」

絮絮聽見后,站在他身後不動也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堯才決定下去。

絮絮在路上問他:「先王,您剛在想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的歷史總是在不斷重複俗套的故事,英雄們擁有著相同的宿命。一代又一代不厭其煩的走在相同的道路之上,不過新生的事物總能給人驚喜。」

「先王,我沒聽懂。」

堯愣了一下說:「好吧,今天有南瓜粥沒?」

「沒有。」

「唉,南瓜是個好東西。」堯說的這想起了一件事便問絮絮。

「對了孩子,你弟走的時候,你和女嬌躲那去了?」堯知道無父無母的姐弟倆感情十分好,所以他對絮絮不送禹感到不解。

絮絮聽出來老人問她的是為什麼不去送夏禹。這時他們走到門口,她先拉開門帘讓堯進去之後,說:「我怕去了會控制不住自己,禹出遠門看著我哭會不開心的。」

堯接過女英遞過來的碗說:「也對,哭著上路可不好,還有孩子今天著飯絕對是女嬌做的,太稠了。」

——

——

「過了這個山頭今天就能出去。」九尾狐指著前面的小山包說。

一路上它總覺的方向不對,問穗時他總不正面回答,馬上要出去了,它覺的得把著事搞明白。

「問一下,那個……。」

「狐狸,你可不可以讓我看一下你的力量。」禹說。

被打斷的九尾狐絲毫沒有生氣,它問禹:「怎麼讓你看看?」它心想還真不是外人,都懶得加個敬語。

禹拉著穗說:「和我們較量一下!」

「可以!」它回答的很乾脆。

「好,哥我們準備上了。」禹說完後退了幾步,穗看著他亢奮的樣子嘆了口氣。穗比禹清楚,他們與傳說之間的差距,他是真不想挨揍。

「等等,小孩。輸了可不要哭鼻子。」九尾狐說。

「我可不是小孩。」禹說。

禹說完向九尾狐跳去,在它的上方將淡黃色的氣聚在右手形成火一樣手套,猛的向九尾狐的背部打去。

這一套動作相當迅速,可對手是鎮玉的擁有者,九尾狐用自身綠色的獸氣聚成保護膜輕鬆擋住禹的攻擊。由於它的獸氣太過強大,直接將禹彈飛出去。

穗看禹飛過來,向前跑幾步接住他。九尾狐歷經無數戰鬥,它對戰鬥的把控十分老練,它抓住穗接到禹的一刻,向倆人發出了一枚獸氣彈。(獸氣彈,是異獸將獸氣聚集體外,向對手攻擊的遠程技巧,威力與使用者氣的大小、運用能力有直接關係。)

毫無心理準備的倆兄弟,直接被轟飛到後方的大桐樹上,在一聲響后,他們掉到地上。

「真厲害呀!摔的這麼漂亮,不愧是華夏少主!」九尾狐挖苦的說。

躺在的上的禹明白了一件事,世界真的很大,一個小小的無名山就有這麼恐怖的「怪物」,更何況這個世界。他已完全為對手的力量折服,可他還想站起了,那怕不能贏也要放手戰一場,要輸就輸的乾乾淨淨。

他看了一眼穗,一起長大的他們不需要太多語言交流,二人同時運氣站起,這一次他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強大。他們同時大喊沖了過去。

九尾狐嘆了嘆氣,在倆兄弟衝來的瞬間,它眼中閃出了灼人的綠光。

在看見綠光的一剎那,禹感到了恐懼,一種由心底里發出的恐懼,他身上的氣散去,倆條腿不停的打顫,他輸了。他看著九尾狐,知道弱小的自己連與它一搏的可能都沒有。

「好了,你們已經做的夠好了。」

禹聽見聲音的一刻,恐懼的氣息消失了,一股綠色的氣出現並在治療自己,他看見穗身旁也出現了這樣的氣。

「我輸了,大丈夫拿的起放的下。還有你不用幫我療傷嗎?」禹說。

九尾狐走到他面前用腳掌拍了一下禹的腦袋說:「我說過你們已經夠好了,你要知道異獸一脈尤其是神獸天生就有力量,伴隨著時間的增長體內積攢的力量會越來越強。神族一生下來就有強大的力量,因而他們不需要過分努力。可人出生時是沒有任何力量的,人想變強與獸和神對等,只有不斷的鍛煉自己,不斷的超越自己。越是渴望變強的人,越是意志堅定的人,越是勇於鍛煉自己的人,就越會擁有強大力量。你們意志足夠強大,所欠缺的只有努力。作為朋友,我期待你們的成長,更何況我看的出,你還有更厲害的力量沒用。」

九尾狐的話激勵了禹,他決定先留在無名山鍛煉,然後再去東夷。

「哥,狐狸,先在這修行怎麼樣?」禹問。答案是肯定的,於是修行開始。

——

——

晚上,吃過晚飯後,穗把九尾狐叫出山洞去說事。洞中的禹從穗背包里拉出地圖,他看著中州以外的世界。

「你叫我出來有什麼事?」九尾狐用爪子拍了拍嘴巴說。

穗擺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說:「您能不能稍微認真一下。」

「能能能。」

穗覺的這位大人物怎麼這麼像禹,不過他臉上一點都沒敢顯示。

「我跟您說三件事,第一件事,我想您已經看出地圖和路線有問題,還請您別給禹提起。第二件事,您既然是鎮玉的擁有者,想必與我們要找的那位英雄不止是認識而已,希望您能告訴我們蒼澤真正位置。」

九尾狐心中稱讚面前的少年,它抓著尾巴說:「前一個道理我懂,后一個我不能說,現在說第三件事。」

穗早就料到它的反應,他說:「第三件事是您為什麼不辭辛勞的要領我們走這一趟?」

「因為一個約定。」

「請問和誰?」

「和你姬后稷的弟弟夏禹。」

穗聽完它的話向後一退,左手悄悄的往褲子口袋裡一滑問九尾狐:「您是怎麼知道我的真名。」

(穗並不是中州王城人,他是在六歲是被夏老領養的,知道他真名的人很少,連禹和女嬌他們都不知道,他們只知道他叫虞穗。)

九尾狐看見穗的動作笑著說:「每個人都有不願回憶的事,你的名字是我聽一個人說的,而我並不是敵人,你知道這點就好。」

「對不起,我不應該問您這件事。」穗的手伸出了口袋。九尾狐說的對,它並不是敵人,它胸前的鎮玉說明一切。

「不,穗你作的很對,禹的性格是那個樣子,你就應該這樣,禹有你這樣的哥哥是他的幸運。」

「您過獎了。」

「那回去吧,虞穗。」

「是。」

——

——

「夏老,您為什麼要給禹一張假地圖?他腦子本來就不行,這樣不是更糟。」女嬌搖著夏老的胳膊問。

夏老說:「這是給那小子的任務。」

「為什麼?」

「算了,這個以後再說,你準備準備這兩天要回你老家塗山。」

女嬌想問夏老出了什麼事時,木正玉方抱著一大堆帛書進來。他把東西堆在桌子上說:

(帛書是一種不太耐用的絲製品,被用來書寫。)

「右監,這是西戎的部族統計,您要不看一下。」

「玉方,你也是六正,怎麼還像以前一樣,你不會找個人抱。」夏恩有些生氣,他覺的這個年輕人也太沒有樣子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就問玉方:「玉方,是不是手下的不聽話?是的話老夫好好收拾他們。」

「沒有,沒有,是我不讓他們干,畢竟這裡有那個部族的情況。」玉方說。

夏老滿意的捋了下鬍子說:「很精細,尺谷那老傢伙看來選對了人。」(副尺谷是前任土正,也是他力排眾議讓涉世未深,且是待罪之身的天平玉方接替土正之職。)

——

——

「啊!」禹大喊著猛擊九尾狐的防護罩。

他在十天里不斷的與九尾狐站斗。一次次的傷痕纍纍,一次次的敗北,給他帶來的是力量的提升。

「氣勢不錯,可惜太弱。」九尾狐用尾巴一掃想把禹掃掉。

禹看見了,立刻在右手中捏出一顆氣彈,將它與九尾狐的尾巴向碰。力量的碰撞產生出衝擊波與煙霧,禹與藉助這股力量,將自己彈到一棵樹上。他雙腳用力像箭一樣的向對手衝去。

九尾狐看見禹被彈出去加上有煙霧,它沒有看清過程,反而擔心禹有沒有事。突然禹從煙霧中沖了過來,它沒有料到,急忙用尾巴一護。它沒有傷著,可也倒退了一步。

禹感到太累,倒在地上。

「你進步了。」九尾狐對禹說,少年聽見后,疲憊的臉上出現了笑容,這時穗從旁邊的樹林里拖著身體走過來。

「禹,往那邊躺,給哥騰塊地。」

穗說完禹沖右邊翻了下身,穗躺了下來。

「穗,今天跟雷獸老大怎麼樣?」九尾狐問。

「它太強了,還是過不了倆招,不過今天它算是放過我了。」穗回答時嘴角掠過微微一絲得意的笑。

禹把頭扭到穗那邊說:「可以呀!大哥,那你是怎麼報答雷獸老大呢?」

「剛還在河裡給他撈魚,要不是它今天胃口不好,我現在還泡在河裡。」

話癆的禹跟穗說起烤魚的經驗,他們還就做白日夢的成功率進行討論,過了一會九尾狐拍了拍禹的腦袋說:

「先停一下說正事,既然你們已經有所成長了,那就該上路了,明天出發怎麼樣?」

禹想了一下給它說:「可以,不過您這副樣子會把人嚇傻的,能不能變小一號?」

九尾狐聽完不太高興,用倆個爪子揉了揉禹的臉蛋說:「二貨,記住獸強到的一定程度,都有屬於自己的人形。我是神獸一出生就有人形,變小,哼!」

穗躺在一邊不說話光看著偷笑。

「疼,我錯了。」禹說。

九尾狐聽到后一笑把爪子撒開說:「我的衣服在大哥那,你們等一下。」它說完就往雷獸在的地方跑去。

(雖然九尾狐降生遠在雷獸之前,可實際年紀比雷獸小的多,再加上九尾狐的母親有拜託雷獸照顧它,所以雷獸算是就九尾狐的哥哥。)

——

——

等了好長一會,九尾狐還是沒來。

「哥,你說狐狸那麼彪悍,人形肯定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光看就知道能一打一百。」禹笑著說,這時他們力氣恢復的差不多,倆人站起來。

穗說:「不知道,難說。」

「哈哈,哥這有什麼難說的,你看它……」

禹還沒說完,林子里走出來一個白頭髮的女孩,禹看見她時,閉嘴了,他感覺的不是有些漂亮,是很漂亮。

禹看著穿著白裙的女孩猛咽了口唾沫,他真的大吃一驚。九尾狐人形的樣子比禹大一些,禹有點不信這是九尾狐,不過她脖子上的鎮玉禹還是看的見。穗看了看九尾狐,又看了看禹沖倆人點了點頭。

女孩走到了禹面前用指頭輕輕彈了一下禹的額頭,彎腰壞笑著說:「又看我發獃了,讓你失望了,本小姐沒五大三粗。」

「沒有,沒有,好漂亮,十分好看。」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覺的九尾狐綠色的大眼睛盯著自己時,好像肚裡實話不自覺的就冒出來了。

九尾狐拍了禹的肩膀說:「很有眼光,嘻嘻。」

「別笑了,綁一下頭髮,披頭散髮的不好。」禹從口袋了拿出一根白色的髮帶說。(以前他缺根繩子綁麻袋,就順手拿女嬌的髮帶。出發時忘還,就一直裝在口袋裡。)

「那你幫我綁。」九尾狐說完,轉過身把頭髮亮給少年。

禹臉一紅,把髮帶給她說:「你自己綁,我手笨。」

穗一笑拍著禹開完笑的說:「你不綁就是不給六鎮面子,你小子膽子有多大,六鎮的面子都不給。」

禹嘟囔的說:「我綁行了吧!」

他說完另外倆人沖他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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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禹,,來自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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