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幕:一人一字
聽雨她的聲音很美,不知道怎麼回事,此歌一出,聲音瞬間傳遍了整個世界,這歌聲似乎來自於天上,所有的人都找不到聲源。
災區,忙忙碌碌救災的人們聽到歌聲后,都不知不覺的放下手中的活停了下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不斷的向四周張望,最後目光都放在天空。
避難所,不少無家可歸的孩子灰頭土臉的聚在一起,她們獃獃萌萌的聽著,張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遠處發光的窗外。
學校,老師正專心致志的講著知識,突然一陣歌聲響起,瞬間引起了同學們的注意,他們東張西望的。
老師見此,迅速走出了辦公室,結果發現教室外不少老師陸陸續續走出來下,而學校廣播處,校長一臉蒙圈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
田野上,老農們緩慢的伸起腰,抬起頭,滄桑的看著紫色的天空。
城市裡,公司,集團,企業,大街小巷,此刻的人們都突然停下腳步,靜靜的仰望著天空。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大風吹來,酸雨後的枯葉和垃圾漫天飛舞,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垃圾味。
此刻的人間,般若地獄,世間萬物都在悄無聲息的發生變化,彷彿一切都在一夜之間發生了變異。
如依村,鄉下的酸雨比較輕,聽雨家門前的草地上,森零傻傻的看著遠處不斷舞動著漫妙身姿的聽雨,不由想起天真無邪,活潑爛漫的妹妹森語,加上她們言行舉止如出一轍,於是便深深的陷入沉思。
兒時森語:「哥哥,等我長大了,我們一起捉泥鰍!」
兒時森零:「好啊!那小語,那你可要乖乖聽話,快快長大噢。」
兒時森語:「嗯!拉勾勾!」
合:「拉勾拉勾,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去吃大便……」
……
道源大劫結束時的記憶。
道源神秘人:「你叫什麼。」
森零:「零。」
道源神秘人:「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本次祈元節的幸運兒,從現在開始,你可以許一個願望。」
森零:「能多給我一個嗎?」
道源神秘人:「小朋友,你可真調皮,祈元節的規則你應該知道吧!不過也無仿,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森零:「你說。」
道源神秘人:「時機未到,你現在主要的目的是好好學習,快快長大,變得強大起來,待時機成熟我自會告訴你。」
「令牌拿著,有了它,你可以在道源暢通無阻的進入藏經閣學習,切記不可為非作歹,否則株連九族。」
……
沒多久,聽雨的歌聲結束,所有的一切恢復了正常,世界沒了神秘的歌聲,眾人靜觀無果后都失望的回到現實世界,繼續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而森零如同傻傻的看著聽雨,這時候眾人都圍了上來。
阿浩:「喂!話說你叫什麼名字。」
森零:「我叫零。」
阿浩:「零?好奇怪的名字。不過我得警告你,在這裡除了聽雨姐姐不可欺負,其他的你隨意。」
森零:「噢!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們是……」
阿浩:「噢…這個說來話長,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阿浩,這是我姐阿嬌,姐夫韻染,她叫聽雨。」
「阿嬌?你不是聽雨?可聽雨的頭髮怎麼變了。」韻染看著阿嬌目不轉睛的問道。
「我的學名叫司馬阿嬌,乳名叫聽語,哪裡有問題嗎?」阿嬌連忙解釋道。
韻染:「原來如此,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小雨。」
阿嬌:「沒事,以後你還是叫我阿嬌吧!」
韻染:「可是家裡人都只知道你叫聽雨……」
阿嬌調皮道:「哎呀!你怎麼這麼傷腦筋啊!人是活的,改一下不就好了嘛!」
韻染:「也是。」
……
森零:「聽雨……」
森零聽了阿浩的介紹后,一個人魂不守舍的自言自語吐出。
韻染和阿嬌相處的時間不長,由於聽雨的行屍,倆人的名字一字之差,有加阿嬌有韻染母親的玉,於是她得到了韻染的認可,同時阿嬌還得到了聽雨在異界詛咒里的部分記憶。
在阿浩的介紹下,韻染微笑著默默的點了下頭,而阿嬌聽后,看著英俊瀟洒,帥不可收的韻染則是滿臉的羞澀,可彼此都沒有做出任何反常,韻染這時候也趁機一把將阿嬌霸氣的摟在懷裡,兩人就這樣順理成章的走在了一起。
「聽雨…森語……」
「老天爺,我到底造了什麼孽,為什麼要這樣捉弄我啊!」
森零看著如出一轍的兩個人,又想起他的任務是殺掉那個頭額帶有印記的人,瞬間陷入了崩潰,開口憤怒的咆哮。
阿嬌:「喂!你到底是怎麼了,還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看醫生。」
森零沒有說話,轉身直接背朝黃土面朝天,雙眼含淚的看著天空人,一動不動的躺在了草地上。
聽雨見此,這時候也躺在了森零頭上方的草地上,阿嬌她們看到這一幕時瞬間傻了眼,而阿浩則是毫不猶豫的又躺了上去。
「哎呦我的媽呀!這土地那麼臟,我也是服了你們了。」阿嬌見此身體突然抖動了一下,開口嬌兮兮的吐出。
「我們走,別理他們。」阿嬌轉說著,一把抓位韻染的手直接強行扯著韻染離開了。
韻染:「去那裡啊!」
阿嬌:「去看海。」
韻染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在牽手的那一刻,一股暖流迅速湧上心頭,瞬間整個人變得暖暖的,心跳也發生了異常,人也有些身不由己的跟著阿嬌離開了。
一路上,她們奔跑著,阿嬌天真無邪的笑著,韻染目不轉睛的看著阿嬌絕美的面孔,倆人一路狂奔向。
風裡,阿嬌的白色長發不停的在風中飄蕩,她的身上,一股奇香漸漸的瀰漫在了整片草地。
而自從紫空現世后,天上的太陽變成了血紅色,月亮變成了黑紫色,世間萬物也都因此在不知不覺的改變。
不知道過了多久,血日漸漸的滑下,一座懸崖之上,一顆巨大的枯木之下的草地上,一男一女面朝大海,目不轉睛的看著即將逝去的夕陽。
「真美!沒想到這裡的風景真不錯。」韻染道。
「那當然了,這裡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它也是我一個人的秘密哦!」阿嬌這時候一邊向大海里扔石子,一邊平靜的說。
「真的?」韻染重複道。
「那當然了,不然你以為要是阿浩他們知道,他們會不想來!」阿嬌回過頭來看著韻染說。
「啊!小心。」在這時候一隻巨大的海鷗突然向阿嬌她們襲來,韻染見情況不妙,開口說。
緊接著為保護阿嬌,便直接將阿嬌撲倒在地,這才躲過一劫,而韻染的衣服側出現了幾道破口。
奇怪的是海歐並沒有離去,相反卻在枯木之上停了下來。
這時,樹下的韻染阿嬌他們,不知何時開始嘴對著嘴,倆人四目相對,都不敢吱出聲來。
阿嬌眼睛睜得大大的,小臉熱熱的通紅,心跳得非常厲害,與此同時,自己彷彿被什麼東西死死的壓著,暖暖的,又舒服卻又十分尷尬。
而韻染感到胸口似乎碰到了什麼,兩個軟綿綿的,暖暖的像球一樣的東西在不停的向他傳遞暖流。
他以為是什麼東西,於是伸出手去摸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
就在這時候,阿嬌突然大吃一驚,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看著頭頂的巨物,於是便只得默默的忍了下去。
就這樣,韻染在阿嬌毫不反抗的情況下,她濃濃的女兒香不斷的激發著韻染的獸性,不一會他身體便開始身不由己的無法控制,於是便直接吻了上去。
阿嬌開始有些反感,慢慢的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兩人一發不可收拾,漸漸的直接輪陷。
不知道過了多久,血空突然變得十分昏暗,藍雲波濤洶湧而來,一滴二滴…紫雨開始墜落。
草地上,一股濃濃的刺激性的氣味突然散發,伴隨著一縷縷紫煙從地面冉冉升起。
「什麼味道,好難聞。」阿嬌這時候突然聞道。
「沒有啊!」韻染聽后,突然停止吻身工作,開口回道。
「不好,是酸雨,快走。」阿嬌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雨打過的地方都被腐蝕了,開口說著迅速起身穿起衣服。
韻染知道后也迅速穿好,阿嬌弄好后伸出手去拉住韻染,迅速向巨樹下的樹洞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