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西門
第九章西門
陸三金說道:「叫大傢伙兒過來是想商量一下苗星仁的事情。」
白敬琪說道:「還商量什麼呀,他人都死了。」
恭叔說道:「他雖然死了但是瓔珞以後怎麼辦呢?」
八斗說道「啥咋辦呢。實話實說唄。」
盛秋月說道:「實話實話我怕她受不了。」
呂青橙說道:「就是呀,愛上東廠的太監,還是個姦細她會崩潰的。」
徐懷鈺走了過來說道:「她的問題我有辦法治。」
眾人:「什麼辦法?」
徐懷鈺笑了笑說道:「我聽說陸兄的弟弟三木要來,他我見過,非常的帥氣。撒謊還不如先找個帥哥讓她看著,然後再告訴真相。」
「而且我們還得勸她走,讓她走她才能看到新人的時候,眼睛才能冒光,你們的演技得過關呀。」
所有人點點頭表示認同。
陸三金說道:「好,那就這麼定了。」
瓔珞照顧呂青橙的時候,繼續教她如何與白敬祺勾心鬥角,待瓔珞離去,呂青橙與白敬祺談話,藉機透露龍門鏢局開辦了一項理財業務。
白敬祺非常不願意參與這項理財業務,離開瓔珞之後,他來到院落中,一邊打砸院落內的物品,一邊念叨著辦理理財業務的事情。
蔡八斗等人蹲在一邊看著白敬祺,勸說他以後要長個心眼,特別是不能讓瓔珞再與呂青橙相處。
瓔珞打算離開龍門鏢局一段時間,陸三金沒有勸她留下來,而是非常支持她離開龍門鏢局,瓔珞本來不想離去,眼見陸三金如此贊成自己離開鏢局,最後她只得在陸三金陪同下來到鏢局門口。
瓔珞還是要走。
陸三金寫著東西說道:「盤纏帶的夠嘛?」
邱瓔珞拿著五十兩銀子說道:「夠,謝了。」
陸三金寫好說道:「這裡是平安票號所有分店地址,如果有什麼事,拿著我的丹書過去,他們都會提供幫助。」
邱瓔珞說道:「你難道不挽留我嘛?」
陸三金笑著說道:「你是成年人,為愛做一些蠢事,我們應該支持你。」
邱瓔珞說道:「蠢事?」
陸三金說道:「我隨便說說,別往心裡去。」
邱瓔珞放下包袱說道:「別啊,既然說了,那就說個透吧,我怎麼蠢了?」
陸三金說道:「接下來我們做一個選擇題好嗎?你希望他愛你還是不愛你?」
邱瓔珞說道:「廢話,當然希望他愛我。」
陸三金說道:「那麼你認為他不辭而別,是特別愛你,還是不夠愛你?」
邱瓔珞說道:「不夠愛我。」
陸三金說道理「那你找到別人百般示好你認為他會不會因為感動而愛上你?」
邱瓔珞說道:「當然了,我肯定有信心呀,不然我幹嘛去?」
陸三金說道:「有信心是好事,你認為通過感動得來的愛,是不是真愛?」
邱瓔珞說道:「你什麼意思?」
陸三金遞過去一張紙說道:「選擇題的答案就在底下。」
邱瓔珞拿過陸三金手中的紙條。
陸三金說道:「當一個人不愛一個人的時候,你卻愛著他,就會想盡辦法做出很多事情,讓他感動,在這種情況下,對方不夠強大,或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再或者他很享受這種被愛的感覺,因此會被施捨的愛,你認為真愛嘛?」
「你就說咱們辛辛苦苦的去找人家,
好不容易找著了得了,的確人家一場憐憫,值嗎?」
邱瓔珞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當然值了。你真是太逗了,什麼是愛?我告訴你,我要的愛就是天上下雨的時候,有人為我打一把傘,陪我一起看雨景,天晴的時候呢,陪我一起賞桃花,至於他心裡想的,誰跟我有毛球關係?我要的愛是我需要什麼?他就第一時間飛奔過來,為我提供一切,愛情不是經過,沒那麼形而上,所有不能用行動表示的愛情,那都是胡扯。」
陸三金搖了搖頭說道:「我一直認為你的人生觀扭曲,沒想到你的愛情觀更扭曲。對於你剛才的奇談怪論,我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我的心情,你這種人做任何事情都會先考慮到自己,從來不會為別人去著想,所以你出去以後也不太可能被別人佔便宜,好吧,向著你扭曲的愛情觀,出發吧。」
……
瓔珞離去之時恰好三木出現,三木是陸三金的兄弟,此人長得一表人才相貌不俗。
瓔珞一看之下春心蕩漾,立即打消了離開龍門鏢局的決定,盛秋月等人見瓔珞不想離去。
立即催促她趕緊走,盛秋月佯裝送瓔珞離去,趁著對方分心的時候忽然轉身跑回鏢局中關上了門。
瓔珞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晚了,鏢局大門已經關得嚴嚴實實。
三木下了嬌子說道:「哥,你頭髮呢?」
陸三金笑著說道:「剃了涼快。」
邱瓔珞眼睛都直了,徐懷鈺在旁邊看著非常的想笑。
白敬琪問道:「你幹嘛呀?」
邱瓔珞說道:「我決定不走了。」
蔡八斗說道:「為啥呀?」
邱瓔珞說道:「我剛才仔細的想過了,現在是最忙的時候,現在這個時候早。實在是太不地道了。」
恭叔說道:「沒什麼不地道的,有我們在。你就放心的走吧。」
邱瓔珞說道:「不不不,我想過了,再這一個緊張的時刻。如果我要走了的話那還是人嗎?」
呂青橙說道:「別別別,為了你的幸福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邱瓔珞認真的說道:「為了鏢局我可以犧牲我的幸福。」
盛秋月拉著邱瓔珞說道:「我們會好好照顧我們自己的,你就一路順風吧。拜拜。」
說完趕緊跑了進去,關上門。
邱瓔珞拍門道:「開門啊我不走了,老子要為鏢局鞠躬盡瘁,犧牲幸福,奉獻青春。」
……
陸三金指著徐懷鈺介紹道歉「來,這位是徐懷鈺徐兄弟。」
三木抱拳說道:「好久不見,徐兄。」
徐懷鈺抱拳說道:「三木兄客氣了,我也是初來乍到,來找三金兄蹭點飯吃。」
「坐。」
「請。」
三木說道:「聽說徐兄去闖蕩江湖了?怎麼在我哥哥這裡。」
徐懷鈺說道:「我就是路過龍門鏢局,剛好看到三金兄重新開張整頓鏢局,我就過來湊個熱鬧。」
三木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徐懷鈺站起身說道:「那你們兄弟聊,我該回去練功了。」
「徐兄慢走。」
……
陸三金看著徐懷鈺走遠了問道:「你怎麼和他認識?」
三木拿著扇子說道:「當初哥不在家,徐家伯父帶他過來認認門,正好我們幾個小輩兒互相打假,他一個人打我們三四個不是問題,就這麼認識了?」
陸三金「嚯」的一聲:「好傢夥,不打不相識呀。」
三木環顧四周,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便說道:「爹問你好。」
陸三金說道:「他老人家身體怎麼樣。」
三木說道:「最近有些咳嗽,去見了太醫開了幾副方子,還是不見效。」
「我這有最好的醫生,瓔珞。」
「再。」
「我弟弟,三木。」
邱瓔珞那吃人的眼神又出來了。
三木有些緊張說道:「哥,我餓了。」
邱瓔珞說道:「我那兒還有點小點心,你要不先墊吧墊吧?」
三木看著邱瓔珞走遠了,站起來說道:「嘖嘖嘖,這都什麼人呢?我說哥哥,你怎麼能吃這種苦呢?生活在這種環境里,你受得了嗎?天吶,娘見到你這個樣子。非得背過氣去不可?」
陸三金無所謂的說道:「行了行了,這不是創業嘛,那麼矯情幹嘛呀。」
三木用手摸了摸桌子說道:「你再看看桌子,這麼多灰,還是黃花梨的,買個紫檀的才多少錢呢?生活這麼節儉幹嘛呀?你看這沙發呀,皮還是拼接的,你不怕硌到腚嗎?」
「沒事,你哥腚糙,不怕硌。」
氣的三木,拿著扇子扇著。
……
很快到了吃晚飯的時候。
晚上吃飯的時候,三木分放一些財物給龍門鏢局的人,人人都得到了一錠銀子,個個的心情都非常好
陸三金帶著三木走了進來,說道:「我給大家正式介紹一下,我弟弟,姓陸名森,字三木。」
「幸會幸會。」
「這位是恭叔,是我們鏢局的總鏢頭。」
「很高興認識你。」說完三木從小盒中拿出一錠銀子。
恭叔連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
三木的臉色變了變,陸三金說道:「恭叔,拿著吧。見面就有禮是我們老陸家的規矩。」
「多謝。」
蔡八斗走了過來,說道:「哎,大家的不是你聽我的時候咋沒給我見面禮呢?」
「你好好回憶一下,咱倆第一次見面的那場景。」
「要不咱再再見一面,補上?」
「來,三木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盛秋月,是龍門鏢局上一任當家的,現在主要負責後勤。」
「很高興認識你。」
「果然是大戶人家,禮數全。」盛秋月笑著說道:「糊糊,叫叔叔。」
「叔叔好。」
「很高興認識你糊糊,給你一個最大的。」
其他人眼睛都直了。
就徐懷鈺一個人吃著東西,這種把戲對於他太小兒科了。
不得不說這八斗的菜做的還挺好吃的。
「謝謝。」
「那位黑黑的叫白敬琪。」
「很高興認識你。」
「這大手筆呀。」
「這位是呂青橙,是鏢局的趟子手,別看她個子矮,是個絕頂的高手。」
「很高興認識你。」
「謝了。」
三木看著這些人再同一個桌子上吃飯,頓時感覺不舒服就先走了。
徐懷鈺吃差不多了,也就偷偷溜走了。
因為他感受到有一股強大的劍氣再南邊。
不知道是哪位高手。
徐懷鈺準備一探究竟。
回屋拿上君子劍,提神運氣。
《踏月留香》這門輕功真的非常的好用。
比踏雪無痕還要厲害。
一路上借力使力,連人家的瓦片都沒有踩出聲音。
很快來到南邊,只看見一人。
白衣白袍白靴。
手中拿著一把劍。
面容冷峻,生性冷僻。
「你是誰?」
「西門吹雪。」
「你就是西門吹雪?」
「不錯。」
西門吹雪長身直立、白衣如雪,腰旁的劍卻是黑的,漆黑,狹長,古老,乃天下利器,劍鋒三尺七寸,凈重七斤十三兩。
西門吹雪家世很好,擁有萬梅山莊一座宅院,七歲學劍,嗜劍如命,視殺人為藝術,殺人後喜歡吹落劍上的血花,如同夜歸人抖落身上雪花。
他劍法無雙,與少林派方丈大悲禪師、武當派長老木道人、白雲城主葉孤城、青衣一百零八樓總瓢把子霍休、峨嵋派掌門獨孤一鶴齊名。
西門吹雪生性冷僻,始終以劍道為生命的最高追求,書中大多時候給人無情、冷漠的感覺。
但他卻有陸小鳳一個朋友,雖然不苟言笑,但偶然一笑卻十分溫暖。看似冷傲,但心有正氣,只殺該殺的人,會為了給不相干的人復仇沐浴齋戒,奔走千里去殺另一個不相干的人。
現在的他還沒有和陸小鳳交上朋友,這麼高冷的他,是怎麼拿下峨眉派「三英四秀」中的孫秀青的呢。
「你來幹什麼?」
「拔劍。」
「你要我拔劍?」
「劍客相見唯有拔劍。」
「看來,只有拔劍才能交朋友了。」
「我不需要朋友。」
「我認為你需要。」
「拔劍。」
徐懷鈺緩緩拔出寶劍說道:「此叫名君子。長三尺九寸,凈重八斤四兩。」
「好劍。」
君子劍劍身烏黑,沒半點光澤,就似一段黑木一般,和平常的寶劍不同,這劍既無尖頭,又無劍鋒,圓頭鈍邊,倒有些似一條薄薄的木鞭,但寒氣逼人,而且鋒銳異常。
此劍與淑女劍一模一樣,大小長短,全無二致,雙劍的材料完全相同,都具有極強的磁性,如果放的距離較近,雙劍會自動吸在一起。
西門吹雪拔出寶劍說道:「我的臉,劍鋒三尺七寸,凈重七斤十三兩。」
「好劍。」
「本就是好劍。」
兩柄不朽的劍。
劍已刺出。
刺出的劍,劍勢並不快,西門吹雪和徐懷鈺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有很遠。
他們的劍鋒並未接觸,就已開始不停的變動,人的移動很慢,劍鋒的變動卻很快,因為他們招末使出,就已隨心而變,別的人看來,這一戰既不激烈,也不精采。
徐懷鈺的對手若不是西門吹雪,他掌劍每-個變化擊出,都是必殺必勝之劍。
他們的劍與人合一,這已是心劍。
徐懷鈺的劍,就像是一陣清風。
西門吹雪的劍上,只有兩個字,那邊是無情。
兩個人的距離已近在咫尺。
兩柄劍都已全力刺出。
這已是最後的一劍,已是決定勝負的一劍。
直到現在,西門吹雪才發現自己的劍慢了一步,他的劍刺入就快要刺去徐懷鈺的胸膛,但是徐懷鈺劍也必將刺破自己的咽喉。
徐懷鈺劍勢稍偏,打開了西門吹雪刺向自己的劍。
轉身說道:「現在的我不知道配不配的上西門吹雪的朋友了呢?」
西門吹雪緩緩將劍插入劍鞘,說道:「有空了可以來萬梅山莊坐坐。」
說完就走了。
徐懷鈺站在原地,突然看向樹頂,說道:「全天下能在輕功上面戰勝我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司空摘星。」
「我猜你就是偷王之王司空摘星吧。」
一道虛影出現,「沒意思沒意思。你怎麼一下就猜出來了呢?」
「老猴子,你偷偷跟著我,我早就發現了。」
「你真厲害,能跟西門吹雪打成平手。」
「不不不,是他手下留情了。」
「徐公子。」
「叫我懷鈺就行。」
「懷鈺,走。我請你喝酒。」
…………
一覺睡到自然醒,就看見自己的寶劍沒有了。
這個老猴子,就是喜歡偷莫名其妙的東西。
玩兩天就還回來了。
君子劍對司空摘星沒什麼用,身為朋友他會還回來的。
龍門鏢局。
三木將龍門鏢局的人召集到一起,濤濤不絕給眾人上課,在他精彩的演講下,蔡八斗等人聽得津津有味。
三木卻是越說越激動,離開屋檐來到院落內振臂高呼,龍門鏢局的人則跟在他身後跟著一起喊口號。
「我們要成功,我們要發財。」
「我們要成功,我們要發財。」
吃過晚飯之後,三木叮囑眾人隔天早上必須早起,同時還要做上百個引體向上的運動,如此方能發揮身體中的潛能,眾人邊說邊向前走。
瓔珞為了表現自己,在院落內做府卧撐,待三木走過來,她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三木立即掏出一塊手娟替她擦汗。
這讓瓔珞有錯覺,認為他喜歡自己。
三木將龍門鏢局的人召集到院落內,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疊債倦,送給所有人,勸說所有人讓親朋好友購買債倦,龍門鏢局的人受到三木的鼓動,拿著債倦就想去找親人朋友,此時陸三金出現,阻止了三木的行為。
三木拿著債券說道:「這是我設計的,你拿去賣。每張十兩銀子,你賣出去一張就可以提二兩。」
蔡八斗說道:「我的媽耶,這是要發呀。」
白敬琪說道:「發啥呀,十兩銀子買一張廢紙?」
三木說道:「這不是普通的紙,這是債券,今天你投資十兩,明天我還你一百。」
盛秋月說道:「那我們用什麼錢還啊?」
三木說道:「我說得明天,是未來,五十年後。」
呂青橙說道:「那人家憑什麼相信你呢?」
三木說道:「憑的就是你對成功的信念,你夢想成功,你的自信活力會感染對方,當他買了你的債券就成就了你的人生,你成功以後也可以成就他的人生,就我們互相成就,現在讓我們分頭去找我們的親戚朋友帶領大家,美好的未來出發吧。」
所有人喊道:「出發,出發,出發。」
陸三金走了進來說道:「站住。」
蔡八斗說道:「當家的。」
陸三金問道:「這什麼東西?」
盛秋月說道:「討債券。」
三木說道:「那叫債券。」
陸三金走到三木跟前說道:「你憑什麼發債券,而且是以龍門鏢局的名義。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三木說道:「有足夠的資金投入擴大規模,五十年後會賺得更多,要對自己有心啊。」
陸三金說道:「是嗎?那你知道走一趟標的利潤有多少嗎?你知道這個行業的規模有多大嗎?毛利是多少?稅是多少?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發什麼債券?到時候你拍屁股走了,這筆債是不是我們來還呀?」
邱瓔珞還在替他辯解:「這也不能怪木哥,他也是為我們好。」
蔡八斗一臉興奮的說道:「我們要成功,有挖掘自己的潛能,要創造奇迹。」
陸三金說道:「想要成功要靠干,不是靠騙。你以為你讓他們站著吃飯,你就了不起了?那就是成功,你是不是用孟子的詞了?」
三木說道:「你怎麼知道?」
陸三金說道:「我是你哥。」
糊糊笑著說道:「三金叔叔給的元寶更大。」
三木說道:「哥,你別激動,我是真心想幫你你。」
陸三金說道:「我謝謝你。你利用人對成功的渴望,給人畫一張大餅,利用他們對失敗的恐懼,讓他們放棄思考,每天重複的干一件事情,消耗體力,把你個人的意圖變成集體的目標,這種玩法說白了不就是傳銷嗎?能有今天,靠的是踏踏實實的做生意。不是靠坑蒙拐騙。」
三木氣急敗壞得說道:「你花的都是家裡的錢,你知道我來幹嘛嗎?我替爹來查賬來了,家裡那麼多生意,就你這不賺錢還賠錢,搭進去那麼多時間精力,生意沒有一點起色,你還好意思說了,咱爹要拍桌子了?」
陸三金也發火了:「你少沖我嚷嚷,你別拿爹來壓我,我告訴你,我陸三金除了姓不用還他,剩下的我什麼都可以還給他,這些錢你拿回去,從今以後我的生意我做主,送客。」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徐懷鈺的練完功回來發現桌子上放著自己的君子劍。
旁邊還有個小紙條,上面寫著:小徐子,我去洛陽玩去了,有空記得找我來玩呀。
徐懷鈺笑了笑,這個老猴子,真的是童心不改,赤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