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乖,老攻檢查一下你的腿傷
傅司宴言簡意賅的解釋了兩句。
表示自己身體很好,並沒有什麼問題。
蘇言卻一臉我懂、這次我不生氣的體貼表情,看得傅司宴有些胃疼。
要不是場合不合適……
傅司宴眯著眼睛。
管他場合合不合適,與他何干?
傅司宴屁股還沒坐熱,直接起身走到蘇言面前。
將人打橫抱起。
蘇言猝不及防,驚呼一聲:「你、你要幹什麼?」
傅司宴抱著人往卧室而去:「我身體有沒有問題,你等會好好給我檢查檢查就知道了。」
蘇言臉忽然爆紅。
是、是他印象里的那個檢查嗎?
他這才剛進傅家,歷史進程怎麼就提前得這麼快,快進到了幾個月後才會經歷的洞房?
雖然,他也不是很討厭就是了。
「要怎麼檢查?」
細弱蚊蠅的溫軟聲音,鑽進了傅司宴耳朵里。
傅司宴垂首,咬了咬蘇言的耳朵:「安分點,還有外人在呢,別勾我。」
對狗男人什麼德行還算了解的蘇言,很快就領悟了弦外之音——
要是沒有外人在,他會被就地正法。
在客廳里。
對於傅司宴來說,時間地點從來不是問題。
他都不在乎。
要不是蘇言臉皮薄,死活不肯,沒準都會被帶去室外。
當然了,有人的地方,傅司宴還是會很克制的。
畢竟,他不喜懷中青年衣衫下的身體,被除自己以外的人看到。
雖然,在蘇言眼中,傅司宴在有外人時那些克制之下做出的行為,已經算很不剋制了。
蘇言不滿的嘟囔:「我哪有勾你……」
正正經經勾搭的時候,男人視而不見。
這會子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被視為勾引。
蘇言覺得自己可冤可冤了。
「還勾我。」傅司宴帶有威脅的視線掃過來,看得蘇言都差點以為自己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勾引之舉。
可是明明,他只是很正常的在說話而已。
這下,蘇言不敢張口了都。
他算是明白了,在這個時候,他無論做什麼說什麼,在傅司宴眼中都是勾引。
老色批。
色眼看人。
蘇言腹誹著。
手卻乖乖攀著男人的肩頸。
進了卧室,想到上輩子的悲慘遭遇,蘇言後知後覺的緊張了起來。
腳指頭都蜷縮了。
「傅司宴,我們真的要……那啥嗎?」
很疼很疼的。
這是夫妻間感情好、關係親近才會做的事。
卻也是會讓承受一方,很難熬的事。
「蘇言,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日。」
傅司宴陳述道。
淡淡的語氣,展現著非做不可、不容拒絕的氣勢。
蘇言舌頭像是打結了:「可、可是我……我腿受、受傷了……」
受傷了的話,傅司宴很多想做的,都不方便做,甚至沒法做。
更何況,上輩子他每次受傷,傅司宴都會老實很長一段時間。
哪怕他覺得可以了,傅司宴也不會動他。
除非等到傅司宴也覺得可以了,才會重新開始做那檔子事。
傅司宴被勾得難受,恨不得立時將人禁錮在懷,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可……
青年在拒絕。
他不樂意。
他還受傷了。
「乖,老公檢查一下你的腿傷。」傅司宴將人輕輕放在床上,然後把手伸向青年腰間。
蘇言紅著臉,捂著自己的褲腰,擋住男人的手:「檢查腿傷,為什麼要……要脫褲子?」
把褲腿挽起來不就可以了?
傅司宴看了媳婦一眼。
沒說話,動作輕巧卻不容反抗的,將媳婦的手拿開了。
男人用力的手掌放在了青年的褲腰處,只要輕輕用力,就能將褲子脫下來。
青年那條修長白皙的腿,他覬覦已久。
哪怕不能共赴巫山。
一飽眼福還是可以的。
蘇言臉皮薄,哪受得住。
上輩子可沒有這一出……
他拚命拽著自己的褲子一角:「可、可以不脫嗎?」
「不可以。」傅司宴冷冷拒絕:「這樣能檢查得更深刻透徹。」
蘇言:……神他媽深刻透徹。
你個老色痞就是趁機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