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蘇言沒有像以前一樣,為他出頭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
傅司宴悄悄起身洗漱換衣。
打理好自己后,又輕手輕腳湊到了床邊,想在上班前,再看看媳婦的睡顏,能親一下就更好了。
看昨天蘇言那麼生氣,還以為會迎來很嚴重的懲罰,比如不想再見他,兩人關係降至冰點。
沒想到……
媳婦的懲罰也「確實」很嚴重。
晚飯時罰不許他坐床邊吃飯,到了睡前,就演變成了不許碰媳婦的床。
要不是傅司宴沉著臉不肯出去,昨晚就不是睡地上那麼簡單了。
新婚首夜,身為丈夫卻被趕到睡客卧或是沙發……
傅司宴揮退了腦子裡的悲慘畫面,微微俯身前傾,看蘇言睡覺把腦袋都蓋住了,蹙眉將被子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腦袋也湊了過去。
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漆黑清明的瞳孔。
兩人對視。
「吵醒你了?」傅司宴一貫冷淡的臉是很好的保護色,看不出半點諸如心虛、意外等情緒,只是那攥著被子一角的手卻緊了緊,才鬆開。
蘇言定定的看著男人,不答反問:「你剛剛想做什麼?」
傅司宴:「……」
企圖,被發現了。
那就發現了吧。
傅司宴依舊不心虛,用行動回答,自己剛剛想做什麼。
青年那張白里透著紅的臉越來越近,男人先是親了親眉心,再緩緩往下挪,光顧了鼻樑、臉頰一番后,才堪堪落在了肖想已久的嘴唇上。
兩唇相觸,傅司宴這一吻吻得很克制。
「想做這個。」傅司宴推開后,才答。
蘇言無語:「我只是問你有什麼壞心思,准你做了嗎?我還生氣著呢,哼。」
因著大清早就享受了福利,又以為懲罰已經過去的傅司宴,一聽這話,心又懸了起來。
他沒說話,只垂眸看著地面。
等著接下來的懲罰。
蘇言抿了抿唇,又用手摸了摸嘴唇,不滿的道:「你過來。」
傅司宴看向青年,眼裡帶著不解,似乎在問他要做什麼。
身體卻很誠實,乖乖靠近。
蘇言從被子里探出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朝著那嘴唇用力一親,再一咬。
沒咬破……
嗯,再咬..咬。
確認咬破了男人的嘴唇,蘇言才滿意的鬆開男人可憐兮兮的唇,仔細打量著,確認印章很顯眼,才放過男人。
「你可以去上班了。」
蘇言大手一揮,很有一股古代皇帝輕描淡寫說跪安的架勢。
傅司宴沒想到懲罰竟是這個。
倒更像是獎勵。
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傅司宴深深的看了眼又縮進被子里的人兒,才轉身朝外走去。
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新婚第二天應該見家長認親戚的事。
蘇言又在床上賴了許久,至天光大亮,方才起身。
下樓時,管家看到他,打了聲招呼后便立時去了廚房。
沒多久,豐盛的早餐就端到了桌前。
「少夫人,您要是醒了,可以讓我們直接把飯菜送上去,腿還傷著,怎麼能自己下樓呢。」管家站在蘇言身旁說。
管家是別墅里,少有的對蘇言沒有厭憎的人,反而一直體貼照顧。
要是沒有方青青這個後台強硬的女傭頭子,在管家看不到的地方從中作梗,蘇言上輩子剛進傅家時,處境也不會那麼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