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鳴冤鼓

公堂上

包拯坐在主位置，驚堂木一響

包拯說：「李東。」

下面跪著一個男人：「是，草民在。」

包拯說：「那徐成母子方才之言，你都聽見了。」

李東回：「是是，草民都聽見了。」我說沒聽見你信嗎？

包拯：「你可有話說？」看你怎麼狡辯。

李東回：「草民身為李府的管家，卻不知道修整院牆的工頭，苛扣了許成的工錢。實在是不應該啊！可是這件事李員外確實是不知情啊！」我就是個管家，我家員外也一無所知。

包拯說：「不論他是否知曉，你們都難以置身事外。」別以為不知道就可以逃脫律法的制裁。

李東說：「是，草民認罪。也願意接受包大人的責懲。」好好好，我認了。

包拯說：「既然如此，本縣判定：將苛扣許成的工錢以十倍償還。並且負責他所有的治傷費用。你們可願意？」既然認了就好好宰你一頓。

李東：「是是是，草民心甘情願受罰。」宰就宰吧，反正不是花的我的錢。

包拯：「除此之外，將那工頭以及打傷徐成之人一一供出。本縣要治他們傷人之罪。」一個都逃不了。

李東：「是是是」反正最後有員外頂著。

包拯：「方縣衛」

方申說：「卑職在」

包拯說：「立刻派人將他們拘提到案押入大牢。」

方申說：「遵命」

議事廳

包拯坐在主位

在衙門口趾高氣昂的那個衙役跪在地上：「卑職該死，卑職有眼不識泰山，求大人開恩吶。」

包拯黑著臉說：「你在縣衙門口的威風，如今何在？」

衙役：「卑職實在是不知道大人的身份。」

包拯拍著桌子：「住口。你仗著掌管門禁之便收取好處，便是犯下了貪污瀆職之罪。倘若今日不是本縣，你是b濫用職權誣人入罪。似你這般無恥惡吏本縣又豈能饒你？來人吶！」

「在」

包拯說：「將他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是」

包拯轉頭問方申：「方申，難道所有前來告狀的百姓都必須由門禁通報，縣衙才能夠接狀不成。」（我就好奇你長這麼大沒去過縣衙嗎？）

方申回答：「回大人，縣衙里的規矩一向是如此。」本來就是以前的規矩，怎麼現在怪我們。

包拯說：「如此說來，若是門禁刁難或是無錢支付規費，豈不是有狀無處告，有冤無處申。」

方申應付不了了，給縣丞打眼色。

縣丞秒懂。

呂縣丞：「大人，全國各地的官府皆是如此，並非定遠縣特例。再說這也是行之有年的官府規制啊！」這件事情朝廷知道，沒有阻止。

包拯說：「這就是陋規。呂大人，你身為定遠縣丞，難道不能確保門禁清白？讓百姓下情能夠上達。」朝廷沒有阻止，你就要管好這個縣啊。

呂縣丞趕緊安撫：「下官慚愧。下官也曾三令五申要求屬下，怎奈畢竟實在是無法顧及全面。至於前來訴願的百姓根本進不了縣衙，下官就一無所知了。」我已經告過他們了，他們不執行。

包拯嘆了一口氣：「倘若這陋規不改，本縣縱然有心，也難善盡地方父母之責啊！」

包興神助攻來了：「真是麻煩，難不成讓來告狀的老百姓，在縣衙門口大喊。」我來幫你們一下。

包拯瞪了一下包興。

包興：「老爺，你別瞪我。我只是想，如果老爺能聽見衙門口有人來告狀，那門禁想瞞也瞞不住啊！」真的是還要我操心，唉

包拯誇獎：「不錯，正該如此啊。方申，本縣要你在縣衙門口設下一座鳴冤鼓，並且貼出告示，任何人若要前來告狀，皆可自行擊響鳴冤鼓鳴冤。門禁若敢阻攔，定將嚴懲不貸。」

方申：「是！」

鳴冤鼓放好了，告示也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