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他
段嘉隱盯著司綰沒有什麼反應,但是就是不讓開。
司綰的心裡升起大火,快要把她燒死了。
段嘉隱盯著司綰,眼神帶著幾分戲謔,這是司綰自己看來,別人看的不太真切,只認為段嘉隱愛司綰愛的深沉。
段嘉隱上調著唇角,眼睛彎彎,一副溫善的模樣。
司綰看著段嘉隱這樣,只覺得無比的刺眼。
「你擋在這,是真的很欠。」
段嘉隱一下子眼就紅了,盯著司綰,那樣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好傢夥又給司綰抹黑了一波。
【司綰這麼狠心。】
【我家哥哥真慘。】
【這司綰,是眼瞎嘛,這麼好的人都看不到。】
【就是就是,什麼垃圾啊!】
司綰捂著鼻,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
盯著段嘉隱的眼神多了幾分怪罪。
段嘉隱似乎是有事跟司綰說,但是司綰不想跟他說。
但是繼續這樣僵持下去也沒有辦法。
司綰盯著段嘉隱。
然後扭頭盯著一邊的岑溪。
「你先過去等我。」
岑溪心裡其實是不大樂意的,但是在接收到司綰的視線之後,還是決定給這兩個人一些空間。
鏡頭剛好避開這兩個人。
司綰盯著段嘉隱,保持著防備的姿勢。
「司綰,那麼緊張做什麼!」
段嘉隱掃了一眼司綰。
「我又不對你做什麼!」
司綰眼神冰冷,盯著段嘉隱。
「你就算想做什麼,也得看看我答不答應。」
司綰突然記起了些什麼。
「我倒是沒有想到我那個繼母竟然會勾搭上你這個小白臉。」
司綰笑的張揚,像是曠野上的風,肆無忌憚。
「不准你這樣說她。」
司綰哦喲一聲,瞧著段嘉隱現在這個樣子。
「我倒是比較好奇要是我那個爹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之後會怎麼樣。」
司綰都準備離開,回頭,看著段嘉隱。
「怎麼,這樣生氣,是想要把我默默處理了嗎?」
段嘉隱盯著司綰,目眥欲裂。
司綰低著頭,摸了摸自己的戒指。
「段嘉隱,我突然覺得看著你,無比噁心,要是讓你哥哥知道你貪圖自己的嫂子,我覺得他氣的都可能詐屍了。」
段嘉隱沖了過來,掐住司綰的脖子。
司綰只是笑著,一點都沒有對死亡的害怕。
「殺我啊,你敢嗎?」
司綰能明顯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力度正在減弱。
「段嘉隱,你可真噁心。」
岑溪看著司綰的脖頸之後,整個人的身後是噌噌的火焰。
司綰速度的拉住岑溪。
「別這樣,淡定,我沒事。」
司綰盯著岑溪。
「你看我,我還好好的呢!」
岑溪盯著司綰。
「司綰。」
這喊的格外的無奈。
岑溪後知後覺,想到了什麼,盯著司綰。
「你,記得他?」
「我不應該記得他嗎?」
司綰的手被岑溪拉著,岑溪盯著司綰。
死死盯著。
「你是都想起來了嗎?」
「沒有,我以前,很久以前見過他的。」
「嗯?」
司綰接收到岑溪眼裡的懷疑。
「他,跟我繼母認識。」
岑溪有些不可置信,瞳孔都放大了不少。
「什麼?」
「很驚訝?」
「嗯。」
岑溪呆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蹦躂到司綰身邊。
「什麼關係?」
「難以明說的關係。」
「不是吧!」
司綰點點頭。
「是的。」
岑溪掰著自己的手指頭,然後突然不會走路了。
「這世界真的好玄乎。」
「正常操作。」
岑溪只有看著段嘉隱,都有些想吐,在司綰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之後,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
司綰拍拍岑溪的後背。
「乖,別難受了,星際之大,無奇不有。」
岑溪的眼睛霧蒙蒙的。
「這,可不是能用這一句話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司綰也不知道她怎麼就想起來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腦袋的記憶,就像是地鼠洞,一會兒冒出一點,一會冒出一點,然後又縮回去。
以至於她覺得自己就是精神病。
司綰長嘆一聲。
什麼時候能夠徹底想起來了。
想不起來有時候也挺難受的。
段嘉隱的臉色非常的臭,準確的來說,自打跟司綰進行一番談話之後,就非常不好看。
幾個人想要跟他說話,但是都被他的表情給嚇走了。
司綰心情倒是還不錯。
畢竟能讓別人不痛快,這也足以證明她的本事很大了。
當然,這也是一種自戀的說法。
休息時間,司綰正閉目養神。
突然被何必初的驚叫給弄得無比清醒。
雖然睜開了眼睛,但是還是極其懵逼。
「怎麼了?」
「段嘉隱爆醜聞了!」
司綰哦了一聲,又閉上眼睛,誰知道下一秒,有突然的睜開眼睛,打開智能手錶。
這智能手錶的功能不齊全,以至於司綰並不能痛快的吃瓜。
談烈像是會讀心術一樣,把自己的智能手錶扔給了這群姑娘們。
看著熱搜,點進去都是各種限制級的圖片,視頻。
司綰整個一個yue住。
她表示,真的是太噁心了,噁心到已經沒有辦法直視段嘉隱了。
師徒二人對視一眼。
司綰突然垂著自己的腦袋。
關於是誰,她心裡已經隱隱有些答案了。
段嘉隱的臉死人白,瞳孔放大。
整個人都頹喪下去了。
司綰看著段嘉隱那緋聞。
竟然覺得有人撐腰還是蠻不錯的。
司綰沒有說話,朝段嘉隱那邊看了一眼。
不知道誰給段嘉隱的勇氣。
那個人竟然直直的奔過來,沖向她。
司綰心裡。
——我真的栓q啊!
——救命啊!
談烈的速度非常快,司綰獃獃的低著頭。
那個前一秒還氣焰囂張的人,下一秒竟然無比狼狽的趴在地上。
還是臉朝地。
司綰嘖了一聲,很輕。
默默朝後移著。
她可是怕死的。
這人太嚇人了。
談烈兇狠的視線像是開了鋒的刀子,一把接著一把朝著段嘉隱射過去。
「把他帶小區。」
護衛軍的人,不知道是誰,迅速把這個人拖了下去。
司綰還回頭看了看段嘉隱那個樣子。
整個人,那叫一個大寫的得意洋洋。
「別得意了。」
「哦。」
-
第1星,在段嘉隱衝過去的時候。
霍沉站了起來。
整個人透著一股濃濃的殺氣。
霍北壘站在一旁,格外的乖巧,他現在壓根不敢說話,生害怕自家主子一個不順眼,把他揍一頓。
那他算是完了,大抵上是要養個五年十載了。
霍沉收斂了自己的脾氣之後。
看著霍北壘。
「很嚇人?」
霍北壘點頭,然後低下腦袋,那是一點都不敢抬頭。
他惜命。
「抱歉。」
「屬下不敢。」
霍沉坐了下去。
「去看看司懷遠的動靜。」
「是。」
霍北壘也是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要來打探這種東西。
但是想了想,為了自家主子的終身大事,這也不算什麼。
司柔看著這些,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媽跟段嘉隱。
她真的想要多點速效救心丸。
她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說拜拜了。
什麼愛情唯一,都是個屁,司柔只覺得他們倆無比的噁心。
噁心至極。
兩個絲毫沒有三觀的人。
在這裡談愛。
司柔覺得自己有些反胃,但是找了個地方乾嘔了一下,卻發現什麼都吐不出來。
段嘉隱被關了起來。
談烈走過來的時候,司綰竟然能猜到談烈是為了什麼。
在談烈還沒有開口的時候。
司綰就點頭。
這可是好機會,她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段嘉隱看著司綰的身影,笑的十分的癲狂。
笑著笑著,段嘉隱突然停住了笑意,只是這樣看著司綰。
整個人沉浸在一種難以形容的氛圍里。
司綰只覺得無比的嚇人。
段嘉隱看出司綰的害怕。
「你倒是比你小的時候膽大了許多。」
司綰的記憶突然想到了些不太美好的事情。
「那是自然。」
兩個人具體也沒有聊什麼,司綰出來的時候卻有一些如釋重負。
「誰能想到那個段嘉隱竟然謊報歲數,還整容。」
「不過他以前長得好像要更帥一點,也不知道是哪裡想不通,竟然去整容。」
「大概是為情所困。」
「不過,司總的腦袋還真是有夠綠。」
「可不是,你說那司氏的小公子會不會就是司夫人跟段嘉隱生的。」
「誰知道呢!不過我覺得是的。」
司綰沒有說話。
只是靜靜的聽著。
她知道她那個繼母跟段嘉隱的事情,但是卻沒有想到段嘉隱身上竟然有那麼多秘密。
她聽完,都不知道自己該拿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這一切了。
「可不是,無法面對了。」
岑溪不知道什麼時候竄過來。
「你那個繼母還真是牛逼,小叔子都勾搭,還讓人家整了容,來到娛樂圈。」
岑溪盯著司綰。
「你說,你那個爹此刻會怎麼樣。」
「與我無關。」
司綰攤開手,自己走了還要催促別人。
岑溪沒有說話,跟著司綰就走。
#段嘉隱年紀造假#
#段嘉隱私生活混亂#
#段嘉隱整容#
#段嘉隱和永恆娛樂老闆娘???#
#段嘉隱靠身上位#
#段嘉隱是司柔的小叔叔,也是司柔的小爸爸#
#段嘉隱是誰?#
……
這一條接著一條消息,讓司懷遠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還是生理上的原因,司懷遠總覺得自己現在一個眼神看過去的時候,都是綠油油的綠色。
他還是真的沒有想到啊!
永恆的氛圍也有一些奇怪,生害怕被司懷遠罵了。
君若瀾看著霍沉。
「你倒是清閑,你知道星網都快被那些吃瓜星民給搞失靈了嗎?」
霍沉看了君若瀾一眼。
「聯邦夫人要是有空,不妨去處理一些事情,別在我這找存在感。」
君若瀾的笑意僵在臉上,盯著霍沉。
「你這張嘴,還真是讓我非常想要把你揍一頓。」
霍沉繼續看著資料。
「放棄吧,這些年你都被養廢了,就算不是完全廢,也半廢了。」
君若瀾聽著霍沉這話,已經不知道究竟要說些什麼才好了。
她能不能選擇,把指揮官罷職。
霍沉笑著看著君若瀾。
「你現在要是罷職我,你就自己處理這些事情吧!」
君若瀾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自從帝景宸回來之後,那些老傢伙們一個個的都想把帝景川踹下去。
努力了好久,還是犟不過那些人。
偏偏如今帝景宸不熟悉業務,她還得陪著,那個安瑟也在。
君若瀾最近每天都感覺吃了一坨翔。
霍沉看著君若瀾那副低沉的樣子。
「我看你被折磨的不淺,要不我放你幾天假。」
君若瀾特別急迫的抬頭,眼巴巴盯著霍沉。
「真的?」
「假的。」
僅僅只是那麼一瞬間,君若瀾迅速就彎下了腰。
還附贈了一個長長的嘆息聲。
霍沉起身,走到窗外,看著外面。
「忍一忍,我要是真的放你假,你就放心那孤男寡女在一塊?」
「放心。」
這倆個字,君若瀾咬的非常重。
有種咬牙切齒的含義在裡面。
霍沉看著時間。
「你該去了。」
君若瀾此刻真的好想打人,但是想了想,她打不過。
她被作為棋子訓練,可是自打被某個失憶男人接回來之後,她的小日子就過得非常不錯,完全的把她養的嬌貴無比。
說真的,真要她現在打人,她是打不過的。
換個武力值低一點的,都未必打得過。
君若瀾腳步像是灌了鉛似的,格外的沉重。
霍沉回頭,屋子已經空了,走到桌子旁邊,看著直播間的畫面。
此時此刻剛好在司綰身上。
看著她,霍沉心裡的思念有些濃烈。
他真的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他的司綰能夠都想起來。
但是轉念一想,其實也不著急。
-
司綰她們幾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坐下,一點沒有要吃飯的意思。
還不是因為段嘉隱那事,以至於她們現在還都在反胃中。
幾個人只是眼神對視一眼,然後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
「咱們今天不吃了吧!」
「我也是這樣想的。」
「也吃不下去,嘔都要嘔死了。」
「救命,我現在真的只想喊救命。」
司綰卻突然笑了一聲。
這笑不知道為啥,竟然讓人覺得有些瘮人。
「司綰,你別這樣笑,有點嚇人。」
司綰調整了一下。
「我只是覺得,真的好可笑啊。」
「可不是。」
-
談烈跟霍沉聊著天,看著霍沉。
「你為她解決事情,不跟她說?」
霍沉像是在思考。
「你覺得她真的不知道嗎?」
談烈定住。
「說實話,我覺得她是知道的。她又不傻。我也不可能認一個傻徒弟。」
霍沉看著談烈。
「這邊的情況不太好,那些老傢伙們忍不了了,帝景宸在他們眼裡是失憶的,如今越來越超出範圍,研究院那邊,也有些動靜。」
霍沉的臉沉下來。
「我害怕,我要去研究院了。」
談烈有些緊張。
「你,你真的要去嗎?」
「嗯,我要解藥。」
上次司綰是用他的血救回來的,但是他的血畢竟不是解藥。
他不能讓司綰出事,他得保證司綰好好活著,不受研究院的掌控,好好活著。
談烈看著霍沉。
「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適合聯邦星系發展的陋習終將被新的條令而覆蓋,這是發展必須會變得。」
霍沉嗯了一聲。
第二天,司綰醒的很早,出來的時候就跟自己的師父碰到了。
「你在幹什麼?」
「呼吸空氣。」
儘管司綰這個問題問的沒有一點含金量,但是談烈還是好好的回答。
司綰看著談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談烈想了想。
「我們去轉轉吧!」
「好。」
「你想問什麼?」
談烈盯著司綰,迫切的想要從司綰的臉上看出一點什麼。
「我想問,那個事情是他處理的嘛?」
談烈笑了笑。
「哪個他?」
司綰就知道談烈是故意的了。
「指揮官!」
「你心裡都已經有了答案了,你還非得要問問我。」
司綰看著自己掌心的脈絡。
「我只是想要確認一下而已。」
「真的僅此而已嘛?」
「對,真的只僅此而已。」
「那現在確認了,你覺得還有哪些想不通的地方?」
「他為什麼?」
「這你得問他,你問你師父我,也是沒什麼用,畢竟你師父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
「哦,那我不問了。」
其實司綰挺想說。
那師父你做做指揮官肚子里的蛔蟲算了吧。
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還是比較惜命的。
生害怕自己的小命沒了。
岑溪看著司綰從外面回來,是有那麼一點點迷茫的。
「你去哪裡?」
「去找人,問了一些事情。」
「哦。」
岑溪的回答格外的淡定。
司綰盯著岑溪。
「你都不問問是誰嗎?」
「似需要問嗎?」
司綰總覺得岑溪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傻瓜。
惱羞成怒的捂住岑溪的眼睛。
「好了,你閉眼,別這樣看著我,看的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岑溪笑著。
聲音還越來越大。
這把司綰搞得,有些無奈。
「岑溪~」
這調調,岑溪只得連忙求饒。
「別這樣喊我,我不笑了,不笑了。」
「這樣還差不多。」
司綰盯著岑溪的眼睛。
「我想拍攝趕緊結束,我想回去第1星了。」
「你以為只有你想啊,我也想,特別想。」
岑溪嘭一聲,又摔回床上去。
「這星球哪裡有第1星好。」
「雖然聯邦星系有許多星球,但是在我心裡,只有第1星是我的母星,畢竟那裡才是我長大的地方。」
岑溪捧著司綰的臉,讓司綰跟自己對視。
「你為什麼要回去?」
「因為我想要確定一下一件事情。」
「哦?」
岑溪接著問。
「究竟是事情還是人呢?」
「人。」
司綰絲毫不帶一點猶豫的把話吐出來,然後盯著岑溪。
「我想要找某個人確定一下某件事情。」
今天的工作,有些難。
保護圈要求太高,到時候建設完還得質檢,不達標要重新建造。
越想越心酸啊。
這種心酸濃濃的繞在嘉賓的心尖。
【這種特別專業的活要不還是請專業人員吧!】
【我也是這樣想的,你說萬一是出了差錯怎麼辦呢!】
【樓上快呸呸呸,哪能說這種喪氣話呢!】
【就是就是。】
然後那個樓層的賬戶還真是按照大家說的,呸呸呸了。
【不過說的是真的啊,他們畢竟是明星,保護圈的建造可不能跟別的類比,這保護圈可是非常重要的。】
【不過我覺得我們其實可以稍微的期待一下。】
【沒錯沒錯,這些嘉賓一個個的都很認真。】
【那我們就看看嘛,反正肯定是有專業人員的。】
……
司綰看著他們做,一顆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
她都開始緊張了。
「放進去了。」
「能量柱放進去了。」
「繼續下一個能量柱。」
司綰看著,一顆心真的是上上下下啊!
看著都放進去了之後,司綰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這可真不容易。」
姜葯平復了心情之後,用胳膊肘撞了撞司綰的胳膊。
「你想去試試嗎?」
「你想嗎?」
兩個人對視一眼。
其他人看著這兩個人極其的無奈。
但是仔細看,又帶著些寵溺。
「你們倆要想去,就趁早去報名,下一個保護圈你們放能量柱。」
「好,我們這就去。」
轉眼之間,司綰和姜葯兩個人就沒了。
後面的幾個人嘆了一聲氣,然後默默跟著那兩個人。
談烈看著司綰和姜葯兩個人,就知道這兩個人要做什麼。
「第三個保護圈你們在放,第二個已經被預定了。」
「好吧。」
「哎。」
司綰和姜葯抱了抱彼此。
說真的,談烈真的害怕這兩個人抱著哭,那要是被那倆看到了,他可真是一張嘴都說不清。
「我們排到第三個了。」
「哎,可惜。」
岑溪一個個拍了拍她們的後背。
「乖,第三個就第三個,你們想想,有些人還搶不到不是嗎?」
「也是。」
「瞬間就開心了。」
岑溪抱著胳膊,看著那兩個人,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了。
「這倆人,有時候看著還真像。」
何必初和田甜以及喬泠此刻站著一排,看著那兩個勾肩搭背離開的人。
「可不是。」
「我也是這樣感覺的。」
「這兩人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走吧,再不走,那倆就要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