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小試身手
不多時，山上開始著火，裡面的土匪害怕外面的火會蔓延到山寨。
派了二十來人去查看並且撲滅。
佘家的那些人則是趁著機會摸近山寨之後，直接向裡面投燃燒物，丟完就跑。
也不回頭看下成效，只能說這是「出工不出力」，我按你說的做了，至於做到幾成又是另一回事，反正我放火了。
這是因為之前有實力且忠於佘家的百來號玄者基本上都死在那場戰役了。
這些本就是靠金錢雇傭的，忠誠度相對不高。
而且最近佘家堡的事還特別多，聲望更是跌到了谷底。
萬一佘無涯死了，南野城主估計看佘家堡都不帶正眼看。
誰不知道佘家堡三大戰力就是佘無涯、佘嘯天和佘子義。
眼下一個重傷，一個經常性神龍見首不見尾，還有一個凶多吉少。想必那城主多少收到點風聲。
不然不說佘無涯以煉丹為代價請他幫忙入山找人都不肯，甚至連表面功夫都做得十分敷衍。
至於年輕一輩，佘虎天賦平平沒什麼好說的，謝靈韻給外人的印象就是一個養在佘家的美人胚子，而且還絕大程度是南野城將來第一美人。至於佘華，沒什麼好說的，再輝煌也像篝火燒完的那堆灰燼，靠近都嫌它臟。
但凡有頭有臉的人都不會待見現在的佘家。
這也導致了佘家的人士氣低落，哪有當年那種南野一霸的氣勢在。
佘虎放火后擔心佘華，就在一旁潛伏，伺機混進去。
佘華仗著自身功法特殊，肆意的運用體內的玄能。
反正有五種能量在，一種在用四種在補就是了。
他用著最樸素的身法，直接把玄能往腳底上匯聚，用腳尖發力，這一跳一躍之間就是三五米開外了。
反正現在也混亂起來，直接動用那鐲子匯聚身遭的玄氣。
短短片刻間就遇上將近十個山匪，就那些玄徒境界的山匪直接就是見面之後，只見長槍一點，喉嚨就被刺穿。
沒什麼技術含量，完全就是佘華靠著修為高，比他們擁有更快的速度和力量。加上有心算無心的遭遇戰，
那些只會打家劫舍飲酒作樂的山匪哪有什麼作戰經驗，平日都是仗著自身實力作威作福罷了。
隨著火焰越燒越旺盛山匪們也發現不對勁了，哪有失火是遍地開花，一遭一處的。
那山匪首領和兩個幫手仗著實力強，直接吩咐小弟們去滅火。
一瞬間，聚在飲酒的山匪只剩下那三人。
「那些逃走的老鼠們回來了。」七星玄士說道。
「那又如何，雖說沒想到這地界還能有九星玄士在，可他不也被我們打得想條死狗一樣嗎。」五星玄士說道。
「劫貨不過是個幌子，你們兩個別玩瘋了，忘了組織交代的任務。」九星玄士說道。
「忘不了，這山上的修鍊者哪個不是我們的成果。」
「對呀，這證明了組織的『戰爭人才計劃』是成果的。」七星玄士說道。
「等組織研究出更為快捷能造就修鍊者的功法后，我們要找個機會散布出去。這也是組織的下一步目標。」九星玄士說道。
「組織真是強大，這功法連經脈受損和發育不全的人也能修鍊。」五星玄士說道。
「可惜，這功法有弊端，先不說修鍊之後只剩不到十年壽命，而且似乎功法出了點問題，這段日子以來我觀察過，那些一星玄者沒有誰是能突破到二星的。
這功法光入門也要兩個多月，組織覺得時間上還是過長了，戰時調動性還不夠快。」九星玄士說道。
「關於還沒能突破到二星玄者的事會不會是修鍊時間不夠？」七星玄士提出疑問。
「我看不像，這更像是功法缺陷導致的。
山上也有幾個好苗子，照理說越是練那種用潛力或生命換修為的功法，自身條件越好就越快。
可那幾人修鍊了三個多月就突破到玄者境界，從那劫貨到現在都大半個月了。
最先突破的是和最遲突破的都是一星玄者，而且那幾個好苗子的潛質相差不大。」九星玄士說道。
「得了吧，那幾個頂天了也不過是玄者境界。
而不練組織的功法更是窮盡一生都未必能踏入玄士境界。
無論怎麼說都跟好苗子不沾邊。」
「都出來了，你怎麼還用以前的眼光看東西。
在這偏僻之地自然要看當地水平。難不成你還想在這遇上我們待在組織時評價出的那些『好苗子』。
那些個那個不是一方勢力的人物。」七星玄士說道。
「我也就說說而已，一口一個好苗子，就他們幾個還真不算，聽得我不舒服。」五星玄士嚷嚷了兩句。
「喝酒喝酒，能讓他們擺平自然最好。
他們死光了我們殺了那群老鼠后就換個地方繼續試驗組織的功法吧。
帶上這裡的財物，這次找個地方裝作是雲遊的修鍊者，收幾個根骨看得過去的，養個一年半載看下是功法問題還是修鍊時間不夠導致。」九星玄士說道。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與此同時，在山寨遊盪的佘華被人追殺。
「要我出手嗎？」張幽若的聲音自腦海響起。
「我覺得我還能跑，好久沒試過怎麼酣暢淋漓的活動身手了。」佘華心中應道。
那追著佘華跑的十來個山匪，見佘華前方也有山匪圍住去路。心中升起了戲弄他的想法。
不曾想，佘華見前方有山匪圍住去路，直接一個回身，一槍刺向了身後最近的一個山匪的喉嚨。
那山匪發出「嗬~嗬」的聲音，再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流血而死。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除非重兵在手一力降十會。
佘華切換身體內的能源種子，把玄能灌注在右臂之上，身形一矮，半蹲，對著人影重疊最多的地方，奮力一拋長槍飛出，穿過三人腹中之後，還把後面兩人給對穿給戳中心臟釘在了地上。
這一擊驚嚇在場眾人。一時間對峙當場。
佘華拋出槍后又換了一枚種子作為能量供應。
五行能量對於玄徒境界的佘華來說根本就沒多大區別。
因為只有到了玄者境界才能把玄能外放，也就是說就算現在有五種能量，也只能是通過加持身體素質進行戰鬥，根本就沒有範圍性技能。
武技最低都是黃階下品起步，雖然在玄徒境界可以學，但真要能打出屬性傷害還得等到玄者境，玄能可體外釋放后才有所作用。
「師父，替我把鐲子的吸收範圍擴大一些，但不要動用你藏在裡面的玄氣。」佘華心中呼喚張幽若。
「你小子莫不是把我當器靈了。」張幽若帶著笑意的聲音調侃著佘華。
佘華把玄能灌注到右臂之上，手掌一翻，面前空間吐出一把精鐵長劍掉落手上。
佘華提著長劍就是大開大合的劈砍削為主。
那山匪們的武器自是不及他的，兵刃相交，山匪們只覺得虎口發麻，兵器都快被磕飛。
與此同時那些山匪們更是想不通，己方好幾個人一起刀劈對方，對方一記橫掃還能讓自己虎口發麻。
這得是多大的力氣啊，低級修鍊者不會修鍊煉體功法，除了那小子是天生神力之外就是動用大量玄能揮出才能做到的。
看著小子不像天生巨力，一個山匪喊道：「他這樣耗費玄能，肯定撐不了多久，我們一起上。」
那人說得沒錯，以自己此時的正常修為來說，增幅力量與速度進行高強度的運動，的確是撐不了多久。
所以自己是每隔半刻就得換一枚種子作為力量源泉。
而身上還沒轉化的玄氣，以及入體之後就被種子們篩選后剩下的玄氣直接就是通過呼吸給排出去了。
因為此時要是靠著把玄氣按行功路線轉化成帶屬性的玄能還不如直接把玄氣吸進來，由種子自行吸收后再把剩餘的「廢氣」排出。
佘華此時覺得《通天訣》真的是厲害，不但可以爆發，還能持續戰鬥，只有玄氣大頭佔五行之屬的，同境界之中自己就永遠不虧。
至於那剩餘未經煉化且被篩選后的玄氣此刻在佘華心裡還真被視為「廢氣」。
靠「吸」能補充，沒必要再辛苦自己「煉」。
隨著火焰被撲滅，佘華這邊已聚集了幾十名山匪，玄者級別的山匪也摻雜其中。
「三位當家的，山寨失火原是有人縱火，那放火者已被我們的弟兄包圍起來了。」一名山匪來到三名玄士喝酒的地方稟報。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九星玄士隨口說道。
「回稟當家的那傢伙古怪得很，一個玄徒境居然壓著我們十幾名兄弟打，還殺了七八個。」那山匪杵在一旁開口說道。他覺得今天這事一定要給當家的說清楚，要不然事後人手損失嚴重，肯定會懲罰那通報之人沒說到重點上。
那名五星玄士不耐煩揮揮手：「你下去吧，我們三人稍後就到。」
那山匪走後，五星玄士接著開口說：「那我們現在是過去把那些人殺了還是等他們互相廝殺？」
「等他們互相廝殺吧，若是還有活下來的，我們一併解決了就走。」九星玄士最終拍板決定。
三人繼續飲酒作樂，絲毫不把剛剛的事放在心上。
話分兩頭，佘虎這邊放火之後潛伏在山寨旁，聽到裡面打鬥聲。
立馬趕往打鬥聲所在之地，一路上仗著那黃階一品的玄器，沿途砍死了不少的山匪。
大開大合間，一刀下去掉腦袋斷胳膊腿。
若是有那使刀劍的，與他手上的玄器一磕，重則削鐵劈腦，輕則刀劍被磕出缺口。
佘虎第一次感受到神兵利器對於戰鬥的超強增幅。
這把黃階一品的刀就如此鋒利，那若是換成了黃階七品的豈不是一刀一個？佘虎心下暗想。
但那把刀相對使用要求也高了，一是那把刀比這把重了近十倍，現在自己拿出來戰鬥不順手，而是那把刀上釋放的火焰原來是需要玄能的。
之前那次能拿出來刀身自燃火焰，原來是佘無涯之前用過，隨手儲存在內的玄能還未消耗殆盡。
而之所以那把刀能儲存玄能是因為，煉器師考慮到作戰時若是能有提前儲存好的玄能在內，那就會省下一部分驅使那刀生烈焰的玄能，對敵更有優勢。
那把刀若是沒個玄士境界估計都難以用玄能使刀身燃燒持續作戰。
佘虎現在根本就發揮不出它的威力，沒了屬性傷害加成，又不能輕易揮舞。
真要說起來甚至還不如一柄精鐵刀殺人來得快。
同時佘虎也暗想決心要找高級的煉體功法，只要能隨意揮舞那把黃階七品的刀，哪怕單是以刀鋒之利，刀勢之重，戰力也遠超現在的自己。
隨著越發深入，佘虎終於遇上了玄者境的對手，而且一個碰面就是五個玄者境。
修鍊者前期的差異不會有差異，但凡一把好兵器，好甲胄或是一些殺傷力高一點以及少見的作戰手段都能隨時把境界差距給抹去。
佘虎同時對戰五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預防對方使陰招。
同時心中做好準備要是有什麼奇詭的情況就立馬抽身逃脫。
至於佘華，只能是自己再找機會潛入了。
若是他們沒有別的手段，自己就多殺點小嘍啰，給佘華分擔壓力。
交戰的一瞬間，佘虎鉚足了力量，一擊橫掃過去。
對面一人彎腰打滾躲過，一人不退反進利用一個前空翻后一刀劈向佘虎。
那三人舉著刀劍格擋，被佘虎勢大力沉的一刀砍斷了三把兵器之後攔腰斬斷。
眼見那人向自己當頭劈來，佘虎順著那擊橫掃剩餘的力量，彎下腰發力，以身帶刀原地一個轉身。
那刀斜著向上砍向對方的刀，毫不意外的，佘虎的刀砍斷了對面的刀后給對方致命一擊，那人倒地之後一時間死不了嚎叫的十分厲害。
那人還不如被攔腰斬的三人，那三人不過十數息就身亡。
他則是被斜看，被砍成了三個部分，胳膊往下三寸斷掉的右臂，右邊第二三根肋骨斜著到左邊盆骨上的身軀，以及那連著左手以及心臟在內的頭部。
地上叫得最凶的就是他，好好一個人被一刀砍成三個部位，場子也流了一地還沒斷氣，那痛苦能不喊嗎。
再過了十數息，那頭也不喊了，失血過多死去了。
那本想貓妖翻滾躲過一刀再找機會下手的山匪見了地上那被砍成三個部分的兄弟喊得撕心裂肺，腿腳一軟跌倒在地，尿了......
地上一股惡味傳來。
佘虎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不堪。
他也不想想這場景多嚇人，他一個始作俑者都隱隱反胃，更別說是他的對立面，那被砍的人還是不久前一起喝酒的弟兄。
佘虎不敢大意，一把把刀飛向那倒地山匪，自己一個翻滾撿起一把斷劍。
那山匪本就被嚇得癱軟在地，飛刀襲來居然不躲不閃，胸膛直接中了一刀。
佘虎這作戰意識就很好。
他想著對方有可能示弱給自己，引誘自己過去補刀，另有手段加害自己。
沒想到對方還真那麼不堪，以防萬一，佘虎把手中斷劍飛向對方咽喉所在。
斷劍中了對方咽喉三息之後，那身體無力地往後一倒。
由於通體而過，被刀尖頂著地面沒有倒下。
佘虎還是不放心，再往那身體上給飛了一把斷刀。
那身體由於重力以及衝擊力的作用下，滑向了刀尖，倒在了地上。
佘虎立馬上前拔刀就走。
同時心中暗下決心，不確定自己兵刃比對方更強或是能對碰的情況下，千萬不要舉著兵刃格擋。
不然的話，今天躺在地上的屍體有可能就是將來的自己。
這個決心改變且貫徹了他一生的作戰風格。此是后話，暫不多言。
佘虎心中其實也是慶幸不已，幸虧這群山匪兵刃不強，磕不過自己的刀。
而且這群山匪都是一窩蜂的上，只要死傷了大部分，剩餘的就會降低作戰慾望甚至想逃跑。
少年通過總結，確定了另一個戰鬥風格，兇殘。
凡是生死相拼，絕對要讓對方死得乾淨利落且嚇人。
這有利於自己在氣勢上壓倒別人。
生死搏鬥的勝利就是除了碾壓式的神兵利器，功法武技和修為境界外，就是從這些細節上一點點把優勢給擴大。
佘虎此時心下也是有點擔憂了，自己從潛入後到現在不到片刻就用了接近一半的玄能，再繼續打下去的話，再遇上兩三波人自己就肯定玄能耗盡只能憑著自身的身體素質去搏殺了。
這也是為何玄者就算學了武技，一般也不使用的原因，因為耗費的玄能和輸出的傷害性價比不划算。
打完一發武技之後基本上就是剩下不到玄徒境的玄能了。
而玄徒之所以不能玄能離體最大一個原因就是體內的玄能不夠，離體后快速消散。
到了玄士境界，玄能會初步在身體內凝練一次，質量上要比之前的好上一些，離體后能持續一小段時間。
因此玄士間打鬥使用的武技會多上一些。
玄士之下的戰鬥方式普遍就是利用玄能增幅自身的速度和力量，到了玄者則可以適當的在體外凝聚一層非常薄的玄能抵擋一些拳腳傷害。
佘虎猶豫一下，還是決定趕往打鬥之地。
能多殺一個就能多給他多分擔一絲壓力。佘虎內心堅定起來。
一路上下手更是凌厲，一連殺了十數人之後，體內的玄能徹底消耗殆盡，須得再找個地方吸納玄氣煉化成玄能，可如此一來沒兩刻時間是不夠的。現在哪有兩刻給自己吸納煉化。
幸而這一路上再沒遇到山匪，佘虎趕往爭鬥聲喧囂之地，看到了令他一生難以忘記的景象。
面前不遠處地上有兩具屍體被長槍釘在地上。
周遭遍地屍體，粗略一看已有二十多具屍體。
自己這一路上又是憑著兵器之利，又是靠著境界之利才一路砍瓜切菜般殺了接近二十人。
而且自己除了那次碰到的五人的玄者境之外，其餘的不是碰上落單的玄者就是碰上幾個玄徒。
哪像眼前這一幕震撼，周遭圍著二十幾人，還不斷有人過來增援。
正此時佘華游斗間抓起一把刀甩出，先插入了一人體內，再被那刀所傳來的力道向後撞去，刀尖再入另一個山匪的體內。
佘華甩完一刀之後再換種子供給玄能。
此時此刻正好到了最後一枚種子，那最先使用的種子早已補充完畢了。
主要是現在自己的吸納力量還不足，體內所能容納的玄氣不多，只能通過不斷吸取吐出篩選出種子的補給能量。
佘華越是使用越是發覺這《通天訣》妙用無窮，唯一的缺點應該就是運轉一次功法需要的時間太久了。
種子的能量只是能用來戰鬥和各類輸出，但卻不能提升修為。
因為這個功法完整的行功就是把玄氣煉化為五行+風雷+生死的能量。
換言之要是需要自身進階就得需要這九種力量齊頭並進。
而生死之道由於暫時被張幽若封印了，修為不足的時候，缺少這兩道力量影響不會很大。
但是要是修為高深之後，那兩道被封印的力量還不能得到自行領悟，解封構建種子，修為將會不得寸進。
因為《通天訣》本就是以九種力量作為力量源泉的，力量失衡前期沒什麼太大影響，日後弊端自會顯出。
佘華越戰越勇，直接把玄能增幅開到最大，拿著精鐵長劍就是猛削狠刺。
短短片刻就花光了四顆種子的玄能。
戰果也是相當喜人的，地上又增添了接近二十具屍體。
一個山寨百來號人，這裡就已經倒下了接近五十人。
剩下的人更是不敢動，甚至還想找機會逃走。
佘華趕忙切換到最後那顆種子作為力量源泉。
山匪中有人大喊：「你等著，我這就去請當家們過來。」
「對，當家的來了他死定了。」
「有種你別跑。」
山匪們紛紛叫囂，佘華向前一步，他們又紛紛閉嘴不敢言語，一群人不由自主後退了幾分。
山匪中有一人見勢不對早就跑去通知那三個玄士境的當家去了。
與佘華對峙的山匪早就發現其身後的佘虎了。
但眼下一個就已經夠受的了，另一個在三位當家們到來之前最好不要招惹。
先對峙拖延時間，否則兩人聯手自己這夥人死得更快。
看到這滿地屍體，想著自己一路上殺了接近二十人，佘虎自己也驚喜不已，這山寨百來號人豈不是已被自己兩人給殺了大半去了。
佘華早就發現佘虎了，但一來不方便交談，二來先這樣對峙，恢復玄能過後殺光他們再敘談也不遲。
「三位當家的，不好啦。」山匪跌跌撞撞一路大喊著說道。
「山裡五六十號兄弟都被那入侵者給殺了。」
「他們也損傷慘重吧？」五星玄士說道。
「沒...沒有，對面一個人就殺了我們幾十號兄弟。」山匪結結巴巴的說道。
「對方來了高手？」七星玄士開口說道。
「沒...沒有，對...對面就一玄徒境的殺...殺了我們...好幾十號兄弟。」說完這句話山匪臉上驚恐之色更甚。
「知道了，我們現在就過去。」九星玄士打了個眼色。
那山匪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當家對自己出手，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一拳打中了胸膛。
身體劃出一條拋物線，落在十米開外吐血不止，欲言無聲，神色帶著不解和絕望。
二人不解望向了九星玄士，後者開口說：「他是被入侵者打死的。
我們三人一時之間醉酒不查，等到有人通報敵襲趕去之後，山上的兄弟們竟然被那些入侵者屠戮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