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警告
張所長試探性的看著張寒問道,「張大隊長,這件事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小事,怎麼能值得您親自來一趟。」
正好秘書進來給他們送茶,張所長直接就接過來並親自給張寒倒上,一臉討好,「張大隊長,喝茶。」
張寒並未接過茶,而是用眼神示意放在旁邊。
張所長將茶放在了張寒旁邊就站在張寒的身邊侯著等待答案。
「不僅僅是因為這件事情。」張寒話未說全,留了一半讓所長自行猜測,這種的效果比直接挑明的效果更好。
所長也不是個傻的,否則也做不到如今這個位置。
一聽張寒的話就明白了,有可能是自己的事情暴露了,秦浩一事只是個幌子,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他。
張寒如果能聽到所長的心聲,肯定會說,你未免也太高看你了,你就是個順帶的。
但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反正張寒不會放過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因為誰還重要嗎?
當然不重要。
張所長緊張的搓了搓手,「張大隊長,您看我們都姓張,說不定五百年前就是一家呢,這可謂是莫大的緣分啊!」
「張所長,如果你是我的家人,那我家祖墳都得被刨了啊!」
思考明白的所長眼中流露出陰狠的目光,只不過被低著的頭給擋住了,但張寒也感覺到周圍細微的變化。
看了所長一眼,雖然看不到正臉與神色,但心下瞭然。
張所長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已經想到了三中方案,其中魚死網破是最壞的結果,除非萬不得已,輕易不會使用這個方案。
所長秉承著能交好絕不交惡的原則,走到抽屜旁,從抽屜里拿出支票遞給張寒。
張寒先是裝作糊塗詢問所長,「張所長這是什麼意思,賄賂我,我看你是看我做官的時間太長眼紅了?」
張所長笑了笑,只不過那笑容中的討好好不明顯,「張大隊長,你可莫要打趣我。你也是聰明人,行個方便,就當交個朋友可好。」
張寒薄唇微勾,眼中意味不明,「如果我說不呢?」
張所長拿著支票的手就這麼懸在半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張寒遲遲未接,張所長一時之間沒有弄明白張寒的意思,但也不敢輕舉妄動。
張所長憑著他那點小伎倆,好心提醒張寒。
只不過這提醒中稍帶了點威脅的意味,「張大隊長,干我們這一行的,人情世故最為重要,要不然哪天得罪個大人物,我們是吃不了兜著走!」
張寒直接就聽出了威脅的意味,眼中的不屑一顧從未隱藏。
張寒笑了笑,只不過笑容之中沒帶有一絲溫度。
看的張所長頭皮發麻。
張寒笑了笑,都笑出了聲,笑這個所長的腦子,終究也只能是個所長。
他都說到這種程度了,還不明所以,「張所長,你看我有那麼閑嗎,既然這件事是我來,你認為你靠著的人,靠得住嗎?」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張所長聽到張寒的話卻呆愣了一瞬,也被順間點醒,隨即冷汗直流,不一會,衣裳都浸濕了。
張所長沒有了之前的底氣,也明白剛才張寒話中的意味,直接跪了下來。
張寒假惺惺的上前去扶,「哎呀,張所長這是做什麼?」
張所長是真的慌了,「張大隊長,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有錢,我有很多錢,我都可以給你。」
張寒稍作停頓,然後有些為難的開口,「張所長,我跟你說個實話,其實我這次來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秦浩,秦大公子。」
張寒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張所長自然明白是秦浩得罪了大人物,連累了他。
秦浩的死活和他無關,他和秦家交情是還算不錯,但不值得為他拿自己的前途去換。
「張大隊長,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張寒拍了拍張所長的肩膀,稍微用了點勁,還有這些年身為上位者的氣勢。
張所長這些年早已被美色掏空了身體,虛的不行,自然招架不住,險些沒有摔倒。
張寒鬆開了手,張所長頓時感覺整個人都過了過來,也不敢怠慢。
張所長直接出去吩咐道,「小劉,你去將秦浩給捉拿歸案,無論是誰說情都不好使。」
警局裡的下屬雖然不明白原因,但也隱隱猜測到和所長辦公室的男人有關。
下屬不敢懈怠,直接出警將秦浩給帶了過來,誰的面子都沒給。
秦浩被帶到警局,看著等待著的張所長討好似的笑了笑,「張叔,你看這是做什麼啊!」
張所長聞言都沒搭理他,退後一步,露出了身邊的人。
秦浩也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感覺,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
張寒看向秦浩,滔天的壓力襲來,直接壓的秦浩喘不過氣來,直接癱坐在地。
張所長即便沒有直接受到這壓力的襲擊,但也受到了波及。
秦浩頂著壓力,直接爬到了張寒的腳邊,「這位大人,我犯了什麼錯,還請大人明示,不瞞大人,我家在江城小有資產,還望大人能給我留一條活路。」
張寒直接就踢開了秦浩,好不客氣的來了一句,「晦氣。」
被踢開的秦浩縱使心有不甘,但面上也不敢流露分毫。
張寒諷刺笑了笑,「呦,還挺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