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孩子

可憐的孩子

在出了門后,傑斯拿著藍色牌子擦了擦,藍色的牌子後面印著一座古老而滄桑的橋,其上掛著一些意義不明的條狀物,似蛆蟲,似枷鎖,還像一些其他的東西……,牌子翻轉過來上面是一副風景畫,山川河流似格格不入又好似他們本來就應該這樣。

「看到了吧,我回絕的特別,甚至沒有幫他們找書,是不是特別的冷血無情呀。不知道小威曼會不會因此討厭我呢,嗯,真是懊惱呢。」傑斯走上了停在家門口街道旁的馬車,遞給坐在前方的車夫一對耳塞后打了個響指,一個淡金色的光圈包裹住了車子,隨後車子便緩緩向西北走去。

一陣沙啞又刺耳的聲音從牌子上發出來:「哼,布林的狡猾老鼠。」隨後是一聲陰冷的女子聲音從上傳出「抓緊時間趕過來,加等你一個了。」隨後牌子不再發出微光暗淡了下去。

房間里,威曼從傑諾斯那邊接過裝著僅剩的半截麵包的牛皮紙袋后開始狼吞虎咽了起來。而傑諾斯則站在書架前仔細端詳。書架很高,排列了四層,被封起來的書上抖鎖上了細而密集的鏈條。

「……」

「《怎麼和薩爾街的店鋪砍價》《如何讓鍋鏟均勻而穩定的攪動》《清除身上混沌的基本方法教程》《冒險家必讀》《玩具熊如何站立》《土薩琳甜品大師的十個小技巧》……」傑諾斯楞楞的看著那些僅剩的沒被封禁的書籍陷入了沉思。

「這些東西真的有用嗎?」傑諾斯拿著《如何砍價》的教程書翻了起來。威曼此時在努力吞咽著最後一大塊噎在喉嚨的麵包,滿臉憋的漲紅。

「呼哈,終於下去了……差點以為要去世了。多虧了這邊的飲料……危險勿動…………」威曼拿起墊在被子下的一張紙片如來讀了起來。「莉姆的洗澡水」

「你沒事吧?」傑諾斯拍了拍威曼的後背,另一手拿著那瓶用「金閃閃的泡沫」裝著的還有淡綠色殘留液體的瓶子,用手扇了扇瓶口一股清清的花香夾雜著淡淡的果香鑽入二人的鼻腔。這時一隻頂著個玻璃水缸腦袋的「貓」站在了門口,缸中那隻果子變成的貓腦袋人性化的表現出了憤怒和羞澀,直勾勾的盯著二人。二人獃獃的看著門口突然出現的啾噫。

隨著傑諾斯手上的瓶子掉在了地上,啾噫「喵」的一聲沖了過來。身後那條閃著寒光的鐵色尾巴狠狠的掃在剛站起來轉身想跑的威曼身上,「哦,我上次來到這她可不會說喵……嗷!……」

隨著威曼被啾噫的鐵尾掃飛撞到了書架上某片被上了淡紫色枷鎖的書上,隨著藍色的光幕包在了威曼身上身後的書架上每本書的上方的木頭都裂開了一塊像嘴巴一樣的洞「小曼,這本書是不能看的哦」,「聽話,這本書你不能動」,「再不放開我就要給你些懲罰了」,「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吃點苦頭吧」……幾個木頭嘴巴張開嘴嘈雜的各說各的,剎時間,一道道電流咔咔咔的像漁網一般將他包裹,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喚從蓋希倫街區163號傳出,那聲嚎叫叫的慘烈叫的絕望,叫的空前絕後,傳遍了半個瀚藍城的西南地區,那一瞬間他彷彿看到了兒時疼愛自己的三舅姥爺,蓋希倫街區的居民們好像也看到了威曼的三舅姥爺。

「孩他爸,我好像聽到了小曼的聲音。」威曼的母親布莉亞對在門外搬運貨物的丈夫說著。「唉,怎麼可能呢,學院離我們這裡少說也有三十來里,你就是太想他了,不是我說你啊,孩子大了你要學會讓他獨立。我想他這麼大的時候已經一個人在大林灣和混沌戰鬥了。想當初……」

「怎麼回事!〖胡卡粗話〗小曼你怎麼樣了!」奎掏著耳朵縷著炸起來的頭髮走了進來蒼白的頭髮下那雙淡綠色的眼睛瞪得滾圓,就打算衝上去把威曼從電網上弄下來。啾噫在他直接就動身了,快速的跳到了小曼身上狠狠一踩,將他從電網上直直的摔倒了衝過去的奎的手上。奎看了下威曼身上還沒褪去的法術引文,倒吸了口涼氣,「傑斯這傢伙真狠吶,這種法術都是用來拷問罪犯的居然被這傢伙放在房子里。」此時奎懷裡躺著的威曼還翻著白眼不斷抽搐著,門外已經擠滿了蓋希倫街區的居民們都擔心的望著163號的大門,希望那個叫奎的男人出來通知大家說傑斯先生沒事請大家放心,以往也出現過幾次類似的事件,但都是爆炸冒煙房子被萬丈光芒包裹什麼的,只有這次的慘叫讓人毛骨悚然的起一身雞皮疙瘩。

「傑斯先生的實驗又失敗了?」一個矮而壯實的小鬍子男人問到。

「誰知道呢。希望傑斯先生人沒事。」

「我記得我看到了傑斯先生不久前做著馬車離去了呀。」住在對面的五金店老闆從店鋪里探出了腦袋對大夥說到。

「不會是傑斯教授煮的葯鍋又爆炸了吧,剛好奎管家在旁邊準備收拾,就中招了?」一個金色小捲毛的青年抱著手中的書猜測著。

「希望奎也沒事。」小鬍子男人又說著。

「等兩分鐘吧,沒人開門我們就衝進去」五金店老闆拎著一個裝滿工具的皮包跑了過來。

「算了吧老漢普,你的工具對傑斯先生家的魔法鎖應該沒什麼用處。我建議從窗戶進去。」一個臉部細長長得高瘦的男子嘲笑著

「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我帶了梯子。」

隨著大門打開,奎抱著威曼身後跟著傑諾斯從裡面走了出來。「我聽到有人說要咋傑斯先生家的窗子?嚕出來,讓我記住你,下次進賊了就去找你。」

「沒,沒……咱哪敢啊。這不擔心……」瘦高男人笑著拿著手中的麵包揮舞了一下。

「多謝關心,給大家又又又又又又又添麻煩了,小曼這孩子不知道咋的被啾噫修理了一頓。沒什麼大礙大家不用擔心。願你們永遠像今天一樣美好。」二人身後探出一個矮的出奇的男子,成年的模樣缺只有到傑諾斯的腰部那麼高他含著笑對大夥說著剛剛發生的事,雖然沒兩句是真的,但也糊弄過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小鬍子男人眨了眨眼睛。隨後眯著眼睛看著矮個子男人「卡爾,你上次還欠我兩杯酒哩,下次記得補上。居然借有人找你的借口跑開了。」

「改天咱再約。」那名叫卡爾的男人笑著點了點頭。

奎招了招卡爾,讓他將威曼和傑諾斯送去城西北的瀾山酒館。又遞去了一個裝了一堆瓶瓶罐罐的木箱子。「這是漢斯上次找我要的草藥劑。一直沒時間去,這下就順躺給他送過去吧。記得讓漢斯及時給他兒子喝葯,不然這連續幾天他都得難受嚕。」

傑諾斯將書本放在威曼肚子上將他抱進了馬車,揮手像奎道別,口中不斷說著道歉給你添麻煩了之類的話,奎則微笑著不斷說著沒事,注意休息。

某個轉角,一個矮個子人影看到這幕臉上恐懼厭惡驚異混雜在一起的詭異表情。

馬車飛快而平穩的到了瀾山酒館的大門,抽此時還有些醉鬼還未離去,看到了傑斯家的馬車停在門口,一個瘦骨嶙峋,臉部細長,頭髮花白氣質優雅的老漢對著一手搬箱的漢斯諾亞問到,「你們又進了些什麼神奇的藥水嗎?快讓我猜猜。是新口味的醒酒茶嗎?」老漢舉著手,手上還拎著個精緻的玻璃瓶,此時瓶中的酒已經所剩無幾。

「不知道,我上次進的那批還沒用完呢。」漢斯望了望馬車。

「呃我猜是傑斯送來的新實驗品讓你拿來用我們做實驗的!嗯,我自願當第一個試驗者。」一個微胖的男子身穿巡邏隊制服雙眼迷糊的靠在躺椅上叫喚著。旁邊幾個同僚大笑著說他狡猾。

「克姆林!你這狡猾的狐狸!快回到你的崗位上去,這次必須讓我來,為什麼每次你來都會剛好撞到這好事。上次要不是因為那事,我會把這機會讓給你?」老頭喝了口酒拿著酒瓶指著靠在躺椅上的微胖男人憤怒的大喊大叫。

「您自己讓出來怪我咯?況且今天不是我代班,昨晚西蘇婭剛接過我的攤子,我這周都休息。我在這喝個三天三夜都沒事,我尊敬的老師。」男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往門邊走去,就想一眼看穿馬車裡是否裝著他期待的東西。旁邊的客人也都笑話著繼續喝酒,也有不少人湊過來看熱鬧。

「真是可憐的孩子,哈哈」老頭望了一眼從馬車上被抱下來的小曼噗呲的笑了出來。

漢斯趕忙擦了擦手從傑諾斯手上接過威曼,滿眼擔憂看了看剛從馬車上下來的卡爾,希望從他口中得到他兒子沒事的答案。

卡爾一邊抱著和他一樣高的箱子一邊往裡面走,對裡面大喊著「布莉亞女士,您的兒子又被啾噫揍了一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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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錯位魔殺你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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