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全院大會

第九章:全院大會

見到傻柱表情痛苦,面目猙獰,三大爺頓時明白這個號稱是四合院戰神的渾小子這回算是馬失前蹄。

「傻柱,你沒事吧?」

說著還上前把在地上捂著屁股痛吼的傻柱攙扶起來。

在傍許國見到傻柱受到了教訓,意念探查之下確定了他這回是尾椎骨折。不修養個好幾十天,大概也沒精力再來找自己麻煩。

因此,他好整以暇的在旁邊說。

「三大爺,這回你可是看見的。

我們兩個一進院子的時候,他就跑過來打我。

我也一直只在逃,他這受傷可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三大爺當然明白許國說的話在理,但是現在也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當下最重要的是找院里的一大爺看看該咋個辦,畢竟平日里就他家與何家關係最好。何大清走了,何家也沒有個主事的人了,傻柱這下傷著了肯定是要去醫院看一下的,不去找他難道自己去掏這個錢。

「先別說這個了,你現在到院子里去看看一大爺在家不,在的話就先把他叫過來。

傻柱,你能走不?要不我扶你過去坐坐?」

何雨柱此時痛得呲牙咧嘴,當然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於是在三大爺的攙扶下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誰知道不坐還好,一坐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從尾椎處升起,讓他屁股一緊,尿都差點擠出來幾滴。

「完了,我的尾巴骨肯定摔斷了。」

傻柱常年在天橋那邊混,沒事就愛與人摔跤。因此偶爾還是見識過摔斷尾椎骨的類似情況,所以他第一時間就作出了判斷。

「骨頭摔斷了?

你們兩個咋個這麼不省心啊,前斷時間大茂出事,今天柱子又摔斷了骨頭。

大茂你報復也不能這麼狠啊!

三大爺,我先帶柱子去看醫生。你通知一下全院,今天晚上咱們開個全院大會,這一天天的不敲打敲打,院子里的混小子們都要飛上天了。」

一大爺易中海過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何雨柱的話,當下訓了許國便去背何雨柱去醫院。

「一大爺你咋能不調查一下就認定是我的原因呢,今天這事可是三大爺全程見證了的,傻柱摔著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完全是他自找的!」

因為報復回來了,許國的感覺自然是極好的,因此他好整以暇地跟著一大爺,在一旁以極為平和的語氣說著。

事後還補問了何雨柱一句。

「傻柱,你還是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唄,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見到許國沖著自己嬉皮笑臉地問話,何雨柱火從心起,立馬想從一大爺的背上下來。

誰知道他才一動,屁股的疼痛就立刻加劇了不少,當下就老實了幾分。

「要不是你丫的沒種,逃竄得跟耗子似的,我至於在追你的時候摔倒嗎。」

和往常一樣,何雨柱總能找到自己的道理,趴在一大爺的背上也不耽誤他說許國的不是。

「得,怎麼都你有理。

這次你來找我麻煩還是因為上回的事吧?

咱倆就說說上回的事,那次還不是因為輪到我當美帝結果卻你輸了,你耍賴動武的原因造成的。

你說你年齡比我大兩歲,平日里打不過你,先前被你欺負了,那時我又占理,能不打兩下還回來嗎?

結果你倒好,一雙蹄子亂踢。」

許國這回打算趁著何雨柱不能亂動的時候好好地與他講講理,

當然他也下定了決心還是得好好鍛煉一下身體,找機會學習一下拳腳功夫。

免得下次不能以理服人的時候沒了招架。

「本來就是你的不對,美帝能贏嗎?你這是犯了原則性錯誤的。我教訓你是為了你好!」

何雨柱雖然感覺到有點臉紅,但是依然堅持著自己的道理。

「得,咱倆以後就別在一起混好了,以前的事到此一筆勾銷,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你養傷這段時間你妹可以跟著我家婷英一起玩,就不用你操心了,當然平日里你也沒操過什麼心。」

為了斬斷與傻柱的這份孽緣,許國打算從多方面下手來搞定傻柱。

「沒種就沒種,我就瞧不起你這副模樣。算了,看在你主動承諾照顧我妹的份上。我就大度一下,今後把你當個屁給放了。」

何雨柱不愧是個渾人,雖然答應和解,但是仍然張嘴就沒有好話。

「成,隨你怎麼說。

一大爺,你看等會兒有讓我幫忙的不,沒有的話我就先回了。」

易中海雖然看著兩人這下算是和解了,但是就怕等會兒他們兩個又因為別的什麼莫明其妙的原因又掐上來,因此說道。

「沒事了,你就先回去吧。記得告訴你家大人晚上院里開大會。」

「知道了,回去我就與他們說。」

應過一大爺后,許國就轉身回家去。

說起來今天除了在三大爺那裡了解了一些北都城的信息以外,他還真沒辦什麼事情。

本來吃完飯的時候他就打算照著三大爺的指引接著逛北都城的。

但是好心的三大爺高矮要讓他跟著先回家把今天賺的錢放著,免得逛街時不小心著了佛爺的道。

這個年月誰家要是折了二十多萬(20多元)都得心疼死。

雖然許國自家人知自家事,明白自己有空間在手,再厲害的佛爺也順不走自己的東西。

但是畢竟三大爺是為自己好,自己也不該撅了他的面子寒了他的心。

現在雖然甩脫了三大爺,但是自己身懷巨款的事情八成是瞞不住了。

許國決定還是先回家找老娘交了賬再說,免得事後被父母念叨自己不懂事。

回到家後果不其然被老娘催交今天賺的錢。

「聽說你小子今天賺了二十多萬,這錢可不能隨便給讓你糟踐了。

這樣先上交20萬給媽,剩下的你留著當零花。」

「媽,這可不成,照你這樣說我今天不是白忙活了。

爸今天給我的錢我可是加上自己以往積攢焉的零花全部用來買漁具魚餌了,要不然今天可賺不了這錢。

你看我交十萬行不,剩下來的錢我可是打算買書和文具的。

今天我可是找三大爺問好了地方都打算去買的,要不是他非要拉著我回家,我早就把東西買回來了。」

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許國可不願意兜里沒錢,當然據理力爭。

正當張翠花打算說什麼的時候,許興業開腔了。

「翠花,孩子大了,馬上就上中學了,置辦點文具也是應有之事,就依了他吧。」

張翠花本來就是個疼兒子的,恨不得什麼好東西都往兒子身上放,剛才之所以要收許國身上的錢也只不過是怕兒子亂花了。

所以當她聽到自家男人這樣說,也就同意了,只從兒子那兒收走十萬元就算了事。

「你三大爺通知今天開全院大會,說是因為你和傻柱的事情。

他說得不清不楚的,到底是咋個回事,你先給我說說,我好有個應對。」

許興業想著兒子與傻柱之間的矛盾就是心煩,上次敲詐不成讓何大清給溜啦使得他很是鬱悶。

「沒什麼,就是傻柱因為他上次踢我的事情被他爸給修理了,他氣不過,這不他爸一走就來找我的麻煩了。

不過我這回沒有吃虧,傻柱想打我的時候摔了一跤,大概是把尾巴骨給摔斷了吧。」

許國滿不在乎地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報應啊,報應,老天爺咋個不摔死這小王八蛋。」

聽到傻柱受傷,張翠花很是高興,許興業也難得的露出了喜色。

當天晚上許母還專門多煮了塊臘肉來慶祝。

吃過晚飯,等到院里的人都回來了,三位大爺便招呼起眾人開全院大會。

開會的時候許國父母在人群中沒有見到傻柱,便知道這傢伙八成是趴在床上養傷,嘴角都不自覺地微微上翹。

「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就是要說說院里的小孩老是鬧矛盾這件事,特別是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今天又弄出事情來了。」

院里的二大爺劉海中對於開大會最是積極,每次大會總是搶著發言。

「二大爺你可別這樣說,今天的這件事可不怨我,這點三大爺可以為我作證。另外我想說一句的是我已經改名叫許國了,誰要是再叫我許大茂我是不會答應的,到時可別怪我不講禮貌。」

許國可不會由著三位大爺帶節湊,他可知道三位大爺的處理方式。

剛開始的時候許興業聽著許國的發言還挺高興的,他感覺自家娃兒大了,現在挺有膽氣的,都敢在院里大會上發言了。

但是聽到後面就有點不高興了,兒子改名這件事是與自己說過,但是自己什麼時候同意過,他這是要先斬後奏的節奏。

當然在院里大會上他也不打算否認這件事,畢竟只要兒子有出息,改名字還是在可以考慮的範圍內的。

「許大……,許國,今天這個事情就算不怨你。但是為什麼會發生今天這個事情你就沒有一點點的責任嗎?

我早就講過咱們院子里的人要團結,尤其是你們這些娃娃些更要相互謙讓。但你們是怎麼搞的,三天兩頭的惹出亂子來。

你和傻柱上回搞出事情才過了幾天,今天又出問題了,傻柱現在都還在床上趴著呢。

上回你出事何家都賠了錢的,今天傻柱因為你受傷了雖然不全部是因為你的原因,但是看在同是大院一份子上,你家也應該賠點錢以示關懷。」

易中海感覺何大清把何雨柱託付給自己才幾天就出現這種事,有點對不起他。加上他們兩個以前關係很是不錯。因此他在言語中開始偏向起何雨柱。

「一大爺,不是什麼事情都必須要各打三十大板的,今天這個事情我都與傻柱說開了。

傻柱都不說什麼了你為什麼還要一個勁的把責任往我身上推。

以往我是小,很多事情做得不穩當。但是今天我可以在院子里對包括傻柱在內的每個同輩人說一句,今後我是要專心學習考大學的,肯定是以讀書為重,那些玩的耍的就別來找我了。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看這樣行嗎?」

聽到一大爺這樣說,許國立馬就不高興了,當即說到。

「這件事情大茂回家全部都給我說了,我先申明一下賠錢我肯定是不會賠的!

總不能讓我家大茂站著讓傻柱打,好免得他摔倒吧?!

天下就沒有這個理!

老易你要真打算讓我家賠錢,今後這院里大會我們家就不參加了。

至於說該賠多少明兒我們一起到居委會或者局子里去扳扯扳扯,該是多少就是多少!」

「要團結,要團結,別動不動就脫離組織嘛。咱們四合院本來就是一個大家庭,就該和和睦睦地,這件事情我可以為許國證明。」

大概是因為今天釣魚收了許國不少好處的原因,三大爺閆福很是立場鮮明地站在了他這一邊。

一大爺當然心中明白今天的事全怪何雨柱,如果鬧到上面去許家肯定攤不到一點責任。反而會顯得自己這個一大爺處理不公,壞了自己在上級心中的印象。

於是他也當即軟了下來,匆匆忙忙的說了一下,院里小輩要和睦相處,要互相幫助的片湯話便結束了這次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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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工業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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