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一個深刻無比的劉信專用章,一段永
第十五章一個深刻無比的劉信專用章,一段永恆難忘的美女回憶
劉信狼狽地穿過一個個大街小巷,惹得集市上的人都是駐足回頭,不知究竟生了什麼事兒。劉信跑地實在是跑不動了,便喘著粗氣,扭頭向身後看了看,見沒有人追來,緩下腳步,稍微喘口氣。隨手掂了掂手裡的書包,找了個角落蹲下來,打開書包,見那本康熙大字典還在,心情徹底放鬆下來。
書包里除了那本康熙大字典外,還有一包五香瓜子兒,一塊兒女式手錶。手錶一看就知道是買給女孩兒用的,粉紅sè的手錶外殼兒,透出一股夢幻般的氣息。
劉信拿起手錶放到耳邊聽了聽,清晰地咔噠咔噠聲清晰地傳入耳鼓。又掂了一掂,東西雖不大,重量可不輕。劉信不由皺了皺眉頭,心道這表肯定不便宜的。有心想要還回去,可轉念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便狠了狠心,又把那表丟入書包。提著包又一次消失在人群中。
知道自己肯定會被女那孩和書店裡的人找尋,劉信在城裡也沒敢多呆,更沒敢回去找他的同伴兒,就自己一個人先回去了。
劉信剛回到家,就一頭扎進自己的小屋裡,先是找出那捲軸,鋪展在桌子上。然後又從書包里拿出字典開始研究那捲軸。
捲軸很是簡約,只有密密麻麻的字兒,除此以外,其他什麼也沒有。
整篇文字分為兩卷:卷一名叫『德經』;卷二名叫『道經』。其實兩卷總的來說,也沒多少字兒。
劉信一會兒看看那捲軸兒,一會兒又急促的倒騰那字典。
一番下來,倒也沒費多大勁兒,卷一就已經能夠誦讀出來。劉信一字一句的從頭默讀道: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
上德無為而無以為也下德為之而有以為
上仁為之而無以為也上義為之而有以為也
上禮為之而莫之應也則攘臂而扔之……
讀完后,劉信不由地撓了撓頭,眉頭緊皺!「不管了,讀完下一篇再說,說不準,合起來再看,就能看懂了。」劉信嘴裡嘟囔著。
「信兒!吃飯了!」院落了傳來母親的喚他吃飯的聲音。
劉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塌陷下去的小肚皮,經過這一天的折騰,他真的是餓了,那肚皮像是抗議地咕咕直叫。先吃飯。晚上再細細研究。
劉信跑到院里,狼吞虎咽了一番,只急的秀兒連聲說:「慢點吃,有你的呢?也不怕噎著自己!來,喝口湯兒!」
劉信很快就又鑽入到他的小屋中,開始看那『道經』部分。只看了前幾句他就愣住了,只見卷幾句寫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yù以觀其妙;……」不由自言自語道:「奇怪!真是奇怪!怎麼跟那『道德經』上的一樣?唉!還是看完再說吧!」劉信有點喪氣的說道。
又是一番字典交響曲畢。劉信伸了伸酸的胳膊,低聲道:「終於收工了」。劉信不由地又把那捲軸從頭到尾看了兩遍,沉思起來!
德經五十四節,道經三十七節,全文共九十一節。我劉信要吃透這九十一節經文,須得想些辦法才是。想那寫這經文之人,既然稱之為『德道經』。『德道』其義必同於『得道』。我要憑此經入道,相必應從『德篇』先入手。這樣的話,我需先熟記那經文,以便rì后好慢慢體悟。
德經共五十四節,我何不為每章節起上個名稱,也好方便我記憶,還可以區分彼此。劉信又低頌德經開篇: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
上德無為而無以為也下德為之而有以為
上仁為之而無以為也上義為之而有以為也
上禮為之而莫之應也則攘臂而扔之
故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
夫禮者忠信之薄也而亂之也
前識者道之華也而愚之也
是以大丈夫居其厚而不居其薄居其實而不居其華故去彼而取此
此卷大義說的是『德』,那就稱之為『德之篇』吧!劉信考慮片刻,就又去看那第二節,過了會兒,開口說道「此節論的是得失,那麼就叫得失篇吧…………。等劉信為那德經的五十七卷經文都命名完畢后,天已經是深夜了。
羊皮卷上,老子曾在最後留下一句話:『思者行之始,行者思之源;行思輪轉,乃成大道』。劉信思索道,思為體悟,行為生活歷練,看來只有二者相互輔助得當,才有可能能弄懂那經文,至於能否得道,大道是什麼,劉信倒沒多做考慮,他考慮更多的是要給家裡人一個交代而已。
我劉信rì后需早晚誦讀這些經文了,只有熟記住,才能更好地去體悟其中的深意!劉信告誡自己。
李安從城裡回來后,曾來找過劉信一次。
在書店,他親眼目睹了劉信的張狂與生猛,直驚的李安是大跌眼鏡兒,要說平時他李安做出此事,旁人或許還有人相信。可劉信平時可是個不太愛言語,挺文質彬彬的一個人。就這麼一個人,竟敢在光天化rì之下強搶美女,哦,不,民女,不對不對,還是不準確,應該----該是強搶美女的包,要不是他親眼所見,打死他她也不會相信這事兒的。而且還---還給美女來了那麼一下,刻骨銘心啊!簡直是-----是-----一個深刻無比的劉信專用章,一段永恆難忘的美女回憶呀!只羨慕地李安是捶胸頓足,高呼蒼天不公,「蒼天啊!大地啊!既生安安,何生信啊!」
李安簡直對劉信崇拜的是五體投地,在書店,一見劉信沖了出去,馬上就拋開白學兵幾人就去追劉信了,奈何他沒劉信跑地快,劉信沒追到,加之又跟其他幾人失散了。就一個人在集市上溜達了會兒,感覺也沒什麼意思,就早早回去了。
一回來,李安就跑到劉新家想把事情問個究竟。正值劉信在插著門兒鑽研那經文,多次呼喚無人應答后,只得怏怏而回。
第二天,劉信在去學校的路上,已經準備好了一番說辭來應對白學兵的可能到來的狂轟濫炸。可到了班裡,白學兵卻是出乎意料的平靜,並沒多說什麼,好像什麼事也沒生一樣。出乎意料的是李玉兒的反應倒是很強烈,很是鄙視劉信的所作所為,更為準確地應說是為劉信感到大為嘆惜!李玉兒一邊是說劉信那是強盜行為,不可取;一方面苦口婆心的勸說劉信,勸說劉信改邪歸正,重新做人云雲。並且建議劉信還是把人家的東西早點兒回去為好。
直弄得劉信是焦頭爛額,疲於應付。
張語然則是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劉信,良久后,才微微嘆了口氣,「沒想到啊,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你也敢調戲人家黃花大姑娘,還搶人家的包,不過------」張語然話鋒一轉,「不過,我喜歡!什麼時候,也能給人家來一口啊!」邊說還邊晚起衣袖,露出那白嫩白嫩的胳膊,沖劉信嘴邊送去。
「幹嘛!幹嘛!吃雞翅也沒自己主動送的吧。」白學兵打趣道。張語然只是白瞪了眼白學兵,並沒搭理他。
直到上了課,白學兵才用胳膊捅了捅劉信,並從從書桌下伸出一隻大拇指,
感嘆道:「你真是我老大啊,哥兒們這回是真的徹底服了,眼光不錯,哥兒們力挺你,加油哦!」
劉信無力的搖了搖頭兒,又擺了擺手,還張了張嘴。唉---------深嘆了一口氣。
真的是徹底無言了!
最終劉信還是沒把那書還回去,而是把那書包放在箱底的盒子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