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份信

第二章一份信

姜崍回到學校回到宿舍,快暑假了,對於姜崍這種大三的人其實很多人都離開了,該實習的實習去了,宿舍中就姜崍和劉康兩個專升本的在宿舍待著了。

但是劉康因為考試暫時去了別處,現在宿舍只有將來一個人,姜崍回到宿舍坐在自己的躺椅上,想著這個椅子可以直接搬到店裡,還有這些東西也可以搬過去,省得搬回家,然後又往學校搬。

躺在椅子上,拿著從書屋帶回來的書,《太公要記》翻開第一頁一份已經泛黃的信封便就已經掉了下來。上面有這用楷書寫的的給弟子姜崍的一封信,不得不說這個毛筆字還是挺漂亮的。

「有點意思。」姜崍笑著說道。正要打開書信,突然有人打開了們,姜崍轉頭看向門的方向,將書信放回原來的位置。

「有啥意思呀,怪怪,昨天考完試今天就見不到你。幹嘛去了。」來人是和姜崍報一個學校的同班同學,江巍。

「有點事要了斷。」姜崍將書放到一邊,這個傢伙進門,姜崍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事情了。

「你配眼鏡去了?」江巍注意到姜崍戴著新的眼鏡,指著門口的那張床說道,「他啥時候回來。」

姜崍心中一轉說道,「他說今天的票,應該快了。」

「嘭。」本來半開的門,突然被踢開了,劉康手上的包往床上一甩,然後看著站著的江巍和坐在躺椅上的姜崍,看著空空的桌子說道:「唉,奇怪了,今天怎麼沒有打牌呀,來來來。我都回來了,來兩把。」

姜崍看著一副正合心意的江巍,坐在躺椅上,「不了,不了,我還有點事要做。」

「不行,阿崍,沒有你,人不夠的。」江巍走到姜崍的旁邊,推搡這姜崍說道。

「你去把,陳威和劉郝叫上不就行了,我沒什麼慾望了,打牌。」姜崍也確實不是特別想要打牌了,以前打牌,是因為自己能贏錢,但自己同學的錢又不好意思贏太多。現在,姜崍有點無欲無求的心態,也就不想玩了。

「劉郝去陪女朋友了,人不夠的呀。阿崍,你不上沒人了。」江巍用大腿撞姜崍的肩膀說道。

劉康指著姜崍大聲說道:「你不打牌你干呢。」說得那叫個義正言辭,好像他佔了多大的理一樣。

不過,自從那時候決定專升本的時候,就已經很久沒有打牌了,這麼長時間姜崍自然還是有點手癢,但又不好意思打,那段時間也確實是打吐了,以自己的能力想要輸錢根本就不可能,也還好是和自己同學打,沒想過贏多少,也還好有這樣的心境,在最後拉了姜崍一把,讓姜崍現在處於無欲無求的狀態。

「我確實不太想打。」姜崍看著那個以前征戰的麻將桌子,「話說,我們什麼時候去我家玩。」

去姜崍家玩,這是他們在考試前就決定的,因為劉康和江巍比較喜歡釣魚,在聽說姜崍家那邊水特別多后,就一直想去玩。

「過幾天吧,等我把一些東西寄回家,我在去你家玩。」劉康思考一會,然後話鋒一轉,「有什麼不想玩的,搞快點,我去喊人阿威了。」說著就跑出宿舍。

姜崍看著劉康離開宿舍,然後江巍有十分熟練的打開那個柜子,拿出被被子裹起來的麻將放在桌子上,開始平鋪好。

「這,唉,人生呀,總是這些自己又愛又恨的損友,日子平淡的時候從來不會讓你閑著。」姜崍在心中不免發出這樣的感嘆。

很快,劉康就把陳威從對面宿舍叫了過來,然後姜崍很識趣的坐在了自己常坐的位子。

嘩啦嘩啦,麻將慢慢的碼好了,劉康這了骰子,問道:「我坐那?」

江巍指了指自己的對面說道:「你不動,我這,你坐那。」

姜崍眼中光芒一閃,這個傢伙還真的,還真是好運呢,但是氣運流轉,有得自然就有失。

劉康第一圈便就自摸了,姜崍遞出一張撲克牌,碼著牌,麻將打得很快,但是姜崍胡牌的次數並沒有很多,能胡就胡,不能胡就棄胡,什麼牌都不要,跟自己同學打牌,到沒有必要用自己那所謂的能力,雖然曾經用過,但是現在姜崍到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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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用了。

反正最後都是不輸不贏,麻將的牌局如何跟姜崍一點關係都沒有。

「話說你什麼時候把一把牌打完過,快出吧。」姜崍看著劉康抓這牌在哪裡撓頭說道,劉康從來都沒有輸過,因為一個牌局從來沒有打完過,占著上場是的風氣,贏完過後接著就直接不打了,找個下家。

思考了許久,劉康終於將思考了許久的牌打了出來,看著打出來的牌,姜崍笑著將手中的牌推到說道:「胡了。」

姜崍算的很清楚牌局中期才出的小雞,自然是因為旁邊有張牌,不是二條就是三條,而好巧不巧的是,姜崍在上一巡決定放棄一四條的臉面聽,選擇了二三條的雙碰。

「咚咚,抓賭的,開門。」宿舍門外,敲著門大聲的喊著。

聽這聲音沒有人理他,麻將四人繼續洗牌,那人打開宿舍門,說道,「在樓下就聽到你們的麻將聲了。」

看到劉郝回來了,姜崍招手說道,「回來那,來來,你來給我接把手,我有點事要做。」

「好的。」本來在下面和女朋友你儂我儂的劉郝聽到了樓上的麻將聲,心早就已經飛上來了,現在聽到自己來了就可以上手,自然是屁顛屁顛跑過來了。

如果說劉康只是為了過過癮,劉郝和陳威就是人菜癮大了。姜崍給劉郝讓了位子,回到自己的位子,把籌碼留給劉郝說道:「少輸點,我弄完就回來。」

劉郝接過姜崍的撲克牌,看著大概有二十多張的樣子,眼睛睜得老大的說道:「我靠,這都是你贏的。」

看著劉郝的驚訝的表情,姜崍數了十張,揣在自己的荷包里說道:「算了,我還是留個本錢吧。」

姜崍回到自己的位子,拿出那本書抽出那份信,然後拿著手機去了隔壁。

「你可別跑了,輸完了,我還要找你呢。」劉郝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

姜崍搖搖手說道,「放心吧,不會的。」拿著信封去隔壁,隔壁宿舍早就就剩下江巍一個人了。

坐在一群人的吊床上,撕開信封,心中念叨:「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要說的,我的師傅。」

「姜崍,說來慚愧,作為你的老師,我卻沒有真真意義上的與你見上一面,而且我也沒有將那些本事交給你,也沒有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在你的身邊,作為你的老師我很慚愧。

給你寫這封信是因為,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姜崍,我的徒弟,你與我們這些人不同,你天生神異,如果你是出身在那些大爭大勢的年代,我想你的成就必定不會比任何一個人差。

這個年代是美好的,他的美好讓你們這些下一代的希望可以好好成長,但也是動蕩的,因為你們的出身也意味這封神的禁錮被打開了。

我想你是一定好奇,什麼是封神禁錮,也對太公書屋的存在有所好奇,我知道文兄必然不會喜歡你,所以他也不會告訴你這些事,以他的性子大概率會讓你提三個問題吧。」

還真的被你猜准了,姜崍看到這裡有點感嘆自己的這個沒見過面的師傅還是有點本事的嗎。

姜崍翻開這張紙繼續看下一張說了什麼,「現在,你應該會覺得我這個師傅有點本事了!但是我告訴你這就是我們一派的一門功夫呢,有沒有有點想學呢,但是我更想說的是這門功夫可以說在表,而不在里。」

「其實不用怪文兄,他們這些護道人說到底,還是接觸不到我們這一脈的內核。當然要告訴你這些只能從封神說起,原諒師傅不能在你身邊與你解惑,只能將前人之事說與你聽。

封神,太公兩詞的出現我想你應該也就明白了我說的什麼了吧。對,就是封神榜。

這世界是物質的,但如果是物質絕對規律的,必然也就不會出現所謂突然世間,所有人多會長的一樣,但是並不是,這個物質的世界外還有有一個虛幻的世界。

那個世界出現的,我們不知道,但有一天就如同盤古開天闢地那般,兩個世界融合了,那段時間人獸鳥蟲樹可以說是千奇百怪。

每一個種族都為了自己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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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想盡辦法,這並不奇怪。而這時候有一人出生(出聖)了,他橫絕萬古,但要與萬物為敵還是做不到,而他與我們之一派的祖師爺姜尚有了一個計劃,一個欺騙眾神的計劃,封神。

將所有虛幻世界東西重新封印在虛幻里,讓他們可以存在但不能直接影響以及出現在真實的物質的世界。而這個故事便就叫做封神榜。

封神起初並不完善,神靈雖然被禁錮,但是不代表用某種手段來到這個世界,真所謂時勢造英雄,英雄論時勢,每到混亂的時代,都會有英雄或梟雄出現,然後就有這什麼傳說那個誰是天上什麼轉世,而這些,在我們的祖師看來並不是沒有可能。

說到這裡,你或許明白我們這一派的任務是什麼了,那就是讓那些所謂的神靈,回到他們應該待地方。

我們這一派,歷代祖師爺也是這麼做的,但是你與另個孩子的出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我們的似乎錯誤了,一個人認知的錯誤,而當我這一派傳承這麼多年的事,似乎從根本上有了錯誤,在想到這裡我有點明白師傅為什麼讓我一生只可以算三卦,因為如果我算著一掛,我必然不可能活下來。

但,我願意去,因為如果有了錯誤不去尋找,不去更改,那是不對的。但可惜我想我無法現在將那個信息留給你,姜崍。

我的徒弟呀,我們之一派守著這個天下太久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科舉;八股……

我們曾經認為虛界是陰間,也曾經認為虛界是我們心中的世界,也就是我們的臆想,但是這些也都沒有辦法說我明我們為什麼可以練氣,以及如同你這樣的人出生。

姜崍,作為你的師傅,我是不合格的,但是我也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觀察了你八年,我相信我的判斷,所以以下的話,是我給你的勸告。

我希望你自由點隨意點,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個書店愛咋樣就咋樣,不要將自己的肩膀的重擔看得那麼重,哪怕,你不認我這個師傅,將那個書屋的所有書都賣了都沒事,只要這是你自己從心裡想乾的事,就行。一切隨心最重要。」

到這裡玄微子的書信便就結束了,在結尾,玄微子還用自己的毛筆畫了一個笑臉。姜崍起身從這個同學的柜子上那個打火機把書信給點了。

看著慢慢燃燒的書信,姜崍心中喃喃道:「師傅呀,師傅,你可太了解我了,我自然會隨心而作,而你這麼一說我到更希望書屋存在下來了。蘇文前輩的確可以看不起我,可以大大方方的看不起我,因為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看著書信燒成灰后,姜崍稍微打掃了一下,然後拿著手機又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看著坐在自己位子上的劉郝笑著說:「輸了多少!」

「事辦好了。」劉郝沒有回話,摸著牌看著自己眼前的牌露出思考的表情,然後抽出一張,果然點炮了。

還真的會挑牌呀,姜崍找到一個板凳搬到到劉郝旁邊坐下,「辦好了,你看你牌丑的,唉。」

劉郝有點不服氣說道:「我這牌還丑。」確實常人看到一上一聽的牌都不會認為是這是一個丑牌,但是姜崍看得很清楚呀,上的那張幾乎被每一家都藏在家裡,上另一邊,胡的那一張又多在牌的末尾,簡直蠢的不能再蠢了。

劉郝在為自己的牌沾沾仔細,姜崍卻死死的裹著自己的那幾個本錢,劉郝看著姜崍的樣子,沒好氣的問:「你剛剛乾什麼事去了?」

「噢,我們不是馬上要放假了嗎,我一個叔叔,說給我找了點事做。」姜崍思考片刻便就立刻說道。

江巍摸牌,上把就是江巍捉了劉郝的一張炮,現在心情極好,雖然江巍的心情一向是極好的。「什麼事呀?」

「給他看店。」

「多少錢一個月?」

多少錢,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姜崍一直都覺得很奇怪只借不買的營銷方法現在真的可以賺到錢嗎,昨天自己去結果呢,就兩個人在書屋,但是那氣運是怎麼回事,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高的那沒流暢的。「發個屁工資。」

也是按照我那便宜師傅說的,那個書屋都是我的了,還要個屁工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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