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震怒

南榮齊，此刻徹底崩潰，卻是強辯道：「爺爺我上山行獵，不知道哪裡來的一根鐵矛扎到了我。」

南榮秀卻是有些震驚道：「齊哥，當rì我未遇妖獸，卻從山崖上摔下，莫非那會鐵矛扎到你了。」

南榮齊忙不迭點頭道：「是了，是了，我當時在懸崖下，準備攀爬的吧，那鐵矛從天而降。便扎中我了。」

南榮科卻是把桌子一拍，菜肴酒壺跌倒一片，卻是直接起身道：「事到如此，還在這裡欺瞞我。當rì阿秀上山單人對付妖獸，就是你這個小畜生撩撥的，你又鬼鬼祟祟跟上山去，行得著殺弟好事。若不是阿秀臨危前扔出這鑌鐵矛，豈能查你出來。下次若有機會說謊，千萬要注意，身子不要抖，眼神也不要胡亂遊離。」

南榮秀，卻是被這個爺爺所驚醒，能與蔡瑁這樣的人交往，南榮科又豈會是凡人，當下，南榮科一手便把南榮齊提起來，撕拉一聲，傷口包紮處就撕開了。

這南榮科雖然老邁但是身手卻是不差，南榮齊一半大小子，就如小雞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南榮科冷聲道：「傷口從下往上捅入，當時，你必在阿秀的上面，分明是你推阿秀下懸崖的，在慌亂中，阿秀刺中你而已。小畜生，竟然行這手足相殘之事，南榮威，你養得好兒子。」

轟然，南榮齊卻是被南榮科扔在地上，狠狠一下子，差點沒直接慣死。南榮威卻是躍出，狠狠一腳踏在南榮齊的胸膛之上，猛然喝道：「為什麼？阿秀，三五個月才見上你們一面，有何仇怨。」

南榮齊此刻疼痛得淚水都流了出來，絕望道：「nainai要把小慈送給三叔家，給阿秀做侍女，憑什麼啊，他一個庶子，什麼好事都輪到他們。」

南榮科一個耳光，直接扇南榮猛臉上去了，南榮猛有些埋怨道：「大哥家的老三出事，父親你扇我做什麼。」

南榮科有些埋怨道：「都是你大哥和你，沒事，老不平你三弟去洛陽，上樑不正下樑歪。」隨即，卻是對著趙成說：「老趙，讓夫人把小慈帶出來。這樣的禍水留在家裡，都挑得小輩手足相殘了。」

門房老趙，應了聲，卻是去了。

南榮秀，完成了心愿，卻是心中一陣愧疚，這個侍女八成是要受池魚之殃了。南榮科痛苦了下，隨即對著蔡瑁道：「德圭老弟，讓你看笑話了。」

蔡瑁笑道：「我們蔡家的子弟，為了侍女爭強鬥狠的也有，不過這種直接手足相殘的，的確是少見。不過，我現在是急切想看看這個叫小慈的侍女，究竟是如何級別國sè。」

南榮秀看了蔡瑁一眼，心中卻是道：「你妹妹是個國sè我倒是知道的，後來嫁給了劉表。」

不過這個蔡瑁在水軍上，是個周瑜也不可小視的對手，想方設法除去，若是此人將來能幫自己倒是不錯的助力，畢竟劉表能把荊州治理好，此人可是出了大力。

一個年近五旬的夫人，在幾個丫鬟的攙扶下，卻是走了出來，南榮威與南榮猛倒是乖巧得很，當下道：「母親。」

其他南榮的孫輩們，也是齊聲道：「nainai。」

倒是南榮秀打量了下，方獨自道了一聲，畢竟，連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喊nainai有些障礙。

那老婦人，看到南榮秀，卻是關愛道：「阿秀，你沒事情吧，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嗎？nainai想你可好久了。」

南榮科卻是有些嚴厲道：「那個叫小慈的，新買侍女可帶來了。這等禍水留在家中徒添亂子，你看看，都鬧出阿齊設計暗害阿秀了，虧得阿秀只是摔成離魂症。」

老婦人也是懊惱道：「我買回來，主要是想要調教兩三個月，才好給老三他們送去，你看看老三他們，居住在宋家村，連個侍女下人都沒有，我這買個侍女，有什麼錯。都是老大教子不嚴。」

南榮威有些無奈道：「父親，母親，都是孩兒的不好，讓老三家的阿秀受苦了，還望二老看在是自家孫兒的份上，饒了齊兒這一次，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若有下次，我必親自了結齊兒。」

南榮科冷哼一聲道：「有此逆孫，家門不幸，若留在世上，難免不會有下一次，你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吧。」

南榮秦忍不住了，趕忙求道：「爺爺，你就饒了三弟吧。他年歲不大，都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沒管好。」

南榮秀權衡了下，如今要是真了結這南榮齊，無論是大伯，還是其他表兄弟，怕是依舊把自己這一房視為眼中釘，不如此處賣個人情。

卻是對著南榮科道：「祖父，我有幾句話想私下裡說。」南榮科有些詫異，但隨即卻是與南榮秀走到內室，一番耳語后，南榮科卻是對著南榮威道：「找人把你兒子抬下去吧，若有下次，哼。」

南榮威，南榮秦父子自是感激地看了南榮秀一眼，連忙將南榮齊抬了下去。南榮科卻道：「那個侍女呢，如此禍水女子萬萬留不得。」

老婦人，無奈，只能將那個叫小慈的侍女喊了出來，其他南榮家的孫輩，都應見過了，唯有蔡瑁，南榮秀，南榮虢三人未見過。南榮虢是個傻小子，自是不會去關心。

只見蔡瑁與南榮秀二人盯著內室，只見內室中，緩緩走出一女子，卻是猛然敲擊了南榮秀的新房一下。

蠻腰如水蛇一般搖動，布衣布裙，但是一雙大眼，正在惶恐地看著眾人，小鳥依人。走入廳堂之後，小慈卻是猛然跪下，毫不言語，靜待著南榮科的落。這個時代的侍女家奴真是任憑主人處置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蔡瑁兩眼放光，那女子跪下之後，豐臀渾圓說不出的誘人，怕是此人開口，如此可人的侍女就要落入他手了。

南榮秀搶先道：「爺爺，我們南榮家的孫輩不成器，又何需把責任推給這個無辜的侍女，我母親在家中，每rì勞作辛苦。此侍女如果nainai調教得好，便讓我帶回去吧，也省些我母親辛勞。」

老婦人也趕緊勸道：「這個侍女，我可是好不容易挑選，你若殺了。我可還得費心去選買，都未必有這個好了。」

南榮科也緩和下來了，道：「既然阿秀要了，就暫且饒了這丫頭吧。」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卻是南榮楚跳出來道：「憑什麼這個侍女，就應該給阿秀，按我們南榮家的傳統，能者得之。若阿秀，在武藝上過我們，方沒話說。」

南榮猛家，其他幾個兒子，也是支持自己兄弟，一個個跳將出來。倒是讓蔡瑁看個樂，南榮科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有些震怒，這些子孫一個個是好sè之徒，當真讓他氣炸了肺。

但念及要送南榮秀去洛陽，早點折服這幫小兔崽子，早點好。卻是道：「那就隨你們的意思，比弓箭。勝者獲此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