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苦盡甘來

和紳從皇宮中出來，就趕緊來到順天府。

順天府看見他來了，趕緊出來：「和大人啊，他們總在罵你，連祖宗十八代都罵出來，我就把他們其中的一個打了一頓，結果那個囚犯對我說，我是不想活了。我聽了就說，你們幾個臭老百姓，難道我還怕你們不成。和大人，這回他們全老實了。」

順天府以為和紳會賞他，誰知道和紳上來就給他一塊「肉餅」順天府用手捂著臉吃驚地問：「和大人，你為什麼大我啊！」和紳現在看著他就來氣。

「打你是輕的，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我都沒有敢動他們一點汗毛，啊你卻打他們，還上我跟前抱喜是嗎？」

和大人，他們不就是開藥鋪的嗎，你為什麼怕他們呀！」

「混蛋東西，你怎麼死，自己都不知道。這群人，連我都要尊敬他們三分。那個男的你知道是誰嗎？他就是當年的五阿哥。！」

「啊，五阿哥！不可能吧。他不是已經夭折了嗎？」

「你呀，等著滿門抄斬吧！」

「和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得救救我呀，我一家老小不能因為他們死了。和大人，我求求你了，想想辦法吧！」

和紳說：「慌什麼呀，我告訴一個辦法。如果成功了，我們都沒有事情。一但失敗，我可是保不住你了。」

「什麼辦法？你快說！我肯定能辦到。」

和紳就底聲對順天府說了。

「和大人，不行啊，萬一被人發現我真的完了，你還是在想一個辦法吧！」和紳說：「既然你這樣想，我也不管了。我是告訴，自己看著辦吧！」

和紳說完，就離開順天府了。

順天府看見和紳走遠了，他對和紳的背影罵：「你是什麼東西，和紳。你這個忘八蛋，不得好死！」罵完，就回到自己的卧室。

這時，他把一個人叫了過來。對他說：「你把這個交給廚房，這是毒藥。放好了就給在死囚牢的人。記住千萬別讓任何人知道。」

這個人下去了，他並沒有聽順天府的。而是來乾清宮。面見乾隆。

「皇上，剛才和大人來過，說是想暗殺五阿哥他們，小的是來報信的，請皇上趕緊想辦法！」

「你先回去，只要你保護好他們就行，別他們看出來！」「是，奴才告退！」乾隆把綿億召進了乾清宮：「你現在馬上去找爾康，小燕子他們就在順天府，和紳想下手了。朕馬上趕到，快去吧！」

綿億這下明白，原來乾隆在暗中保護著。他就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駙馬府。

這時，東兒正在勸說南兒：「你放心吧，你的爹娘肯定會沒事的，你不要在哭了。你看你眼睛都紅了。給擦擦吧！」南兒擦乾了眼淚，對東兒說：「東兒哥哥，我的爹娘真的沒事嗎？」

東兒說：「你現在應該知道你的父母是什麼人了吧。」

「我已經知道了，可是現在他們怎麼樣，我真的很擔心，我想救他們都救不了。」

東兒一回頭，就看見了綿億。

「綿億，好久不來了，今天怎麼捨得來了。」綿億說：「福伯伯在嗎？我有重要事情有和說。」

「是不是我爹娘的事！」

綿億說：「是的，皇爺爺派我來的，讓福伯伯去順天府。和紳要下手了！」

「什麼！」東兒和南兒同時說了出來。

三個人一起來到爾康的書房。「福伯伯，我皇爺爺讓你趕緊去順天府，和紳要下手了。」

爾康聽完趕緊放下了手中的字畫。騎上馬和綿億一起來到簫劍這裡。

二人下了馬，來到園子里。邊走邊說：「簫劍，簫劍。快！」

簫劍正在和晴兒發愁呢，突然聽見爾康叫他。他趕緊出來說：「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

爾康說：「事關緊要，我們快去順天府，和紳要行動了。皇上也馬上能趕到！」

簫劍聽完問道：「是真的嗎？皇上也去！那我們還等什麼！快走吧！」

簫劍救人心切，說完就要向外面走去。

晴兒這時也出來了，對爾康說：「南兒知道了嗎？」「南兒已經知道了，現在她和紫薇正在向這裡走呢，你就別去了。我們救出來以後，恐怕小燕子他們要上這裡來。」

說完，爾康就和綿億、簫劍趕去順天府了。

乾隆此時已經來到順天府，他是微服出來的。身邊只帶著兩個太監，還有意義寫御林軍，在遠處跟著。乾隆到順天府前，是有點兒憤怒。心裡在想：「這些京官，太可惡了，朕今天要當一回老百姓。乾隆回頭對兩個太監說：「去，你們過去擊鼓去！」

說完，兩個太監拿起鼓捶使勁地敲著。

順天府正在生氣，突然間有人擊鼓鳴冤。他只好整理了一下官服。帶戴上帽子，來到大堂。兩班衙役站在兩旁。

「誰人擊鼓，給我帶上來！」乾隆他們在門外等著。

這時，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衙役。對著乾隆說：「什麼人敢在這裡擊鼓！好大的膽子！」有一個太監說：「這鼓不就是老百姓喊冤用的嗎？「走吧，！」衙役就把乾隆等人帶進來。

順天府一看，原來是個老頭。

他一拍驚堂木：「誰有冤屈，你們要告誰！」

乾隆等人站著說：「是我們！」「知道是你們，連一點王法都沒有，見到本府為什麼不跪！」乾隆說：「我為什麼要跪你，我自從打娘胎里出來，上跪過玉皇大帝，下跪過祖宗牌位，在也沒有第三個人敢讓我跪下！」

順天說：「你敢對本官講理。來人啊，給我打40大扳！」

乾隆站著不動，指著他的鼻子說：「你身為朝廷命官，就是這樣審案子的嗎？」

順天府不知道這是皇上，又說道：「我怎麼審案子，那是我的事，和這個老頭子有什麼關係！」

乾隆一聲令下：「來人，給抓起來！」

順天府一聽，也不知道是怎麼一會事。只見從大門外進來一群御林軍。

乾隆下令說：「來人啊，給朕把這個不知死活綁起來！」

乾隆一聲令下，順天府尹就在他自己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情況下，已經被綁起來了。

順天府尹已經知道了，眼前的這個老人是當今的萬歲。嚇得他是尿了褲子。

乾隆坐在大堂說：「你身為百姓的父母官，不為朝廷效力，整天想著怎麼欺壓百姓，天理難容。！」

順天府尹已經傻了，只有聽的力氣了。

乾隆問：「前幾天，你們抓的人呢！」

順天府尹害怕了，他這時突然什麼也怕了。

「皇上，臣知罪，但是人不是臣抓的，是和大人抓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和大人還跟我說，要把他們殺了。皇上，臣真的什麼敢做，都是和紳逼我做的，請皇上明查！」

乾隆心裡明白，知道這件事是和紳乾的。

「現在他們在什麼地方，你還不給朕放出來！」

正在這個時候，爾康和綿億還有簫劍也趕來了。

順天輔尹不感怠慢，趕緊派人去了大牢。

爾康和簫劍也跟了進去。

小燕子他們正在大牢之中。「小燕子、永琪。在哪裡！皇阿瑪來看你們來救你們了！」

永琪聽見乾隆的聲音，對小燕子說：「好象是皇上的聲音。不能吧，是不是我們在做夢啊！」「是啊，我也聽見了，好象是皇上的聲音！」「小燕子、永琪我來救你們來了！乾隆邊走邊說。

「是，是皇上來了，是皇上來了！永琪是皇上，皇上救我們來了！」小燕子激動地哭了。

當乾隆看到他們坐這陰暗的牢房裡，心都碎了。

「小燕子、永琪，皇阿瑪救你們來了！」

小燕子和永琪站起來，來到乾隆身邊。

乾隆把手遞過去，他的手與永琪和小燕子的手握在了一起。

「你還快開門！爾康對著順天府尹大喊道。

順天哆嗦著，把牢房的大門打開了。

乾隆說：「小燕子、永琪，乾兒、雲兒，皇阿瑪來晚了，讓你們吃苦了！」

這時，爾康下令：「來人啊，把這個狗官給管進去！」

乾隆看了看大家，只有乾兒受了重傷。乾隆關心地問：「孩子，還疼嗎？」

乾兒被打的時候沒有掉眼淚，一看見乾隆問他的傷勢，眼睛里流出了淚水。

「皇上，這裡實在不是你呆的地方，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南兒和晴兒都等著我們呢！」爾康擔心乾隆的身體。

大家都相互攙扶著，離開了順天府。

乾隆對爾康說：「這個順天府尹，實在是該死，把他送到刑部。把他所有罪狀問明白，然後推出午門斬了！」

爾康就命人將順天府尹帶到刑部。

小燕子他們終於被救出來了，大家高興地不得了。尤其是南兒「爹、娘女兒不孝沒有救你們去。全怪我，我要是不去找香香也就沒有這事了。以後我不去外面跑了，不管什麼時候都和你們在一起。」

小燕子說：「孩子，這事誰也不能願誰。我們有錯，往後在也不賣砒霜了。這一切全是砒霜惹的禍。通過這次的事，我們以後一定要小心。」

晴兒說：「小燕子，你們知道是誰救的你們嗎？我告訴你們，真正救你們的不是皇上，而是綿億。他是第一個看到你們被帶走的，我們都不知道，還是綿億告訴我們大家的。」

永琪看看綿億，心裡的那種對不起的感情又出來了。綿億看出了，他走到永琪面前，雙膝跪倒。

大家看見了，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永琪心裡一驚，想把綿億扶起來。「孩子，快起來，你為什麼要給我跪下呢！快起來！」

綿億看著永琪，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心裡有句話，他總想說出來。但是總也沒有機會。

「你們就不用在逃避我了，我知道你就是我的阿瑪——當年的五阿哥。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為我的阿瑪已經離開人間了。可是那天，我終於知道了，原來你就是我的阿瑪！」大家被綿億所說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尤其是永琪，在他心裡這個孩子始終是他這一生中最對不起的。當他以前知道綿億就是自己的兒子以後，心裡的感覺誰也無法得知。今天，而且還是在大家都在面前，他做出了這種舉動。永琪的心裡還是矛盾的很。

綿億看著永琪，最里的「阿瑪」總是在最邊又回去了。綿億終於鼓起了勇氣：「阿瑪！」他終於叫了出來了。在場的人全是感到太吃驚了。

永琪現在已經傻了，傻傻地看著綿億。突然他聽見綿億喊出了：「阿碼」這兩個字。

永琪還是沒有說話。小燕子走到綿億面前。想把他扶起來。綿億說：「如果我的阿瑪今天不認我，我就永遠不起來。他什麼時候認我，我什麼時候起來。」小燕子對永琪說：「永琪，我看綿億這孩子挺好的，你還是說句話吧，不管什麼，他也是你的兒子，雖然知畫以前對我是那麼的不好，可是，我記得我們去大理之前，她還是苦苦留你。那是你太絕情了，現在綿億這孩子挺可憐的。知畫她是有點兒小錯誤。可是她也沒有錯，如果她不是那麼愛你。我想她不會做出那幾件事的。難道你忘記皇後娘娘了，她也曾經是我們的敵人，可是最後…」

小燕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爾康說：「永琪呀，做為生死之交。我說句話。你在大理是不是經常思念皇上呢？如果你沒有想著我們大家還有皇上，你們還會住在北京嗎？不管怎麼說，人間最難捨棄的就是親情。如果你想皇上，那麼綿億呢！在這些年中，綿億跟本就不知道你還活著。」

「阿瑪，阿瑪，！」綿億又叫了幾聲。

「永琪，你就認了吧，我不會怪你的…」

「你們大家這是幹什麼呢？」小燕子看見乾隆也來了，是萬分的驚喜。

「綿億，你這是為什麼呢？聽皇爺爺的話，先起來！」

「皇爺爺，我不。他是我的阿瑪，以前他不認我，我什麼也不說。可是今天不行！」

乾隆聽綿億這麼說，就明白了。他對永琪說：「永琪呀，你為什麼不認呢！這孩子和年輕時一樣。你如果還認我的話，就讓綿億起來。我們大家高高興興在一起，那多好啊！」

永琪聽皇上這麼一說，心裡就軟了。

「好，綿億我的好孩子，你快起來吧，我認了你呢！」

綿億跪在地上，聽到永琪已經認他了。他是非常的高興。

綿億站起來后，「阿瑪、額娘！請受綿億一拜！」

小燕子說：「綿億，別叫我額娘，我沒有這個資格！」「額娘，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親生額娘。我從小就沒有阿瑪、額娘的照顧。在宮裡沒有人願意和我玩。你們去大理我和額娘已經不怪你們了，請你還是讓我叫一聲吧！」

乾隆說：「我說小燕子呀，不管怎麼說你們是對不起綿億的，綿億現在叫了你們，你們就別在推辭了。」

小燕子高興地答應了。大家坐在乾隆的四周。

乾隆說：「今晚，我請你們大家吃飯，一來是為小燕子一家救出來了，第二嘛，就是永琪和綿億今天終於相認了。我已經選好了地方，就在你們常去的會賓樓。爾康啊，你去下會賓樓。安排一下。」

爾康高興地回了聲：是兒臣這就去！

會賓樓也已經知道小燕子他們被救出來，柳青正準備去看看。剛走到門口，迎面就見爾康高興走過來！

「柳青，你要幹什麼去呀！？」「我聽說小燕子他們回來了，我想去看看！」

「不用了，今天晚上我們都來這裡。你和金瑣準備準備吧。這是皇上的意思，！」

「是啊，這是真的嗎？」柳青有些不相信。

「爾康少爺，我家小姐也來嗎？金瑣說。

「今晚除了含香他們，我們所有的人都來，你們快準備吧，我還有點兒事情。我得走了！」說完，爾康連門都沒有進。

爾康來到大雜院，正看見含香在給蔬菜澆水。蒙丹在練習功夫。

「含香，蒙丹我來了！」

含香和蒙丹就出來了，問：「爾康，聽說小燕子他們平安回來。我們正準備今天晚上去看看呢！」

「我正是為這件事來的，你們可不要去，現在皇上在呢？而且今天晚上，皇上要在會賓樓請大家。你們可不要露面呀。我就是告訴你們來的。我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該日小燕子他們會來看你們的。」

含香和蒙丹就把爾康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