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兇悍波婦

第十八章 兇悍波婦

「咣當」一聲,雅間的門突然被踹開,一個高大兇悍的婦女出現在門口。

邪不凡望去,急忙站起來,迎了過去:「嫂子,您怎麼來了?快請坐!」

那女子狠狠地瞪了邪不凡一眼,鼻孔里哼了一聲,一甩手將邪不凡撥到一邊,掐著腰放開了嗓門:「譚色,你這個老色鬼。我告訴你,今兒你不給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肥佳佳一見不好,急忙往後躲,想躲到譚色的身後。哪知道她回頭一看,譚色早就沒了蹤影,心下大驚,突然發現桌子上的碗筷之抖,往桌子下面一看,發現一個圓圓的屁股鼓鼓地在桌子外面露著,氣得夠嗆。

就在這時,那女子猛地竄地過來,劈手一把揪住了肥佳佳的頭髮,抬手就是一把掌:「你個騒貨。迷誰不好,偏迷我們老譚?我打死你。」沒等肥佳佳反應過來,就是一頓胖揍,把肥佳佳打得暈頭轉向,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自己已是渾身是血。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譚色的原配夫人痕辣。也不知她父親是哪支姓氏,居然取了這麼一個姓,百家姓里根本就沒有。

邪不凡一見,好傢夥,自己也算和痕辣交往過多次,稱得上比較熟悉,但從未見過她竟然如此波辣飈悍,生猛地完全象一個地道的家村悍婦。不過,他也不能眼看著肥佳佳挨揍不管,怎麼說她也是自己派過去的,這事自己也脫不了干係。他急忙從後面沖了過去,一把抓住痕辣的衣服,想勸住他。哪知,她猛地一甩,竟然甩開了他,繼續狂揍肥佳佳。

這時候,譚色依然躲在桌子底下,渾身直發抖,尤其外面露著那個屁股象一個滾圓的大肉球,顫微微的,哆哆嗦嗦,看樣子他非常怕她老婆。

不知什麼時候,夢雪兒突然出現在痕辣的面前,舉起她那雪白、粉嫩彷彿玉做的手,輕輕地將痕辣高舉的手托住。痕辣用力往下壓了幾下,竟然沒有打下來。她停住一看,原來是夢雪兒。夢雪兒她是見過幾回的,對她很有好感,尤其今天見夢雪兒竟然輕而易舉的擋住了她強悍的胳膊,有點刮目相看。要知道,她可是一個練家子,武功的根底可是很深的。要不,譚色也不可能這樣怕她。可眼前這個柔弱無骨的夢雪兒竟然如此輕易地托住了她的手,她哪能不震驚。

「雪兒,你為什麼攔著我?不讓我打死這浪婦?」痕辣雖然氣勢弱了一些,但餘威猶存,狠狠地道。

「嫂子,你就別打了。打死她也沒用,感情的事是兩個人的事,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夢雪兒語聲輕盈甜美。

邪不凡一聽。直皺眉。這話說地。不是暗裡在批評譚書記嗎?這讓譚書記怎麼想?可他又一想。譚書記還在桌子底下躲著。想來不可能顧得上聽這些。他眼睛一轉。急忙給肥佳佳施了一個眼色。肥佳佳終於緩過神來。撒腿就往外跑。邪不凡又蹲下來。偷偷地拉了譚書記一把。悄悄地在他耳邊道:「譚書記。你還不快跑?」

譚色本來嚇得夠嗆。聽到邪不凡地聲音。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家那個母老虎為何沒有來抓他。他急忙沿著邪不凡地方向鑽出來。奪門就逃。

這時。痕辣正和夢雪兒僵持著。開始她還以為夢雪兒托住她地手只是巧合。等後來。用力掙扎了幾下。沒能掙脫。回頭一望又見譚色奪門而逃地背影。氣得猛地蹲了下來。嚎啕大哭。

這一下。把夢雪兒給弄蒙了。剛才還氣勢洶洶、兇悍無比地痕辣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哭天抹淚、大吵大鬧地家庭婦女了呢?她鬆開手。剛要蹲下來安慰她。誰想那痕辣趁勢蹭地一聲站起來。伸手撥開邪不凡。奪路就沖了出去。直追譚色。

邪不凡望著痕辣遠去地背影。心中稍稍感覺到一絲不快。今天大好地日子。怎麼突然出現了一個女煞神。擾了大夥地興緻。不過。這女人他是惹不起地。雖然兇悍了點。但畢竟是譚書記地老婆。他和夢雪兒對視一眼。夢雪兒攤開了雙手。露出了一副無奈地表情。

「服務員!買單。」邪不凡朝著外面喊了一聲。那些被這場面驚呆了地服務員。聽到邪不凡地喊聲才彷彿從夢中醒來。急忙答應了一聲。趕緊往樓下跑去。

邪不凡瞧著服務員的背影,氣道:「嚇蒙了吧?我叫她,她怎麼往下跑?算了,咱們走吧,到前台去結帳吧。」

夢雪兒點了點頭,兩人挽著手走到了樓梯旁,發現樓梯口堆滿了人。只聽一人道:「什麼破賓館?還想上五星級,關鍵的時候電梯居然沒電了。真是氣人。」

邪不凡搖了搖頭,只好順著樓梯走下來。還好,下樓很輕鬆,雖然是十樓,但走下來也很輕鬆。

二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肥佳佳和譚色。原來肥佳佳被痕辣真的要蒙了,全身流了不少血,很嚇人。譚色出來看見,想扶起她。

邪不凡鬆開夢雪兒的手,急忙大跨步走了過去,幫著攙著肥佳佳,扶上了自己的車。又示意譚色趕緊上車。夢雪兒也一閃身進了車。邪不凡坐上了駕駛倉,趕緊啟動車。

這時,天香樓的大門開了,痕辣沖了出來。邪不凡一見不好,急忙開車就跑。痕辣望著車遠去的背影,氣得直跺腳,在背後狠狠地罵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有本身你總也別回家。」說完,氣哼哼地走了。

車上,邪不凡帶著三人,急忙往醫院奔去。等到了醫院,把肥佳佳抱到急忙診室一看,大夫幫她洗去身上的血,才發現原來肥佳佳身上的血主要是鼻子流出來的,其它地方根本就沒大受傷。那幅慘樣,基本是嚇的。

邪不凡給她開了點葯,安慰了幾句。將她送回了家。回來的路上,他與譚色開玩笑似的道:「譚書記,今天才知道你老婆竟然這樣厲害。每回我去你家的時候,總是看到你趾高氣揚的樣子。你老婆總是唯唯諾諾的,今天怎麼反過來了。」

夢雪兒用手捅了一下邪不凡,心道:「你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啊?哪壺不開提哪壺?」

譚色這時已完全緩過神來,聽了以後並不生氣,反而笑了,介面道:「我這個老婆啊,溫柔的時候溫柔的要命。要是發起飆來,十頭牛也擋不住她。」

「噢。今天是怎麼回事?你出來的事,她又如何知道的?」邪不凡刨根問底道。

譚色苦笑了一聲,道:「我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要是知道就好了,還會受這罪啊?」

夢雪兒插了進來:「譚叔叔,你們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嗎?怎麼你?」

譚色聽到這,臉色有些尷尬,沒有說話。邪不凡偷偷地捅了一趟夢雪兒,心道:「你怎麼回事?怎麼提這事。」

車裡突然靜了下來,半晌,聽到譚色的聲音道:「我和她的感情一直很好。幾乎很少紅臉。年輕的時候,我曾當過兵,打過仗,跟小日本干過。有一次,我受傷手,被隊伍丟下了,一群小日本追上了我,將我團團圍住,眼看就要喪命。她突然出現了,猛地一聲尖叫,將那群小日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了她身上。那時,她年輕又漂亮,小日本一見花姑娘來了。顧不得再理我,轉身就去追她。我這才得救。後來,才知道她叫痕辣。她靠著地理熟悉,繞了好幾道山樑和村莊,最終擺脫了那群小日本。後來,我找到了她,兩人一見如故,再後來就結婚了。」

邪不凡一聽,原來是這樣。譚書記的老婆居然對他有救命之恩。難道他如此色膽居然始終如一,心雖花一點,但對家庭卻堅定不移,從沒有聽說過他們兩口子鬧過。也明白了,譚書記為什麼會這樣怕她的老婆。

突然,夢雪兒鼻子里冷哼了一聲嘴裡嘟囔道:「十個男人九個色,剩下一個是太監。」

譚色一聽,哈哈大笑。邪不凡苦笑了一聲,知道夢雪兒好象在暗示自己。

邪不凡突然想起了什麼,道:「譚書記,您回家還是去哪?」譚書記苦笑了一聲:「我還是回辦公室吧。你們把拉到縣委就成了,別的你們不用管了。」

譚書記走後。邪不凡邊開車邊偷看夢雪兒,發現夢雪兒也正在看她。他正了正色,故意眼望前方,引開話題:「雪兒,沒想你居然是練家子,有這樣好的身手啊!」

夢雪兒正想說邪不凡幾句,她想今天這事肯定和邪不凡有關係,尤其那個叫肥佳佳的女人,似乎跟邪不凡特殊熟悉。見邪不凡說起這事,她知道他是沒話找話兒,不想把話往那邊扯。她也不想太讓他難堪,因為她知道男人很多時候是要靠哄的。她攏了攏長長的秀髮,嗔道:「什麼事都讓你想到啊?你現在是大忙人,哪有空兒想我這些小事啊。當然,人家秘密你也就不會發現。」

邪不凡見想繼續追問下去。可夢雪兒卻繼續說道:「我看譚書記那個老婆也會點武功,真不知是怎麼練出來的。」

邪不凡搖了搖頭,說實話,他對武功一竅不通。但他對他的那雙女人手特別感興趣,因為他發現他的手似乎有著一種特別的能力,尤其對於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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