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次進入空間

何凡好奇的打量手中玉石塔，現在到底是南方玉石塔還是水晶塔。

說起桌上這個翡翠擺件還是有一段小故事的。

何凡記得大學剛畢業出來找工作時，路過天河區龍洞步行街時。看到好多人圍觀。出於好奇心，何凡擠進去，看到一個老人穿著舊衣服坐在地上。老人面前擺了一個玉石，有黃青綠各色摻雜，玉石形狀有點像塔，做工太差。何凡看那翡翠身上粘了些泥土，像是剛從土裡挖出來的，像個老物件。再聽到旁人交流，明白原來老人要賣這個翡翠塔。因為老人不懂行情，不懂的到哪裡去賣。所以就來到這條步行街來試試運氣。

何凡站在旁邊看了十幾分鐘。看到沒有人上去詢問，何凡看那老人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動了同情之心，想幫一把。何凡也想過如果是真的，那就很值錢了，裡面也有貪心作祟的原因。

於是何凡上前蹲下，仔細看了一會兒問道：「老爺子，你這個要賣多少錢？」

老人家一聽，有人上前詢問，眼睛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光芒，聲音不是很足的回答到：「這個塔是我從田裡翻出來的。因為急用錢，所以拿來賣。這個塔要600，要的話，你就拿去。」

何凡糾結很久，想到自己身上也只有600多塊錢。所以咬咬牙就買了這塔。

三個月後。何凡跟同事在黃浦區鳳凰步行街逛街時。又看到了上次賣玉石塔給他的那個老人，今天在那裡賣一個翡翠杯子。這一刻何凡知道自己上當了。想到為了幫助這個可憐的老人，自己可是妥妥的吃了一個月的泡麵，突然感覺自己很委屈。何凡很想要上前揭穿老人騙人行為，可是想想還是算了吧。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不欠誰的。只怪自己當時社會經驗太少，又有點貪心，加同情心泛濫。剛初出茅廬就上當受騙。

後來這個翡翠玉塔何凡找人鑒定過，鑒定結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工藝品南方玉。也就值幾十塊左右錢吧。聽到這話，當時就想把這個翡翠塔摔爛。不過想想就當買個教訓，留下來做個警醒。好歹也是玉的一種嘛。所以幾次搬家何凡一直不捨得扔掉。

南方玉，是岫玉中的一個品種。自五十年代開始加工工藝玉器，七十年代進入鼎盛期，南方玉礦是由富鎂質岩石深變質而成.蛇紋石質玉石，它產於雲母片岩和條帶狀混合片麻岩組成的地層中，玉石礦體下面常有0.2～5.5米厚的滑石層。並含有少量金雲母、滑石、方解石、透閃石、綠泥石、綠簾石等。這種美石屬透閃蛇紋岩，有美麗的花紋，4~5摩氏硬度。石質碧綠如翠，晶瑩如冰，玉質柔潤，石紋雅緻，有黃綠、青綠、黑色等多種顏色。

岫玉中的一個品種。與遼寧岫玉同屬蛇紋石質玉石，但顏色常與岫玉不同，色調暗綠至褐綠。同時產出的地質條件與岫玉也有差別。

當何凡發現手中的玉石塔，塔裡面的翡翠雜綠色全部消失不見了。

看著手上的塔，變成了水晶玉塔。水晶玉塔在手上翻過來，翻過去，看了又看。

玉石塔里的雜綠色怎麼消失呢？他又去了哪裡呢？

下一秒，坐在電腦椅子上的何凡，就無聲無息消失在房間裡面。沒有任何徵兆，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要不是何凡手機還在電腦桌上，一定不相信何凡就在這裡消失的。

如果有人看到何凡就這麼憑空消失，那人一定會嚇一跳，然後揉著眼睛說道：

「見鬼了，

人呢？」

當何凡出現在一個陌生的空間時。何凡回憶只覺得眼前一黑，就來到這個空間。這麼奇異的事情，也是把何凡搞得不知所措。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何凡冷靜下來。

腳下的土地是黑色，一眼看去，發現空間大概一平方米大小（1畝=666平方米，周圍灰濛濛的一片，整個空間就像一個橢圓形。

何凡伸手就能觸碰到灰色屏幕，屏幕很是絲滑，用力推屏幕，屏幕盡然凹進去，手縮回來又彈回原來的位置。這四周的屏幕很有彈性。不知道這層膜的外面是什麼？灰濛濛一片。

何凡也是嚇出一身冷汗自語道：

「這是哪裡？我記得剛剛還在租房裡，一下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何凡腦海里冒出各種恐怖的想法。

不知道想了多久，突然想到一種可能。聯想起在火車上，做夢夢到自己得到空間，畢竟某點小說不是白看的。

何凡想到這種可能，再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身體有點顫抖的站著，雙手緊握拳頭，呼吸變得有點急促。

二十四年的處男生涯，積攢的運氣終於爆表了。

站立在空間黑土地上。何凡大聲喊道：

「我何凡終於要發達了，出任CEO，娶上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時刻到了。」

之後，就像個瘋子一樣，在空間瘋狂的大喊大叫，瘋狂的發泄畢業兩年來積攢怨氣。

大概半個小時，還是一個小時吧。何凡終於發現完了。癱坐在地上，整個人一下子速度很多了。也沒有那種憂鬱感，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很多了。

何凡在腦海回憶，自從象牙塔出來自己在社會上經歷過很多事情，換了很多份工作。做過餐廳服員，送過快遞，進過工廠，做過傳銷，做過業務員，擺過地攤。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的白眼？這些都只能自己承受。

自從學校畢業意氣風發，準備干一番大事業，那知社會的殘酷，到處碰壁。經過兩年社會的摸滾打爬，自己的稜角也被磨平了，成為云云眾生的一員。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好像定格在在這一刻。何凡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打量這個空間，用手觸摸黑土地。

「這裡的黑土地看起來肥沃。就是黑土地太小了，只有一平方大小。要是大些就好了。」

何凡嘴裡嘟嘟的說道：「老天爺，這是準備讓我種田啊！好，我的豬腳生活。-不，是主角生活就從種田開始吧！」。

何凡想到這土地種什麼好嘞？種菜感覺地方又挺小的。種名貴藥材又感覺時間太長了。

想到走私，自己可是社會主義五好青年，怎麼可能做違法的事情呢？要是空間大一點就好了。至少活動空間很大，這麼小連活動身體都不方便。

在空間裡面待了很久，也許過了半天，也許過了一天。直到肚子傳來反抗的聲音。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餓了，要吃東西，可是空間哪裡有吃的。

不知道待了多久，也沒有剛剛那個興奮感了。何凡安靜下來，發現裡面很安靜，靜的可怕。裡面沒有生物，沒有聲音。待久了，像極了傳說中關在黑屋子一樣，仔細聽的話，就會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有規律的跳動。感覺好像又聽到自己的血液，像水流動聲音，讓人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現在還是想辦法先出去再說，這個空間我要怎麼出去呢。

「我要出去。」

「我要出去。」

「我要出去。」

何凡連說三聲，可是還在裡面沒有出去。又童趣的說道：「芝麻，芝麻快開門」。還是沒有反應，又嘗試各種開門暗語，就是不見空間反應，還是呆在空間裡面。

何凡就感覺一陣恐怖想法襲來，有一種永遠被困在這裡的感覺。

「我不可能真的死這裡吧！我還沒有享受空間帶來的福利啊！」

當何凡有种放棄時，腦袋冒出一個意念：

「退出」

沒有任何反應的空間，竟然回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