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離開

最近這幾天整個小鎮上的人都人心惶惶。很多人都被殺了，而且被洗劫一空。雖說殺的都是一些名聲不好的人。但誰知道會不會輪到自己的頭上呢？

達摩：「沒想到本座失算了。這幾天這麼多人丟失錢財被殺，你一個窮鬼，剛好有錢賄賂捕快。當捕快又要展現武藝。這不是擺明了你是兇手嗎？」

西牛：「那怎麼辦？」

達摩：「算了，找個機會咋們溜掉，只不過是從頭再來。」

西牛：「可惜我的戶口在這裡。」

達摩：「你還有戶口？」

西牛：「就算乞丐也有戶口啊。」

達摩：「不怕，只有咱們有實力，到哪裡都吃得開。」

砰砰砰。破舊的木門被敲響了。

達摩：「不會是事情敗露了吧？如果是捕快，你就直接殺出重圍。不要怕，一切有我。去開門」

西牛：「王大娘，怎麼是你啊？有什麼事情嗎？」

王大娘：「小牛啊！最近鎮里不是出了很多事嗎？現在呀！衙門正在招收臨時捕快，加大巡邏力度。這是我在街坊那聽來的。你一個小夥子天天撿柴也不是辦法。剛好可以試試嘛。」

西牛：「哦，謝謝王大娘。」

王大娘：「嗯，不謝不謝。你要是當了捕快，可得多巡視咱們這附近啊！最近晚上我老看到有人在外面晃悠。」

西牛：「好的好的。」

……

西牛：「前輩，去不去？」

達摩：「去，怕什麼，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陰謀。一切有我。」

……

西牛：「沒有想到這麼多人想當捕快。」

達摩：「吃公糧誰不喜歡呢？雖然現在鎮子上有殺人狂魔的傳說。畢竟也是鐵飯碗。總是有人喜歡在鋼絲上跳舞。你去問問要求。」

西牛：「這位捕快大哥，具體有什麼要求呢？」

捕快甲：「沒什麼大的要求。所有報道的人，只要沒有不良記錄，就抽籤，對打。打贏了晉級，打輸了滾蛋，最後選出一部分人來。臨時捕快的待遇是每個月1500的銅幣。發一套制服，一把佩刀。」

達摩：「西牛，現在照著我教你的話說。」

西牛:「好。」

……

西牛：「捕快大哥，這樣行不行，你想辦法把我選上。每月1500銅幣。我只要1000。剩下500給你。佩刀我可以不要。我有家傳的鐵劍。主要是我一個人無牽無掛，確實想找一份安穩的工作，為自己將來攢老婆本，棺材本。麻煩大人了。」

（本章未完，請翻頁）

捕快甲：「這個……行。幫你辦了。到時候你每個月發月錢就分我500。不要賴賬。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西牛：「不敢欺瞞大人。」

一晃幾日過去了。

西牛一邊在街上和捕快夥伴們巡視，一邊在腦海里和達摩意念交流。

達摩：「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個鎮的治安這麼好。一連幾天一個罪犯的抓不到。還怎麼殺？」

西牛：「找不到罪犯說明治安好嘛，國泰民安。」

達摩：「你還真把自己當捕快啦！你是臨時的，隨時可能被踢掉。難道你就想一輩子當個捕快嗎？不想看看更高處的風景嗎？你當捕快這幾天的日子可是比之前滋潤多了吧。稀飯有點喝不下去了吧。當然你要是想停止殺戮過著安穩的生活也不是不可以，但不要忘了我當初給你提的醒。」

西牛：「不敢不敢。」

就在這時，街邊的一處小商販那卻發生了爭執。

女：「不買東西你就走。不要一天到晚在這裡騷擾我。」

男：「看看你怎麼了，看看你又不會死。摸摸你怎麼了？摸你又不會掉塊肉。」

達摩：「上，砍死他。」

西牛：「這不好吧。本來就是個小事情，而且你看我的同伴都沒有要管的意思。」

達摩：「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入賬。要麼捅你自己要麼捅他。」

西牛：「這……唉。」

西牛：「大膽淫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吃我一劍。」一劍，僅僅一劍，正中心窩。那男子似乎死不瞑目。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在說，咋個不按套路出牌呢？不是應該先批評教育嗎？

旁邊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捕快甲：「西牛，你這是幹什麼？發瘋嗎？」

捕快乙:「你攤上大事兒了。」

那個被調戲的女子似乎也被嚇到了。愣了愣神，然後大叫道：「殺人了，捕快殺人了。」

頓時圍了了一堆看熱鬧的觀眾……

衙門。

「堂下所跪何人？」

西牛：「臨時捕快西牛。」

鎮長：「為何殺人？」

西牛：「小人看到那男子調戲良家婦女，看不過去，一氣之下，沒控制住將他殺了。」

鎮長：「殺人償命，自古以來就是天經地義。何況你身為臨時捕快。知法犯法，那是罪加一等。不過看在你出自好心的份上，就不判你死罪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發配充軍吧。」

西牛：「謝鎮長不殺之恩。」

（本章未完，請翻頁）

鎮長：「如果你願意拿出50萬銅幣，支持本鎮的建設。本鎮長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西牛：「謝鎮長不殺之恩。」

鎮長：「那行，退堂！」

夜晚。牢房。

達摩：「還好吧？」

西牛：「前輩，達摩劍不是被收繳了嗎？你怎麼還能夠出現在牢房。」

達摩：「沒關係，我可以臨時離開本體。」

西牛：「前輩，我該怎麼辦？」

達摩：「等你被帶走後，我找個機會把達摩劍運出來。與你匯合。到時候我直接劫囚車。」

西牛：「前輩。當時為什麼一定要我當街殺人，當時我被捕快圍著的時候，叫你你也不答應。我覺得劍在手中，他們那些捕快，不是我的對手。當時他們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時，我都忍不住想反抗了。他們把劍給我收繳了之後，就徹底沒有反抗的心思了。」

達摩：「你覺得嘞？」

西牛：「我……我感覺吧。前輩你是故意的。因為在鎮上的大部分生活，是沒有刀光劍影的，你想讓我離開這個地方，去外面闖蕩。那群捕快應該不會當街殺我，就算到時候我被問斬，你也可以動手。」

達摩：「沒想到有的時候你還帶著腦子。那你願意外出闖蕩嗎？」

西牛：「……願意願意……就算鎮長不讓我充軍。我殺了人。鄉親們也不會和我親近。對了，前輩。之前你說過，達摩劍殺的人越多越強。你身為劍靈，自然也是希望你的本體越來越強的。所以才慫恿，哦不，是鼓勵我不斷殺人。現在我被充軍。直接去軍隊不是更好嗎？為什麼還要劫囚呢？一旦戰爭打起來，那……」

達摩：「戰爭到底打不打的起來，誰也不知道。我們根本影響不了大局。其實你也很清楚，我們兩個都很弱小，如果不是怕打不贏鎮長和護衛，說不定一個鎮的人都被我砍光了。你才殺幾個人？達摩劍能有多強？戰爭是很殘酷的。真正到了戰場裡面，不管你是天選之人還是位面之子，那都是砸不起一點浪花。軍隊紀律性也很強，不利於我們發揮。再說了，寫戰爭場面很麻煩的。我擔心作者不會，寫不好。」

「好吧。」

達摩：「還有一件事。你被收繳了達摩劍之後是不是用不了達摩劍的力量了。那是因為你殺的人太少，達摩劍太弱，還沒有和你產生共鳴。到了後期，就算達摩劍暫時離手。你也可以藉助他它的力量。我已經想好了。到時候你就去當傭兵，賞金獵人，殺手，打黑拳之類的。每天都見血。」

「呃……好的。」

達摩：「你這幾天就好好休息。我還是回到達摩劍裡面。你是達摩劍的主人，我是劍靈，到時候我可以遠距離的感受你的地點。到時候我來找你。你安心跟著捕快走。不要耍花樣。你能擺脫捕快，不可能擺脫達摩克利斯之劍。」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