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弒神學院
小菊花媽媽弒神課堂開課啦…
隨著詭異的鈴聲響起,鶴以衫與一堆牛馬齊齊入座。
高跟鞋的踏地聲傳來,順著聲音望去,是一個戴著面具且穿著緊身連體皮衣的女子,抱著一本書向教室走來。
頗有種亞洲區的女教師的感覺,鶴以衫總覺得在那部3d區里看過。
看不清容貌,因為她臉上戴著紫色的詭異面具,但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不難看出,她是個皮膚白皙到發光的女人。
相貌應該不差。
身材很好,被緊身到反光的黑色皮衣包裹全身,更凸顯了她那s形程流線般的完美軀體。
她掃視了一眼在座的眾人。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鶴以衫總覺得她將目光停留在了自己身上片刻有餘。
難道是我普信了?
開口了,聲音很清冷:「低級的弒神者們,努力活下去…」
這個聲音,和這個身材,怎麼那麼像我家的那位大人,鶴以凝?
不過鶴以衫沒有太在意,只認為是自己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所產生的壓力導致的錯誤感知罷了。
努力活下去?
又是什麼意思,別有其意,還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先是很隨意的介紹了一下自己,是這個弒神學院的校長,代號為「玉君子」。
鶴以衫模糊的有點記不太清楚了,這玉君子,好像是夏國十二生肖中,蛇的雅稱吧。
玉君子開口說道:「你們每個人在紙張上面寫出弒神學院遵旨的第一要則,遞交給我。」
又補上了一句:「一分鐘內。」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說出來的話明明很平靜,但卻異常的有威懾力,就像是古代王權龍言一般,讓人無法抗拒。
台下的眾牛馬們,一陣唏噓不語,但還是很老實的拿出紙筆將心中所想的事情寫了下來。
透過面具眼部,那名教師將視線鎖定在了鶴以衫的身上,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分鐘,沒有半點墨跡的,全部上交。
玉君子看了一眼紙片上的內容,因為戴著面具的緣故,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緒,鶴以衫有點捉摸不透。
砰!
玉君子將手中的紙片砸在桌子上,怒視著眾牛馬們,寒聲說著:
「不錯,有卧龍的地方果然有鳳雛,只是讓我沒有想到,這個鳳雛竟然會在d班…」
有卧龍的地方,必有鳳雛?這話聽的怎麼多少帶點諷刺的意思。
隨後,她將視線移向了坐在角落裡的鶴以衫。
看到這,所有人都狐疑的看向他。
阿勒?
望著這數百雙齊刷刷的眼睛,鶴以衫傻了,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甚至有點尷尬。
就像是在碩大的教室中,安靜無比,一根針掉在地上的動靜都能清晰入耳,而你在這種環境下,突然放了個屁。
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能體會不?
玉君子拿起鶴以衫的紙片,展示給眾人看,淡漠的說道:
「你是我們這一屆弒神院的學生中,第二個寫出校園要則的人,第一個人在s班,叫季詩霜,沒想到你竟然在d班,鶴以衫…」
季詩霜?
鶴以衫沒聽過,不過聽名字應該是個美女。
玉君子走到鶴以衫身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這種既視感,不太正常:
「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個要則的?」
鶴以衫試探性的說道:「百度搜的你信不?」
玉君子笑了,這面具之外臉上五官的浮動,真的很像自己家的那位大人,但直覺又告訴鶴以衫不是。
「撒謊,百度是無法查閱到我們學校的任何信息,除了你們,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弒神學院!」
「這要則在學院的一處角落便有,還是位於你們來的必經之路上面,只不過需要非常嚴謹和細心的觀察才能發現而已。」
確實。
鶴以衫是無意間發現的,也可以說是,他將整個學院在入班之前,里裡外外的都仔細觀察了一遍。
要則:弒神,弒人,唯我,縱橫。
很中二,也很霸氣,讀上去也很順口,可以說是看了一眼就不會忘的那種。
玉君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鶴以衫,彎下腰姿勢妖嬈到讓鶴以衫差點血脈膨脹,鼻血順流不止:
「你覺得,什麼樣的人,能夠弒神?」
弒神,是不是就斬殺神明?
鶴以衫伸出中指堵住鼻孔,生怕鼻血溢流出來,聲音怪異開口說道:
「像我這麼帥的人就可以弒神了,當然,你這麼騷的也可以…」
擦,我為什麼要嘴賤!
真是太fuck了。
但玉君子並沒有生氣,只是皺皺眉很快就平靜下去,繼續道:
「那你覺得,你的顏值可以將那些神明與和你同樣身份的弒神者,殺死么?」
呃…她是不是變相的承認了我很帥?
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
鶴以衫很認真的道:「我覺得可以。」
玉君子又笑了,不同於方才的那種笑容,這次是欣賞和欣慰的笑容:
「你是一個很自戀,但又不缺乏自信的人,雖然性格張揚大大咧咧,恰似得了社交牛逼症,但卻極為謹慎,心思縝密,有很高的戒心,是個萬里挑一的人才,你很會隱藏,確實很適合弒神…」
怎麼回事。
為什麼突然誇起我來了。
鶴以衫隨即扭捏一下,騷了騷的故作嬌羞道;「這都被你發現了呀…」
嘴上雖然鶴以衫是這麼說的,但心中卻不免有點震驚,這是會讀心術,還是學心理的,為什麼看人那麼准?
似乎是察覺到了鶴以衫的疑惑,玉君子開口繼續說道:
「擁有一副好皮囊,卻故作不自知甚至放在嘴中賣弄開玩笑,這是極度自戀的表現,但也能反應你並不缺乏自信。」
「自始至終,你的眼睛一直無時無刻不在盯著我的雙眼,是在觀察我的性格脾氣和情緒變化,想必你在看到學院要則時,就已經將整個學院里裡外外打量了一遍。」
「由此能夠看出,你很謹慎,心思縝密的很、是個聰明人。」
那我的戒心呢,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明明一直都表現的很輕鬆才是。
鶴以衫這麼想著。
玉君子再次開口道:「雖然故作羞澀和得意,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但你的注意力同時也在對這個教室的四周感到好奇和警惕。
「四肢雖然表現的很放鬆,端坐在椅子上的姿勢更看不出什麼問題所在,但其實這是一種可以面對危險第一時間做出及時反應的狀態。」
「對我們只是一掃而過不再關注,剩餘便是打量周邊環境,戒心很強,極怕受到危險…」
准!
但簡單來說就是怕死。
鶴以衫有點擔心這個學院打著精神病的幌子,卻做著嘎腰子的勾當。
能不小心點么?
該說不說,這個玉君子為什麼看得那麼准,鶴以衫真怕她把自己的銀行卡密碼都報出來。
這沒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