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舊事結束

第七章 舊事結束

此時長安城內,白山坐在馬車上,手中的兵符是握了又握,生怕出現意外,雖然皇帝已經答應士兵可以隨意調動,但是如果不請示那就是不給皇帝的面子。

剛到達大殿門口,那位老太監攔下了車,背過身「皇上今天不舒服,誰也不想見,有什麼事放一放。」

這操作一下把白山整蒙了,如果不請示那就是不給皇帝面子,如果執意請示那又算抗命,連忙將頭探了出去,老太監連忙給了他一個眼神。

一瞬間心領神會,回到車裡,「駕車,去軍營。」馬車剛轉過頭來,白山連忙叫停,快步的走下車,向正殿的方向行禮,老太監不為所動。

回到車上,緊握兵符的右手放鬆下來,馬車前往兵營,疑宕寒駕車回到了疑家,利用飛鴿傳書,傳給白山一個命令,「繞東而行,前往荒漠處。」疑宕寒剛進入疑家頓時感覺結界內的陰氣少了幾分。

不用多想,一定是白依依的傑作,此時的白依依正在那裡憨憨大睡,疑家的布局讓她改的欲哭無淚。原本只有內部弟子才能用來修鍊的藏書閣,讓他改成了任何人皆可入內。

最可惡的是她在墓碑前種滿了花,疑宕寒這是能忍就忍,畢竟她可是重要一步,強壓自己的怒火,來回的在門外徘徊。

知道最後忍不住,一腳踢開門,只見床上的白依依跳了下來,「你有大病吧,不敲門。」白依依才注意到自己只穿了一層衣服,連忙有鑽回被子里。

疑宕寒現在也不管宗門的事了,直接留下一句「準備出四萬人的房間,房間沒有空地也行。」邊匆匆離開。

疑宕傷正在拖延著習辰,每天陪他下棋,雖然他說自己不在乎習家的安危,但是還是以防萬一,一直拖延著他。盡量爭取出時間

直到那一日,習辰不與疑宕傷下棋了,反而二人向淮州的方向看去,疑宕傷心中猛烈的跳動著,而習辰則在一旁不管疑宕傷想什麼,自顧自說「今日寅時最後一批士兵到達淮州附近,如果你這時出兵最好不過。」

可是疑宕傷也不傻此時的士兵處於勞累階段,這時出兵無疑是最不靠譜的建議,疑宕傷微微一笑「你要是這麼說,咱倆之間沒友誼了。」習辰搖頭「開個玩笑,不過要趁早,我要後悔可不敢說。」

疑宕傷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時疑宕寒來到疑家之外,拉響一隻飛令箭白山帶領著的四萬士兵紛紛那看去,加快了行軍速度,而在遠處的一名士兵看到飛令箭,連忙將另一枚拉響。

這名士兵自然是疑宕寒讓白山放置在半路上的,用來傳遞信息,而雲升皇帝看到離自己最近的地方竟出現飛令箭,連忙派山百川帶兵查看,可當山百川來到時看到的是穿著農民衣服的四萬人,用腦子想想都知道不對勁,連忙返回。

這是在淮州的一萬士兵看到信號后,開始攻城,剎那間,淮州升起了狼煙,習家人沒有時間抱怨習辰都在鎮守城門,可畢竟是在洛陽城裡呆慣了,防守能力沒有長進,反而後退了。

當雲升皇帝聽到淮州狼煙四起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完了,淮州要完了。即刻下令出三萬鐵騎支援淮州,山百川帶回來的消息讓他放棄了支援的想法。

三萬鐵騎一出,這洛陽可就是一座空城了,眼睜睜的看著淮州隕落,在梧州的疑宕傷此時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習辰明白,疑宕寒,不,應該叫此那,出手了。

雨落皇室聽到的這消息十分高興,當即開始準備擺慶功宴了,對比,雲升那裡反而死氣沉沉,朝廷上沒有人敢說半句話。

盡兩天淮州就被攻下了,梧州屬於兩國交商之地,自然不會出手,那四萬士兵就像一把手一樣直直掐著雲升的脖子,既不攻,也不讓出兵。

在另一個鄰城被攻下之後,雲升再也坐不住了,要求談判,而疑家那得士兵卻不讓他動的分毫,只好皇帝親自帶兵出馬,將疑宕寒和白山請進洛陽城內,最後協商,他可以將山家交出,可是卻要退出淮州城的看守。

這將疑宕寒嚇了一跳,當然是假的,對白山一唱一和道「前輩,你聽到了嗎,他既然要我退兵」白山也十分配合「你要這麼說的話,其實山家也可以不要的,那就繼續打吧。」

雲升皇帝聽到這話冷汗直流,但還是強裝鎮定,面部改色道「二位,可以好商量的。」疑宕寒一聽到這話就放心了「我們當然可以好商量,我要的也不多,我們的軍隊打到哪,哪裡割給我們」

雲升試探著問「包括梧州?」疑宕寒沒有絲毫的猶豫「包括」此時的雲升皇帝心中一萬個草泥馬飛過,主要的對外商業就在梧州,這一下子就相當於斷了兩國的經濟關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竟然還用。

可是現在自己也不好討價還價了,只好應了他們,可是疑宕寒提出了一個特別過分的要求:要求在洛陽城裡舉行一個慶祝活動,甚至還要求雲升帝國的三品以上的必須到。

此時的雲升皇帝氣的牙根生痒痒,還是咬著牙答應了,心想:等你們的人都進來,我就派人把你們都留在這,到時候把消息一封,這就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了。

突然疑宕寒從懷裡掏出一枚丹藥,叫他服下,雲升皇帝臉都被氣綠了,氣不打一出來,只好委曲求全,吞了下去。

疑宕寒二人這才滿意離開了,只留下一句殘音「不玩嘗試解,到時自然給你解藥。」這幾日疑宕傷剛將鄰城攻下來,消息就傳了過來,要求現在帶領士兵前往洛陽。

他看向習辰,習辰只是一臉的無所謂,就好像他不是雲升帝國的人一樣,疑宕傷終於提出了那個困在心中問題「身為雲升帝國的臣子,竟然對自己國家的滅亡毫不在意,你可真奇怪。」

習辰臉色嚴肅起來了,「在大家和小家之間的選擇我還是分的清的。」這話聽的疑宕傷一臉懵:那不更應該在意了,這話什麼意思?疑宕傷也沒有多問。打算和習辰一起去洛陽。

此時的洛陽城內,一個秘密建築的院子,雲升皇帝和大臣山百川看著選取的三十名士兵,這幾日的修鍊讓每個人都有了一部分功底,雖然兩年不到,但是還是讓雲升皇帝很高興的。

因為他明白就算一個一年的修鍊者都強過三個普通士兵,這批只是天資不錯的,那些普通士兵最差一年就可到達入門門檻,到時綜合實力加強,回頭反打還不容易?

此時的山百川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被拋棄,認為這次自己立了一個大功,正想著要什麼獎賞時,雲升皇帝離開了,雖然他知道這次攻打雲升只是以山家為理由,但還是將這份錯算給山百川。

在他將功法給了雲升軍隊后,雲升皇帝也打算拋棄他了,只有拋棄他,白家的瘋子才沒有理由繼續進攻,雲升皇帝看了眼身後的山百川,咧嘴一笑。

疑宕傷安頓好攻打下來的城市,打算邀請習辰一起前往洛陽,可是習辰搖了搖頭,將疑宕寒給他讓他封印疑宕傷的玉佩遞了過去「你先去吧,我隨後就到,你我二人如果一起去哪個老不死的容易懷疑我。這塊玉佩你收好。」

疑宕傷也不強求,將玉佩掛在腰間,自己踏上了前往洛陽的路上,可是這次沒有卻到洛陽,因為疑宕寒準備收拾棋局,開始新的開局了。

行了幾日,疑宕傷路過一家客棧時,過來兩名士兵,再三確認后,報告給了白山,白山在遠處看到后,走到近處,與疑宕傷打招呼「小疑可是要前往洛陽?」

疑宕傷不明所以,點了點頭,發問「老丈人?你怎麼在這?」白山暗暗道「疑宕寒那小子猜的真准,習辰果然沒能下手。」於是指了指他腰間的玉佩「可否能給我看看?」

疑宕傷天真的遞了上去,白山提出了最後的疑問「那日完婚後你與小女入洞房了嗎?」疑宕傷被他的問題所驚到了「這是什麼問題?」也不好意思造假「嗯。」

白山這回放心了,趁其不注意,劃破手掌滴了滴血,將玉佩摁在他面前,突然靈光一閃,疑宕傷被封印到裡面。任憑疑宕傷的自言自語。將玉佩放在一個完全隔音的小盒子里。

一個月後,江湖出現「一襲白衣」,獨有人見過其他三人,唯獨沒見過疑宕傷,山家被雨落皇室斷後,十個月過後白依依生出疑宕傷的孩子,一個疑劍,一個白暢,疑宕寒乘機奪疑劍體,回到疑家。

同年,習辰的孩子出生,賜名習次,雲升皇帝最後一個兒子出生,賜名李廣山。雨落皇子出生。

幾年過後,神器前一百橫空出世,一百把神兵利器流入江湖。二十年過後,李廣山率六萬大軍南下,軍隊直直進到彬州,最後以彬州為分界線,青雲宗護國之宗之名被撤回。一股前所未有的的勢力悄然誕生。

(前傳終於講完了,太累人了,近代馬上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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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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