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短篇故事 下

11、這件事發生在九十年代，那時侯我上小學。那時侯溫州的學校每年都組織秋遊活動，去的地方都是野外。那年溫州六中的一個班秋遊回來。一個班四十多人坐著學校包租回來的公車。就在大家興高采烈的時候，司機不知中了什麼邪，開著車就直衝沖地開到水庫里去。全班包括老師除了有四人被救以外，其餘全部遇難。這件事在當時影響很大，溫州本地人基本都知道這件事。也從此以後，溫州教育局取消了野外秋遊活動。在此一說，那獲救的四人中有一人是我表姐。表姐說落水后差不多就昏了，但感覺有很多人拉扯她。她肯定不是同學，因為力氣之大不是普通一個十五六歲孩子的力氣，更何況在水中。大人們說是水鬼找替身。我重點不講這個。這件事發生后六中就發生怪事。某天，守門的阿伯精神緊張的找到學校領導跟他們說碰上鬼了。說昨天放學以後，他照常把學校教區總電力開關關掉。可是到了晚上，他發現教區有幢樓里有燈光。他就過去看看。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那燈光出至遇難的那個班級。他清清楚楚地看見那個班裡的學生老師正在上課。他們全身都濕淋淋，以至教室都蒙著霧氣。他嚇的就跑回傳達室。校方覺得是無稽之談，嚴厲批評了阿伯，說阿伯講迷信。可是在第二天的凌晨，學校發現守門的阿伯表情扭曲的弔死在學校的籃球架上。要特此說明，溫六中的操場是和教學區分開的。操場門口用鐵拉門鎖上，鑰匙只有體育組的老師有。也就是說不可能是阿伯自己進來，更不可能是自殺。因為警方在現場沒有發現任何可以墊腳的東西。最後，這個案件不了了之掉。學生之間都傳是被那群冤魂殺的。就此以後溫六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一到晚上六點，學校包括老師全都下班放學。所以六中的學生從來不會被什麼晚自習困擾。大家還在傳說，那個班還在六中晚上開課呢。

12、我朋友是護士，雖然工作只有幾年，但還是經歷了一些靈異的事情，一天上夜班，凌晨兩三點的時候一個人在治療室配液，忽然聽到一個女人小聲唱歌，是那種低聲吟唱，幽幽的，沒有方向，當時渾身起滿雞皮疙瘩，再沒敢一個人去治療室，又一個小女孩死了，第二天那張床又收了一位老先生，老先生一直再說。你們為什麼讓個小女孩睡在我床底下呀……還詳細描述了小女孩的長相和穿著，和之前死的小女孩一模一樣，每個能看到靈異現象的病人全都無一例外的死了，儘管有的人病情不是特別重，經常會突發重症去世。一些瀕死的病人生命體征已經很差了，但就是不走，有經驗的老護士會在凌晨3、4點的時候打開窗戶（聽說這時候鬼門大開，陰氣重）病人就很安詳的走了。一般在一段時間，總是那幾張床死人，病因都差不多，過一段時間再換另一些床位，很有規律。有些人死了又奇迹般救回來的，行為神態語言已經和以前不大一樣，很奇異的。極可能回來的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不過沒有幾天又去了…

13、件事發生在我的一位好友身上，典型的「鬼打牆」。一日，好友開車到城郊二十多公里一工廠辦事。午後二時許，朋友事畢便開車返回。去為直路，回必為直路，其曾行此路不下百十次。其未想到，此次行路得遇怪事。對開車人來說，二十多公里實在算不上什麼，中速行駛最多費時半小時。可其足足開了兩個多小時后還不達目的，似目的遙不可期。更不可解的是其於途中見一從未見過之岔路，路口有一農民打扮的人站立不動。初不以為意。誰知每行十幾分鐘便見這一同樣的岔路、這一同樣的站立不動之農人，前後不下五六次。繼續前行，還是如此。更為奇怪的是其這一路並不見來往的一車一人，岔路口的農人除外。無奈，朋友停車休息，拿出地圖觀看，圖上此路確無岔路。大概三小時后，路上忽然車來車往，其便起車前行。僅數分鐘后，便達城內。「鬼打牆」多發生於夜間，此次卻於光天化日，實足為奇。

14、這件事為我一好友之妻親口對我講述。我友一家十足美滿，讓人羨慕。那真是夫妻二人職業穩定、收入頗豐、感情融洽、子女懂事……可我友之妻於一段時間內卻突然無故情緒低落、身體不佳，總有自殺的念頭。去醫院檢查也不知所以。更讓人驚奇的是她原本也生活幸福的姐姐此段時間精神與身體狀況與其極其相似，同樣毫無緣故。一日夜，友妻忽做一夢。夢中與其姐姐同去一間舊屋中，似是等人。不久，屋中又入兩人。此二人穿著暗色服裝，相貌也很普通，但神色黯然。前面一人見友妻后不言，而自身上拿出一名片遞給友妻。友妻伸手去接卻未接到之時，其姐於其身後搶前一步接過名片。此後，那二人便自屋中離去。其夢也至此完了。次晨起，友妻雖覺夢怪，然並未深慮。誰知三日後，突來凶信，友妻之姐於家中自殺身亡。友妻自然大悲，可事後卻有一種如釋重負之感，精神身體也日漸康復。

在15歲讀高中的時候，為了就近照顧奶奶，我們搬了家。在搬家大約一個月以後，我被狠狠的嚇了一次。房屋是爸爸和同事對換的。我住小的一間。自己有一個單人床，靠牆而放。老爸為了照顧我愛美的需要，還特意在牆上用強里膠水貼了一面橢圓形的大鏡子。有天夜裡。我突然醒了。但一醒來，就立刻陷入無邊的恐懼中。那種恐懼的感覺我今生也不願意再遇第二次。剛才提到的，我的小床放在牆邊，睡覺當然是在床上。可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跪在床邊的地上，聽見自己嚎叫著向門口跪著爬過去。莫名的恐懼抓住我，我只知道害怕，太害怕了。老爸老媽沖隔壁房間里衝出來。事後老爸回憶，我慘白著一張臉向他們奔過去，如果不是他立刻抓住我，我簡直會跳到陽台上去。太恐怖了。恐怖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天夜裡，15歲的我就睡在老爸老媽中間，還澀澀發抖。後來我自己回想，想不起是什麼東西嚇著我。但絕對記得，模糊中我坐起來，在牆邊的鏡子上也看到過一些紅色的煙霧狀的東西。我想我應該是見到了什麼，當時太小了，被嚇得什麼都記不住，只記住了恐懼。

16、時間：八十年代初，地點：貴州某市，當事人：某家庭主婦。各位，本事件看起來像個故事，但其實。它還是個真實經歷。我不太喜歡也沒有多少水平來編一個故事，也許以後具備條件了，可以試著寫寫。但現在，還是盡量做一些忠實的記錄。事情發生在一片六十年代建的舊樓中。當事人家一家三口，丈夫是個汽車司機，跑長途運輸，經常出門在外。妻子和一個幾個月大的小孩在家。漸漸地，女人覺察出一些異樣：平時小孩好好的，只要丈夫出門不在家中，就黑天白日地常哭個不停。仔細檢查，也沒什麼病痛之類。其一。其二：晚上有時睡覺時，隱約感到腰間有手掐的感覺。但這些事情好像又不能說明什麼，因為--畢竟只是一種感覺。某日，丈夫又跑長途，女人便抱著孩子去對面同樣一棟樓的相識家中閑轉、聊天。不久，有人敲門，女主人開門，原來一熟人也到家中拜訪。三個人相互寒暄。談些家常。抱孩子的女人就把自己家中發生的一些事情講出來。那中年男人聽后，神色逐漸凝重起來。講道：剛才走錯樓房，跑到對面那座樓上。發現四樓冒一些藍煙。感覺不太好。女人一聽，失聲叫道，那就是自己家。經女主人介紹，原來此男人平時有些特異感覺。女人便急切懇求一起去她家中看看。隨後，三人相伴來到女人家中。男人便四處巡視，並不時用鎚子敲敲牆壁。貴州一帶的樓房有些特別，一般家中有一堵牆壁很厚。當敲到某處時，男人停下來講道，就是這裡，這裡很空。於是，便用力敲開那小堵空牆，看到一個驚人的場面--裡面有一條完整的手臂骨！不久，左鄰右舍聽到這一消息，都紛紛過來查看，包括同事的父親（女同事害怕沒敢去）。再不久，有人報案，再再不久，警察叔叔立案調查。很快，住在這棟樓隔壁的我的同事一家，便匆匆搬離一直猶豫不決的舊房。後記：由於搬走的原因，這個事件的調查情況便無從得知。只知道，沒幾年，那片舊樓也拆除了。總結：1。普天下的冤魂總試圖用一種特別的方式告知它的秘密。2。用一種全新的眼光重新巡視一下自己習以為常的老房子……

17、從來沒有真正見過鬼神，不過有些事還真是挺邪的，不由你不信有鬼神在作怪。不知道這些事你有沒有碰到過，我們市96年新蓋一棟政府辦公樓，人家說衙門口朝南開，可是這樓門口朝西。人家說西方是鬼門，衙門口沖西就要出事。更邪的是那樓不知誰設計的，細細的很高，最上面幾層挑出，下小上大，像極了棺材。有風水先生說，這樓風水不好，主克高官。樓蓋好那年就有一個市委副書記突發中風，半身癱瘓，不會說話。他中風的時候剛剛做完體檢，體檢的醫生還說他的心腦血管是市委領導班子里最健康的。過了半年，又有一女副市長暴斃。她是在我們那森林公園摔死的。當時正是上班時間，誰都不知道她去公園幹嘛，據說是考察公園擴建事宜，可是她沒叫公園領導陪同，連秘書也沒帶。更奇的是她死的那個坡只有兩米多高，一點也不陡，有人懷疑是他殺棄屍，也沒證據，後來就不了了之了。又過了半年，一副市長喝酒時忽然暴斃，這副市長平時酒量驚人，可是那次喝了不到二兩酒就不行了，說頭暈，回家躺到半夜，就死了。屍體解剖沒查出死因，最後只好說急性酒精中毒。再後來市政府就把樓門口的建築都拆了，改了廣場。說要建立政府親近市民的形象。可是老百姓都說這是想讓門口人氣重些，改改風水。說也奇怪，改了廣場后，這些奇事就在也沒出現過。

18、可能會沒人相信。那時我在念小學5年級，住在父母單位的家屬區，5幢一樓。每天上學都要經過4幢，在四幢三單元一樓有個小姑娘，大約3、4歲，長得很可愛，院子里的人都愛逗她玩。我記得是四月的一個黃昏天快黑了，我做完功課，準備到院里籃球場去玩一會就練琴。籃球場就在第四幢的前面，那裡已經圍了不少的人，都是平時認識的叔叔阿姨，原來那小姑娘得急病沒有搶救過來已經死了，她媽媽哭得很傷心，大家心理難過，在一旁勸。那時太小，還不明白生離死別，只感覺以後再也見不到那個妹妹了，人就有點傻乎乎的站在那裡，聽大人們的嘆息，直到我媽來找我回家練琴。那時的房子是老式建築，家家都沒有衛生間，在6幢的後面有個公廁。每天早上都由我負責清理家裡的馬桶（成都話叫痰盂）。每天人都很多，我先把痰盂放在清洗處然後趕緊搶佔廁位。象我這樣想法的人太多，輪到我時，就只有最後那個位置了。早上呵，都是要上班上學的，我肚子不舒服，就蹲得久了些，都有阿姨不耐煩等我了。我還是看見有人在等我，呵，是那個可愛的妹妹，她朝我笑，我也笑，有點不好意思，趕緊起來讓她，同時想起我家的馬桶還沒倒，慌慌張張的整理好衣服，不然待會誤了上課的話回家肯定挨罵。總覺得有點不對，提著馬桶，猛然想起，那個妹妹昨晚不是已經死了嗎？因為早上人多，又是白天，所以不覺得害怕，只是感覺哪不對勁。吃早飯時，我給父母說了這事，又挨了幾句教訓，叫我好好讀書，不要瞎想，還說我是為上廁所那麼久編的謊話。唉。這件事很清晰，我也納悶，為甚麼就我一個人看見那個小姑娘了呢？這事我只對我父母說過直到今天在這裡告訴大家。

19、李是我的小學同班同學，就住我家附近，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直到長大成人各奔東西。在我們讀初三的時候，她的父親，從工廠的二樓上摔下來，只有三米高啊，居然摔死了！李本來成績就不好，她一家五個孩子，母親沒工作，她大哥頂她父親的職進了工廠當工人，她是老二，也輟學打工了。三年後，我讀高三，正準備參加高考，一天，又聽她說，她的堂妹--她父親的親弟弟的女兒，溺水而死，她死的那一天，恰好是李父親的三周年忌日！又過了一年，我在離家200公裡外的g市讀大學，g市正好是李的老家。有一天，李到學校找我，說是回老家給她奶奶送葬，順便來看看我。我很為她難過，那時我還不到20歲，很少聽到關於死人的事情，聽到的，幾乎都是她家的。但她一點也沒有悲傷的樣子，很平靜地跟我說起了她家裡的事--由於她父親和她妹妹死的日期太蹊蹺，於是她家族裡的人就找巫師來看風水什麼的，後來巫師說，她父親死的日子，本來應該是她奶奶的死日，但她奶奶受過仙婆的指點，在某處埋了一個裝有紅布的罈子，這樣可以保她三年的命，她妹妹死的那一天，她奶奶照仙婆指點，又埋了一塊紅布，這塊紅布又可以繼續保她三年的命（喪盡天良啊！用子孫後代的生命來保她僅僅三年的苟延殘喘！）。巫師說，只要把罈子找到，把紅布拿出來燒了，她家裡的人就不會再出事了，但她奶奶的命也就完了。她家裡由於接連死了一個壯年一個少年，也顧不得許多了，趕緊在巫師的指點下找到紅布，馬上拿出來燒掉，她奶奶也在當天死了……（那天我還和她一起給看望了她那個失去了女兒的叔叔，她叔叔和嬸嬸臉上那種喪失愛女的哀傷，十多年後的今天我依然清晰地記得。）

20、我媽媽前幾天去辦領退休金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手續，遇見了很多以前的同事，大家在一起很多年沒見了，就開始一邊等著蓋輟，一邊聊天（一政府部門的辦事效率，我估計他們可能聊了很長很長時間），後來大家就提起了他們的一個女同事，在很多年前，有一天她照鏡子發現鏡子里的自己沒有頭，便和她丈夫說：「你看，我砸沒腦袋啊」，她丈夫以為她逗著玩，也沒理她，後來她又照了幾次還是沒有頭，她害怕了就用床單把鏡子蒙上了，結果不幾天之後，她就在上班時頭被什麼線給割斷了，這件事當時我媽也聽說了，但大家只知道她是出工傷死的，不知道她照鏡子的事情，後來是她丈夫回憶起來的告訴她妹妹了，然後就傳到大家耳朵里了，我媽媽還認識那個女同事呢，當時他門把這細節和我媽媽、說時，把我媽都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