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大形勢下,陳慶湧宅在家裡,不出去給黨和人民添麻煩。無聊至極搜劇看,小鮮肉的是不可能看的,永遠都不可能看的。搜那些老戲骨的作品,一搜就搜到了那部《情滿四合院》。
老戲骨們的演技很好,可這部劇看完之後,怎麼就這麼讓人不爽呢!尤其是劇中的那個男主角舔狗傻柱,簡直是丟盡了我們男人的臉,他見著那個心機婊白蓮花秦淮茹的時候,就有如那漢奸見著鬼子,太賤了!還有那個心機婊,看著她一次次的在傻柱身上得逞,陳慶湧真的是不爽到了極點。
太無聊了,看著窗外的月亮,陳慶湧傻傻的乞求道:「月亮姐姐,要不你也讓我穿越一把吧!我要去那禽劇世界里降妖除魔,替天行道,重塑我們男人的尊嚴。」
本來就是在家宅傻了的一句傻話,可也許真的月亮上有外星人吧?陳慶湧剛乞求完,天空中一道閃電就向他劈來,伴隨著一聲「啊」,陳慶湧灰飛煙滅。
當陳慶湧再次有意識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真的就穿越到了禽劇世界中,還成了那個他最鄙視的舔狗傻柱。
坐在這六零年代的國營大廠食堂後門,陳慶湧一邊抽著煙曬著太陽,一邊規劃著未來。
正在這時,禽劇中那個藏不住任何話的大嘴巴劉嵐笑嘻嘻的向他走來,人沒到話先到:「傻柱,你秦姐姐可是又把你的工資給領走了。你倆這對鄰居好,一個負責掙錢,一個負責花錢。我劉嵐命苦啊!怎麼我就沒有你這樣的一個鄰居呢?」
劉嵐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那叫一個陰陽怪氣,笑的更是意味深長,陳慶湧白了他一眼,但也沒說什麼,誰叫先前的那隻傻豬不做人呢?
不理會大嘴巴劉嵐,陳慶湧站起來快步向廠辦公大樓走去。媽的!心機婊盡然敢直接領走勞紙的工資,勞紙讓你怎麼吃進去的,再怎麼給勞紙吐出來!
穿越這事兒是自已求的,曾經的誓言不能忘記,降妖除魔、替天行道。傻柱就傻柱吧!從今往後,勞紙就改名傻柱了(為行文方便,接下來主人公名字一律用傻柱)。
來到廠辦公大樓,因為今天是軋鋼廠發餉的日子,廠辦公大樓里擠滿了來領工資的人。傻柱撥開人群,走到前面。
正在監督會計發工資的財務室張主任看見傻柱來了,就笑著打趣道:「傻柱,你來幹什麼?你的工資不是一向都由秦師傅負責花的嗎?」
說完,張主任就大笑不止,發工資的會計和來領工資的工人同志們聽完也都是哈哈大笑,大家還以一種看傻逼的眼神看著傻柱。
媽的!先前那隻傻豬真的是太賤了,他的賤都成了軋鋼廠幾千幹部職工的共識了,倒把穿越而來的勞紙給坑了。
算了,事情都這樣了,多說無義,努力吧!於是二十一世紀靈魂的新傻柱,厚著臉皮頂著眾人的嘲笑和鄙視,一臉嚴肅的對著張主任說道:「張主任,當著大傢伙,你自己說說看,我何雨柱什麼時候跟你們財務說過,她秦淮茹可以代領我的工資。」
聽了傻柱的話,張主任發覺今天的傻柱似乎要搞事情,於是他也收起了笑容,認真的說道:「傻柱,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今天是不是想搞事情?」
「張主任,你們財務室一次次的在沒有徵得我的同意的情況下,就把我的工資讓秦淮茹領走,我想問問你張主任,你們這種行為符合廠里的財務制度嗎?」
「傻柱,你少在這兒把事情賴到我們財務頭上,全廠誰不知道你傻柱跟那個秦寡婦是一對狗男女……。」
張主任絲毫不給傻柱留面子,話說的很難聽,傻柱不想當著這麼多人跟張主任吵,再說跟他吵也沒有。解決問題的捷徑是找官最大的,這個傻柱懂。於是,他打斷張主任道:「姓張的,既然你是這個態度,那我今天也就沒什麼好跟你說的了,我找楊書記去,我讓他老人家給我評評理。」
說完,傻柱不管張主任在後面叫喊,就自顧自上樓直奔楊書記的辦公室。
來到楊書記辦公室,傻柱把事情跟楊書記一彙報,楊書記聽完后,冷著張臉,嚴肅的對傻柱說道:「傻柱,你老實說,你跟那個秦淮茹到底是什麼關係?」
還是原主造的孽啊!自己的清白沒人信。二十一世紀靈魂的新傻柱結合接收至原主的記憶,苦著張臉,對楊書記說道:「楊書記,我知道廠子里關於我和那秦淮茹的關係,有很多不好的傳聞。但我在這裡跟您保證,我跟那秦淮茹尚末發生關係。」
「沒關係,傻柱,這不可能吧?」對於傻柱的話,楊書記顯然不信,還是冷著張臉。
傻柱只好繼續解釋道:「楊書記,我的情況您是了解的,我十五歲進咱廠后廚工作,也就是在那年我父親何大清扔下我和妹妹何雨水,跟個姓白的寡婦跑去保定府生活了。」
「那年冬天,我和妹妹跑去保定府找他,大雪天的我和妹妹在外面站了一整晚,差點沒凍死。可就算這樣,我那個狠心的爹都不帶開門的。」
「從此以後,我就自己撫養妹妹。我雖從小跟著父親學習家傳廚藝,手藝在廚房裡算好的。但廠子里有廠子里的規矩,像我這樣年紀小新入廠的都要先做滿三年的學徒工。」
「那個時候,我早上要在工人師傅們上班前,把饅頭窩頭蒸熟,把粥熬好。下午工人們吃完飯後要把食堂收拾乾淨,趕上食堂里有對外招待餐,我還得等到領導們吃完了,去把包廂和后廚收拾乾淨了才能下班回家。學徒三年的我,可以說每天都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根本就沒時間照顧妹妹。」
「那個時候,秦淮茹她剛從農村嫁到我們四合院,她也沒個工作,成天就呆在家裡。我看她人乾淨,手腳也麻利,就把每月一半的工資交給她,讓她照顧我妹妹的日常生活。這麼過了幾年,我妹妹也長成了大姑娘,可以自已照顧自己了。秦淮茹就每隔幾天來幫我收拾收拾屋子,洗洗衣服,我每月給她些糧票,油票。那個時候,我們兩家也就是互相幫助的鄰居。」
「事情起變化是在秦淮茹男人賈東旭公傷死了之後,自從她男人死後,那秦淮茹就每月來向我借錢,一開始也就每月三五塊的,我念著往日兩家的情分,也就沒在意,借就借了。可後來那秦淮茹胃口是越來越大,借的也是越來越多,我稍一猶豫,她就哭,弄的我是真狠不下那個心。今年她更是變本加利,也不借了,直接就在財務那兒領走我的工資,我每次去向她討要,她就是哭,說自己一人女人要養全家,是多麼多麼不容易,多麼多麼可憐,反正我不鬆口,她就不停的哭。逼的我妥協后,她再給我個五塊、十塊的,她每次還都不忘交代我,別亂花錢,搞的就像是我在跟她借錢似的!楊書記,您說這叫什麼事啊?」
楊書記聽完傻柱的話,也很是憤怒,說道:「這個秦淮茹啊!她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不少,在廠里與多員男職工有說不清的關係,仗著自已有幾分姿色從那些男職工身上騙錢騙糧。以前,我看在他男人是廠子里因工死亡的份上,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管她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以前錯了,我那是在縱容她秦淮茹,她現在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是該給她點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