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黑面饅頭
江尋解釋的話一出,白茹的臉就更紅了,想拿回江尋手裡自己的胸罩又不好意思。
「白茹,給!」江尋利落的把文胸從中間扯成倆半,把其中一半遞給了白茹,然後把剩下的一半捂在了自己鼻子上。
接過文胸的白茹正要開口說什麼,就看見江尋把自己的文胸捂在他鼻子上,害羞的急忙低下了頭,雖然知道江尋只是在測試,但想起這個文胸剛剛還包裹著自己的私密部位,還是羞紅了臉,這下是真的不敢抬頭看他了。好友柳苗笑嘻嘻的趴在白茹紅通通的耳邊說了什麼,兩個人笑著打鬧了起來,引得地窖另一邊的白種人看了過來。
這些情緒低落的白種人是真的不太理解為什麼這群亞裔還能笑的出來,他們不應該是剛剛死了親人朋友愛人嗎?這些人就沒有感情嗎?心裡暗罵一聲低賤的族群,看向他們的目光又鄙夷了幾分。
除了張欣和白芳,其他女人也都拿出了自己的文胸,乾脆的撕成兩半,把另一半交到了江尋手裡,搞的江尋一陣無奈,這群娘們怎麼不給別人都給他啊?難不成是不把自己當男人?江尋暗自腹誹了幾句,把手裡的文胸一個個發給鄒建軍等人。
鄒建軍和胡凱威一拿到東西,就從身上的棉衣里又抽出了一團棉花,塞進文胸,然後揣進了兜,王國平也有模有樣的學著他們,連周凱都沒有表現出什麼猥瑣舉動,表現的很正常。
白芳留了心眼,提早張欣一步,先把自己的文胸撕開,遞給了李子仁。李子仁拿著白芳巴掌大的性感文胸,臉紅的像熟透了的山柿子。被白芳搶先了一步,張欣心中暗惱,這個該死的騷貨,穿那麼暴露的奶罩,肯定是為了勾引野男人!
「李哥~人家撕不開,你幫我撕好不好啊~」張欣眼珠子一轉,拿著自己的文胸在李子仁眼前一晃,嬌媚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誘惑意味。
張欣的文胸比白芳的還要大膽,甚至說那已經不能叫做文胸了,那就是一層薄薄的輕紗,包裹豆蔻的地方綉著一朵黑色的大麗花,這種文胸根本就不能做口罩使用。李子仁接過張欣手裡的輕紗,臉色漲紅,喘起了不正常的粗氣,周凱和謝頂男靳東超眼睛都看的直了,心裡暗嘆李子仁這小子真特么好福氣。
張欣得意的撇了白芳一眼,整個人軟進了李子仁懷裡,隔著厚重的軍大衣用下面的圓潤摩擦著李子仁的分身。白芳都有些驚訝於張欣的大膽了,別人看不到,她這個角度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看來自己不動真格是不行了!打定主意的白芳也窩在了李子仁旁邊。
杜琴,屈淼淼,程雨婷,白茹,柳苗都詫異的看著那個自己曾經的同事,臉上都有些臊得慌,她們雖然是做網紅的,但一來入行時間還短,二來平時也只是跳跳舞,唱唱歌,搞個角色扮演什麼的,勾引男人這種事情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杜琴和屈淼淼不自然的摩擦了一下雙腿,轉頭不再看那個暴露出陌生另一面的同事。母胎單身的白茹卻鬼使神差的偷偷看了江尋一眼,身上打了個哆嗦,夾緊了雙腿。
「有那麼冷嗎?我感覺還行啊?」一旁的柳苗發現了白茹的小動作,上前關心的抱住了白茹。
「去去去,一邊去,老子要睡覺了。現在就這些情報,我們也做不了什麼,明天下礦的時候再做打算吧。睡覺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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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火爆的警官鄒建軍看不下去了,對著李子仁罵罵咧咧,揮手驅趕起他們,對著江尋,胡凱威說了一句后,起身走到牆邊,靠著土牆閉上了眼睛。
李子仁顯然是了解這個上司的,急忙起身給他挪出了位置,張欣和白芳卻是嘴裡嘟囔了幾句,拉著李子仁換了個地方。
「老鄒,老王,小江,都抓緊時間休息吧,養好精神。」胡凱威寒暄一聲,找了個相對乾淨的地方,把軍大衣毛領立起,又在腦袋底下墊了一塊紅磚充當枕頭,蒙頭大睡了起來,一看就知道他非常適應在這種惡劣的環境里休息。
江尋同樣有些驚異於張欣她們的大膽舉動,在危險的地方,弱勢一方尋求強勢一方的庇護這本來沒什麼,但她們這個尋求幫助方式他卻不能苟同,不過別人的選擇和自己有什麼關係,江尋走到牆角,重新裹了裹身上的棉衣,閉上了眼睛。其他幾女也都找了個地方,窩了起來。
地窖另一邊陰暗角落裡的靳東超盯著風騷的張欣,喘著粗氣,眼睛赤紅,右手穿過大衣悄悄伸進褲襠,快速鼓搗了起來,沒弄幾下,謝頂男就不行了,正當他要釋放之時,一道身影走到了他面前,正是那個死了男人的女人,女人沒有去穿大衣,還是半袖短褲的打扮,衣服沒遮住的皮膚上是被打出來的紫色淤青。靳東超泛起變態的神情,不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脫下了他自己的褲子,完全裸露在女人面前。
「啊!」低沉的呻吟一聲后,一股白灼的液體噴在了面前女人的小腿上,靳東超癲狂的沖她笑著。
「想不想報仇?想不想弄死那些自私的狗男人?」女人全然不在乎小腿上的污穢,俯下身子,在靳東超耳邊陰測測的說道。
「嘿嘿,自私的狗男人?我也是男人啊!再說了,哪有不自私的人?」靳東超痴迷的瞧著女人身上的淤青,彷彿在看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我們都是被排擠的異類,想讓我幫你,那就拿出點誠意來,嘿嘿。」靳東超指著他那還沒收起來的短小物件,沖著女人嘿嘿笑著。
「記住!我的名字叫殷紅!好好記住!」女人用手扶起了謝頂男的腥臭的物件,低下了腦袋,眼中的惡毒似乎就要溢出來,她一個個的全部殺掉這些狗男人!
「喔~」靳東超又一次呻吟出聲,一副爽到升天的表情,至於女人的目的他並不在乎,他伸出手狠狠的掐住殷紅的挺拔,殷紅痛呼出聲。
......
睡了一天一夜的江尋,睜開了雙眼,打了一個哈欠,起身舒展著僵硬的身體。已經有不少人都睡醒了。成熟御姐白茹,豪爽大漢胡凱威,壯漢鄒建軍,還有那個情緒有些極端的女人和兩個白種男人都已經坐了起來。
盤膝坐在地上閉目養神的鄒建軍,聽到響動,站起身子走向地窖口,向著舒展完身體的江尋和一邊的胡凱威比了個跟我來的手勢。江尋探尋般的看著胡凱威,只見他也搖了搖頭,不知道鄒建軍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
「我要做掉靳東超,這個人是個不安定因素。」鄒建軍壓低聲音說著,一開口就是爆炸性的新聞,把江尋最後那點睡意也震沒了,整個人精神了起來。
「殺自己人?」江尋皺眉,壓低聲音低聲詢問。相比胡凱威的淡然,江尋明顯是不了解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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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維的,穿著公安的衣服,乾的這是武警的活?
「你放心,這個人是死有餘辜,葫蘆娃講的故事還記得嗎?」江尋點點頭。
「這個變態喜歡折磨女人,尤其喜歡折磨孕婦,偏偏自己不能生育,你以為他不知道他老婆給他戴帽子嗎?都是他默許的,他老婆懷孕后就被他折磨至死,一屍兩命,包括肚子里的孩子。」鄒建軍習慣性的把手伸進褲兜一摸,這次卻沒有摸出煙盒,嘆了口氣。「特么的,這破地方連根煙也沒有。」
「胡哥,你的意見呢?」江尋已經被鄒建軍說動了,憑謝頂男的罪行,回去也難逃一死。
「我贊同,我們的處境本就危險,絕對不能留下這種隱患在身邊!」斬釘截鐵的話語表明了這個老兵的決心,更何況只是處理這種本來就該死的人渣。
三人達成一致,又閑聊了一會後,其餘的人也陸陸續續的醒了。
睡著的時候還不覺得,眾人這一睡醒肚子就是咕咕亂叫,從葫蘆山到現在,整整兩天時間,他們是一口飯都沒吃,真是餓的遭不住了。周凱肚子叫的最是厲害,實在是忍不住了,起身走到地窖口把兩桶泔水提了過來。
本來就惡臭難聞的泔水,放置了一夜,更是噁心的厲害,最上面還飄著一層像是鼻涕唾沫的不明液體。周凱強忍著噁心把手伸到水桶里撈起一團不明物體,剛送到嘴邊就「嘔」的一聲,吐了起來,泛酸的胃水湧上喉嚨,鼻涕眼淚一起流進了泔水桶,這下味道更是噁心了,女人們都捂著鼻子乾嘔了起來。
「骯髒的下等豬們!滾出來!」正當江尋為食物發愁時,地窖的窖口被人拉開了,士兵沖著地窖口一喊就立馬扇著鼻子,面帶厭惡的走開。
「快點滾出來!」另一名士兵到地窖口往下看了一眼,頓時大聲的笑了起來,嘰里呱啦,興奮的說著真的有人喝了他們的泔水,但沒過了多久,上面就傳來一聲喝斥,接著士兵們的聲音就不見了。
壯漢第一個帶頭順著地窖木梯爬了出來,接著是江尋,胡凱威等人全部爬了出來,在領頭的一名軍官的示意下按出來的順序站成了兩排。領頭士兵沒有和他們廢話,等他們全部出來后,就帶著他們來到了基地食堂,不允許他們進去,只是從裡面提出了好幾籃子冒著熱氣的黑色饅頭和倆桶熱水,然後給他們一人發了四個黑饅頭。
江尋捏了捏手裡的黑色饅頭,熱乎乎的,很硬,分量也很大,足有一個成年人的手掌大小。江尋試探著咬了一口,有點硌牙,用力可以咬碎,應該是高粱米做的,味道就不說了,肯定好吃不了,但有這個吃肯定是餓不死了。江尋很快就幹掉了兩個饅頭,打了個飽嗝,把剩下的兩個饅頭揣進了大衣口袋裡,上前把水桶傾斜一些,趴在熱水桶邊上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吃飽喝足的江尋站了起來,舒服的吐出一口熱氣,看著前方籃子里還有幾個剩下的黑面饅頭,他想了想,對著領頭的士兵用蹩腳的英文說:「能不能把剩下的饅頭,都給我?」
領頭的軍官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有人居然敢開口和他說話,儘管江尋的口音很奇怪,他還是聽懂了他表達的意思,毫不在意的沖他擺了擺手。江尋得到示意,上前把籃子里剩下的三個饅頭也揣進了大衣口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