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大姐
第八十四章大姐
司馬信思前想後;還是決定了讓章景峰的父親做開顱手術,畢竟章父的病情與李洪慶的不一樣,李洪慶的病是在醫院素手無策的前提下司馬信才敢對其用藥。作為一名有德的醫生來說,他們是堅決不會亂開藥給病人治病的,何況司馬信根本不懂得如何去醫治,只是單純的通過葯童子得來藥方而已。
「司馬經理這次給您添麻煩了,您的大恩大德,我難以為報,我……」章景峰有些語無倫次道。
章景峰是個敢做敢當的人,說話也一直是有一說一有二說,唯有這次他面對司馬信的慷慨,真的無法有言語表達。人家司馬老闆要什麼有什麼?以後可要如何去還人家的這個請啊!時間最難還的債莫過於感情債。這次如果沒有老闆的話,父親的病可能就要托一段時間了,拖到最後能不能活著還是兩說。
「景峰,別說了,咱們兄弟之間還說那些恩呀!德呀的!讓人呢聽見笑話。這幾天你就在醫院照顧你父親吧!這裡有個藥方,是副中藥的方子,裡面都寫好用法和注意事項,如果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司馬信拿出一副藥方道。
「嗯!等過幾天我父親出院了,我馬上就回去上班。」章景峰道。
司馬信走出醫院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了,看著燈火輝煌的a市夜景,不覺得又回想起去年這個時候,當時是多麼的窮困潦倒,凄慘無比,幾乎走進了絕望的誤區。哪裡會想到會在短短的不到一年裡,身價倍增。
從一個連一包速食麵都要省著吃的窮畢業生,走到現在已經做到了有房、有車、有老婆,而且老婆還不止一個。這些只能說是運氣,有的時候吃虧並不一定錯誤的,如果當初不是賣古玩的老劉硬是把百子葫蘆賣給他,那麼命運就要改寫了。
那些以前在自己手下的員工們現在都怎麼樣,他們是不是還在為在a市無錢買房子感到苦惱呢?司馬信一邊駕著車一邊有些患得患失的想著過去的那些事。
這時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打亂了他的思緒,拿起電話一看,是個陌生號,這個電話是誰的呢?
司馬信想想還是按了接聽鍵道:「喂!你好。」
「老弟呀!你在哪呢?我是佳采大姐。」
「大姐?」
司馬信聽到裡面傳來一個中年女性的聲音,仔細一想,真是大姐,是二姨家的大姐名叫孫佳采,也算是和司馬信的學姐,因為孫佳采也是東北師範學院畢業的。
孫佳采今年四十歲,育一子,說起這個孩子卻是很讓人揪心。生下來后不哭不鬧的,很是讓孫佳采高興了一個,可是這樣的好日子沒過幾天,在呼喚孩子的時,孩子竟然沒有一丁點的反應,送到醫院一查如同一座大山瞬間就壓了過來,原來孩子患有先天性耳聾。
表姐孫佳采是個相當認學的人,光是考大學就複習了三年,總之必須得考上才肯罷休,最後終於被她考上了,她趕得時代好回到鎮中學就被留用了,不像司馬信,回來後學校根本沒有位置給他。
「是大姐呀!我在a市呢!這不,今天公司有個員工的父親得了腦出血,我過來看看。你有什麼事嗎?」司馬通道。
「也沒什麼事?就是問你這個月有沒有時間?」孫佳采道。
「大姐你就說吧?我現在整天基本什麼事,一直都在瞎忙活著。」司馬通道。
「我想去首都看病,這個病也不知道是個啥病,就是每天不能生氣,不能吃肉,一生氣就貧血,我找你哥和你小姐他們都不帶我去,你姐夫也不讓我去。」孫佳采有些悶悶不樂道。
「這樣吧!大姐,明天去你家在說。」司馬通道
「嗯!那好吧!明天你什麼時候能到?」孫佳采問道。
「去的時候給你打電話吧!」司馬通道。
司馬信掛斷電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大姐究竟是怎麼了?去年過年回家的時候大姐就一直在家沒上班,據她自己說,是得一種怪病,怪就怪在不能生氣,還不能吃肉,每天直吃素菜。對於一個正常的人來說,那有不吃肉的,不吃肉哪裡來的力氣,光吃些素菜,長此以往的一個健康的身體都會受不住,何況她還有怪病。
想了一會不得要領,這時車已經開到了鳳凰嶺飯莊,待要繼續向裡面行駛時,忽然被一名保安攔住了。
保安很禮貌地沖著司馬信的車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道:「對不起,先生,飯莊的停車位已經沒有了,請您到別處停車吧!實在抱歉。」
司馬信把車窗放下,探出頭一看好傢夥,原來是到了飯口時間,飯莊的整個停車的確是沒有位置了,但是眼神很好的他卻是看到了一個獨立的停車位在哪裡空著。
「那裡不是有個車位嗎?你把車給我停到那吧?」司馬信走下了車道。
「先生,對不起!那個車位是我們老闆的車位,老闆一會就來這裡。」保安很客氣道。
司馬信上下大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比他還高半個頭的保安,眉頭皺了皺眉道:「你是新來的吧?去把你們保安隊長叫來。」
「這,先生!請問你是?」保安有些發慌地問道。
這時一名瘦高的保安跑了過來沖著司馬信啪地一個立正,敬了一個軍禮道:「司馬經理好!」
「趙莊?你這麼來這裡了?」司馬信有些驚訝地問道。
「韓小亮,你個熊兵,看好了,這是咱們的司馬經理,上次不是帶你去看過司馬經理的照片了嗎?你個豬腦袋咋還沒記住呢?」
「對不起,司馬經理,剛剛車太多沒看清是您到了!」韓小亮哭喪著臉道。
「行啦!沒事,這下可以幫我把車開過去了吧?」司馬信調笑道。
「是,馬上開過去。」韓小亮接過車鑰匙道。
「司馬經理,是這樣的,自打你離開漁陽灣后,人心就散了,後來的那個經理都不及你一分,把酒店裡的那些個老人都擠兌走了。我是因為一次酒店丟了東西,被新來的那個經理給撤職了,所以我一氣之下走的,來到這裡司馬老爺一聽說,我是漁陽灣的老人,二話沒說就把我留下來做這裡的保安隊長了。司馬經理剛才那個兄弟人很能幹的,就是當兵當的腦袋有些銹叨了,您別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