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端
劉傑從宿舍的床上醒來,從窗戶看了一眼外面還沒亮的天,罵道:「他媽的又得起來幹活了。」穿上衣服,下床第一件事,先給室友一巴掌,室友醒來第一句就是:「卧槽,你他媽干毛?」「幹活去了!張胖子!你說你今天要早點醒的,怪我嘍?」「有他媽這麼早的嘛?」「你懂個屁,這時候那些妖獸正睡覺,好偷襲啊。」「操!」嘴上罵著,但張胖子還是起來了。兩人收拾上一大包東西后,推門而出。劉傑看著天空,等會黑天就會變成什麼樣子就不知道了,畢竟是在人族與妖獸的邊境上,啥時候來個妖獸來襲,這邊也不能呆了。
「思考人生呢?別思了,還得掙錢給老婆兒孩兒呢。」張胖子拍了拍劉傑。「我沒老婆。」「那你想想你父母!」「父母在戰爭中波及而亡。」劉傑哭了。「……」「我哥也在逃亡的過程中被不知名的人的不明aoe給炸死了。」「……」「我妹還在戰亂中走失了。」「……」「我的東西還在路上被劫匪搶了。」劉傑淚流滿面。張胖子心裡想著:「你咋不死呢?」但嘴上沒說。劉傑抹了一把眼淚,道:「但我覺得應該堅強,才能對的起失去的親人們。」「就這樣了還樂觀?」張胖子心裡吐槽。「行了,幹活吧,再不走就沒妖獸偷了。」劉傑等會也沒哭了,但嘴上罵罵咧咧的。二人走出了城,劉傑從背包里掏出地圖,看了看,道:「今天往北走,那邊沒去過。」「你別找個咱倆打不了的地方,就咱倆鍊氣四階的玩意兒,走深一點,就得沒。」「咱就是吃清道夫這口飯的,干不幹吧。」「操。」兩人往北走去,沒過多一會,就進了一片森林。
劉傑掏出一把弩,道:「這可是我花大價錢買的一把大寶貝,有這就清的快多了。」張胖子看了一眼,邊在樹上做標記,邊說到:「等會借我玩會。」「要玩自己買去!」「切!」此時張胖子回了一下頭,嚇了一跳。一隻築基的黑豹靜步要把劉傑刀了。黑豹看距離夠了,直接向劉傑跑了兩步,撲了過去。張胖子從腰間把刀拔出來,向黑豹撞了過去。黑豹在空中被撞了出去,張胖子又砍出一刀,但砍到黑豹身上,一點傷害都沒有,如同砍到了鋼鐵上。黑豹從地上爬起,看了張胖子一眼,然後就跑了。劉傑看到了這,鬆了口氣。張胖子說到:「卧槽,你下回看著點後邊,沒我你就沒了。」「我現在更好奇的是,你咋撞動它的……」劉傑看了一眼張胖子,「哦,懂了。」「你他媽!好歹我他么還救了你呢!」二人又繼續尋找這片森林邊緣的妖獸,但直至逛完,除了之前遇到的黑豹,就沒一隻妖獸了。劉傑道:「咋沒妖獸了呢?」「你想再來黑豹把你吃了?」「咱能不提黑豹嗎?」「你前天被猴打過。」「你他媽!不是,我說真的,沒妖獸不正常啊!」「那與我們何關?咱們只是幹活的。」「也是!」二人就此打道回府,直接回工會,想著幹完這單幹啥。
剛一進工會,只見數十人目光直盯著劉傑,劉傑見此,一手捂胸一手捂襠,道:「別這麼看人家,人家會害羞嗒!」張胖子一張抓住劉傑的頭髮,邊走邊說:「你快別給我丟人現眼了!」來到前台,張胖子把一張單子給前台上一拍。只見一女從天上跳了下來,落入前台後,道:「交任務?」張胖子回了句:「嗯。」那女的從兜里掏出一印章,給單子上蓋上一章后將單子收走了,然後拿出兩小個袋子,裡面裝滿了金幣,實際上也裝不了幾枚。二人一人一袋,然後就打算回工會的宿舍補一覺了。突然那前台的女人叫住劉傑道:「你先等一下,有個人要指名點你,明天這個時候,她來。你就在這見她。」「我?你沒找錯人吧?」「就你,沒認錯。」說完那女的直接鑽入前台下面,劉傑走到前台,往前台後一看,啥都沒有。「卧槽?她咋走的?每次都這樣,沒聽過她修了啥功法啊?」張胖子一把摟住劉傑,道:「行啊你小子,這會賺大發了,指名啊。」劉傑笑了笑,沒說啥。二人回到宿舍吃了點東西就睡了,大早上丑時就起來了,一直到中午才回來,這會困死了。劉傑一直睡到半夜兩點才起來。這時張胖子還睡著呢。
張傑睡醒了,於是就上大街上溜達,大街上就一個老頭,擺攤的,大晚上擺攤,不知道擺給誰看。劉傑就過去看了一眼,上面十幾本書。劉傑看了看,一本要十個銀,太他媽黑了,劉傑抬腿就想走。此時,那老頭一擺手,一道屏障將兩人隔在其中,劉傑見此,大驚,道:「卧槽,你幹嘛?老子不好男色!」「你!算了,騷年啊,我給你算了一卦,你將有血光之災啊!你……」「你才有血光之災!你全家都有血光之災!」「我!要忍住!你買我一本書,我就給你破除這血光之災。」「我要是不買呢?」那老頭嘿嘿一笑:「那你就別想走了!」「我靠!你這是強買強賣!我能在消費者協會告你!」「這邊疆小城,連個守衛都沒有,你上哪告我?」「這打狗棒法也十銀?」說著,劉傑放下十銀,那老頭掏出一張符,和書一併給了劉傑,之後連同書攤一併消失。劉傑道:「操,這幫人都愛玩這招嗎?」劉傑也沒心情逛了,回了宿舍,翻開書看了起來,但是吧,文盲劉傑一個字都看不懂,他大罵了一句:「操,能不能配個圖!」張胖子抬起頭罵到:「你他媽又犯什麼神經病?」然後又睡了,不過一分鐘,就打起了呼嚕。劉傑將書扔入了背包后,就在床上干躺著,等著明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