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競爭對手
南錦屏聽到了老員工對自己的陳述,也沉默了下來。
看來這個人直到現在還是賊心不死。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回去好好乾吧。」
對著老員工下了逐客令,南錦屏便在心中思索著這件事情該怎麼辦,最終還是把前總裁叫來了自己的辦公室。
「錢仁遠,你覺得聯合其他人來給我穿小鞋,就能直接把我趕出公司,那我告訴你,你可想的太天真了,我的手段遠遠比你想的要多!」
「我看你在這個職位也做不出什麼成績,天天只想著去聯合別人來攻擊我,不想著怎麼好好為公司辦事,那你就去做點實事吧,我讓你去當部門經理,你可願意?」
雖然這句話是問句,但是南錦屏的語氣卻半點沒有詢問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著錢仁遠,錢仁遠沒想到南錦屏竟然這麼狠毒,直接就給自己降了級。
從高高在上的總裁直接變成了經理,錢仁遠不能忍受這個落差。
「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以前是公司的總裁,現在才不會去當經理!」
南錦屏看著錢仁遠直到現在,還在負隅頑抗,不由得冷笑一聲,隨後開口說道。
「這是公司正常的人員調動,你的能力不足以匹配這個崗位,也應該讓他換人來當。」
說完這句話之後,南錦屏對著錢仁遠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退下,自己也不想和這個卑鄙小人多說幾句話。
看著南錦屏的模樣,錢仁遠的拳頭捏了又捏,最後還是負氣的走出了辦公室,一想到剛才南錦屏對自己的羞辱,錢仁遠覺得自己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憑什麼南錦屏這個後來者,就能直接空降過來當總裁,錢仁遠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這個事情,就看見人事部的主管走到了他的身邊。
「錢總裁,哦不,現在應該稱您為錢經理了,收拾收拾東西,我帶你去新的工位吧。」
這樣的稱呼更加提醒著錢仁遠自己現在身份的轉變,錢仁遠再也受不了這口鳥氣,直接對著人事部的主管說道。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你們現在不想要我,我還不想在你們這呆了呢。」
「那你可以上交辭職信,人事部會儘快通過,不會為難你的。」人事部的主管笑得一臉和諧,像是一點都不在意錢仁遠的態度。
錢仁遠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收拾了起來,等到最後拔電腦u盤的時候愣了一下,眼珠子一轉便直接把u盤拔了下來,揣到了自己的懷裡。
「我這就走,你也不用像看犯人一樣在這裡看著我!」
說完這句話之後,錢仁遠帶著自己為數不多的東西轉身離開,回到自己家了之後,妻子還驚訝於錢仁遠今天怎麼回的這麼早,錢仁遠擺了擺手直接進入自己的房間裡面,隨後給對家公司投了簡歷。
對家公司本來還有些猶豫,但是在接收到錢仁遠會給他們一個無法拒絕的條件時,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錢仁遠只不過是給他們展示了一下那其中的一些東西,對家公司直接拍板:「我們公司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明天就來報到吧。」
看著電腦裡面的那些公司機密資料,錢仁遠心裡得意極了,自己拿著這些資料,還愁搞不垮南錦屏?
很快來到了,對家公司錢仁遠,接受到了高規格的待遇,看著這些人捧著自己,錢仁遠心中不由的有些飄飄然,南錦屏看不起自己,這會終於自食惡果了!
拿著手裡的這些公司機密,對家公司成功總結了南錦屏公司的一個大單子,這讓南錦屏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單子可從來沒有對外透露過,怎麼會突然被他們拿到?難道是我們公司內有內奸?
南錦屏皺著眉頭,把知曉這件事的幾個人全都叫過來說了一遍,結果發現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神情異常的表現。
「看來並不是剛才那幾個人……」
在心裡思索著這件事的不同尋常之處,南錦屏突然想到了一個漏網之魚,這個人就是錢仁遠。
之前錢仁遠說要離職,南錦屏也沒為難他直接就讓錢仁遠走了,現在看來這個人還在背後搞事情。
「去查一查,現在錢仁遠去哪裡工作了?」南錦屏把助理叫了過來。
助理很快就查到錢仁遠是去了對家公司,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南錦屏心頭恍然大悟,這一切都對得上了。
「怪不得他走的那麼乾脆,對家公司又把咱們公司的商業給阻截了,原來是他在吃裡扒外!」
正當南錦屏在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對家公司也已經靠著錢仁遠手中的一些商業機密,給了南錦屏公司沉重的打擊,短短几天就損失了許多的錢。
這一切冤有頭債有主,南錦屏心中的懷疑越來越深,其他人都沒有嫌疑,此刻也就只有錢仁遠的嫌疑最大。
「離職那天你一直跟著錢仁遠嗎?」南錦屏叫來了人事部的主管,對著他開口問道。
人事部的主管點了點頭,回想著當時錢仁遠的樣子。
「他當時看上去很生氣,還給我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給他說如果要離開可以直接辭職,人事部不會為難他的。」
「那他當時有沒有拿什麼東西?」南錦屏想了想開口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人事部的主管思索了一下,本想搖頭,又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他當時好像揣了一個什麼小東西到自己的口袋,但是我沒有注意,所以以為是他自己的。」
事情可能就出現在這個小東西的身上,南錦屏也不想在這裡為難人事部的主管,便揮手讓他下去。
不過現在局勢也明朗了起來,南錦屏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用公司的名義起訴錢仁遠。
南錦屏很快將來的律師問了一下,這個案子律師準備好了材料,向上起訴,但是法院那邊卻並沒有判決。
「不好意思總裁,那邊說咱們的證據實在不足,所以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