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可用度

眼見天sè微明，二人竟然聊了一夜，張聰雖然身體乏困，畢竟年輕，土阿里大叔卻是血sè凝固，臉sè愈加蒼白，偶爾咳嗽幾聲，聲音都已經沙啞了。

土阿里道：「你能夠陪我一夜足見你心地純良，原本對你還有所顧慮，現在也放心了！」

張聰對土阿里的更是佩服，自來到這個世界，心中始終有個疙瘩解不開，經過一夜的閑談，心中豁然開朗，實際上在哪裡都一樣，既然老天爺給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機會，為什麼不去珍惜呢？

摸了摸懷中的紫玉盒充滿了嚮往，暗道一定要練成天丹七訣，造就一番事業！

土阿里大叔博聞強識不僅是個高明的煉丹師，絕對還是個出sè的丹奴，張聰經過攀談知道了很多丹術上的問題。

尤其是冥思，張聰理解應該就是jīng神控制之類，如果按照前世的一些yy小說中的說法，就應該是jīng神實質化，利用jīng神的觸角沿著丹丸的丹紋行進，便可以慢慢揭開丹丸的能量面紗，隨心所yù的控制丹丸。

丹丸紋路越是細膩、繁瑣越是高級，同樣冥思越是纖細，穿透力越強也就越是高級。冥思不可以增長，可是卻是可是控制的越來越純熟，也就是控制的越來越纖細。

冥思的纖細程度和穿透力有一個統一的「可用度」規律，其中規定不經過訓練便可以隨意控制一級丹丸，冥思強度可用度為1oo，據土阿里大叔說，當初他的可用度是97，思靜雅的更是達到113，原本張聰滿懷欣喜的認為自己能夠突破1oo大關時，卻被告之只有5的可用度，興奮的臉上如同潑了一桶涼水。

土阿里大叔拍著他的肩膀道：「也不要喪氣，冥思可用度低了雖然當不成丹奴，也練不出來高級的丹丸，難免有別的機遇！」

張聰仔細詢問有沒有修鍊冥思的方法，土阿里道：「沒有修鍊的方法，曾經有一群煉丹師致力於此，據說最後沒有成功，反而全部都死在一場事故中，之後國家為了防止此類事情的再次生，禁止煉丹師私自研究煉製增長冥思的丹丸。所以冥思只有靠天賦，沒有天賦無論如何都是枉然。」

張聰想起石洞中刻得字跡，滿是奇怪疑惑的問道：「土阿里大叔，那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做丹鼎生的人？」

土阿里沉思了片刻搖頭道：「沒有」

張聰應了一聲，不再說話，這時天已大亮，土阿里大叔遞過一個丹丸道：「這是【神清氣爽丹】，你一夜未睡，吃了它會舒服些！」

張聰便不客氣，接過丹丸吃掉，原本昏昏沉沉的jīng神立刻變得清晰無比，意氣風，道了聲謝正待說話，卻見思靜雅從屋裡走了出來。

老遠便叫道：「爺爺，張聰你們起得真早！」來到張聰面前問道：「我記得昨晚上你在和我講城鎮裡面的故事，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你過一會繼續和我講啊！」

張聰一臉尷尬的看了土阿里大叔一眼，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土阿里大叔將思靜雅喊在面前摸著她的頭說道：「小雅，你想不想去上學？」

思靜雅道：「當然想了，爺爺同意我去學校？」

土阿里點點頭。

思靜雅高興的跳起來拍著手掌，一臉的得意仰頭問道：「爺爺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土阿里道：「爺爺老了這次就不去了，你和張聰一起去怎麼樣？」

思靜雅奇怪道：「為什麼爺爺不去？爺爺去嘛，咱們一起去好不好？」

土阿里道：「少在這胡鬧，你們是去醇籌丹府學習，學校里哪裡會收一個老頭子？你還是好好到那裡學習，等到學好了本事，爺爺再領著你四處遊玩怎麼樣？」

思靜雅考慮了半天，抬頭道：「嗯！那好吧，爺爺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學習，爭取成為爺爺一樣厲害的煉丹師，煉出好多好多丹丸來！」

土阿里呵呵笑出聲來，看思靜雅的眼睛里充滿了溺愛和慈祥。

張聰不知道為何覺得眼睛一痛，眼淚不知何時流了下來，怕讓別人看到，急忙轉過臉去。

土阿里成功的勸說了思靜雅去星暮丹府學習，便開始了行走前的準備。

三人吃了點充饑丹，土阿里大叔遞過一個紫sè的卡片道：「你們第一次出門需要花很多錢，爺爺年輕的時候也有些積蓄，不過來到這裡多年也從來沒用到過，在這張紫金卡中，你們就拿去用吧！」說完遞給張聰：「還是你拿著吧，小雅也不懂得如何支取！」

張聰老臉一紅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土阿里道：「這個很簡單，城鎮中有一些商衛，只要進去找人兌取就行了」

張聰道：「不需要密碼嗎？」

土阿里奇怪道：「密碼？那是什麼？」

張聰道：「就是兌取的憑證？我去取別人給我取，如果卡被別人拿去了，不是也能取嗎？」

土阿里笑道：「你說的是這個意思，這到不用擔心，過一會給你吃個【紫金卡不會丟失丹】、【紫金卡丟失別人取不出錢丹】就可以了！」

「……」張聰一陣無奈，這樣都行！

土阿里對思靜雅道：「昨天你們抓住的那個丹鶴翔鼎已經被我煉製成了一個丹鼎，就放在你的丹囊中，還有一些衣服，另外架子上的那些丹丸也都帶上吧！」

思靜雅點點頭答應了一聲，走到屋內丹架的旁邊，只見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丹丸餅子，每個瓶子上都有些標籤，註明了丹丸的用處。

張聰走上前來看了幾眼，差點吐出血來，什麼【意氣風丹】、【出門遇貴人丹】、【吉祥多福丹】、【找到好老公丹】、【遇狗不被咬丹】、【不參加黑社會丹】、【睡覺不做噩夢丹】等等琳琅滿目數不勝數。心中驚嘆之餘忍不住問道：「土阿里大叔，這些丹丸都是你煉製的？管不管用？」

土阿里大叔道：「是我煉製的，自然管用！」

張聰一指【找到好老公丹】、【遇狗不被咬丹】道：「這個……專門為這個煉製丹丸是不是有些小題大作？」

土阿里老臉一紅，說道：「呵呵，這是我一時興起煉製著玩的，估計也是不管用！」

張聰心道：「這是什麼世界，怎麼什麼丹都有！」搖了搖頭見思靜雅毫不客氣的用丹囊一陣搜索，架子上不一會便被洗劫一空。

一切收拾妥當，張聰知道耽誤的越久，心中越是難受，果斷的領著思靜雅離開，土阿里站在小屋前看著二人，一臉的微笑。

思靜雅從來沒出過遠門，雖然外面的社會很有吸引力，可是想想將要離開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和爺爺，不斷的抽泣，張聰連拉帶勸，一直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才離得小屋遠了。再也看不到土阿里大叔的身影。

張聰看著身後小屋的方向，不知為何眼角濕潤，心中暗道：「不知道下次再來的時候這個小屋還在不在」突然想到人肯定是不在了，更是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