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你肯定有秘密
「成。」趙子川笑了下，強行跟沙一峰握了手。
他接受『彎腰』這個形容，也承認這是一場不同量級的較量。
安總一攤手，顯然不理解趙子川的自信。
他在二人非自願握手之後，走上前來，說，「既然如此……我也接受一千萬的對賭協議。」
「不過，我還是想問趙總，你在幹什麼？」
「他要，在混亂中締造秩序。」開口，走進來的人，赫然是王守福……王守福和安總幾人是一起到的，只是在旁觀。
不速之客，趙子川也愣了下。
可一想自己和王守福的交情，也就釋然了。
他調侃道，「福少爺還真是精力旺盛……那麼大的事，還拖不住你？」
「沒時間。」王守福的態度，與之前，截然不同。
他更像是一個老友，笑著上前，「那件事，說著很簡單，但參與進去就會發現，天吶，要做那麼多、那麼繁瑣的準備！」
「股票，外匯，期權等等吧。」
「複雜的很。」
說著，王守福伸手向後……一個新女人走了進來，遞上了兩隻雪茄。
王守福很規矩，伸手摟住了女人纖細的腰。
他絲毫沒有避諱，跟女人介紹道，「這是趙總……也是我最大的仇人。」
「認識一下。」
女人塗了淡粉色指甲，纖白的手有一種珠玉的圓潤感。
「趙總，很高興認識你。」
「我叫柳曼。」
看了這個女人，會有一種古怪的想法……可能，紂王也真沒錯，真不想下床。
柳曼是一人間尤物。
她穿著包漿牛仔褲……用東北話說叫埋汰，但在愛好者眼裡，這叫養牛，是一種時尚。
得說，柳曼養牛很成功。
她的腿、臀，腰在包漿牛仔褲的勾勒下，野性、緊實的肉感呼之欲出，讓人不由自主想拍上一下。
當然。
凹凸曲線並不是全部。
柳曼真正出色的，是眉眼之間那一抹魅……一眼，就能點燃荷爾蒙的躁動，絕對走腎。
但……
「這也不如陳妮。」趙子川調侃了一句，繞開柳曼。
他放肆的，摟住了王守福的肩，老司機授業傳道的口氣說，「肉體的迷人，遠不及靈魂上的碰撞。」
「你說呢。」
呵，王守福笑了。
他不需要像某些成功人士一樣，捉襟見肘的維持那一點虛無的體面，也再不會被輕易激怒。
「我必須承認，沒有陳妮的日子，我十分不適應……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小禮物。」
「柳曼。」
柳曼遞上了一張漢化版文件……超級vcd的歐洲總代。
王守福抓起這一頁複印件，拍在了趙子川心口。
他略顯得意，也如數家珍，「找你的麻煩，真的很難。」
「環保、質量安全，有地方單位替你護航。」
「離間、卧底也不行……你弄了上千個退伍兵，又用新年晚會的慈母淚，把員工打成鐵桶一塊。」
「連那個霍成珠，也口口聲聲說『知遇之恩』。」
「產品就不用說了……校服、奧運贊助，國家下紅字文件特批。」
「真麻煩。」
「除了找車撞死你之外，我只找到這一手牌……相信我，憑這份一千萬台，二百億的超級訂單，姜萬勛保不了你。」
「你跟出口訂單，無緣了。」
嘖？
「好像，田馨和成橙一起操辦，剛在西蘭擴大了產線，還剛拿了一批配件吧？」
一樣的殺招。
落在自己身上了。
三十萬訂單！
上游配件的貨款，就有兩億多！
這還不是重點。
沒了vcd的現金回饋，趙氏江山的建設會停止，國之榮耀的原料，會陷入窘境。
近萬人，一個月工錢就近千萬！
當然。
這是理想狀態……王守福的理想。
趙子川在那一番話之後，笑著，沖王守福伸出手，「恭喜福少爺……一千萬台，基本壟斷了歐洲市場吧？」
「沒壓力？」
王守福總有打在海綿上的感覺，十分不痛快。
但他，笑著和趙子川握了手，「自掃門前雪……也希望，趙總能一直這麼硬。」
「拜拜。」
無疑，王守福的話，在趙子川身上烙了一個標籤……窮逼。
沙一峰接收到了這訊號，冷笑道，「趙總，三千萬的小賭，怕是玩不了吧？」
「玩，簽合同。」趙子川一點不含糊。
他盯著手裡的複印件，故意失魂一陣子，才開口說，「我輸了……還有一千六百畝地可以抵債。」
「好。」
合同一簽，三個門店到手。
但，在安總、沙一峰的眼裡，趙子川就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小丑。
殊不知……趙子川是輸過很多次的人。
輸。
很疼的。
出了商場，趙子川就撥通了莫奈的號碼，笑道，「你在歐洲的布局，很熱鬧啊。」
「網購弄的怎麼樣？」
這就是一句寒暄。
趙子川從田馨口中，也知道電影館生意不錯……他和莫奈聊了幾句，就開門見山。
「發一批vcd給你……你弄一個vip，充值五百歐，就送一台vcd。」
「然後，單獨購買vcd，標價三百歐。」
代工，就賺個代工費，利薄。
但它省心……不操心銷售的問題，嗷嗷生產就行了。
賣，利潤巨大。
但也費心思。
趙子川正在結合前世、今生的經驗，準備說服莫奈……誰知，莫奈一口答應了。
電話對面，莫奈在大洋彼岸。
他坐在遊艇里，一手魚竿，一手電筒話，「川，我正需要一筆資金。」
「也正在考慮資金池。」
「但，vcd似乎並不具備特別的誘惑力……我希望，你有獨一無二的產品。」
西蘭，在大姚稱霸nba之前，沒有絕對優勢。
趙子川手裡，國際化趨勢的產品只有夏風，也太單薄……他深思熟慮后，承諾道，「瓷器，大夏美食，以及在時裝周上反響不錯的，漢服。」
瓷器受西方喜愛，有歷史。
大夏美食，可征服世界，也毋庸置疑。
但是，這需要開荒。
麻煩是一定的。
不過，想在最短時間內，解決王守福的阻撓……趙子川必須抓住莫奈在歐洲的影響力。
莫奈也欣然接受，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也許，我們應該有獨一無二的電影。」
聽到這個想法，趙子川眼神一亮。
ip.
龍叔。
卧虎藏龍。
無間道。
這些關鍵詞，迅速浮現在腦海中。
為了電話的對面的老外，他又補充了三部電影……一條狗的使命，怦然心動，千與千尋。
趙子川不可能一個細節一個細節的複述……記不住，也沒那麼多話費。
他憑著粗糙的回憶，說了個大概。
二個多小時。
莫奈又一次為趙子川瘋狂……他聽到無間道時，就耐不住心情，奔向了機場、
在私人飛機下，他蹲著，聽完了整整兩個小時的故事梗概……他激動不已，「川，你是個天才。」
「你是個藝術家。」
趙子川口乾舌燥，咕咚咕咚喝了一瓶健力寶。
「小日子那邊，找那個宮崎，帶到大夏……咱買一個影視公司，把這項目做起來。」
「這是一個長遠的投資……回報巨大。」
莫奈的提醒，打開了另一扇門……流量之最，是明星。
而電影館，它擁有了經典電影的獨家播放權，會在這個互聯網環境極不繁榮的時代，產生恐怖的流量。
呼。
趙子川一下鬆了口氣。
誰知，葉思文幽幽的看著他。
見趙子川放下手機，她饒有興緻的問，「你，為什麼懂這麼多？」
「別跟我說，多讀書。」
「你肯定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