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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安?小嘍啰?等下馬車裡具體說說,先處理這些。」夏毅祁看著躺了一地的人,有些好笑,但笑意不達底,「出來一趟,你我損失了幾名御前帶刀侍衛長和錦衣衛五千戶。」
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對太子說的。
玉修將高鑫掉在地上的扇子撿起放入他的懷裡,高鑫倆手反壓在背後,被迫跪在地上不能動彈。
只聽那人說,「這把廢扇算是給你做個念想,見了血的扇子早就應該被廢。」
高鑫昂著頭看著玉修問到:「你這對扇子這麼熟悉,亦或說你認識這扇子的前主人。」
其實在看到玉修展開扇子,扇面上一片白的時候便猜到了,只是不甘心的要問問,明明…
「我一向沒有讓人死得明白的習慣,不過你既然問了,那我便回答你。」玉修貼在高鑫的耳邊,「之前認識,但從現在起便不認識了。」
「最後一個問題,要送封一刀去哪個封家。」
「主子開口便是主家。」玉修這一句話很輕,輕到不知道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回答高鑫的。
高鑫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在開口,在思索車頂上的人到頂是何身份,那人是被捨棄了還是不知道,他也是為車頂的小公子效命嗎。
「怎樣?」夏毅祁向在四周勘察的肖成松問到。
「那三位有呼吸,但目測情況不是很好。」肖成松指目光示意地上的三位侍衛,「其它三位無性命之憂,具體的要待太醫看過。」
「陛下,地上躺的土匪尚有微弱的呼吸,可要補刀。」
「救。」
「救治?屬下明白。」
「這是一個土匪都沒殺死?這一波虧了呀。」
旁邊的夏卿華聽到嘴角抽抽,到底是顧忌皇上的臉面沒有說什麼,那幾位他看了,傷得不輕,能不能救回來是個問題。
但侍衛,有二位是他帶來的,想到這臉沉了下來,若死了,這幾位土匪也不必救了。
父皇到底是受夏竹淵的影響,隨口二句話就救了這些土匪的命。
夏卿華:「將他們搬上馬車,啟程。」
玉修放完扇就回到馬車裡,將車窗升起,被箭射穿的帘子一把扯下,帘子與別的馬車帘子不同,它是安在裡面,但從縫穿在外面,誰讓安在裡面差點讓練功中的玄公子走火入魔,而原因僅僅是一陣大風。
馬車內有備用的帘子,玉修將它裝好,全程忽略在旁嘰嘰歪歪的夏晚稀。
「能用眼睛看的就不要用嘴,能用腦子想的就不要用嘴,懂?」
一旁的夏晚稀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接著化身為十萬個為什麼。
小孩什麼果然麻煩,玉換好帘子就下了馬車。將碎布燒了,又將先去射出去的長銀針從土匪身體拔了出來,用內力碾碎,就連他應扇鋒切下了的一片木片也沒放過。
將這一切做好便坐回馬車前,待主子進來馬車便讓馬走了起來。
前面攔路的石頭已被官兵清理完畢。
「竹兒,皇兄明確懷疑一個玉修便夠,我現在可是衣冠不整了。」夏毅祁開玩笑的說道。
「打不過,那扇子不是他的武器,見不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