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祁奪回歸,影帝再現
轟鳴的引擎聲在半山別墅炸響,寂靜的清晨,處處透露著安寧的氣息,只有這騷包的蘭博基尼發出的轟鳴聲顯得格格不入。
氣質邪魅的男人將車停在容織鳶的中式別墅面前,看著容織鳶的窗戶仍是一副緊閉模樣,男人忍不住按了按喇叭。
別墅主卧內。
容織鳶『噌』一下就從床上起來了,是誰竟敢在這樣一個美好的早晨擾她清夢,她現在準備下去找他算賬,他最好有事!
容織鳶其實有較為嚴重的起床氣,每當被強制開機時總是會表現出大大的不爽。
容織鳶氣勢洶洶地打開豪華別墅的大門,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蘭博基尼車前,皺眉不耐煩地敲了敲車窗。
映入眼帘的卻是祁奪妖孽的臉,他帶著墨鏡,穿著襯衫搭著大褲衩,如果不是那張臉和這台車還有他那炫酷到沒朋友的勞力士手錶,別人會以為他是社會上遊手好閒的不良青年。
只聽得他含笑著說道:「sup
ise!」
這下反倒是把容織鳶驚了一下。
「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夏威夷的沙灘美美地度假嗎?」
聽了這話,祁奪一張帥臉瞬間拉了起來。
「容織鳶!!!你又不看我的信息是吧?!」
這給祁奪氣得,跟噴火龍似的。
容織鳶:我當時害怕極了。
事到如今,容織鳶哪裡還有什麼起床氣,只是打了個哈哈說道:「怎麼會呢哈哈哈。」
祁奪:「……」
容織鳶悄咪咪地瞄了一眼手機,果然有發現祁奪所說的信息,彼時她後背一涼,轉頭一看,果然是祁奪陰測測的目光。
「容織鳶!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你果然是忘了!虧我從夏威夷連夜坐飛機趕回來。」
容織鳶:我當時就是弱小可憐又無助。
容織鳶悄悄往祁奪那邊挪了兩步,伸手拽拽他的衣角道:「七七我錯了,我今晚做飯給你賠罪,喊老言和安安也過來。」
祁奪高貴地睨她一眼:「哼,算你識相!」
——
某超市。
「七七你要不要吃煎牛排。」容織鳶盯著一塊散發著誘人光澤的的牛排說道。
祁奪搖搖頭道:「牛排我要吃F國空運過來的。」
「西藍花炒蝦球吃嗎?」
「這裡水土不好,種出來的西藍花不好吃,不要。」
「吃麵條?」
「不要,你做的麵條再粗點都能拿去上吊了。」祁奪剛傲嬌完頭上就狠狠挨了一爆栗。
祁奪吃痛捂頭。
「你愛吃不吃!這給你挑的。」容織鳶兇巴巴地說。
誰知祁奪竟開始犯賤:「鳶鳶你凶凶~」
容織鳶瞬間被他噁心出一層雞皮疙瘩。
「容小姐?」一道疑問而又嘲弄的女聲在二人背後響起,打破了鬧騰的氣氛。
容織鳶回頭一看,眉間挑了一下,她當是誰呢。原來是林紀安。
「喲,林小姐好興緻。」
林紀安裝模作樣地撩了撩頭髮,故意把頸側斑斑點點的痕迹露出來。
這手段,連祁奪看了都感到辣眼睛。
容織鳶先憋不住笑了,她看著林紀安,頗為戲謔地說道:「看來季瀾修跟你感情不錯呀。」
身為霍以夫的學生,她怎麼可能連脖子上的痕迹是怎麼來的都不知道?
這分明是林紀安自己弄出來的。
容織鳶暗自『嘖嘖』兩聲,真狠吶。
祁奪撲哧一聲笑出來,卻被林紀安瞪了一眼。
林紀安也意識到了他們兩個是在嘲笑她,不禁惱怒起來,她踱步至容織鳶聲旁,趴在她耳邊說:「容織鳶,你聽過,在感情里不被愛的才是小三嗎?」
容織鳶斜睨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什麼愛不愛的,我只知道小三要挨巴掌,泥鰍沾點海水把自己當盤海鮮了?不怕燒死嗎?林小姐。」
輪毒舌,沒有人能及容織鳶。
林紀安氣得胸膛起伏不定,竟敢嘲諷她是臭泥鰍,好啊,容織鳶以後有你好受的,林紀安很好地將眼底里的怨毒壓抑住了。
察覺到身後有推車在靠近,林紀安馬上回頭看,果然是季瀾修,她馬上跑過去,親親熱熱地挽住季瀾修的胳膊,捏著她那甜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的嗓音說道:「你買好了嗎?買好了我們就走吧~」
季瀾修略感不適,不著痕迹掙開林紀安的動作。
要不是林昊生病了非要吃超市隔壁那家蛋糕,誰會陪林紀安到這裡來?
「你在這裡做什麼。」季瀾修皺著眉問林紀安。
林紀安溫溫柔柔地說道:「我是看容小姐和另一位先生也在,想著爺爺要過生日了,請柬也給他們送一份。」說罷就從包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請柬遞過去。
容織鳶皮笑肉不笑地接過,嘲弄道:「那還真是盛情難卻。」
「你們怎麼也在這裡。」季瀾修盯著站在面前的容織鳶。
另一個貨架后的祁奪摩拳擦掌,是時候是他閃亮登場了!
「鳶鳶你好了嗎?」祁奪閑庭信步地走了出來。
季瀾修感覺額角青筋微微地在跳,怎麼他媽的又來一個喊鳶鳶的!
祁奪看到季瀾修故作驚詫模樣:「喲,這不是季二少嗎?幾年不見,老爺子身體安康?」
季瀾修冷淡地掃了他一眼道:「勞您操心,我家老爺子好的很,不知您是?」
祁奪粲然一笑道:「季二少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普赫科技的祁奪,也是……鳶鳶的男朋友。」
說罷祁奪含羞帶怯地半摟住容織鳶,還將頭埋進容織鳶的頸窩輕蹭。
容織鳶對此表示稍稍有點嫌棄。
可是季瀾修看得眼睛都要噴火了。
「男朋友?真不知道該說容小姐您真的是……『兵貴神速』?」季瀾修反覆咀嚼『男朋友』這幾個字眼,要笑不笑地說道。
容織鳶當然忍不了,立馬反嗆回去:「哪有季總您『直搗黃龍』來得快啊。」
可不是嗎,孩子都幾歲了。
季瀾修噎了一下,暗暗咬牙,盯著祁奪好像就在盯賊一樣。
「時間不早了,我要和我男朋友回去休息了,您和林小姐自便吧。」說罷容織鳶扭頭挽著祁奪,趾高氣昂地走出了超市大門。
他媽的,休息,什麼休息,怎麼休息?!季瀾修此時恨不得衝上去撕開他們兩個交纏在一起的手臂。
地下停車場
「鳶鳶,這林紀安擺明了刺激你,這場鴻門宴你還要去嗎?」
「去,為什麼不去,不去還以為我不敢去,怕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