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人相逢
次仁央宗沒錢只能坐黑車踮到標點,正好也意外避開了白凈小哥,白凈小哥這邊早就到了目的地安營紮寨。
瓶子看著悶悶不樂的老闆,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只能和兄弟們找古墓入口。土丘上的一群人看到營地里只剩一個人,直接下手綁了白凈小哥。等瓶子再回營地,空無一人。
「你們綁我是為了金絲玉帛吧?金絲玉帛不在我這,你們找錯人了。」
「別費力了,這繩子是特製的,我們不是來找金絲玉帛,我們是來找你那個好朋友的,他換你。」白凈小哥正縮骨,聽後果斷放棄。
「你綁我怎麼敢保證他會來?他早就和我們分道揚鑣了。」
「小哥,他會來的,他會想見我的。」面具人撐著拐杖離開,留下一女的看著白凈小哥。「你啊和他緣分不淺。」
擠了幾天黑車次仁央宗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剛下車就吐了,看來該省的錢不能省。次仁央宗此時身處城中心離標點位置起碼幾十公里,次仁央宗找了個按摩店享受一下。
「帥哥,新來的吧看著面生啊,想要個什麼項目?還有附加項目哦?」穿的花枝招展女人都快趴次仁央宗身上了,手不停的在次仁央宗身上畫圈。
「我就來按個摩,不要什麼附加項目。」次仁央宗手推開粘在身上的狗皮膏藥後起了渾身雞皮疙瘩,這人妝畫的和紙紮人一樣,怎麼看都瘮的慌。
女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招來了技師,陰陽怪氣道「帥哥,好好享受吧,小女就不奉陪了。」說罷手拍了拍技師的肩膀。
房間里傳來一陣一陣痛苦的慘叫,門外的女人捂著嘴笑道「誰讓你不知好歹,活該。」次仁央宗痛的死死抓住床單,臉上青筋暴起,身後的技師勁越使越大,叫聲就越來越大。
瓶子這邊愁得不行,老闆不見了要怎麼和上面交代,本來上面就不讓現在好了,老闆沒了,還要應付上面,派出找的人一個也沒回來,真的好生苦惱。
次仁央宗扛過了技師辣手催花,沒扛過天價費用,只能按名片給那人打電話。「是我是我,可否借點錢一用,急事急事。」
電話這邊的人警告白凈小哥,讓他不要出聲,出了就費一根手指。白凈小哥選擇性眼瞎,也不管電話那邊的是誰了。
「還記得我嗎?49號,我這可有位你的故人,不知可否來雅舍坐坐?」
「我說你個老變態,怎麼陰魂不散…」旁邊的女人等不及了直接大喊道「拿錢來贖人,沒錢那這小哥哥就給我…嘿嘿…」
面具人電話一掛,泡了杯龍井茶。「看來這你位朋友有危險了。」
次仁央宗被綁在椅子上,對面的咸豬手已經摸向英俊的臉龐,次仁央宗都做好了心理準備閉上了眼,來人說有人贖他了。失落的女人拍了拍次仁央宗的臉感嘆道「多好的美人胚子,可惜了。」
贖是贖了,可是跟沒贖有什麼區別,次仁央宗腦袋上套了個黑袋子,身上五花大綁,旁邊還有兩壯漢守著。踮來去的車總算是停了,兩壯漢直接拖著次仁央宗扔到帳篷,袋子一拿一個人臉映入眼前,次仁央宗暈頭暈腦的直接吐了這人一臉。
「次仁央宗,這事我跟你沒完!」白凈小哥也顧不上繩子不繩子的直接縮骨,找了個水池衝起了臉。次仁央宗一路上踮得胃裡翻江倒海,吐出來明顯清醒了不少,回憶起來剛才的人臉,嚇得冷汗直流。白凈小哥正洗著臉後面腳步聲響起,抬手反擊時對面拿出了電擊棒,
看到白凈小哥被綁了進來,次仁央宗呵呵一笑。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對地圖不感興趣,我只要你們在墓下帶一個東西給我。」
次仁央宗和白凈小面對面綁在了一起,對面遞來的照片想只能兩人配合扭頭,次仁央宗懶得看,頭一定跟座山一樣,白凈小哥見勢一腳踩下去,慘叫聲不絕於耳。
「我說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給我踩廢了怎麼辦?」
「廢話真多…這東西我們帶不上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別急著下定論,我這有個東西相信你會感興趣,至於49號我們的賬來日方長。」面具人打開後面的電視,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正抱著個孩子,嘴裡還唱著歌。
白凈小哥沉默了,對面的面具人不停地播放視頻,次仁央宗知道情況不對,在白凈小哥耳邊輕言幾句,對著面具人破口大罵。
「夠了,我們下去,但是我必須要知道視頻上的女人的信息。還有我要帶我的人下,你們不能跟上。」
「陸少爺,有所不知,我年紀大了,經歷多了,你放心我就讓我的女兒十一和你下,不會幹擾你們。」
白凈小哥的繩子解開后,順勢直接架刀在十一脖子上威脅面具人,面具人依舊冷靜如初示意身邊的人行動。次仁央宗拿著小刀費力地割斷了繩子,踹倒了一個壯漢,拉著白凈小哥就走,退到營地邊緣,十一直接劃過刀仞,白凈小哥避之不及,雪白的脖子上鮮血淋漓。次仁央宗也沒想到這女的如此勇猛,拉著傻站在原地的白凈小哥就跑。
「不要追了,給十一止血,他們會來找我們的。」
十一坐在地上死死捂著脖子,血染紅了襯衫,看著進帳篷的面具人,冷呵了一聲。幾個人扶她到帳篷后十二簡單消過毒直接開始縫針,十一是個要強的人,疼到全身發抖都不吭聲。
「血止住了,但是不要讓傷口沾水,容易破傷風。」
兩個人一路不敢停歇跑到營地,累得癱在地上,瓶子這邊正跟上面打電話,就看到遠處的人影,招呼幾個人小跑到兩個人影前,看到是老闆內心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