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進局子了
右手卻抓了一個空,圍牆上的人已經一躍而下了。
「啪「
那人落地的聲音幾乎瞬間響起。
這聲音如同一聲驚雷劈在張誠心頭。
但他來不及去查看下面的情況,自己身旁此時還有危險存在著。
反應過來的張誠抽回抓空的右手從背包里抽出一張符紙,左手掐決。
符紙瞬間被點燃。
他再將燃起的符紙丟向袖珍桃木劍憑空懸浮的位置。
動作乾淨利落,一氣呵成。
燃燒的符紙接觸到袖珍桃木劍的位置后火焰暴漲。
那鬼的身形顯露出來。
「啊~「
就在張誠準備再掏法器給予他致命一擊時。
後方傳來一個女孩的尖叫聲。
張誠回頭看去。
正是公交車上的那個女孩。
她此時正捂著自己的嘴巴,眼神里的恐懼在看見張誠的臉后又多了三分震驚跟四分若有所思。
張誠可沒有更多時間去跟她解釋現在的情況。
因為他掃視一圈發現那個鬼的身影再次消失了。
心裡暗道一聲不妙,不僅錯失良機沒能一擊解決掉他,還多了一個無辜的人出現。
這下麻煩了,還好自己的袖珍桃木劍還標記在他的身上,不至於被其無聲無息的偷襲。
張誠又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黃色的葫蘆。
還好他這次出門其他生活物品都沒帶,但是驅邪的物件都給隨身攜帶著。
袖珍桃木劍再次出現在張誠的視野中時。
正在往樓梯間的方向移動,那個女孩正好站在那個位置。
不過在這漆黑的環境中,她並沒有看見有一個小物件在向她移動。
張誠嘴裡念著口訣,用手拔掉葫蘆的塞子,向那邊追去。
這個動作在那個女孩看來如同索命的惡魔降臨一般。
嚇得她撒腿就朝樓下跑去。
但是沒跑幾步就由於腿軟的緣故跌坐在了階梯上。
張誠徑直越過她繼續朝樓下的袖珍桃木劍追去。
「收「張誠念完口訣大喊一聲。
袖珍桃木劍應聲落地。
他立即塞好葫蘆口。
又去撿起袖珍桃木劍。
而後回頭準備去看看那個女孩怎麼樣了。
剛走兩步就聽見她撥電話的聲音。
「喂,你好,幺幺零接警中心。「電話那頭的聲音傳來。
好傢夥,報警還開著免提,張誠停下上樓的腳步心裡想著。
「我看見有人把我媽從天台上推了下去,還想縱火。「女孩盡量挑重點給對方說。
聽到這裡張誠站不住了,這不是冤枉嘛這不是。
張誠心裡喊冤卻也沒有上去反駁。
而是反身往樓下走去。
倒不是想畏罪潛逃,這滿大街的監控,他就是想逃也逃不掉啊。
而是想下樓去看一下那跳樓的人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趕到現場的張誠擠過一堆圍觀群眾,走到近前。
現場十分血腥,縱然是見過不少大場面的張誠也忍不住一陣犯噁心。
怪不得剛剛外圍有一些輕人蹲在地上嘔吐。
倒是這些大爺大媽一個個沒事人一樣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恩,紅裙子?「張誠看著死者的衣服心裡說到。
而後心情沉重了起來。
這案子不太尋常啊。
再掏出放在口袋裡的開眼符掃過自己的眼睛。
剛剛的戰鬥發生的過於突然,講的就是一個速戰速決,所以這張符紙也就沒有用上。
開眼過後張誠掃視一圈,沒有發現死者的鬼魂,又往外走了一圈,發現確實不見了。
鬼魂不見了?還是穿紅顏色裙子跳樓的,這是要搞事情的節奏啊。
反應過來什麼的張誠掐指一算日期,正是農曆的六月十五,再抬頭看了一眼月亮。
這個時間段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見今天的圓月。
這是要搞大事情啊。
按張誠的估計,此人的生辰八字應該十分的特殊。
這樣看來buff疊滿了啊,要趕快通知這邊的負責人解決這個問題啊,不然假以時日就是一場大災禍。
張誠正在分析情況的時候警察趕到現場開始驅離圍觀群眾了。
「喂,小夥子趕緊回去別在這裡蹲著了。「一個中年警官對著張誠說道。
張誠從口袋裡掏出證件遞給他,說道:「你們忙你們的,我忙我的。「
中年警官接過他手裡的特殊部門證件看了下沒有吭聲就去一邊請示他的領導了。
他將證件遞給他的領導看了后就等著他的領導發話。
「先不管他,通知郝叔來現場確認。「那個領導說完后就把證件遞迴給那個中年警察了。
他把證件還回給張誠后沒有說話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不一會兒一個女警察就從樓里將公交車上的那個女孩帶了出來。
女孩一眼就看見蹲在一旁扣手指的張誠。
「他他他,就是他把我媽從樓上推下來的。「女孩激動的指著張誠說道。
現場的幾名警察紛紛掏出腰上的警用手槍用雙手拿住對著一旁的張誠大喊著
「把手舉起來,退後。「等震懾的話語。
張誠趕緊把雙手舉過頭頂,他本身就是蹲在地上的所以就沒有再亂動。
嘴裡說著:「別開槍,別開槍,這是個誤會。「
眾人看他這麼配合便冷靜了下來。
但是槍口卻沒有離開張誠的腦袋,一但他有什麼輕舉妄動的表現,恐怕下場不會太好。
馬上就有警察上來用手銬銬住了他的雙手並給他帶上了黑色頭套。
張誠深知現在不是辯解的時候就沒有多餘的動作任由他們將自己帶到了警車上。
再次看見外面的時候已經是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里了。
張誠老老實實的坐在拘留室的角落裡。
雖然這樣,但是心理算是徹底放鬆下來了。
這裡雖然是派出所,但是自己啥壞事也沒幹,一會水落石出就放自己走了。
畢竟警察叔叔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更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現在該配合審問配合審問,該配合調查配合調查。
今天這一通折騰下來時間恐怕已經是凌晨了。
張誠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夢裡是他跟在師父後面處理各種事件時他在後面嘰嘰喳喳的問東問西。
「喂,醒醒,醒醒。「
看守他的警察將他搖醒后解開了他的手銬。
然後將他帶到了調解室,裡面坐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指了指他對面的座位示意他坐。
在他坐下后帶他進來的警察就退了出去並把門帶上了。
「小夥子你好,我姓郝,叫我郝叔就行。「大叔親切的說道。
「嗯,郝叔。「張誠問好道。
「指紋比對結果出來了,死者身上並沒有檢測到你的指紋信息,根據死者女兒提供的信息說親眼看到你推死者的手臂位置將其推下這種說法不成立。「郝叔說道。
「我當時是想拉她一把,這麼說的話我當時要是碰到她了但是沒有拉住的話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張誠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