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網上衝浪
其實也不難理解,如果真的有修行功法誰會給它放在互聯網上。即使有,普通人也辨別不出來,也練不出來什麼。看了一會兒網上的資料,田以松放棄了。他並沒有魯莽的按照上面的方法一通瞎練,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練錯了,走火入魔的話,那時哭都沒有地方去哭。倒是網上說修鍊之人要想修行一日千里必須服用丹藥和天材地寶引起了他的注意。
現在這個社會和他目前所能接觸到的層面丹藥,天材地寶什麼的他就不敢奢望了。即使有他也找不到啊,這些好東西大多都是有主的,要不就是像小說寫的那樣有猛禽異獸守護。算了,還是看看得了。這些目前都是他惹不起的主,他也不想讓人知道他體內覺醒了靈氣。
倒是可以退而求其次,可以像網上說的那種找些成精的動物食其肉,飲其血。或者找一些年限長的人蔘之類的藥材類食用也可以起到一定的效果。年限長點的藥材要不就是天價,要不就是在深山老林中。至於成精的精怪類,上次是運氣好,碰到一條渡劫失敗的蛇類精怪。下次碰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碰到了估計也是它吃我,而不是我吃它。
算了,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機遇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不可強求。這次能夠賭對,意外覺醒一絲靈氣,已經是天大的機遇和運氣了。多少普通大眾,終其一生也接觸不到這一途。最後只能在芸芸眾生中安享百年。
他洗完澡后,穿戴好衣服就來到了廚房。冰棒就乖巧的蹲在飯桌邊。自從上次給它食用過藥酒后,它也是越發的人性化了,毛髮也是越來越油亮。本來只是一隻品種不怎麼純的阿拉斯加,現在是慢慢的開始轉變,向著純種的血種靠攏。
飯間田母和田以松說「以松!最近冰棒好像變得口味有點刁了。給它的飯菜它都只把肉挑出來吃了,剩下的菜和飯都不怎麼吃了。你是不是給它吃什麼了?」「沒有,估計是它自己出去找東西吃了吧。它不是老喜歡去外面的田埂上撲螞蚱吃么。」田以松應付的回答道。田母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冰棒也的確喜歡去田埂上撲食螞蚱吃。
看來需要找個機會跟蹤下冰棒,看下它到底是因為什麼導致它不喜歡吃飯菜了,喜歡吃肉食。聽完田母的話,田以松暗暗的下定決心。
吃完飯按照以往的一樣,把剩飯剩菜都倒給了冰棒。田以松也觀察了一下,冰棒果如其然的如田母所說的。只是把飯菜里的肉類挑出來吃了,而剩下的米飯和蔬菜只是吃了一小點。剩下了一大盆沒有吃掉,看到這裡田以松也感到十分的納悶。看來它吃剩的只好拿來餵雞了。還好田母在家閑來無事買了二十來只的小雞仔,死的死病的病,成功長大的目前還有十多隻。不然的話這剩飯剩菜還不好處理。
田以松把剩飯剩菜拿到後院雞圈邊,順手就給它倒了進去。看到食物的雞仔們爭先恐後的撲上來搶食。既然冰棒喝了藥酒可以產生變異,那雞仔喝了會不會也會變的更加的強壯。算了,雞仔每天都是由田母照料著,如果突然有什麼不一樣的變化。田母肯定會察覺到,給雞仔餵食藥酒這個事不急。畢竟藥酒沒有多少了,還是先用來壯大自己比較好。
喂完雞仔的田以松把冰棒的飯盆放好后就回到了樓上。時間還早,距離下午練車的約定時間還有好久。田以松是今年剛剛退伍的一名士官,目前剛回到地方上不久。還沒有去參加地方工作,當前唯一的事就是好好練車,爭取在兩個月之內把駕照拿到手。科目一已經完美的考過了,目前報考了科目二。
來到樓上的他,拿起手機打開自己的駕考寶典進行駕駛知識學習。科目一和科目四都是進行理論考試,雖然科目一完美的考過了,但是科目四還需要再考試一次,一刻也不能放鬆。躺在樓上的客廳沙發上,他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腦子裡卻想著年歲長的動物和植物應該去哪裡找。如果去買的話,稍微上點年歲的藥材都是一筆不小的費用。雖說退伍補了一筆錢,但錢都差不多上交給田母了。
有這個心,目前也沒有這個力啊,再說也沒有渠道,任重而道遠啊。刷著刷著就到了中午,田母也按時做好了午飯。吃過午飯後,田以松就晃晃悠悠的出去了,準備去車場練車。
九月的農村正是豐收的季節,俗話說的好「豐景正好,金秋九月農事忙。」大部分待在家沒有外出務工的中年人還是以在家打點零工,忙忙地里的農活生活。太陽特別的毒辣,在水田裡打稻穀的,旱地里掰玉米的一片豐收的景象。兩個農忙的大叔無意的交談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大太陽的,稻穀熟了要趁早收回去啊,萬一下場雨,這稻穀可都爛在地里了」
「是呀,收完了還要犁田呢,把稻穀的根還要清理出來呢。」
「犁田的時候還可以順便逮逮田裡的黃鱔泥鰍,九月份的黃鱔泥鰍最肥了。味道也好吃。」
田以松聽到黃鱔兩個字時陷入了思索。那時的他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家裡也不是樓房,是老式木製結構的木房子。那棟木房子是他長大的地方,有太多的童年回憶。那時家裡也沒有現在的條件好,也沒有冰箱。夏天想喝點冰涼的水都是拿著熱水瓶去河邊山坡邊的天然水井去打的。那個天然的泉水就在自己房子邊山坡下的半山腰。
記得以前和同村的孩子一起去打過很多次。有次同村同年的孩子先下去,等田以松下去的時候他都已經打好水了。但他並沒有走,而是蹲在水井邊在那裡看著什麼。通過和他的交流,田以松知道他是捉一條黃鱔。當時都是半大的孩子,都喜歡貪玩。田以松打完水后也和他一起蹲在那裡準備守株待兔逮那條黃鱔。